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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觉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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恿恕!�
  “大人说的是,请容我下去后组织工部官员复议一个方案出来。”舒时德立刻回答道。
  “那么,蹇尚,”首相又把头转向户部侍郎那边,“我想知道帝国南方的民生情况,越详细越好。”
  蹇尚立刻换成一副严肃的样子,“我立刻派人和林振衣联系。”
  “不。”萧弈天摆摆手,“我要派一个更为亲信的人去——若秋,你替我去一趟吧。”
  “大人!”吴若秋闻言一愣,不解地说:“我恐怕办不好这个差事,还是请您——”
  “我,命令你去。”萧弈天的声音一下子转为严峻,“在这一时期,你不适合留在北京,就替我到江南去微服私访一遍吧。”
  “大人,我不明白。”吴若秋委屈地分辩道。
  萧弈天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逼得吴若秋垂下头去。“你不明白吗?那就先去南京吧,等三个月后你回来时就知道了。先下去准备一下吧,明天一早出发。”
  吴若秋惶然地行过礼退了下去,留在殿上的大学士们不由面面相觑,慕容信光上前说道:“大人,吴侍郎此去江南,是否需要我从刑部调几名精干的密探暗中护卫?”
  “不用了!”萧弈天猛地一挥手,转身走上云台,高声喝道:“来人!”
  大殿一角的帷幕后立刻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铿锵作响,陈应龙头戴羽翎冠身着轻质环甲,肩披绘着黑麒麟徽记的灰色长斗篷,迈着军人的步伐手按刀柄走上殿来。他身后跟着两名军校,左边一位全身墨色重甲,腰间悬一把长刀,一副标准的御卫队装束;右边那位却穿着精干简练的丝质海蓝色劲装,脸上蒙着一张青铜面具,显然是类似锦衣卫之类的密探首领。
  “大人,御卫队听从您的命令!”
  “立刻派两名密探着便服暗中跟随吴若秋,掌握他的安全以及行踪。必要的时候可以便宜行事,明白吗?”
  “明白!”陈应龙立刻朝着身后的密探队长吩咐了几句,后者随即转身消失在帷幕后面。
  “大,大人。”胡波鼓起勇气,微微颤抖着声音问道:“吴侍郎是否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你实在没有必要问这么多,胡波。”首相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温和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冷酷无情。“事实上,我是在帮助若秋远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从他的作为来看,要是留在北京无疑很快就会深陷其中。当然你们也可以放心,要是若秋之前曾经说错了话站错了队的话,我是决不会还为他费这么多事的。”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分别看了慕容信光和于庆丰一眼,“若不是为了帝国的至高利益,我也决不想对自己的朋友动用这至高的权力。”
第五节 死亦为鬼雄
  “今天早朝吴若秋没有出席,更奇怪的是竟然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京城一处宅屋的密室内,几个蒙着黑袍的身影围坐在昏暗的烛火之下,其中一人压着嗓音说道:“当然,从其他五位大学士的反应来看,他们无疑都是知情的。”
  “吴若秋会不会把我们给出卖了?”另一个黑衣人惊惶地问道:“要是这样的话——”
  “杨巍大人你怕什么?”坐在一旁的李贽重重哼了一声,“吴若秋所知道的人就只有老夫一个,就算刑部秘密警察前来抓人,也轮不到您担惊受怕吧。”
  杨巍恼怒地盯了李贽一眼,“是,我没你卓吾先生有气节,比不得你敢于为了真理牺牲的精神!可我也要告诉你们,我杨巍是经历过万历十三年午门兵变的人,萧弈天有些什么样的手段我比你们这些夸夸其谈的文人要清楚得多!当年的王锡爵、许国、申时行,哪个又是善与的人物?最后还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萧弈天玩弄于股掌?诸位,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谋反的勾当,不是你们那些对酒赋诗的风雅玩意儿!要是有一个人走漏了风声,在座诸位都是要被灭九族的!”
