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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许忠义没什么异常吧?”
“吃饱了,睡了一天了,那家伙没心没肺!”
“如果要行动的话,今晚就必须干了,可怎么让他回去呢?”姚子山道。
“给他制造一些伤口,最好是越像狼爪子挠的!”周振东道,“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
“这行吗,万一他回去直接就将我们出卖了呢?”
“如果他出卖了我们,这就说明他被抓就是对手施的苦肉计,如果没有,那咱们就算冒险成功了,这比买卖其实很划算的。”周振东道。
“总指挥,你是吃定了这是演习,他们不敢真的伤害咱们的人,对吗?”姚子山微微一笑。
“对,这要不是演习,我还真不敢这么干呢!”周振东嘿嘿一笑道。
“咱们这也算是钻了规则的漏洞了!”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规则,战场上也有规则,你要是能钻到漏洞,你也能赢!”周振东笑道。
“好吧,我同意你的计划,但是咱们也不能完全把宝压在这个许忠义的身上!”姚子山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姚也,光靠一个许忠义是打不赢这场仗的,咱们还的制定一个强攻的计划,咱们兵多,可以分开来行动。”周振东道,“我趴在这里观察一天了,发现一些规律,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什么规律?”
“我发现他们中午吃饭的时间大概在十二点左右,而且吃饭换班的时候,他们的防备力量是最弱的,他们人手不足,只能两班来回换防,也就是说,一班人吃饭的时候,另外一班人是饿着肚子的”
“这个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总指挥,你不会是想在白天发起攻击吧?”姚子山有些吃惊,白天发起攻击,那可是一切都无所遁形呀,这进攻的部队不都暴露在对手的枪口之下。
“白天攻击固然有劣势,但是会有意想不到的突袭的效果,你都觉得惊讶,那我们的对手也不会想到,而且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攻击,必然给他们造成混乱,也给许忠义创造机会!”周振东道。
“那这个计划要不要告诉许忠义?”
“不能告诉他,但是也要防止他高密,必须想一个稳妥的借口,如果让对手知道我们的攻击时间,那就功亏一篑了!”周振东摇头道。
“这样,你对他这么说,到时候,就算他告密了,我们也不会蒙受多大的损失!”周振东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
“恩,这虽然不是最好的,但目前来说,只能先这样了!”姚子山点了点头。
第一千八百二十四章:婚礼!(四)()
“许忠义,醒醒”
“吧嗒,好吃,好吃”
“这小子,做梦都想着吃呢!”李排长摇头苦笑一声,“中午吃了饭,一直睡到现在,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好几天没睡觉了,怎么这么能睡?”
“把他叫醒,我有话对他说!”姚子山命令道。
“是,营长!”
“许忠义,吃饭了!”
“吃饭了,哪儿有饭吃?”刚刚睡的哈喇子都留了满嘴的许忠义顿时睁开眼睛,一骨碌的爬了起来问道。
“你小子是不是装的,怎么刚才怎么叫你你都不醒,一说到吃饭,你就醒过来了呢?”李排长怀疑的问道。
“长官,我从小家里穷,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到了晚上经常饿着肚子,没饭吃,就只能睡觉了,所以一听到吃饭这两个字,我哪怕睡的再死,都能很快醒过来!”许忠义解释道。
“真的,假的?”
“真的,长官,我骗你做什么?”许忠义无辜的的说道。
“行了,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营长要跟你说话,你小心着回答,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李排长提醒道。
“明白,明白,有问必答,绝不藏私!”许忠义忙冲李排长点了点头。
“嗯,算你明白,跟我来吧!”
“营长,许忠义带来了!”
“你先忙你的吧,我跟许忠义有些话说!”姚子山挥手示意李排长下去。
“许忠义,关于你提供的一些情况,我们派侦查员进行了初步侦查,觉得你说的都还算比较可靠,所以才有这一次谈话!”姚子山严肃的说道。
“谢谢长官!”
“但是,这并不能完全消除我们对你的怀疑!”姚子山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不明白!”许忠义点了头之后又赶紧摇头。
“不管你是明白也好,还是不明白。若是要让我们相信你,你必须用行动来证明你自己!”姚子山道。
“长官,怎么证明?”许忠义问道。
“帮我们拿下茅荆坝,俘虏你们的特务团团长赵斌!”姚子山盯着许忠义缓缓道。
“长官。我只是一个小兵,这太难了,我们团长我都没见过几回,这”
“许忠义,你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你是个聪明人,这一点我们是看出来了,你在四十一军当一个小兵太屈才了,如果你能帮我们完成这个任务,我可以保举你去上学,学习文化,到时候你是留在军中,还是去外面发展,都随你自己,怎么样?”姚子山道。
“上学。不要了,长官,这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早就过了读书的年纪了!”
