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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
……
今天的朝会比以往的那几次议论乌孙国事情还要乱,张敞看看黄霸,再瞧瞧萧望之,懵然的看到了匡衡那肃穆的脸,心说萧望之和黄霸两人做事也太明显了,一个丞相的位置有那么具有诱惑吗?
“这样就掐上了,可是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ps:nbsp;【据考据,毽子起源于西汉,但是具体年代不知。有一种传说认为:毽“创自辕黄帝”。毽当时叫“毱”,不叫毽,是练习武士的一种器具。“毱”在中华大字典中解释为“皮毛丸”。但是“皮毛丸”与毽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又一传说认为:“创自岳武穆,用箭之翎,配以金石之质,抛足而戏,以释军闷。”此种传说没有可靠的佐证,而且,“箭”与“毽”又不相同,因而这种传说有待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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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乱糟糟()
看看天子没有制止大家议论的意思,萧望之咳嗽了一声,等众人寂静了些,继续说:“陛下,臣最终的意思就是,不能让乌孙国想和亲,就和亲,这样就太容易让乌孙国自大自满了。 ”
“想我泱泱天朝,怎么能叫一个乌孙小国给绑架了呢?你想联姻,我们就答应了?何况如今他们联姻的目的恐怕不是共同的对抗匈奴那么简单,因此,臣觉得此事还是要慎重。”
萧望之的话说完了,大殿里有了短暂的寂静,这时匡衡就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臣匡衡有话要说。”
刘询看着匡衡就说:“爱卿但讲无妨。”
匡衡大声说道:“谢陛下。”
“臣觉得,太傅的话十分有理”
宣室殿里又是“嗡”的一下。
众人皆知如今的御史大夫黄霸和太子太傅有些不对付了,两人都在争夺丞相的位置,匡衡作为萧望之的老乡,前一段萧望之不在朝的时候他就公开的支持黄霸的言论,可是如今萧望之站到了宣室殿里,他竟然又开始支持开了萧望之。
可见匡衡也觉得在天子的心目中,黄霸的地位是不如萧望之的。
这个匡衡,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
黄霸心里叹气,这个匡衡,说了萧望之有理也就是了,还什么十分有理。
“那老夫就看看萧望之是如何的有理。”
有些人却和黄霸的想法不一样,比如说廷尉于定国,他觉得天子让萧望之来这里畅所欲言。其实也并不是一定萧望之说的就是天子的意思。不过。自己这会还没有想到刘询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刘询看着匡衡一脸正气的样子,脸上没有表情,匡衡说道:“陛下,各位大臣,太傅所言,匡衡总结一下,无非就是说乌孙国如今情况不明,想来大家都知道。乌孙之地,老王去世后新王继位,可是将来的那个新王到底是不是元贵靡呢?”
“名不正则言不顺,如果是,那道是无所谓,元贵靡作为乌孙的国王和我大汉公主成婚,天经地义,可是如果不是元贵靡做了新王,那么将我大汉的脸面置于何地?”
本来大家还有些看笑话的意思,可是匡衡这样一说。有人觉得这个匡衡也不光是一个阿谀拍马的小人,也是有些见识的。
于定国这时说:“陛下。乌孙和我大汉国情有所不同,他们选新王也许就是几个部落的族领在一起商讨着议定的,如果同意了公主和元贵靡的婚事,倒时乌孙新王不是元贵靡,那真是有些麻烦了。”
大家听了于定国的话又是一轮纷纷,刘施看看四下,对着张敞说:“子高,你来讲,如何?”
张敞听到皇帝这样亲切的叫自己,心里哪里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既然前面的人都是反对和乌孙联姻的,天子又叫了自己的表字让自己发表意见,那就是说刘询其实是要和亲的了。
可是自己要顺着天子的意思吗?
匡衡刚刚的说过话,大家心里都将他视作小人,自己要是顺着皇帝的意思,那固然好,可是大家如何看待自己?