  李贽满不在乎地说道:“若秋这个不肖小子老夫还是很了解的,就算他不肯加入我们的行列,却宁死也绝不会出卖老夫。”
  杨巍脸色有些发白,转过身去不再开口。李贽又继续说道:“今年这次殿试是萧弈天的最大失误,他把先贤的义理经典一概弃若敝履,反倒考较一些无聊的奇技淫巧!像什么论春秋无义战,评新政田亩税制,观孙子兵法……都是考些有辱斯文的粗鄙东西,弄得最后上榜的考生只有原定名额的区区六成!虽然礼部放出消息说立冬后开恩科加试,但他们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读书人和没有功名的山野村夫同堂考试,这简直是对儒家圣贤的莫大污辱!如今国内已是一片民怨沸腾,各地的文人们对内阁都有很大的意见。我听说很多地方官员和士绅也心怀不满。自古以来,未尝有背离民心而单以武力得天下的!依我看来,萧弈天便是在一步步走向自我覆灭的道路!”
  “卓吾先生说得甚是,”又有一人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地挥着拳头说道:“要是任由萧弈天这鲜廉寡耻不择手段的暴君横行下去,我中华必国将不国!大明国两百多年的祖宗基业也必将毁于一旦啊!”
  “千户大人,”杨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您是李成梁总兵麾下的心腹将官,倒是给我们说说李大人准备怎么付诸实际吧。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你家总兵可是唯一一个拥有兵权的啊。”
  “呵呵,杨大人你该不是在说笑吧。”那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萧弈天对我们辽东军素有戒心,前年的乙酉战争便把我们的弟兄当作炮灰送上朝鲜战场。自从少主率领的主力辽军在王京被倭人以诡计击溃之后,奴尔干也因为守备军力不足陷入了混乱之中。现在东北百十个部族混战不休,辽东边军也只能依托长城守住辽南的屯垦区,想要自保都已经很勉强了。再说萧弈天在蓟州和山海关两地部署了十卫国防军和六旅朝鲜军共十一万六千人,相当于我们现有军队的三倍,更不用说驻防北京的神机第一师‘朱雀’和首相御卫队‘黑麒麟’了。您是帝国的兵部尚书,自然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要是军事政变可行的话,您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因为六部的尚书都是虚职,担任左侍郎的大学士们才是真正的实权人物!因为兵部根本没有调动一兵一卒的权力,只有完全由军人组成的枢密院才能指挥军队!”杨巍大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不忿。
  “所以说要对付萧弈天只能靠各位名士的号召力了,”李成梁的使者微笑着说:“就让骄矜自满的萧弈天把这个教训铭记在心吧,看看我们的圣人之道是如何以柔克刚的!”
  真是一群疯子!杨巍恼怒地忍受着众人的兴高采烈,他慢慢退到房间一角的椅子上颓然坐下,心头暗自骂了起来。难怪古人都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李成梁明摆着就是让他们去上奏死谏,甚至拉朋党搞串联什么的,自己好躲在后面渔翁得利。哼,萧弈天是依靠兵变夺取最高权力的统帅,在帝国军队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威望。至于在平民百姓心目当中,马踏四夷扬华夏天威的征服者萧弈天与改税减租杀贪官豪强的青天首相萧弈天都是同样受人爱戴的。同时拥有一百五十万大军和一亿五千万臣民的效忠,没有哪一个独裁领袖还会去在意几十万读书人陈腐无用的言论。像他这样一个年轻有为雄心似天的军人政治家,不是被官僚阶层的所谓清议牵制和淹没的无可奈何的皇帝所能比拟的,对于没有价值的反对意见他随时有着说不的准备!