“读书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我年纪比你大,不也在学习写字?”姚子山道。
“长官,我”
“许忠义。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的俘虏,在演习期间我们如何处置你都行,只要不要了你的性命。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
“你不是想要加入我们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一是证明你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们,第二。你可以借此机会立功,我们东抗对有功之人那是格外的看重,不但可以获得提拔,深造,还可以拥有一些特殊的权利。”姚子山道。
“什么特殊的权利?”许忠义眼中一热,问道。
“这个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现在告诉你,你也享受不到!”姚子山道。
“长官,您想让我做什么?”
“回去!”姚子山缓缓说道。
“回去!”许忠义像是被踩了猫尾巴似得,惊的跳起来。
“怎么,很吃惊,还是在意料之中?”
“不,不,长官,您这是在开玩笑吧,现在让我回去,那他们还不要了我的命?”许忠义急忙道。
“不会,演习期间,除了战斗中的死伤,其他情况一律不准动用死刑,当然也包括战场纪律,这不是真正的战争,是演习,哪怕是你真的当了叛徒,你的上司也不会处决你,这是规定,否则你的上司丢官罢职那只是小时,丢掉脑袋也不是没有可能!”姚子山道。
“这,这,长官您别为难小人了,我真的很怕死的!”许忠义哀求道。
“怕死是每个人的天性,这很正常,但作为一名军人,你要战胜这种恐惧,只有战胜它,你才能在战争中活下来,越是怕死的人的死的也是最快的,我想你的长官应该教过你的!”姚子山望着许忠义道。
“是,是,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再回去了,长官!”许忠义恳求道。
“你要是不回去,演习结束后,我们会把你还回去,到时候你的命运如何,那跟我们就没有关系的,毕竟这是演习,演习结束后,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有理由我们要违反演习规定,把你留下来?”姚子山眉毛一挑道。
“那是不是我答应回去,演习结束后就能留下来?”许忠义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道。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能帮我们攻占茅荆坝,一切都好说,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好说了!”姚子山道,“这土匪上山入伙,也有纳投名状的规矩,这你应该知道的。”
许忠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张脸纠结成麻花了。
“怎么样,要不要我再给你几分钟考虑一下?”姚子山看着许忠义说道。
“长官,我要是死了,你们能发抚恤金吗?”许忠义问道。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要是死了,能按照你们的标准给我发抚恤金吗?”许忠义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问?”姚子山感到奇怪。
“我听说你们这边的战死的抚恤金是我们的好几倍,我要是不幸死了,也能多得一些抚恤金,这样我娘和弟弟妹妹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许忠义眼红道。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孝子!”姚子山感到意外。
“长官,我不是真的怕死,我是怕我死了,家里老娘和弟弟妹妹就没法活下去了。他们全靠我这点儿军饷活着呢!”许忠义道。
“所以,你冒险想要跑到我们这边来就是为了多挣点军饷?”姚子山问道。
“恩,弟弟妹妹都大了,我的军饷被七扣八扣的根本不够他们吃用。所以,我就动了歪心思,想跑到你们这边来,可特务团军规很严,一般的部队人跑了。追不上也就不了了之,就算抓到了,只要不是在战时,也能保住一条命,可特务团不行,抓到那是必死无疑!”许忠义道。
“这可是演习,你就算回去,也顶多是作为被俘人员处理,又不是当逃兵!”
“可是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这比当逃兵还要恶劣。也许他们现在不会杀我,可他们想要我死,太容易了!”许忠义道。
姚子山点了点头,他也在军阀部队呆过,这种情况不说普遍,但也是很常见的。
“所以害怕回去?”
“恩,我回去的话,他们肯定会盘问我的,万一露出破绽,那我就死定了!”许忠义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为你编造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只要你自己不露破绽,他们应该不会发现的!”姚子山道。
“什么?”
“许忠义,你听着。昨天晚上你小解的时候因为天黑迷路了,不小心走进了深山,你遇到了野狼,你跟野狼搏斗,把武器都弄丢了,白天你好不容易辨别的方向。回来了,你一身伤亡,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昏倒在回来的路上”
“长官,这样能行吗?”许忠义茫然的问道。
“只要你一口咬定这些,如果问到细节,你就推说饿的人都不行了,哪记得这些,还有,为什么找了一天才回来,你就说,山路太不好走,明明看见在哪里,可要过去,却要走很远的路,而且当时天黑,根本看不清楚路,跟野狼搏斗,也不知道跑出去多远”
“长官,我明白了,您是想让我进去给你们做内应,是吗?”许忠义问道。
“不错,茅荆把地形险要,强攻难度大,唯有里应外合打开一个缺口才能顺利拿下!”姚子山点了点头道。
“那我回去之后怎么跟你们联系?”
