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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宫本德一急忙叫了一声。
“宫本少佐还有什么事?”周旭阳一副不太明白的眼神问道。
“周少校,你们演习的区域好像不对吧?”宫本德一黑这脸质问道。
“怎么不对了?”
“这里好像是我们控制的区域,你们应该在这边!”宫本德一指着圆圈另外一边道。
“没错了,就是这里没错,难道这里不是中国的地方?”
“这里是满洲国,不是中国!”
“满洲国是哪个国,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国家,谁承认了?”
“满洲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盟国,这里就是满洲国!”宫本德一大声说道。
“你说是,它就是了?”周旭阳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八嘎,你敢这样对宫本少佐说话!”高栋佐太郎道。
“高太尉,我是在跟你的长官说话,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周旭艳眼睛一瞪,杀气腾腾道。
“高栋君,退下!”宫本德一道,“周少校,这个演习区域在满洲国境内,我们不承认,如果贵军不改变演习区域,便视为向大日本帝国挑衅,到时候一切后果将由贵军承担!”
“是吗,宫本德一,如果我们要打下隆化,你觉得你有能力阻止吗?”周旭阳轻蔑的一笑,“演习时间我们会通知你们的,还请你约束你的部下,千万不要逾越那条红线,否则,我们可不保证你们的人生安全,还有,如果被我们发现你的人擅自进入我们的演习区域,干扰我们演习的话,便视为是一种挑衅行为,到时候别怪我们采取一定的行动报复!”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你敢威胁我们大日本帝国!”高栋佐太郎愤怒的吼叫道。
“威胁也好,提醒也好,你们看着办,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忠告,演习期间,最好不要随意出城,这个季节,万物复苏,狼群最喜欢出来觅食了,尤其是夜间!”周旭阳笑道。
“这是你们的最终的决定吗?”宫本德一问道。
“你可以这么想,但最终结果肯定没有多少出入!”周旭阳微微一笑。
“好,周少校,谢谢你忠告!”宫本德一道,“请!”
“告辞!”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天津之争!(二十二)()
“头儿,刚才我真担心,万一这小鬼子要是撕破脸,咱们两个人就真交代在这里了!”从日军指挥部出来,姜大牙心有余悸的拍了一下胸口道。
“乌鸦嘴!”周旭阳骂了一句。
“嘿嘿”
“走,通知山猫他们马上出城!”周旭阳牵着马,对姜大牙道。
“是,头儿!”
周旭阳走后,高栋佐太郎再也忍不住了,愤怒的大吼一声:“八嘎,支那人欺人太甚!”
曾几何时,大日本帝国陆军被支那军骑在脖子上,还只能忍气吞声?
“高栋君,支那人有句俗话,说的是忍字头上一把刀,上面不让我们主动挑衅支那军,这是为了帝国的未来而制定的隐忍的战略!”宫本德一道,“如果我们愤怒了,忍不住动手了,那就上了支那人的当了!”
“宫本君,我不明白,咱们为何要如此隐忍?”
“帝国还没有做好跟支那决一死战的准备,贸然开战,势必会两败俱伤,还有让别人得利!”宫本德一解释道。
“别人?”
“我们最大的敌人,红色苏俄!”宫本德一道。
“明白了,多谢宫本君指点!”高栋佐太郎心悦诚服道。
“高栋君,约束一下部队,最近不要随意出动,支那军肯定会派人先过来清场的!”宫本德一道。
“清场?”
“是的,他们会一一的拔掉在他们划定的演习区域内的我军的据点!”宫本德一道。
“那我们?”
“将我们的人都撤回来!”宫本德一道。
“撤?”
“对,撤,而且还要快,一旦支那人行动,一切都晚了!”宫本德一道。
“好吧,那就撤回来!”高栋佐太郎心有不甘的说道。
得到东抗要搞实兵对抗演习的服部兵次郎少将赶紧将情况上报到关东军司令部。
此时武藤信义已经跟新上任的关东军司令官菱刈隆完成交接,准备会本土述职了。
这一去,武藤信义恐怕是没有机会再回来了,甚至连军职都未必能够保得住。最好的结局就是勒令退役,然后被默默的遗忘。
菱刈隆曾经担任过关东军司令,对满洲的情况比较熟悉,而且此君也是一个坚定的侵华派。在他任上,一批少壮派日军军官来关东军任职,对于这些人的策划的侵华的计划和行动,采取默认支持的态度,一定程度上促使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
早就熟悉关东军和满洲事务的菱刈隆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此时此刻他已经是陆军大将了。
与武藤信义接掌关东军的时候不同,武藤信义是带着雄心壮志而来的,谁曾想,本想来满洲建功立业,冲击元帅宝座,最后却弄的一个黯然收场。
吸取武藤信义的教训,菱刈隆上任,就发布命令,要求关东军跟当地百姓友好,严肃军纪。不准欺压中国百姓,而且日军士兵若有犯罪行为,要从重处罚,不得有任何的姑息!