  我才不会蠢到陪你们这帮家伙送死呢!杨巍默默地对自己说,要想在政治斗争中做个不倒翁,首先就要懂得始终站在强者的那边——
  6月25日,蒙古王庭。
  一波外喀尔喀士兵顶不住密集的箭雨溃散了下去,然而转瞬之间却又有更多的敌人冲了上来。他们一手举着圆盾,推动蒙有一层牛皮的巨大箭垒缓缓接近联军以大车连接成环城的防线。箭镞带着嗤嗤的风声在他们身边激射而过,直没入箭垒木板寸许后兀自瑟瑟颤动不已。不断有士兵中箭倒下,可随着俄罗斯督战军官的高声喝令,越来越多的战士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对联军防线的攻势反倒愈加猛烈。
  只听得连声闷响,已有数座箭垒抵上了两米多高的车城,外喀尔喀部的士兵们倍受鼓舞,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从箭垒上跃向车顶,和守卫的联军将士近身肉搏起来。当第一个敌兵落到大车顶篷的时候,时间仿佛也随之凝固了。无数俄罗斯人、中国人还有蒙古人的目光都会聚了过来,怔怔地看着这预示战局转折的一幕。可是接下来,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十多支长枪一齐当胸搠了过来,将不久之前的英雄捅成破布一般。
  然而杀死一个敌人决不可能改变防线失守的命运,千疮百孔的尸体尚未落到地面,又有数名敌兵执盾举刀的身影出现在联军士兵面前。在付出了十余具尸体的代价之后,外喀尔喀人开始在车顶站住了脚跟,依靠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后援一步步突入联军的阵线。
  此时联军的弓箭压制因为防线上的缺口已经渐渐稀疏了下来,外喀尔喀士兵见有机可乘更是骁勇无比地涌了上来。防线的被突破处由一及二,由二至三,不觉间已经达到了十数处之多。在敌军猛烈如炽的攻击下,整个车城防线早已是支离破碎,半数以上的强弩都已经不能使用,操弦手们都不约而同地拔出腰刀上前和敌人死战。
  “指挥使大人有令,放弃车城!全体后退!”一名身着明军服饰的军官右手仗剑,左手挥动着国防军的白底苍鹰旗,高声向中蒙两国士兵们喝道。他话音刚落,训练有素的帝国士兵立刻以小队为单位相互掩护着退出阵地,蒙古士兵在稍作一愣神之后也跟着向后跑去。
  “敌人逃跑了!快追上去!”外喀尔喀士兵的欢呼声在各个方向次第响起,不少莽撞的家伙直接跳下篷车舞刀追杀过来。
  “放箭!”明军队中一声怒吼,数百名蒙古突骑越过友军队列疾驰而来,但听得弓弦不住连响,箭借马势来意更疾,转眼间便把追上前来的百余敌军钉在了地上。
  车城上的外喀尔喀士兵见此情形无不骇然,他们不敢再行造次上前索战,只是纷纷换取弓箭射将回来。可是排成散乱散兵线的他们如何是蒙古精锐王庭卫队的对手,一阵如雨如暴的飞箭之后,只听见扑通扑通的人体坠地不绝于耳。王庭卫队们绕着周长一千余步的车城飞驰了两圈,这才得意洋洋地掩护着己方步兵鸣金后撤。
  “想不到小小一座车城也竟然会如此棘手。”远处的山坡上,一直在遥望着战斗进程的尤里…苏伊斯基大公烦躁地来回走着,周围的数十名将佐尽皆噤口不言。“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折损了如此之多的士兵,居然才突破最外围的防线?照这种速度何时才能征服漠南蒙古?什么时候才能打到中国去?”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狂妄地想要征服中国吗,苏伊斯基大公?”瓦莲莉娅冷冰冰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年轻的美女公爵在亲卫队的簇拥下策马走了上来,碧绿的眼瞳挑战似的望向俄军指挥官。
  “你已经被革除军职了,梅尔库诺娃公爵小姐。”尤里不快地回答道,“这里没你什么事。”
  “你误会了,大公阁下。我只是在返回下诺夫哥罗德之前来向俄罗斯远东最高指挥官通报一声。”瓦莲莉娅清美的嗓音带着戏谑与嘲弄,“怎么,您在这里似乎很有些麻烦呢?”
  “这用不着你操心!”尤里气得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恼怒地吼道:“那个该死的叶尔马克在哪里?让他把哥萨克前锋团也派上去!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今天之内一定要给我拿下这座车城!”