“布谷鸟的叫声你知道吗?”
“知道!”
“三声连续的布谷鸟的叫声就是我们跟你联络的暗号,这个时候,你要在这里把我们的人带进去!”姚子山指着简易沙盘上的一个隘口说道。
“这里之前守卫的三连二班,他们我都认识,但是现在就不知道了!”许忠义道。
“你认识最好了,因为这个隘口最险,他们一定不会觉得我们会从这里突破,而且守卫力量相对来说比较薄弱,对你来说,难度也更低一些!”姚子山解释道。
“长官,我们在什么时候进攻?”许忠义问道。
“这个现在还没有定,总之,当你听到三声布谷鸟叫后,这就说明我们已经到达攻击位置了,你必须在十分钟内解决隘口的守卫,明白吗?”姚子山道。
“这”
“有困难吗?”
“十分钟时间太急了,我未必能够赶到。”许忠义道,“如果我的位置没变的话,我会在这里,而这个隘口到这里就要走上五分钟,而且还是顺利的情况下,五分钟内让我解决九个人,太难了!”许忠义道。
“许忠义,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如果你骗了我们,后果会如何,你心里清楚的对吧?”姚子山道。
“长官,我说的都是真话!”
“是吗,最好是真的,否则我会在演习的规定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将你击毙,你知道的,演习是允许战斗中伤亡的!”姚子山盯着许忠义缓缓的说道。
“明白,长官!”额头的汗水遏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第一千八百二十五章:婚礼!(五)()
“和尚,陆总在吗?”
“张副师长,您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打扰陆总,他正在思考一些问题!”杨尚武道。
“我有急事,和尚,你就通报一声吧?”张仲辑着急道。
“真有急事?”
“要不是急事,我也不来打扰了!”张仲辑道,“都这个时候了,我能骗你不成?”
“好吧,你稍等一下!”杨尚武也不是不知道变通之人,军情有时候片刻不得耽误。
“陆总!”杨尚武开门走了进去,看见陆山趴在桌上写东西,一盏煤油灯只是照的书桌三尺见方的地方。
“婚礼开始了?”陆山听到杨尚武叫他的声音,一抬头问道。
“不是,张副师长有急事要见您!”杨尚武道。
“哦,什么事?”
“张副师长没说,看上去很着急!”
“让他进来吧!”陆山想了一下,吩咐道。
“好的!”杨尚武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陆总,这是刚刚收到红军演习部队联络组的电报,您看看!”张仲辑快步走了进来,来到陆山跟前,将一份电文放到了陆山面前。
“终于有动静了,这个周振东这一天都在干什么,躲猫猫吗?”陆山颇为惊诧的说道。
“您看看他的计划再说吧!”张仲辑道。
“计划有问题?”陆山惊讶道。
“是大有问题!”张仲辑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周振东骨子里还有冒险的风格,早知道,就不同意让他出任红军演习指挥官了。”
“呵呵,这周振东是你们铁师长点的将吧?”陆山呵呵一笑,反问道。
“嗯!”张仲辑点了点头。
“猛子的风格是险中求稳,一般的情况下是三分险,七分稳,这也是我把他放在三十六师师长位置上的原因!”陆山道,“你呢。一份险,九分稳,如果用于守城,你比他强。但如果是进攻,他则比你强,但是,你应该知道,三十六师我原本是打算交给你的。只不过你加入东抗时日尚短,贸然将部队交给你,下面难免有不服的声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仲辑明白,陆总对仲辑寄予厚望,仲辑一直都感恩莫名!”张仲辑激动道。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守城的将军,是进攻,你学会胆子再大一点,步子迈的快一点,不要拘泥于现在的作战方式!”陆山道。“这样我才能将三十六师放心交给你!”
“是,陆总,我记住您的话了!”张仲辑道。
“周振东这么做虽然很冒险,但是他不是头脑一热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是有几分把握的。”陆山道,“一场演习的输赢并不重要,我知道,演习的官兵不会这么想,但你身为领军将领,要站在更高的层次思考问题。我们演习的目的是什么,是演习给观摩团的那些人看吗?”
“当然不是!”
“我们通过演习发现自身的缺点,加以改正,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输不气馁,赢不骄傲,我们真正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