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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见一次说一次,那他岂不成了为老不尊,何况他还不是杜心雨的父亲,有些话不能说的太多。
杜心雨心中哀叹一声,自己怕是躲不过去那个“话题”了,这何敬之也算是大人物了,怎们关起自己这小人物的事情来了?
这算不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杜心雨心中暗自腹诽不已。
“心雨,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何敬之道。“站在你们女孩子的角度,谈一谈你对陆山陆主任的第一印象?”
“何叔叔,这背后议论别人,似乎不太好吧?”杜心雨道。
“没关系。何叔叔又没打算乱点鸳鸯谱,你放心好了!”何敬之道,“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再说,就算心雨你看上人家。人家未必会看上你。”
“看不上我?”杜心雨被小小刺激了一下,本姑娘才貌双全,看不上你才是真的!
看到杜心雨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何敬之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自己的话小小的刺激了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
“何叔叔,我觉得吧,这个陆山看上去笑眯眯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奸诈狡猾。而且还是个冷血动物,这种人对女人不会感兴趣的,您还是别操那份心了,免得到时候吃力不讨好!”杜心雨道。
何敬之闻言,一阵愕然,杜心雨的评价虽然有失偏颇,但倒是道出了几分真实。
她是第一次见陆山,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灵敏,能一眼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心雨,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觉的这个陆山为人还是很好的,除了脾气有点儿犟之外,宁折不弯的性子。”何敬之缓缓道。
“何叔叔,这是您让我说的。反正我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杜心雨道。
“呵呵!”何敬之笑了,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第一感觉是很有意思的,因为这通常决定了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往后的态度。
女人城府深的不是没有,但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女学生,何敬之不觉得杜心雨有多么深的心机。
这或许就是她内心最直观的感受吧。
“看来,你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我还想着,是不是撮合你们,凭借你的家世,倒也配得上他陆厚德!”何敬之微微一叹道。
“何叔叔,千万别,我宁愿对着齐放那个二世祖,我也不愿意天天对着他那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杜心雨急道。
“冷冰冰的死人脸?”何敬之惊愕不已,刚才不是说陆山笑眯眯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变成冰冷的死人脸了?
“何叔叔,您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我跟那个姓陆的不可能的!”杜心雨心虚的道。
“呵呵,好,既然你不愿意,做叔叔的也不好勉强你,不过,这军中青年才俊多的是,你要是看上谁,喜欢谁,只要人家没有家室,你何叔叔都愿意为你保媒!”何敬之道。
“何叔叔,您为老不尊,消遣心雨来着!”杜心雨又羞又急,娇嗔道。
“好了,好了,心雨,何叔叔不过是心血来潮,你呀,也别放在心上,下去休息吧!”何敬之笑道。
“那何叔叔,心雨走了!”杜心雨松了一口气,起身开门出去了。
“这丫头,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口是心非的味道”何敬之略微琢磨了一下,嘴角不经意的泛起一丝微笑。
“糗死了,糗死了”
杜心雨回到自己的包间,脸颊感觉滚烫滚烫的,这个何叔叔,居然想撮合自己跟那个死人脸?
不行,自己刚才的表现还算坚决,这个何叔叔应该会死心了吧?
“部长,你对心雨这丫头说了什么,我怎们看这丫头一路低着头,红着脸回去的?”熊斌敲门进入何敬之的房间。
“也没什么,就是关心了一下儿女私情方面的事情。”何敬之招呼道,“坐!”
“部长,你不会是想”
“胡说八道,心雨叫我叔叔,我能起那样龌龊的心思,何况我跟文湘很恩爱,又岂会有那样的念头!”何敬之瞪眼骂道。
“恕罪,恕罪,我误会部长了!”熊斌忙告罪道,“那您这是为什么要”
“心雨这丫头出身名门,而且生的一副花容玉貌,学识和谈吐更是与寻常女子不凡,你说这样的女子该配以何人为妻呢?”何敬之微微一笑问道。
“部长,您不会是想让心雨跟”熊斌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一下,这个答案太意外了。
“刚才我试探了一下,觉得这面还是有戏的!”何敬之道。
“不会吧。她们才见过一面,这就”
“自古美女爱英雄,在杜心雨这种涉世未深的怀春女子心里,陆厚德岂不是她们心中的英雄?”何敬之道。
“对呀。陆主任何止是英雄,还前途无量,而且年纪轻轻,样貌虽然不出众,可并不难看。颇为精神耐看!”熊斌道。
“寻常女子挑选夫婿必定先选容貌,可心雨这丫头是留洋回来的,不是那种肤浅女子,所以,我觉得,撮合他们两个倒是可以传为一时的佳话!”何敬之道。
“可是我听说,这杜家有意跟齐家联姻,万一人家早定定下婚约,部长这么做岂不是拆散人家美满姻缘?”
