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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羽乌只剩下二羽乌。也许这正是东条英机的一个机会,如果他能够在满洲,在关东军干出点儿事情,那么他就有可能被递补上来!
想通了这一点,东条英机撇下妻儿,孤身一人来满洲上任了。
但是东条没想到的是,他刚到新京,就遇到一桩棘手的事情,参谋长小矶国昭让他去查案。
司令官武藤信义基本上不太管事,关东军大权基本上都掌握在参谋长小矶国昭手中。而小矶国昭跟统制派大佬永田铁山关系不错,对于同属统制派的东条的到来还是非常的欢迎的,起码在共事的时候,可以而减少不必要的分歧!
由于陆山下令封锁了有关小笠原的消息。关东军方面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叛逃了。
虽然调查的结果是,新来的飞行队的小笠原少佐的妻子失踪了,叛逃的嫌疑很大。
可小笠原从来没有来过满洲,在之前服役当中也表现出非常优异,在思想方面更是非常稳定,没有任何出格的言论。何况他的妻子还怀着身孕!
无论是作为一个帝**人,还是军官,还是作为一个丈夫以及一个刚要做父亲的男人,他都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是现在失事的飞机不在关东军控制范围之内,没有人知道那架飞机上的飞行员是田岛中尉还是小笠原少佐。
还有一个证据表明表明,小笠原少佐可能是遭遇劫持,因为他驾驶的侦察机的侦查员被人打晕在机场的厕所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而是等他自己苏醒后自己主动说出来的。
问题来了,小笠原少佐驾驶的飞机被人劫持了,而且还是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劫持者不但坐进了侦察舱,还跟小笠原少佐飞上了天空。
小笠原少佐刚来,自然不熟悉自己的部下,他肯定是误将劫持者认为是自己人!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上天了。
到了天上,劫持者控制了飞机,并且威胁小笠原少佐击落了与他一起升空的另外一架田岛中尉驾驶的侦察机,然后驾机叛逃了。
“东条君,这不是第一起劫持案件了,不久前,第二师团驻辽阳的第十五旅团旅团长天野君也遭遇一伙匪徒劫持,至今下落不明,我怀疑支那人开始这种不同常规的破坏和打击,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公布出去的,会对士气造成多大的影响?”小矶国昭为这两件案子已经是折磨的十几天没有休息了!
“是支那军?”
“是的,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支那军,他们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迫使我们做出让步,但这是不可能的,帝国不可能对这样一群使用卑鄙手段的人让步的!”小矶国昭眼睛猩红,布满了血丝。
“小矶君,你想让我怎么做?”
“调查小笠原少佐叛逃的真相,不管他是被劫持的还是自己主动驾驶飞机叛逃,我们都必须有一个结论!”小矶国昭道。
“可是,小矶君,我刚来,对满洲的情况并不熟悉,这件案子看上去有些复杂,我恐怕难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给你一个结论!”东条英机实事求是的说道。
“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但是这件案子拜托了,关东军如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必须要稳住!”小矶国昭道。
“局势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了?”东条英机吓了一跳。
“是,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获取支那人的情报,也许我们就会被支那人赶出满洲了!”小矶国昭道,“如今我们被支那人围在沿着南满铁路线的一个狭长的地带,支那军随时可以对我发起攻击,东条君,你来看,他们占据了吉林、磐石、梅河口、清源、本溪、凤城以及丹东等城市,在西面,我们接连丢失了白城、洮南、郑家屯、通辽是四个军事重镇,奉天以北,我们完全处于支那军的半包围之下,如果不是新京具有特别重大的政治意义,我们也许早就从这里撤离了!”小矶国昭指着地图解释道。
东条英机倒吸一口凉气,光从地图上看,就知道关东军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了!
“小矶君,如果支那从这边、这边出兵夹击四平街,就能切断我南北铁路线,新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不错,东条君,支那军就是的计划就是这样的,当初我们判断支那军跟我们激战数月,一定既需要休整补充,而我们新从国内补充了大量兵员,则可以一举发动攻占热河的战斗,最少一个星期,最多也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解决热河之敌,而支那军如果参战,至少需要三天的准备时间,然后还要制定作战计划,怎么得也要四五天,等他们做好准备,我们已经拿下大半个热河了,而且我们在新京附近的部队都没有调动,但我们还是低估了他们,在我们发动热河作战计划的第二天,他们就参战了”
“他们一定在这之前就得到了情报!”
