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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宋瑞阳难以置信,不过是梦到过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姑娘,而自己“真正”见过她也才两次,还都不怎么愉快。
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耳边传来急急奔流的水声,宋瑞阳才猛然惊醒,自己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这率江之边。
这几天的探访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漕帮里有级别的人,想来包括流月在内他们早就隐匿,自己跑到这江边来何用?
宋瑞阳沉下了脸,自己竟然出现如此心不在焉的情况,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竟然不起作用了。¥*!*更好更新更快
“劳烦小哥让一让!”两个下苦力的汉纸扛着麻袋准备从宋瑞阳身边过去,一声恭敬的招呼让宋瑞阳醒了神。
两个汉纸到了地方卸了货,悄悄对视一眼点点头,在返回岸边的路上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宋贼,老码头,没尾巴。”
还没等四处转悠的宋瑞阳离开码头,这样一条消息已经传递到了黑木子手里。
流月番外 第四十八章 证明清白()
宋瑞阳在码头被两个漕帮汉子惊醒之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
白龙鱼服的梁国太子退到一边让过劳作的工人,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装扮,完全没有富贵之气,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了。
看着从到岸的船上往码头卸货的人,宋瑞阳心里一动,靠水吃饭的人,谁不知道漕帮呢?
“宋贼,摸底”
看着又一条信息传来,黑木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之前说宋瑞阳出现在码头的消息还可以放一放。
现在他探底漕帮,到底是个好事坏事
漕帮要不要有所应对,黑木子急需找流月拿个主意才行。
在流月的屋子外面,金馃对着一脸焦急的黑木子摇摇头,“帮主睡得沉,一点要醒的样子都没有”
“那可如何是好?事关重大我也拿不了主意必须找她啊!”
“你不要过来!!!”黑木子和金馃正在小声说话的时候,一声惊恐的喊声从房里传来。
门外的两人顿时停下所有动作,紧跟着金馃猛地转身一把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流月额角带汗脸色阴晴不明,眼神空蒙迷茫,直到金馃奔到她床前唤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
“帮主您怎么了?可是魇着了?刚才那一声可吓坏我和黑木子先生了!我还以为出啥事了。”
金馃边帮流月整理头发衣服边小声说着自己的担忧,生怕惊扰了初醒的人。
“嗯?黑木子也在?可是有事?让他进来吧”,流月虽然刚刚醒脑子还有点糊,却本能地抓住了重点。
好在流月本来就是和衣而卧,一切都很方便,黑木子三两下报告了今天宋瑞阳的动向。
“帮主,咱们可要有动作?”
流月听完却没有马上说今天的事,“那天他和那白什么带走咱们的旗语手,又很快放回来,我还没想透他们安的什么心。”
黑木子一脸凝重地摇摇头,“此事确实颇为诡异,他们也没向兄弟们探听旗语,这几天连周志远的商行都安安分分的。”
画舫随着水波轻轻晃动,流月第一次觉得被摇得头晕都没法好好想问题了。
“姓宋的和姓周的本来就穿一条裤子,我就怕是故意做给咱们看,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被他们抓住把柄一网打尽。”
半响流月才说出自己的看法,黑木子在心里过了一回,“有道理,这套旗语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他们保不定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那,帮主,昨夜可有”黑木子看了看流月发黑的眼圈,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从流月回来后蒙头大睡而不是分享好消息,黑木子就知道昨晚没有刺杀到那人,这事本来就不容易成功他倒也不纠结。
他担心的是宋瑞阳已经发现了去的人是流月,所以那厮才在今天跑到那码头上去寻访漕帮的信息。
流月抬眼看看黑木子、明白他在忧虑什么,“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我虽然打不过他们,他们可是跑不过我的。”
“至于他今天去码头,无非就是这些天漕帮遁形让他们慌了,咱们静观其变,他们能找到我们算我流月输!”
不等黑木子说话
流月叹了口气问道,“老黑啊,你说怎么才能洗刷义父的不白之冤,证明他的清白呢?”
流月番外 第四十九章 义父清白最重要()
黑木子愣了一下,苦笑道,“帮主,眼下您的名声更重要啊,老帮主光明磊落英名在身,您该多考虑考虑自己的事。”
流月摇摇头,“我有什么可在意的,义父的清白才是要紧的。你们去弄点酒菜,老黑就在这吃饭吧,陪我喝点”。
说着正事突然又跳到了喝酒上面,黑木子和金馃都只以为是流月为了漕帮的事太累需要缓解,于是赶紧着去准备。
黑木子则出去传递流月的意思,让大家继续隐匿踪迹不露身份,官家的动静继续留意着就行。
流月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夕阳撒在河面上荡出一层层金波,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最让她烦心的是白天的梦。
在梦里自己居然和宋瑞阳那厮有说有笑在山野里玩,自己还开心得不得了,两人抓鱼捉鸟泼水打闹简直傻透了!