“我问过了,若是早定下婚约。心雨这丫头又何必对我隐瞒,若是有心隐瞒,定然也是不中意那个齐放,所以,既然没有感情,何必强扭在一起呢?”何敬之道。
“部长说的也有些道理,这样,我们先问一下,如果心雨丫头没有许人,咱们就竭力促成。要是已经许人了,咱们就别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了!”熊斌道。
“嗯,你的这个想法比较稳妥,听你的!”何敬之点了点头。
“对了。心雨的哥哥杜心武不正在三十六服役吗,关于心雨的终身大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应该是知道的,咱们没有必要费劲给杜老头拍电报,直接找杜心武一问不就全清楚了?”熊斌道。
“好,不过咱们不能出面。这太失体面了!”何敬之道,“让熊奇出面,以爱慕心雨的名义找杜心武打探,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部长高明,让熊秘书出面最合适不过了!”熊斌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
“嗯,这件事,我不方便对熊奇说,你去说,只能你们两个知道,不可告诉第三人!”何敬之道。
“是,是,部长放心,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熊斌与何敬之两人相视一笑。
掌灯时分,专列在齐齐哈尔火车站停靠。
“陆总,齐齐哈尔市长谢柯、警备司令部司令孙寿元来了!”冯云推门进来报告道、
“嗯,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陆山点了点头吩咐道。
“是!”
“谢市长,孙司令,陆总有请!”
“陆总!”谢柯和孙寿元都是穿着军装,谢柯原本军衔是中将,整编后,南京方面实授少将,但基本待遇是不变的,孙寿元也被降了一级,由少将变成上校!
因为降衔的缘故,原来苏旅的很多军官产生不满,但苏炳文自己也主动降衔,由上将降为中将,这样一来,不满的声音就渐渐消散了!
其实主要不满的还是中级军官,底层士兵和高层将官影响不大,降衔除了军衔虚高的问题,还有为了以后的晋升留有余地!
现在都一个个军衔上去了,将来立功授奖,还怎么晋升,要是不晋升,岂不是又要不满意?
谢柯原是苏部的参谋长,苏遇刺后,谢柯曾代理一段时间,后来成立东北抗日民主联合zf后,谢柯就转任齐齐哈尔市长见黑龙江警备司令部参谋长!
黑龙江警备司令正式苏炳纹中将,苏未康复履职之前,谢暂代其一切职务。
齐齐哈尔警备司令孙寿元上校,原来是苏部的参谋处长,苏部改编后,一部分士兵改变为齐齐哈尔警备旅(预备役),孙寿元就转任警备旅的旅长兼齐齐哈尔警备司令!
苏部加入东抗改变为一个主力旅和两个警备旅(预备役),主力旅为第二十五旅,旅长原为苏炳纹兼任,现在有张殿久代理旅长,驻防满洲里,兼呼伦贝尔警备司令。
司令部设在富拉尔基。
还有一个是黑河警备旅,旅部所在地为黑河,旅长吴德林。
“谢市长,孙司令,快请坐,和尚,泡茶!”陆山微笑起身相迎道。
“陆总,卑职二人打扰了!”
“哎,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这一次时间比较紧,我还想在齐齐哈尔逗留一段时间呢!”陆山笑呵呵道,“等我回来,一定在齐齐哈尔多留几天!”
“真的吗?”谢柯和孙寿元两人眼中都爆出期待的光芒。
“说话算数,至少三天,到时候,你们别可嫌我给你们找麻烦!”陆山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给两人发烟道,“来,抽烟!”
“太好了,我们正盼着陆总能给我们指点迷津呢!”谢柯与孙寿元异口同声道。
“齐齐哈尔是我们现在掌握在手中的第二大城市,与哈尔滨一东一西遥相呼应,苏俄援建的很多工程都将落户在这里,你们肩膀上的任务还是非常重的,要实现经济发展三年翻两番的目标,你们必须争分夺秒,提前规划,不能有任何的懈怠,现在吃紧,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能够彻底打赢日本侵略者奠定基础!”陆山郑重的说道。
“明白!”两人激动的道。
“有什么困难吗?”陆山问道。
“陆总,正要对您说呢,齐齐哈尔经过去年的战斗后,城市毁坏严重,到现在许多地方还是一片废墟,苏俄援助项目需要一些列的配套设施,自来水和供电问题突出,我们急需大一笔资金对进行市政基础工程改造和扩建,这也是我们两个来见陆总您的主要目的!”谢柯道。
“需要多少钱?”陆山点燃一根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钱一用起来就没底,要钱的地方多去了,那里不是紧要的?
“初步测算了一下,启动资金需要三百万,然后随着后续的税收上来了话,可以边修边投入,完成全部工程的话,少说也要一千万!”谢柯道。
“一千万也不是一下子都花掉吧?”
“两年!”