“唉,做人难,做官,更是难啊——”
张敞感叹着说:“陛下,这几日臣昼思夜想,没有定论,臣昨日偶感风寒,如今头晕目眩的,对是否和亲实在是彷徨无知。”
“不过臣始终知道一点,那就是陛下说要如何,臣子们就如何,那么大汉社稷才是稳固的,天子的意志在臣的心里就是一切,臣,只听陛下的”
“所以,臣对此事干脆就没有想得太多,只听陛下诏令就好了。”
张敞一说完,宣室殿里的人都大眼瞪小眼,心里都说能将对天子的马屁这样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而且说的冠冕堂皇的,大汉国也就是张敞张子高一个了
刘询也没想到张敞会这样回答自己,不由的笑了一下:“那爱卿要好好调养才是。”
张敞谢过了刘询,刘询看看宣室殿里的大臣们,知道自己再不说话,这场争论是不会有结果了。“爱卿们说的都有理,不过朕觉得,乌孙求婚的事情,还是要答应的。”
既然皇帝都发话了,大家只有遵从,不过匡衡心里有些失落,怎么,自己难道站错了队?难道萧望之这次被天子叫来不是代替天子说话的么?
左冯翊冯野王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件事,黄霸要当丞相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悬念,往日萧望之几乎就是天子的代言人,而如今天子公开的表明自己和萧望之的意思相左,那不就是在公开的支持黄霸么?
果然,冯野王看到萧望之脸上闪过了一些失落。
“但是,朕之所以要答应乌孙的求婚,并不是惧怕被乌孙绑架了意志,也不是怕不和乌孙联姻后匈奴就会趁机作乱,而是要给乌孙和天下做一个表率:大汉要如何,就如何”
“如果,今后乌孙国的新王不是元贵靡,那么,我大汉是不会同意的”
宣室殿里的人听了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刘询终于表露了自己作为一个大国天子的霸气,他就是在给众人,给天下人说,我这个皇帝让公主嫁到乌孙去,如果有人敢不让公主的丈夫做王,我大汉是不会答应的
同时,刘询也让臣子们知道,我是天子,我的意志,就是天命。
大殿里顿时山呼万岁,刘询很是满意这种权力在握的感觉。
刘询的话一锤定音,和乌孙国联姻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这时御史大夫黄霸忽然的启奏说到:“陛下,臣觉得乐陵侯史高为我大汉难的的人才,可堪太尉一职。请陛下斟酌。”
刚刚沉寂在权力的美妙滋味中的刘询登时有些气节。这个黄霸也太心急了些。这是急着要实施丞相的权力啊,可是,邴吉如今不是还好好的么?你不是还只是一个御史大夫吗?
这个史高是何人?史高的父亲叫史恭,是刘询的***兄弟,也就是就是武帝时戾太子刘据的一个嫔妃的兄弟,所以按照辈分,刘询要管史高叫表叔。
大汉国太尉一职是不长设的,这个太尉相当于全军的最高指挥官。黄霸觉得张敞刚刚的拍了一下天子的马屁,那么自己这会提议让史高做太尉,也许就能顺应了天子的心意,同时,要是史高做了太尉的话,就得感谢自己的提名,那么到时自己这个御史大夫可不就得到了皇帝、太尉的支持?
那么自己不就官位稳固了,还何须惧怕萧望之或者其他人在一边威胁自己地位?
大殿里的人都看着刘询,等着天子回应黄霸的话,可是让黄霸失望了。刘询点点头却没有吭声。
众人都在思虑,天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有人从案几后面走了出来,站在大殿里说道:“陛下,臣,司隶校尉诸葛丰,要弹劾一个人。”
司隶校尉都这个职务始于汉武帝刘彻,秩为二千石,作用是监督京师和地方的监察官,当然监督范围也包括了皇亲贵族、丞相、御史大夫。
司隶校尉所属官有从事、假佐等,率领有由一千二百名中都官徒隶所组成的武装队伍。
刘询听了就问:“卿家要弹劾谁?”