最后的最后,那厮居然还想靠过来对她搂搂抱抱,梦里的流月毫不介意,半醒之间漂在半空中的流月却被吓得惊声尖叫。
那一叫才总算从乱七八糟的梦里醒了过来,那厮是漕帮的头号仇敌,也是污蔑义父的元凶,自己怎么能和他一起玩?!
这样的自己,流月表示很鄙视!
黄昏的柳叶河上,画舫都已经亮起了一盏盏灯,各家厨房也早就开工了,很快金馃一起弄来了几样小菜和酒,黑木子也转回来了。
“金馃别伺候来一起吃,人多热闹点”,流月招呼着金馃和他们坐在一起,就着船上传来的丝竹之声开始了吃喝。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有醉意,流月话匣子也打开了,对着两个心腹人吹起了昨晚的“功绩”。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宫里的侍卫乌泱泱的一片就来了,”话还没说完一直很安静的金馃急了,扑上前去就想检查流月有没有受伤。
流月赶忙跳起来想躲开,画舫悠悠荡荡流月差点跌到地上,“金馃别别别,姑奶奶我没事,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我早就溜了。”
流月拎着酒壶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再说了,真被他们围住攻上来,我还能毫发无伤地回来睡觉?我那点功夫嘿嘿嘿。”
金馃酒量浅,毫无预兆就一头栽在桌上睡了过去,黑木子也端着自己的杯子坐到了地上。
“帮主啊,那你没被他们困住,怎么一整宿才回来?我和金馃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有个什么闪失,那漕帮可要怎么办才好?”
黑木子喝得眼睛发直,近来漕帮的这个大坎让他们都又急又累,今晚这一顿酒难免带上了心情去喝,醉起来就快了。
“嘿嘿嘿,我从墙头出了东宫,东宫大门就那么靠墙敞开着我就藏到那门后,听着他们没头苍蝇一样追远了,我又从东宫后面跳进去,就藏在那厮寝殿的偏殿里,迷迷糊糊还打盹了,哈,哈哈,哈哈哈!”
流月就着酒壶又灌了几口酒,闭上眼睛脸上浮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老黑我告诉你,那厮长得可真好看啊!”
“嗯?好看?谁好看呀?好看?真喜欢就收了他呀!”
“怎么收?”
流月番外 第五十章 香料()
黑木子跌跌撞撞去了一趟隔壁自己的房间,回来掩着袖子凑到流月跟前,神神秘秘掀起来,递给流月一角不起眼的香。
流月一脸嫌弃地看着黑木子手上的东西,“你知道我从来不用香,给我这个干吗?”
黑木子眼神有点发飘,献宝一样把香捧到流月眼前,“嘿嘿,这个宝宝宝贝我轻易可不给给给给人的!有了它就能收了他!”
船上时不时传来姑娘们的娇笑,还有缕缕的琴声,水波也泛着暮色轻轻荡着河上的一艘艘或大或小的画舫。
流月看黑木子的脑袋也随着波浪在摇摆,赶紧捧着他的头,严肃地问道,“这小东西,真能让我收了他?”
黑木子也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肯定,然后在昏睡过去之前听到流月郑重其事地说,“收了他,他就知道义父没有被我损了英名。”
天色擦黑,柳叶河日复一日的歌舞升平越发喧嚣。
偌大的皇宫里却一片清风雅静。
皇帝勤政,太子发奋,父子二人今晚又是在御书房长谈,各宫的人看到这架势都早早打消了心里的想法,规规矩矩圈地自萌。
宋瑞阳在下衙之前赶回工部,换了行头,又看过了今日里工部的一应事宜的进度,心里有了谱,才着人准备好车驾回了宫里。
一晚上说了内政外交,说了民生军事,唯独开凿运河和漕帮的事皇帝没有提,也没有问昨晚刺客抓捕的进展。
宋瑞阳大部分时间聚气凝神认真应对,好在他一直勤于公事,皇帝说到的事情就算不是他直接参与的也能说出个一二。
夜幕一点点渗透进每一寸空间,侍奉的内监已经挑过了几次灯芯,皇帝抬眼看见到处已经灯火通明,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考问。
从御书房出来,宋瑞阳仪态轩昂地朝东宫走去,直到远离了皇帝的视线范围,才悄悄吐了口气,微微松懈了挺直的脊背。
一路上小路子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宋瑞阳,惹得宋瑞阳好笑,“我说你跟这么紧干嘛?你是功夫了得还是有铜头铁臂啊?”
