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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日没有,如今就有了?”
“怎么,难道是你家做的,沿街兜售?”
苟参还没说话,刘敏就站了起来:“那好,不如这样,本宫和你去街上瞧瞧?”
苟参一听就说:“这样恐怕不妥,一来公主千金之躯,不好抛头露面,二来,苟参如今还在当值,听命公主的固然没错,可是传出去到底不好,依照苟参的意思,还是请公主命人到街上拿了风筝,苟参和公主将风筝飞起,也就是了。”
刘敏本就是想着出去玩的,这会觉得苟参说的有理,就让人去了,然后对着苟参说:“昨日看你投壶手艺不错,来,和本宫较量一番”
苟参一听,正中下怀,欣然遵命。
投壶起始于春秋时候,游戏时有很多的规程,但是刘敏却不管这些,她让苟参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每人三支箭,分别相投,谁投进的多谁赢。
“不准赖皮,本宫先来”
刘敏说着,大眼瞥了身边的苟参一眼,苟参的鼻子里全都是刘敏身上说不清楚的香味。
不过刘敏三支箭只投进了一支,苟参于是掂掂箭矢,知道了重心,就将三支箭全部投到了木壶里。
等到苟参投进两箭的时候刘敏就睁大眼看着苟参,第三支箭进去后,她就问:“你是怎么投的,快说说有什么诀窍?”
苟参微笑看着刘敏说道:“所谓投壶者,源自于射艺,而射者无非就是腰马合一,眼到手到,力灌于臂,箭出而必中,如此而已。”
刘敏听了就噘嘴:“你说的轻巧什么腰马合一?什么力灌于臂?”
“老生常谈,不过也没有什么新意,大家都是如此教授的,可是有人就是说的好听,这实际做起来却难了。”
苟参听了沉吟一下说:“这样,公主再投掷一次,苟参看看公主到底是那个地方有欠缺,也好有的放矢说出来。”
刘敏一听就点头:“嗯,你说的有理,那本官就投一个——你看仔细了。”
刘敏说着,苟参就准备好了一直箭递给她,见她五指捏住了箭中间,眯着眼,翘着嘴巴,模样甚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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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居心不^良()
刘敏的身体侧着背对着苟参,从宽大的裙裾里苟参就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和一个细细的小蛮腰——还有一个极圆又翘翘的臀。
苟参对着刘敏艳丽的身姿就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这时刘敏的箭就投了出去,不过可惜还是没有投中,掉在了地上。
刘敏哼了一声,脚在地上一踱,就看着苟参,苟参随手将一支箭挥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就投进了木壶,刘敏就又哼了一声,苟参说:“其实,我觉得公主的力道是不错的,只是……”
苟参说着看看殿里,刘敏睁大眼睛问:“只是什么?”
苟参轻轻的说:“公主请先恕苟参无罪,苟参才好说。”
“啰里啰嗦本宫恕你无罪,快讲啊?”
苟参就说:“公主,所谓的妙诀不传六耳,苟参这个方法,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不然……”
刘敏一听就点头笑:“对啊要是别人知道了怎么百发百中,那本宫学会后岂不是不能和人比试了——”
“你这个待诏倒是挺有意思。”
“你们都出去谁要是偷听、偷看本宫和苟参说话,本宫就将他打残了送到掖庭令去”
掖庭令由宦官任职,属于少府管辖,主要掌管宫人簿帐及蚕桑女工等,也就是未央宫里一些低等宫女和宦官劳作受惩罚的地方,同时掖庭令也肩负着从民间采买女子补充后*宫以供驱使的职责,
掖庭令设置有掖庭待诏,地位比较底下。所以刘敏这样一说。这些宦官和侍女就是赶紧出到殿外。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这投壶到底有什么窍门?”