司隶校尉诸葛丰大声说道:“启奏陛下,臣要弹劾太官献食丞,陈汤”
诸葛丰这样一说,京兆尹张敞立即就明白了,这个诸葛丰就是太子太傅萧望之来对付御史大夫黄霸的一步棋子。
果然,刘询就问到:“太官献食丞?”
“是,陛下,就是当今的太官献食丞,陈汤。”
“此人当初在长安为小官吏,但是秉性不正,贪财噬色,德败坏,被下了狱牢,后来就到了颍川郡郡府做了一个门吏。”
“但是,这个陈汤几乎是恶行不改,仍旧一味的敛财挥霍,被曾经的颍川郡太守申不同革职问罪。”
刘询已经知道了诸葛丰想说什么,脸上就没有一点表情,黄霸也不看诸葛丰,心说萧望之啊萧望之,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招。
诸葛丰继续说道:“后来,陈汤被御史大夫黄霸所赦免,到颍川郡颖水县做了一个县尉,这中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详情,还未所知。”
刘询高高在上,将众人的表情看在了眼里,他忽然对萧望之那平静的脸起了一点不耐烦,心说难道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做丞相,难道不能体谅到朕的安排?
“爱卿直说要弹劾什么就好。”
张敞听到刘询的话心里明白,诸葛丰今天弹劾陈汤也就罢了,但是想将黄霸也拉下马,估计是异想天开。
“臣要弹劾陈汤,此人寡德少孝,目无道德,在颍川郡期间其父去世,然其人竟然拒不回家发丧,无动于衷,所以,这样的作为实在是难以担当我大汉官吏”
“臣请陛下恩准,将此人革职查办,永不录用,以绝后患,正我国风”
“请陛下明鉴”
听完了诸葛丰铿锵有力的话,宣室殿里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诸葛丰的醉翁之意是什么,他这样弹劾一个小小的太官献食丞目的又是什么。
可是刚刚天子明确的否定了萧望之的奏谏,支持了黄霸,那么今后在朝堂上,谁将占据丞相的位置,已经一目了然了,诸葛丰这样针对黄霸,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这个陈汤做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够仁义道德,怎么能在自己的老父亲去世之后不回家给老父亲发丧呢?
——此人,真是一个官迷。
所以,诸葛丰的弹劾也不是没有一点的道理。
看到没人说话,诸葛丰把心一横,继续说道:“臣还要弹劾前颖水县县令,如今的金马门待诏苟参”
“来了来了果然这个诸葛丰是一步一步的要将曾经在颍川郡的人全部拉下水啊。”(。。)
ps:nbsp;【诸葛丰是三国时候诸葛亮的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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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排斥()
张敞冷眼看着高大巍峨铿锵直言的诸葛丰,心说你能将陈汤给弹劾了,可是你能将许广汉的家人许浩明的弟子苟参也弹劾了?
诸葛丰,你是牛人
张敞觉得诸葛丰有些可怜,这货不是被萧望之给利用了,就是他自己甘心情愿让萧望之利用。
陈汤不回家埋葬自己的老父亲,这个跟县令苟参有什么关系?