  瓦莲莉娅惋惜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你真是对士兵的生命毫不珍惜呢。”
  “难道像你这种妇人之仁还可以赢得战争吗?”尤里轻蔑地反驳道,“沙皇陛下和戈都诺夫大人正是看到你的所谓仁慈才让我前来接替这远征军指挥官职务的。”
  少女不屑地哼了一声,拉转马头便要离去。“沙皇可不是派你来打败仗,让俄国的勇士们白白上前送死的!”
  “你这个小女孩懂得什么?”尤里暴怒地喝骂起来:“我将为大俄罗斯赢得胜利!一次又一次无尽的胜利!”
  “胜利?大公阁下,您这是在给自己的棺材板上钉钉子!”瓦莲莉娅渐远的冰冷话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为俄罗斯的国运着想,我倒宁愿你在这里惨败一场。”——
  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一刻钟之前,最后一千多名王庭卫队的骑士们以惊人的勇气向冲进车城的俄国军队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他们纵马横刀在外喀尔喀士兵滚滚而来的洪流中来回冲击践踏,用铁蹄和马刀书写自己最后的忠诚。有那么好几次,敌军在他们暴风骤雨的打击之下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却又在援兵的加强下挺了过来。蒙古士兵们被吞没在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海洋当中,就犹如晨光下的露珠一般迅速消逝。
  “放箭!”随着敌军的步步逼近,联军弓箭手们以几乎零距离的定标向前无目标平射。以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密集的敌人,连瞄准都不用就可以造成巨大的伤害。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成千上百的外喀尔喀步兵顶着盾牌强行冲了上来,和联军士兵混战成一团。
  “呵,终于挡不住了吗?”联军阵地中央,明军指挥使负手望着纷乱的阵线,幽幽地叹了口气。在他身边,一只眼睛蒙着黑布的蒙古王庭卫长低声道:“指挥使大人,我们还有三千多士兵,全力一搏的话您还有突围的希望。”
  “突围?要是士兵们都战死在这里,大明帝国的荣光受到玷污,我一个人活着又算什么?”指挥使缓缓摇着头道:“我是帝国委派的宣慰司指挥使,我的使命就是捍卫帝国在此地不可动摇的利益。就算是死,也绝不退缩!”
  “大人,您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子!”王庭卫长激动地说:“大明帝国的战士个个都是好样的!能够与你们并肩作战,是我们蒙古男儿的莫大荣幸!今日我二人看来是要死在这里了,若蒙大人不弃,你我二人结为兄弟,一同与那罗刹贼人死战到底如何?”
  指挥使微笑着从身边的辎重车中挑起珍藏的最后一坛美酒,略带不舍地揭开封泥,猛灌了一口后递给王庭卫长,“战场上也顾不得那许多繁文缛节了,喝了这坛酒,我们就是结拜的好兄弟!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就让我们和罗刹人好好拼杀一场,换一个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归宿罢了。”
  王庭卫长骄傲地一笑,将半空的酒坛递回了过去。“蒙古的儿郎们,拿起你们的弓箭和弯刀!让我们用自己的热血来浇灌这家园的草场吧!”
  “说得好!”指挥使把见底的酒坛猛地砸碎在地:“帝国的勇士们,听我命令,销毁辎重!”
  几支火把凑近了堆积如山的物资,只听砰的一声,炽烈的火焰从一架架满装粮草的大车上升腾起来。火光当中,大明王庭宣慰司指挥使从背上解下跟随自己十多年的月牙雕弓,痛惜地抚摸着刻有精美花纹的弓身,一咬牙拔出长剑挑断弓弦,再用力磕断弓背丢进火中。“全体士兵,准备接敌!”
  弦断弓折,士兵们从腰间拔出短剑,以殉道般的庄严步伐从火与烟的世界中走过,整齐走向迎面扑来的敌人。他们的人数在不断减少,俄军的包围圈也在不断收缩,可那刀兵相击的铿锵却始终在草原上如泣如诉地回荡。
  一个多小时以后,当尤里…苏伊斯基大公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余烬未息的车城时,他感到的不仅仅是震撼。一万五千联军士兵,在防线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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