苟参将一支箭交给刘敏请她投掷,刘敏拿了箭就要扔出,这时苟参急忙说了一句:“停”
刘敏身子往前晃了一下,扭过头看着苟参:“搞什么?差点将本宫的腰扭了”
苟参走过去,看着刘敏的眼睛。
刘敏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而又灵动,苟参从她眼神中看不到一点对自己这样动作的责罚。于是很是自然的伸手轻轻的扶着刘敏举着箭的手,看刘敏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苟参才缓了一口气。
——第一个和刘敏接触的动作做出,接下来的就要顺利多了。
苟参故意的不看刘敏的眼睛,身体缓缓的朝着刘敏的背贴了过去,嘴里说道:“公主眼睛看着箭矢,对,就是这样,手臂慢慢收回,眼睛和箭在一个方向。然后投出,感受着箭出去的力道——不要丢开。再来……”
苟参说着,身子就要快挨着刘敏的背。
刘敏比苟参矮了半头,他从后面看过去,居高临下的就瞧到了刘敏前胸凸凸的,还有两乳之间那道不知延伸到哪里去的沟……
刘敏身上的一股幽香沁人心脾,她的手被苟参握着,听着他的指挥来回摆着手里的箭,等到手臂再次的收缩,苟参终于说了声:“放。”
苟参这一声几乎就是在刘敏的耳朵边发出的,他的一股气息就喷到了刘敏的耳朵里,让刘敏感觉到有些痒痒的,眼睛眨了一下。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刘敏手里的箭就掷了出去,然后不偏不倚的,“哚”的一声,箭就投到了木壶里面。
刘敏一看,高兴的说:“哎呀,果真是有好办法,苟参,我们再来”
与此同时,宣室殿里继续着关于乌孙国和亲的商讨。
“陛下,乌孙位置十分重要,当年细君公主之后,我大汉要将解忧公主下嫁乌孙,匈奴就放了狂言,要乌孙国将解忧公主送到匈奴去,否则灭掉乌孙其意看似对准乌孙,其实是对我大汉的羞辱。”
说这话的是左冯翊冯野王,冯野王看到天子聆听,接着说:“而当时乌孙国兵只有五万,匈奴人联合了车师国攻击乌孙,恰恰此时,昭皇帝薨天了,由于国丧不能动刀兵,朝廷就让光禄大夫常惠带人出使乌孙,阐明我大汉的态度。”
常惠同当年被匈奴人强迫着牧羊的苏武一样,在匈奴被羁押了十九年,后来历经坎坷归于大汉,被封为光禄大夫,并且后来还代理了一段苏武的典属国职务,史说常惠“明习外国事,勤劳数有功”。
冯野王说的有关于常惠的话,天子刘询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汉昭帝死了,刘贺又被霍光扶植着做了二十七天的皇帝,然后刘贺被废,接着才是刘询继位,这一来二去的,等到大汉终于能够出兵和乌孙国一起攻打匈奴的时候,匈奴已经洗劫了乌孙国一次。
事实上,关于冯野王说的这次大汉出兵给乌孙解危的军事行动也是刘询当年做了皇帝后的第一次用兵,所以刘询就记得特别清楚。
刘询说道:“嗯,当时御史大夫田广明带兵四万,由西河郡北上,度辽将军范明友带兵三万,由张掖郡攻击,前将军韩增,兵力三万在云中郡,后将军赵充国,兵力三万,由酒泉郡,云中太守田顺,兵力三万,从五原郡出击。”
刘询的话音刚落,白发苍苍的赵充国就站了起来,他大声说道:“陛下圣明我大汉当时一共出动了十六万骑兵声援乌孙,壮哉雄哉”
赵充国说着,又大叫一声:“大汉威武天子威武”
赵充国的话非常有鼓动性,他刚刚说完,大殿里众人都大声叫嚷着:“大汉威武天子威武”
“大汉威武天子威武”
“大汉威武天子威武”
这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让未央宫警戒的卫士们不知道宣室殿里发生了什么,等到听清了后,一个个心生自豪,腰板都挺的笔直。
而同时远在金华殿里,身体和公主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的苟参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远处有人在大声的呼喊,不过这会他的一只手握着刘敏柔滑的举着箭矢的手,鼻子里闻着刘敏身上阵阵的女子体香,另一只手已经试探性的轻轻抚着刘敏弹性惊人的细腰,感受着她圆圆丰隆的胯部活动之间给予自己那份难以言喻的悸动和刺激,嘴里还在不停的在刘敏晶莹的耳畔说着像是情侣呢喃私语的话……
“公主,这样……”
“公主,那样……”
“很好,公主慧质兰芳,举一反三,一点即通,臣苟参敬佩不已……”
宣室殿里,高高在上的刘询其实心里非常的明白,自己最初对匈奴的用兵算不上是特别成功。
因为从武帝的卫青和霍去病开始,匈奴人就经受了大汉那种破釜沉舟一样的两败俱伤的打法,武帝几乎就是举全国之力在和匈奴死战到底,一心想要将北边的这个欺压了自己一百多年的敌人给搞的形神俱灭才罢休。
武帝这种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作风确实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匈奴人感受到了大汉帝国那遏制不住的敌意和疯狂的报复,因此在卫青和霍去病洗劫了匈奴之后,匈奴人只要听到大汉军队来袭,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先躲避一下,摸清了情况后在做打算。
所以当刘询刚刚登基做了天子后派兵去打匈奴时,闻讯的匈奴人仓皇而逃,而当时还在出使乌孙国的常惠被天子就地封为校尉,统领乌孙五万骑兵,和大汉即将到来的铁骑一起攻打匈奴人。
校尉分为八种,分别是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校尉,八校尉之秩都是二千石,另外还有一种统领京城各门屯卫的城门校尉。
匈奴人不怕乌孙,但是确切的探明大汉派来十几万人马攻打自己,还都是骑兵的消息后,就没了影
所以刘询派去的十六万骑兵在西域往北边出击了两千余里地,竟然没有碰到什么匈奴人。
当年刘询的第一次派兵,大汉军队这边,除了赵充国往北边追了一千八百里,斩杀三百多个匈奴人外,就是云中太守田顺杀敌一千九百,战功最高,其他的几位将军太守俱都无功而返。
那次战役中得到实惠最多的,反而是乌孙人。