弹劾苟参,真是牵强附会,这个诸葛丰也许在大汉国的朝堂上屹立的时间太久了,有些发疯。
不过,张敞觉得陈汤可能会有点麻烦,毕竟仁孝治国乃是国之根本,陈汤这事做的太离奇,要是这个诸葛丰要是真的发了疯,苟参也许会被殃及池鱼,起码会被天子训斥一顿……
“陈汤是在颖水为县尉期间父亲去世的,陈汤没有回家埋葬父亲,那么作为一县之长的苟参自然教化无功,没有做到严以对待下属官吏,所以,苟参有失察的罪过”
“因此,臣弹劾陈汤、同样的弹劾苟参,此二人均不配在大汉为官,请陛下明鉴。”
大殿里的人依旧的沉默,过了一会,匡衡起身禀奏道:“陛下,《诗经》有云:‘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太官献食丞陈汤行如此恶劣,应当给予惩处”
“至于金马门待诏苟参,臣以为,恐怕陈汤有心隐瞒,那谁能知道他自己家的事情,所以苟参失察一说,臣觉得不妥。”
黄霸听了匡衡的话就看了他一眼。匡衡正好也在看黄霸。两人的视线相交。其中的意味不言自喻。
刚才匡衡支持了萧望之,那就是会得罪黄霸,而如今诸葛丰要弹劾陈汤,矛头直接的就是对准了黄霸,因为黄霸当时是颍川郡的太守,匡衡觉得自己这会必须站出来保全一下黄霸了,借以表明自己立场,不然今后自己在朝堂上将会很难做人。
可是匡衡却不知道他这一会偏东。一会又偏西的作为让大家怎么看待他。
当然,匡衡如果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话,一切都不言而喻。
刘询看看匡衡,再看看诸葛丰,心里却想起了那个被自己罚站在宣室殿外的小小苟参来,据说苟参这一段在金马门很是安静,这样也好,少年人就是需要磨一磨性子,那样今后才能堪当大用。
此时,左冯翊冯野王沉声奏讲道:“陛下。陈汤要是存心欺瞒了苟参,那么苟参又不是陈汤的家人。怎么知道陈汤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司隶校尉身负检查京畿地区官吏重任,却对一个待诏和太官献食丞耿耿于怀,不能说是大材小用,也是吹毛求疵。”
诸葛丰一听就看着冯野王,眼中都是怨气,冯野王却不管诸葛丰怎么看自己,对着刘询说:“臣以为,要是司隶校尉整天只是将眼光对准这太官献食丞和金马门待诏这些人的话,御史下面的那些人却要做什么去?是不是失职呢?”
“诸葛校尉如此做,那就是说我大汉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可让司隶校尉操心的了,因此,臣觉得司隶校尉一职,撤了也就是了。”
冯野王这些话说的太刁钻,不但是讽刺了诸葛丰,同时也维护了苟参,更是让诸葛丰站在了御史大夫一干人的对立面。
冯野王说完,大殿里的人“哄”的一下都在笑,诸葛丰登时脸红脖子粗,他正要反驳,张敞又起身站起,对着刘询说:“陛下,臣,张敞有罪。”
刘询刚才就要笑了,这会一见张敞说话,嘴角就轻轻翘着:“你这个京兆尹刚刚的上任,有什么罪?”
张敞郑重的说道:“臣和那个金马门待诏苟参相识,和那个不孝顺的陈汤也认识,那么苟参如今既然有罪失察,臣自然也有失察的嫌疑,岂不是有罪?”
张敞不等大家发笑,紧接着说:“不但臣有罪,御史大夫黄霸也有罪,颍川郡如今的太守许浩明也有罪,因为许浩明当时是颍川郡的府丞,而御史大夫是颍川郡的太守,苟参这个县令都有罪了,他们岂能清清白白?”
本来大家都要笑的,可是一听张敞的话,就有些笑不出了。
张敞这是欲褒扬而先贬低。
陈汤是谁,没人去管,苟参是谁,也无关紧要,但是抛开了黄霸不说,许浩明的身后是许广汉国丈,许浩明可是笑话不起的,谁要笑许浩明就是笑许国丈,那就是在嘲笑皇帝刘询。
黄霸听了张敞的话就看了看天子,然后看着张敞,脸上慢慢的带着笑——黄霸不能不笑,因为天子听了张敞的话此时脸上就带着笑,别人笑不笑黄霸不管,他御史大夫黄霸笑的很是光明正大,他是附和天子罢了。
萧望之有些患得患失,张敞和冯野王欲擒故纵的将黄霸给主动扯了进来,今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