菱刈隆上任后第二天就去拜见伪满洲国执政溥杰,对溥杰非常恭敬,并下令给予溥杰更多的自由的,允许伪满洲国的官员可以更加自由的见到溥杰等等。
菱刈隆的温和政策让伪满洲国上下对这位新任的关东军司令官十分的友善,甚至有些感激涕零。
菱刈隆还在溥杰的婚姻上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允许溥杰可以迎娶一位满族女孩子为贵妃,但他的正室皇后必须为日本华族之女。
但这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溥杰注定不可能左右自己的婚姻,能够在政治婚姻的枷锁中寻求一丝自由空气,这对他来说,已经非常幸运了。
菱刈隆的温和政策很快就在长春刮起来一股暖风。吹的人心都开始浮动起来,伪满洲国的遗老遗少们又开始大肆的为他吹捧造势。
一时间,菱刈隆仿佛成伪满洲国的救世主一般,成为伪满的官员们交口陈赞的对象。
菱刈隆真的是有一颗菩萨心肠吗?恐怕未必,他如此做法,恐怕也是为了安抚伪满洲国上下这些官员的不安的内心。等局势稳定下来了,真实面目就露出来了!
“小矶君,最近一年的战报我都看了,帝国的损失是惊人的,我都怀疑我们当初的决策是不是错误的,现在帝国在满洲有些骑虎难下了!”
“司令官阁下,如果没有支那军东抗的突然崛起,整个满洲早已是帝国的了!”小矶国昭叹了一口气。
“司令官阁下,当下我们不是进攻,而是如何守住现在的地盘儿,帝国只要将现在现在地盘消化吸收,这些会弥补我们的损失的!”东条英机道。
“士兵伤亡太大了,没想到支那军中也有如此善战的部队,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呀,我们也觉得很奇怪,怪只怪我们当初低估这支土匪武装,没想到在短短的一年内,他们就如同滚雪球一般,发展壮大到现在的规模,而且还对我们造成巨大的威胁!”小矶国昭道。
“司令官阁下,我研究过帝国跟支那军东抗几次交锋的战例,发现一个特点!”
“什么?”菱刈隆与小矶国昭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们每一次战斗都有清晰的目标,无论是进攻,转移,还是撤退,而我们只是纯粹为了剿灭他们而剿灭他们!”东条英机道。
“东条君的意思是,他们有一个高明的战略家在幕后指挥?”小矶国昭道。
“拿最近的郑家屯战斗来说吧,他们早已选好可目标,而不是顺势而为,或者说,他们在我们实施热河作战计划的同时,也制定了一个相应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相机占领洮南,控制辽北重镇郑家屯,然后与热北连成一片,堵住我们西进的道路!”东条英机道,“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要攻占新京,而是堵住我们向内蒙的渗透!”
“照东条君的意思是,我们之前得到的有关东抗的绝密战略情报是假的了?”小矶国昭道。
“小矶君,我不是说这份情报是假的,我看过这份情报,内容没有错,是我们的判断出错了,武藤司令官阁下发动热河作战计划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与关内华北呼应,同时又可以从热河往内蒙渗透,这才是占领热河真正的意义所在!”东条英机道,“但是现在,除了占领榆关,让我们获得一个战略的优势之外,其他目标都没有达成,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有人看穿了我们的战略目标!”
“东条君,你是不是有些高估支那人了?”
“不,我没有高估他们,支那人能够写出孙子兵法这样的兵法经典,绝不缺聪明人,支那军如果真的要按照情报上说的执行的话,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必要预先告诉北平方面,支那军只要守住了郑家屯,就会立于不败之地,至于围攻新京,我想支那军东抗自己也未必有把握能打下来,即便是东北军能够拖出我热河大部分主力,凭借我们在长春地区的兵力,支那军东抗想要在一个星期内攻占新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东条君说的有道理,新京是满洲国的国都,我们制定热河作战计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会动用新京地区的部队,目的就是为了防范北满的支那军东抗!”小矶国昭道。
“这么说来,我们被支那军骗了?”菱刈隆吃惊的道。
“是的,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东条英机道,“如果这份我们千辛万苦的从北平方面获得绝密情报其实就是支那军故意的放出来的一个幌子呢?”
“这不可能吧?”
“有这种可能的,支那军东抗并不隶属北平方面,他们之间可以说是平等的,而且,支那国内军阀之间并不信任,完全有可能会给一个假的计划!”
“问题是,他这么做为什么?”
“也许他们就是想让北平方面策应他们一下,以减轻他们正面的压力。”
“也许他们就是为了通过北平方面的手告诉我们这个计划,让我们相信这个计划,然后迅速的从热河抽调主力北上,迫使我们中断热河作战计划!”