因为之前匈奴和车师国联合起来洗劫了乌孙,乌孙人对匈奴是义愤填膺、满腔仇恨,不管匈奴人怎么跑,乌孙人在后面不要命的追,反正有大汉军队在一边支援着,乌孙人有了凭仗,什么都不怕。
因此,乌孙人竟然深入匈奴,一下子追到了匈奴右谷蠡王的领地,而匈奴的右谷蠡王被吓跑了,乌孙这被校尉常惠带领的五万竟然灭掉了四万匈奴人,而且还还俘获了牛羊马骆驼等牲畜共计七十万头。
常惠后来被天子刘询封长罗候,这次战役中缴获的战利,常惠全部留给了乌孙人,一来是作为匈奴人上次洗劫乌孙国所带来的损失,二来,算是给解忧公主的嫁妆。
此时旧事重提,刘询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一方面感叹着时光的流逝,一方面在想着也就是那一次用兵,才让自己体验到了拥有权力的快^感
所以,后来刘询才一心要彻底的摆脱霍光对自己的控制……可是,今天的朝会注定同样的对乌孙的事情做不出一个决断,一干文武吵吵嚷嚷的大半天,也说不清一个子鼠丑牛来。
刘询不得不再次的宣布退朝,回头接着再议。(。。)
ps:nbsp;【当时的车师国在今新疆吐鲁番西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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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老太婆美容()
朝会终于结束了,京兆尹张敞缓缓的走在出未央宫的路上,心里这时忽然的就想到了已经赋闲在家的杨恽,那家伙说如今的天子就是一个谨慎的过分的家主,对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能不打仗,就静观其变,可见杨恽这话也并非不完全的错。
“还是杨恽这家伙想得开啊干脆的不做官了,洒脱。”
有道是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杨恽家财何止万贯,他不当官完全也可以悠闲的过自己想要的日子,何况杨恽从来都聪明,一惯的做起生意就没有赔过钱。
这两天,杨恽竟然和苟参一起捣鼓了一个风筝,还在长安卖的很好……
“这个苟参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年纪轻轻的,想法很多,运气也好,和自己认识的早,却和杨恽参合到了一起?感情真的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说。”
张敞心里想着,待会出了宫就去找杨恽和苟参,好好的敲他们一笔,找地方美美的喝几口去。
这时,张敞就看到了不远的天空中漂浮着五六个迎风招展的风筝。
张敞一看方向,心里一愣,怎么这风筝是从后*宫升起来的?
——杨恽这公关营销手段也太超强了些,生意都做到了未央宫里了。
金华殿里,苟参心里狂跳着,终于试探着将自己的有些出汗的手轻轻放在了刘敏的细腰上,而刘敏一味的沉寂在投壶如肚的快乐里,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待诏心里对自己产生了什么样的念头。
刘敏学习的很是迅速。几乎将箭矢全部的投进了木壶里。
看到刘敏非常高兴。苟参倒是觉得以往可能根本没人敢真正的像自己这样“近距离”手把手的教导公主如何的投壶。所以刘敏才一直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聚精会神的投箭太累,还是和苟参在一起产生了大量的热量,所以刘敏这会的额头就出了汗,她从一边拿起了帕子将自己的汗水擦了,瞧瞧同样有些脸红的苟参,就笑说:“嗯,你这个待诏还行,不如。本宫奏请了父皇,让你不要去金马门了,来金华殿当值吧。”
“今后就来这里陪着本宫吧。”
刘敏说着就去一边歇息去了,苟参心里一咯噔,赶紧沉声说道:“公主,这个恐怕要好好思量……”
“思量什么,难道你不想服侍本宫不成?”
苟参看着刘敏红扑扑艳如彩霞的脸,解释说:“不是,苟参倾慕公主犹如枯苗期盼雨露,苟参对公主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江水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苟参这样一说。刘敏就咯咯的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这句话好像已经说过两遍了吧?”
苟参眼睛朝着刘敏看,见到她没有不虞的神色,就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苟参在公主身边就话都说不明白了,因此就有些颠三倒四,横七竖八,语无伦次,稀里糊涂……”
刘敏又笑:“好了,你只说怎么不来本宫身边,扯得那么远干什么?”
“苟参不敢妄语,苟参只是刚刚做了待诏没几天,要是就到了公主身边,恐怕遭人非议。”刘敏皱眉说:“什么人敢非议本宫?”
苟参心说这下玩火自^焚了。
未央宫里除了天子一个男人外就是宦官和女人,难道要咱自^宫了来陪公主玩?
那不是成了男^宠了吗?
苟参心思转换着,低头说道:“请公主赐给苟参一杯水喝。”
刘敏这会也有些口渴,一听苟参的话就叫人进来,吩咐让上来一些吃食和水酒,然后瞧瞧苟参拘谨的样子,忽然的一笑:“过来,和本宫一起吃食……过来啊,你敢不听话?”
苟参看到进来的宫女和内侍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就到了刘敏的对面跪坐。
苟参发现刘敏吃东西并不是太讲究,但是吃的很少,但是不知如何身体发育的这样好,心里想想,于是老实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这时刘敏看看外面阳光灿烂的,就问风筝拿来了没有。
内侍就有人回答已经拿到了。
刘敏转眼看到苟参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