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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石川俊义万万没有想到,沈擒龙居然能够在那样密集的刺杀当中活下来。
但是,沈擒龙的伪装还是欺骗了他,让他有点麻痹。
不过,石川俊义还是对沈擒龙十分发憷的,石川俊义能够躲开沈擒龙,就不愿意呆在沈擒龙身边。
这次他才派一个手下来跟着沈擒龙他们到根据地去,侦察沈擒龙他们的物资运输路线。
石川俊义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沈擒龙面前暴露了,他这时也是十分激动,还被发现杀害他义父的凶手而冲击着,有点失去理智。
石川俊义急于回到保定,他要马上调集兵马,包围那个小村子,把害他义父的凶手活捉起来。
而这时,沈擒龙和李骥发现了石川俊义的秘密,也是震惊得无法。
李骥问道:“怎么办?这下麻烦大了,这小子钻到咱们心窝里边来了,这一下保定的人不全完了吗?”
沈擒龙说:“这小子毒哇!明天天亮,他就要见保定的工委全部领导!更可怕的是,他反复打听我家在北平的事!”
685、东北人上城绝技()
李骥已经听到过沈擒龙讲过跟石川俊义在保定相处的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他也不禁一阵后怕。ggaawwx
现在,沈擒龙和李骥要整死石川俊义的心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现在大家已经从国恨变成私仇了,这个动力要远远高于跟自己没太大相干的集体的事情。
李骥一想起鬼子的毒辣,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立刻问道:“怎么办,现在得上那儿去宰了石川俊义这个杂种?”
沈擒龙说:“现在这小子跑进城里去了,咱们也不知道他能上那儿去。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不是在保定有什么机关,现在真是没地方找他去。”
李骥冷笑着说:“就是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李爷爷的手心。他这条小命,他李爷爷要了!”
沈擒龙说:“没那么简单。这小子发现了你手里的那个打火机,肯定要准备跟咱们算帐。现在他手下肯定是高度戒备,咱们就是知道他在那儿,直接杀进去,也不能保证彻底干掉他。”
李骥说:“那怎么办,就等着他祸害干爹干妈?”
沈擒龙说:“那不能够。只是,现在咱们拿人家没办法,只能先忍着这口气。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
“眼前?什么眼前?”
沈擒龙说:“明天这小子要把保定工委的领导一网打尽,这小子肯定要在见面的地点设下埋伏,或者是跟踪他们,再干点什么。这是大事,必须得阻止他。”
李骥说:“这小子他妈还想得挺美。”
沈擒龙说:“第一个,咱们路军绝对不能让他这么祸害。第二个,万一这小子到时在现场出现,也许咱们能跟他把这笔帐清了。”
李骥点点头:“嗯,这个对,这个要是能成,倒是收拾他的好时机。”
沈擒龙说:“所以,咱们得赶紧通知保定的同志,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李骥问:“具体怎么办呢?”
沈擒龙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咱们是老虎吃天,没处下口,只能干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骥生气地说:“说那么热闹,赶情没辙!”
沈擒龙说:“现在咱们手头能用的材料太少,当然没辙。”
两个人说了一阵,把大致方向定了下来,这时这个已经叛变的联络站站长看着沈擒龙和李骥,只见两个人嘀嘀咕咕,满脸杀机,知道事情不好。
他又是羞愧,又是害怕,脸如白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擒龙和李骥商议完了,李骥走了过来,对准这个站长的心口就是一拳。
这个人必须事先清理掉,这个不必商量就是得干的事。
李骥这一拳,正中站长的心窝,站长两眼一翻,倒下了。
李骥要走,沈擒龙对他说:“再去检查一下。以后可不能大意了,咱们顺风船走了多少年,这次吃的这个亏实在太暴。
以后你也得小心了,尤其是你那个打火机,轻易不要拿出来了。以后这就是你的活招牌,鬼子得在整个华北追杀用这个打火机的人。
不到宰了石川俊义,咱们两个都要把心提到嗓子眼儿。这个不好斗。”
这时李骥再也笑不出来,他自己也觉得,以前实在是马大哈到了一定程度了。
这也是违背他自己的生存原则的,以前他可是不相信自己和自己的匣子之外的任何人的。
李骥翻了一下站长的眼皮,确认这个家伙已经死透了,这才直起身。
沈擒龙和李骥一跃出门,上了大道。
李骥问沈擒龙:“现在干什么去?”