“不,不,这不可能,太可不思议了,难道支那人早就掌握了我们在北平军分会内潜伏了我们的情报人员?”
“这个现在很难说,我们也无从查证!”小矶国昭道。
“报告!”
“进来!”
“司令官阁下,驻承德第十四旅团服部少将急电!”菱刈隆的副官走进来递上一张电文。
“支那军要在隆化举行实兵对抗演习!”菱刈隆看完电文,缓缓的对小矶国昭、东条英机两人说道。
“实兵对抗演习?”
“这是支那军在给我们施压,我们的海军舰队刚刚访问了汉口,他们就在隆化搞实兵对抗演习,分明是针锋相对!”东条英机道。
“内阁是希望用海军给南京方面施压,早日与帝国进行谈判,但是这样做必然会引起支那方面的反弹,反而会加重对立!”菱刈隆道,“帝国现在需要的是隐忍,而不是继续给支那方面施压!”
“可惜的是,现在的内阁首相不是由我们陆军的人担任!”东条英机道。
“东条君,既然支那军搞演习,这是一个了解支那军的好机会,你马上赶往隆化,可对支那军近距离观察和了解!”菱刈隆道。
“好的,司令官阁下,我这就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一下,立刻启程去隆化!”东条英机道。
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天津之争!(二十三)()
“陆总,这是杜心雨一个星期以来的活动记录。(百度搜文學馆)”
一个星期前陆山给他下令,让他对杜心雨的行踪留意一下,他命人监控了一个星期,拿出了一份活动记录。
“你看过没有?”陆山没有马上翻看,而是问道。
“看过,青山觉得她不太像是一个情报特工!”罗青山略微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最直接的感受。
“说说你的理由?”
“杜心雨的日常作息比较规律,行动嘛,因为她是记者,比较没有不确定性,但她这个一个星期采访的对象和撰写的新闻稿都跟哈尔冰的教育有关,不涉及任何军事和政治!”罗青山道。
“如果她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或者说她现在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甚至发现了你们的监控,你会不会还觉得她不是一名情报特工?”陆山反问道。
“青山不敢保证,但我派出去的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如果他们都被发现的话,那这个杜心雨恐怕是个高手!”罗青山一愣道。
“是老手,还是菜鸟,这都需要仔细的观察和查证,继续监视,保证她在你的人视线之内就可以了!”陆山吩咐道。
“是!”
“我已经命人查过她的背景,你拿过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陆山取出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
“是,陆总!”罗青山面容凝重的接了过来,很显然,他听出来了,陆山对他的结论不满意,这个杜心雨的身份肯定是有疑点。只是他还没有发现。
“杜心雨不等同于日本间谍,你们手法上要注意,明白吗?”陆山交代一声。
“明白!”罗青山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怎么样?”陆山又问了一句。
“好着呢,每天四个小时防风时间,上午很下午各两个小时,就是牢房太阴暗潮湿了,这些老家伙都或多或少有些小毛病,前天村井感冒发烧,高烧三十九度五。好在发现的早,不然就烧成白痴了!”罗青山道。
“嗯,对于这些人,现在杀了也不起什么作用,留着还有些用处。不要特别的优待,按正常的情况对待吧!”陆山吩咐道。
“好的!”罗青山道。
陆山已经接到何敬之的电报了,这一次谈判可能会战俘释放的问题。
关东军抓了不少东北军的战俘,当然多数都是没有什么份量的,但是在奉天和长春的监狱内,有一些政治犯,其中好多都是受到迫害的抗日分子。还有一些是事变后被抓起来的东三省的官员,他们没有屈服,一支都关押在日本人的监狱里。
东北军就凄凉了,没有俘获一个日本兵。更别说日军军官了!
日本方面肯定会要求中方释放战俘,尤其是那冈村宁次,关东军副参谋长被俘。
这可是被关东军视为奇耻大辱,就算岗村宁次军旅生涯完蛋了。关东军也不能就这么任由他被东抗囚禁。
“陆总,南昌行营电。委员长希望我们以大局为重,相忍为大,抗日当缓,不可急于求成,待剿匪大业完成后,再布局中日一战”
“回电,蒋委员长钧鉴:日寇军舰侵入长江,来去自如,如同在自家一般,如此横行霸道,嚣张跋扈”
南昌行营。
“委员长,是不是请何部长飞一下哈尔滨,亲自劝说陆厚德放弃军演,避免过分刺激日人?”
“你觉得有用吗?”老蒋不由的白眼一翻,对钱大钧的建议不值一洒道。
“那”
“日人嚣张横行,我这个gmzf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难道就不愤慨吗,可是,现在我们能够与日人针尖对麦芒吗?我们有这个实力吗?他陆厚德远在北方,知道我和国府承受的压力吗?”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