小路子不管宋瑞阳的嘲笑,一板一眼地表白,“小的啥都没有,但好歹也能当个肉垫替殿下挡一挡的。”
宋瑞阳本打算逗逗他,谁知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一时间被这真心暖着,竟不知道回什么才好了。
心里翻腾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刺客昨天险些被擒,断然不会今天又来犯险,叫小路子只管安心。
小路子哪里肯听,如果不是怕逾越都要贴到宋瑞阳身上去了,宋瑞阳没法,又不忍拂了他一番心意,便只好由着他去。
一行人回到东宫,早有人四处搜寻检查,确认安全无虞,才伺候着宋瑞阳梳洗歇息。
宋瑞阳穿着中衣站到窗口望着昨夜流月跃上墙头的位置发了一会呆,才神情落寞地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只是侍卫也好宫人也罢,谁都没想到香炉里埋进了额外的一块料,惯常用的安息香里混和着那一缕绵延不绝的无味气体,一点点朝床上的人袭去。
夜,深了。
流月番外 第五十一章 真的收了()
流月被渴醒了,挣扎着僵硬的身体想要起来找水喝,突然一阵头疼袭来让她不得不继续闭着眼睛躺回去。
躺了半天还是头痛欲裂,看来酒量还是没有啥长进,流月决定不管了,先起来喝点水再说,嗓子要干得冒烟了。
一翻身居然摸到一块软软暖暖的东西!流月心下一惊来不及反应全凭本能收手然后弹开。
“duang!”
一声闷响生生砸进流月的脑子里,然后她悲催地发现自己撞到了墙上,本来是脑袋里面痛,现在平衡了,外面也一样痛了。
流月背靠着墙蹲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后脑,揉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怎么身上凉飕飕?
黑暗中流月随手一摸,吓得差点再次撞到墙上,自己居然赤身落体?
等等,撞墙前摸到的是个啥?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这会流月才反应过来面前还有这么一个严重的问题。
流月凝神一听,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就在旁边是人没错。
是人的话,是谁?流月第一个想到的是金馃或者黑木子,之前三个人喝酒来着,难道醉了都跑到自己床上睡觉?
不对,喝醉都是倒头就睡自己为啥是光的?!
流月摸索着跨过另一个人想下床点灯看看情况,妈耶床怎么变大了?以往一翻身就可以到床边,今天怎么几步还没到?
不详的直觉让流月整个人僵住了,流月酒后发懵的脑袋终于开始运转了,她知道了这不是她的床。
流月流着冷汗机械地摸到床边下了地,浑身酸痛的身体此时也开始刷起了存在感。
随着身下传来的巨大钝痛,流月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同时炸开了无数个炮仗,让她终于回魂。
姑奶奶这是真的把宋瑞阳收了?!
接下来又怎么办?流月就那么光着脚踩在地上,呆滞地看着面前的黑暗。
“唔”一声男子的低吟从床上传来,惊得流月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他醒了完了完了怎么办?!
睡得迷糊的宋瑞阳还没察觉床边有人
习惯性地抬手一挥,桌上一盏小灯霎时亮了,氤出一小圈昏黄的光。
随即他看到了蹲在地上把自己团成一团还光溜溜的流月,那一瞬间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石化了。
宋瑞阳最初的震惊过后,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刚要开口流月突然窜起来扑过去死死蒙住他的眼睛、捂住他的嘴巴。
隔着一层薄被宋瑞阳清晰地感觉到流月的上半身和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同样赤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他已经想起发生了什么,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看宋瑞阳并没有震开自己的意思,流月抓紧时间急促地说起来,就算被他拿下杀了,也得先完成这件大事!
“姓宋的听好了,别以为是姑奶奶喜欢你才来睡你,你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床上,我义父一生清白,不许你污蔑他老人家,听到没有?再有下次我一定宰了你!”
喘着气低吼完这些,流月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了,打又打不过,束手就擒太没面子,跑又没穿衣服,怎么办?
流月番外 第五十二章 跑路()
宋瑞阳略一偏头就挣开了流月的手,抬手飞起旁边的另一床被子稳稳地落到流月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完了?”
流月眼疾手快抓住被子裹住自己,但一时反应不过来宋瑞阳的用意,蹲在地上瞪着床上的人,“啊?!说,说完了,你你你”
宋瑞阳努力不去理会自己身体的反应,慢慢坐起来,结实的胸膛和腹肌遒劲的小腹袒露在了流月面前。
流月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看着宋瑞阳,那厮动来动去找衣服,身材真是好啊!
然后流月发现他找的是那套夜行衣,再然后他把衣服全部递给流月,自己背过身去穿他的衣裤,最后流月看见了他背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要死了
流月胡乱套上衣服,大义凛然地对宋瑞阳说,“来吧,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漕帮已经被你们祸害了,我没用斗不过你们,但能洗刷掉义父的不白之冤也值了!”
还没等宋瑞阳开口,外面传来宫人的轻唤,“殿下醒了?可要小的进来伺候着?”
流月一惊本能地就想拔腿而逃,宋瑞阳猛地跨过去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箍住她的腰,同时把她的头压在自己肩上不让她出声。
宋瑞阳让宫人退下之后再放开流月,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微的羞赧,都傻站着不知所措,昏黄的光轻轻跳动在两人身上。
流月低着头转了转眼珠,扬起脸看向宋瑞阳,“你这是算救我?还是你想亲手了结我?”
宋瑞阳皱了皱眉头,想伸手拉流月迟疑一下又缩了回去,“本宫我在你看来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像个好人?”
“有谱!”听宋瑞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