沈擒龙说:“进保定,不管那个小子干什么,总之就是要搅局就是了。”
可是,说得容易,实际做起来就难了。
保定不比小县城,保定的城墙高大,警戒森严,保定的外围有大量的防御工事,方圆纵深几十里,包围着保定,鬼子称为城圈,要进保定,直接这么进,绝对是痴人说梦。
两个人先来到了最外面的敌人的防御地带,这边第一个要通过的障碍是伪军防守的封锁沟。
封锁沟是一个十分深的深沟,非常难以通过。
对于正在进攻的军队来说,任何一点障碍都会迫使部队前进困难,任何一点前进上的困难,都会给敌人活命的机会,这条沟,足够伪军用机扫射死几百个路军了。
但是,对于侦察兵来说,这样的深沟要通过起来还是能够成功的。
而对于修炼过轻功,本领远远超过普通路军侦察兵的沈擒龙和李骥来说,要过这样的深沟,那更是小菜一碟。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的轻功已经到了接近炉火纯青的程度了,只是他们两个平时故意伪装,没有任何他们两个之外的人了解他们的真实本领而已。
轻功的最高境界,是一跃可以跃起3丈,就是10米。
如果借助助跑,或者手脚并用攀登,可以上到15米高度。
而前后跳跃,也能够轻松达到10米距离。
这两个人这时虽然不能说达到这种水平,而且也是处于战争状态,必须要小心敌人的哨兵,不象是在理想状态下那么施展全部本领,但是要跳过这个3米多宽的封锁沟,还是很轻松的。
沈擒龙观察,李骥先跳,他助跑了几步,又尽量向空中跃起,轻轻一下,就到了对面。
然后,是李骥替沈擒龙警戒,而且李骥跳过去了,也掌握了地形,他小声对沈擒龙说:“屁事没有,跳吧!”
沈擒龙轻轻一纵身,就过了封锁沟,到了李骥的身边。
对于伪军防守的这一部分,沈擒龙和李骥根本就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两个人过了封锁沟,就向前飞奔,他们的困难,在于怎么翻过城墙。
过了外围的封锁沟,后面一段路程直到城墙下面,全都是安全的。
这中间算是农村的一部分,中间居住的都是老百姓,没有敌人,所以不必担心。
两个人一阵飞奔,很快到了城墙下面,真正的困难出现在面前了。
他们两个先观察一阵,果然,城墙上面有伪军的哨兵在来回走动,虽然不是那么高度警惕,不间断地来回巡视,但是,如果说就象过马路似的直接这么过人家的城墙,那是不可能。
而且,这时两个人身上没有通常的过城墙的器械,就是没有以前他们准备的飞抓,要在又防备敌人,又要上城的情况下通过城墙,绝对不可能。
他们两个也不是特别怕伪军的哨兵发觉,如果让他们发觉了,大不了把那个倒霉蛋干掉。
只是,宰人容易,他们要进城的大事就耽误了。
沈擒龙和李骥这是第一次看着鬼子的防御一筹莫展,急得团团乱转。
两个人看看城关上面的灯光,再在地上转悠一阵,急得两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任何成功都是要物质基础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光是有勇敢精神,没没炮,要想取得成果,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两个人没有就手的家伙,两个人空有一身的本领也施展不出来,真是心急如焚。
两个人又顺着城墙转悠了一阵,希望找到一个伪军哨兵看守不严的地方,或者找到一个城墙破损严重,不必用器械,徒手就能攀登的地方。
两个人跑了一阵,来到一个黑乎乎的地方,躲藏到几棵小树后面,观察着城上面的情况。
沈擒龙看着远处的灯光,计算着伪军哨兵走动的距离和巡逻的次数。
李骥靠在小树上,不停地咬牙。
忽然,李骥用肩膀撞了沈擒龙一下,沈擒龙扭头问道:“干嘛?”
李骥在黑暗中笑了起来:“看这个。”
沈擒龙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小声问道:“看什么?”
李骥拍了拍身边的小树,小声说:“真是急糊涂了,怎么连这个现成的办法都忘了。”
沈擒龙问:“什么办法?”
李骥说:“用树上去呀!”
“用树上去?”
李骥说:“不是告诉过你了,把树锯下来,就能当梯子使唤。”
沈擒龙用力用脑袋撞着小树说:“真是的,真是笨死了!你早就说过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了!”
两个人一边赶紧动手,一边不停地骂着自己。
可是,等到两个人看着树梢,找到了合适的小树,又开始傻眼。
这时他们两个身边怎么可能有锯,没有锯,怎么能够把树锯断。
黑灯瞎火,又是这么紧急,上那儿找保定的地下组织给准备锯去。
沈擒龙只好对李骥说:“得了,咱们就别琢磨那些投机取巧的俏事儿了,还是用一点一点地锯吧!”