“三百万的启动资金,太多了,不能再少一些吗?”陆山缓缓问道。
“需要购置一些大型的设备还有材料费用,特别是改扩建一个水泥厂,建造一个自来水厂和扩建火电厂,增加装机容量,火电机组采购就是一笔大数字,这已经不能再少了!”谢柯道。
“好吧,启动资金我可以想办法,但不能包办,你们也要想办法,咱们两方结合,争取把这个事情解决,早日开工建设,对不对?”陆山道,“还有订购发电机组的事情,这个可以统一订购,这样不但能降低成本,还可以减少你们的启动资金的压力!”
“那是在是太好了,如果能够统一订购,启动资金就不需要那么多了!”谢柯惊喜道。
“嗯,抛去一些暂时不需要马上投入的,再统计一下需要多少钱,报一个数字给我!”陆山道。
“是!”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天津之争!(四十二)()
“谢市长,关于施政方面,你可以找秦市长多交流一下,这方面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
“是,但是今天不行了。”谢柯有些惋惜道。
“嗯,等秦市长观摩演习回来,你们就有时间在一起探讨了!”陆山点了点头。
“陆总,水和煤炭已经补充完毕,列车长请示,什么时候可以启动?”罗青山进来禀告道。
“等一下,听我的命令!”
“好的!”
“谢市长,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老百姓信任我们,把治理这个城市的重任交给我们,我们要对得起这份信任,我们制定任何政策法规都要从老百姓的利益出发,不能损公肥私,以权谋私,一旦发现贪污**,抓一个,重办一个!”陆山郑重的嘱咐道。
“请陆总放心,我们会记住的!”
“好,我就不留你们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陆山起身道。
“陆总,那我们就告辞了!”
“我送送你们!”陆山道。
“老陆,谢市长是来找你化缘的吧?”谢柯二人前脚离开,后脚秦时雨就进来了。
“三百万的市政基础工程的改造启动资金!”陆山淡淡的道。
“三百万,那可不少,你答应他了?”秦时雨道。
“要不了这么多,我估算有两百万就可以启动了,多要一点儿是一点儿,下面的心思我还是知道的!”陆山道。
“我还真怕你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秦时雨笑道。
“怕我不知道,为了谢柯他们来了,你却躲起来了?”陆山笑骂一声。
“我这不是不想干扰你们谈话吗,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找你究竟是什么事情。”秦时雨道。
“算了,钱的问题还是要解决,想要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是不行的!”陆山道。
“这钱你打算从哪里出?”
“日本人不是想要咱们释放战俘嘛。冈村宁次这样的战犯我们是不能够放虎归山的,可那些受伤的伤兵还有残废的日本兵对我们来说,养着浪费粮食,可如果杀掉。又太过残忍了,不如让日人拿钱赎回去?”陆山笑道。
“伤兵和残废?”秦时雨一愣,迅即阴笑一声,“老陆,你还真是会算计。拿伤兵和残废换钱,既解决了我们的资金困难,又给日人增加了负担,伤兵和残废基本上属于废人了,回去之后还得需要一大笔安置的费用,你可真是太能算了!”
“呵呵,还有一些身体羸弱的士兵,我们也可以让日人赎回去,我们总不能留太多的口舌让人说去!”
“应该的,应该的!”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厚德老弟,你可真是勤勉呀,这么晚了,还在办公?”何敬之披着大衣敲开陆山的包厢。
“敬之兄还没休息?”陆山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迎了上去。
“这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不太适应,睡不着,出来溜达,看到你这里面还亮着灯,就过来了。没打扰到你吧?”何敬之脱了大衣道。
“没有,我平时睡的都比较晚,这会儿还没到点呢!”陆山笑呵呵道。
“那就好,老弟真是勤于公事。愚兄佩服!”
“闲着无聊,瞎忙而已,让敬之兄见笑了!”陆山呵呵一笑,谦逊的说道。
“老弟,你身边不是有一个叫娜塔莎的红颜知己,怎么这一次没有带出来?”何敬之突然问道。
“她已经不在我身边工作了!”陆山搞不清楚何敬之的目的。但对于娜塔莎的去向,他早已下令统一口径了。
“不在了?”
“对不起,老弟,我是说这么一个女子,你怎么就将她调走了呢?”
“她是俄罗斯血统,留在我身边有诸多的不方便,所以我将她调走了,也算是平息了下面的非议!”陆山道。
“也对,这么漂亮的一俄罗斯女子,万一她要是”何敬之干笑两声。
“敬之兄,你有什么话,不妨敞开了说,小弟我洗耳恭听就是了!”陆山看何敬之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话中有话。
“不满老弟,愚兄的确有事想要与你商量!”何敬之道。
“敬之兄,请明言!”
“张汉卿下野,华北无人可与日人争锋,唯独老弟你,与日人相争不落下风,日人野心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