李骥象牙疼似的哼了一声,只好掏出,一刀一刀地削起来。
两个人虽然很有技巧,把小树的树身上的一个部位一点一点地削出口子,但是毕竟能够搭上城墙高度的小树不可能真的那么小。
能够上城的小树,至少也要有10米左右高,那样,它的树身也得相当粗。
用锯树,这真是逼得没法子时候做的最疯狂的举动。
两个人折腾了几个小时,这才把小树的树身弄断了一半左右。
李骥后退老远,然后猛地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到小树上。
这棵小树猛地颤抖了一下,又慢慢恢复了静止。
然后是沈擒龙后退出去,又猛冲上来,拚命一脚踹过来。
这一次,这棵小树终于“咔嚓”一声,向一边倒下来。
李骥早就在对面等着,看到小树倒下来,急忙跳起来,伸手去挡住小树。
刚才那一声断裂的响声,在两个人听起来,象大炮声音那么响。
如果这种声音让城头上面的伪军哨兵听到,他们两个可就打草惊蛇了。
李骥挡了一下小树,却并不能阻止小树倒下。
这时沈擒龙已经跑到他身后,又用手来托小树,两个人拚命用力,还是让小树砸倒了。
幸好有了这样的缓冲,小树砸到地上,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响声。
沈擒龙和李骥急忙从小树下面钻出来,掏出双,紧张地观察四周。
又过了一会,周围仍然是一片安静,他们两个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这时,一切就都好办了。
沈擒龙和李骥把小树连拖带推,弄到城墙下面。
两个人抱着小树,象是冲锋似的,对准城墙冲过来,猛地一下把10米长的小树架到城墙上。
等到小树的重量全都架在城墙上面了,他们身上的重量没有了,他们这才开始调整小树的位置。
虽然以他们两个的力气,要搬运这样一棵小树并不太费力,但是,10米长的小树,上面又有枝枝桠桠的树枝树叶,乱哄哄一大堆,活动起来可不轻松。
两个人又大致调整了一下,就马上爬上小树。
他们自己本来能够爬上城墙,有这样一个小树,只是为了在伪军哨兵在附近活动的时候,能够在半空中停留,采取相应的行动。
所以,两个人也不必过于苛求工具的精致程度,直接就可以使用。
两个人一上一下,同时上了小树,很快到了接近城头的地方。
这时,那个伪军哨兵也游荡过来了,开始巡逻沈擒龙他们面前的这一段城墙。
沈擒龙看着伪军哨兵抱着,半死不活地走过来,真是心急如焚。
那个哨兵在这样的冬天放哨,心里120个不愿意,他半闭着眼睛,连走路带打盹,慢慢向前走着。
沈擒龙看着他比蚂蚁走得还慢,心里的火真是要上房了。
这时,沈擒龙脚下的李骥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用手连连捅着沈擒龙的脚脖子,示意沈擒龙赶紧打发了这个伪军。
沈擒龙转念一想,也对,这时时间就是生命,以他们的能力,根本不必害怕一个伪军。
就是惊动了所有的鬼子和伪军,他们两个跳下城墙就跑,鬼子上那儿找他们去。
于是沈擒龙掏出,对准伪军哨兵就是一下。
以沈擒龙的飞刀技术,在这样的距离上杀人,那是十拿九稳的。
那个伪军正半梦半醒的走着,忽然脖子上挨了一下。
伪军低头一看,生气地喊道:“谁扔的刀把儿!”
沈擒龙不禁一阵苦笑,刚才那一阵把刀当锯用,他们的没多少钢的早就成了废纸了。
沈擒龙一跃而起,在城墙上面一搭手,上了城墙,借着地面的反弹力量,瞬间就到了伪军的面前。
那个伪军手里的三大盖儿还在面前横着,想要掉转口都困难。
他看到了迎面飞来一条黑影,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已经被沈擒龙一拳打中胸口,仰面倒下了。
沈擒龙又补了一拳,保证这个伪军完蛋,这才在伪军身上迅速搜索起来。
这时李骥也上了城墙,他看到沈擒龙在那儿忙活,就跑过来问道:“找什么呢?”
沈擒龙对李骥说:“去把小树踢倒。”
李骥急忙转身,反身下了城墙,小心地把小树踢倒到城墙脚下去。
可是,他悬在半空中,再要上来,就费劲多了。
李骥正在挣扎,忽然觉得有一件东西拂过他的脸,
李骥急忙一伸手,抓住那个东西。
原来,那是一条绑腿。
原来沈擒龙把伪军的绑腿解下来了。
当时军队的绑腿,其中一个作用就是在紧急情况下当绳索用的。
李骥对于这个功能真是太熟悉了。
上了城墙,沈擒龙把绑腿再绑到另外一侧的城头上,然后两个人顺着绑腿滑下去。
沈擒龙一落到地面,就跑到一边,扛起一个什么东西,快速向街道里边跑去。
李骥在后面警戒,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很快进了城。
到了里边,沈擒龙找了一个黑胡同,把扛着的东西扔到胡同深处。
这时李骥才看出来,那大概是一个人。
沈擒龙把那个伪军哨兵干掉了,也就抹掉了他们两个进城的线索。
沈擒龙把伪军的军服放进身边的杂物袋里边,背上伪军的三大盖儿,把放起来。
多了一些武器,作战的威力就大了很多了。
对于他们两个这样的战斗部队,这些东西的意义可不是一般的大。
李骥说:“行了,总算进来了,大事已经成了,现在具体怎么办呢?”
沈擒龙说:“现在最要命的是,咱们不知道保定的工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