“是,他们的确得到了情报,后来我们从我们安插在支那军中的内线获得了准确的情报,他们早就对我们可能发动热河作战计划有了行动预案,因此在我发动之后,迅速反应,将我热河作战计划全部打乱,虽然我们最终取得了胜利,但与损失相比,得失无法比较!”小矶国昭道。
“小矶君,如果帝国承认在满洲策略的失败,那负面影响将会无法估量!”东条英机面容严肃起来!
“是的,就算我们处于劣势,但还必须要坚持下去,一旦我们承认失败,那对国内的政局以及帝国在国际上的威信会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小矶国昭道。
“必须跟支那谈判!”东条英机重重的道。
“东条君,这一点你跟石原那个家伙的意见一致!”小矶国昭道,石原莞尔已经回国了,这两人要是在一起,那准会掐起来,这一点上看,石原莞尔似乎还有先见之明,在东条没来之前,他就先走一步了。
东条英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对石原莞尔他也没有好感,一个志大才疏的家伙,偏偏就喜欢卖弄自己,除了一张嘴会说之外,他还能有什么本事?
“外务省已经在跟支那南京方面一些实权人物有了接触,支那zf方面有不少人是倾向于谈判的,但是支那的舆论方面却坚决反对,迫使支那方面难以做出正确的决定!”小矶国昭道。
“其实帝国在国联不应该反对美苏的介入,这样会把局势推向一个更加糟糕的境地,军部和外务省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这里的局势危急到什么地步!”东条英机道。
“东条君,如果将满洲的实情上报,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受到牵连吗?”小矶国昭道。
东条英机沉默了,满洲的局势糜至此,固然有关东军高层的决策错误,但关东军接连战败却是一个事实!
“小矶君,那我该如何做呢?”
“查明事情的真相,将影响降到最低!”小矶国昭道。
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天津卫,我来了!()
ps: 先一章,后面两章会慢一些,但肯定会更新的,抱歉,今天电脑出问题了!
天津,旧称:天津卫。
对于天津地名的来历,流传最广,史料中记载最清楚的还是法是源于皇帝的赐名。
天津是“天子津渡”之意。
明朝皇帝朱棣夺取帝位成功,始发于渡过沽河,于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公元1404年12月23日),传谕旨“筑城浚池,赐名天津”。
当时并不是作为地名,而是作为军事建置而命名的,也就是它的旧称天津卫。
清末开埠,天津成为直隶总督的驻地,也成为李鸿章和袁世凯兴办洋务和发展北洋势力的主要基地。
1860年,英、法联军占领天津,天津被迫开放,列强先后在天津设立租界。
1900年7月,八国联军攻打天津,天津沦陷。
民国初年,天津在政治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数以百计的下野官僚政客以及清朝遗老进入天津租界避难,并图谋复辟。
民国十七年,北伐军攻占天津,南京国民zf设立天津特别市,两年后天津特别市改为南京国民政府行政院直辖的天津市。
后河北省省会迁往天津,天津又变成省辖市。
北洋军政界的大佬们也大多避居天津,分布在各个租借内,他们虽然从政治舞台上退了下来,但不少人对政界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
由于这里商贸繁华,又有如此的前政界、军界要人在此避居,各色人等粉墨登场,十分的热闹。
呜呜
一阵悠扬的汽笛声传来,一艘从大连开往天津的日籍货轮缓缓的停靠在码头边上!
货轮挺稳后,搭载货轮的旅客纷纷从货轮上走了下来,一对年轻的夫妇,穿着打扮有些时髦,缓缓的通过旋梯踏上了码头。
“先生。太太,要用车吗?”
“我们想要去日租界,你这车拉吗?”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欠身问道。
“日本人?”
“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那名车夫忙摇头道。
“那好,我们坐你的车,你们拉我们去日租界的墨香书店!”年轻男子吩咐道。
“好咧,您和夫人请上车。我这就送你们过去!”黄包车夫招呼一声道。
“天津,我来了!”
四十分钟后,年轻夫妇两人在日租界的墨香书店下车。
“五毛钱,先生!”
年轻男子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不用找了,余下的给你的小费!”
车夫露出一丝惊喜,给日本人拉车,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日本虽然是东亚强国,可未必每个人都有钱,来华的日本人大部分也都是社会底层。平常也都是自己走路或者骑自行车,做黄包车的也是不多的!
“老板,你这儿有东亚同文院昭和四年出版的源氏物语吗?”年轻男子和妻子领着皮箱推门走了进去,书店内三三两两几个人,老板坐在里头,喝着茶看着报纸,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模样。
“有,有,先生,您需要几本?”老板听到有人询问。忙放下手中的报纸,热情的招呼道。
“我要六本,你这儿有吗?”
“六本,太多了。这部书买的人不多,我这里仅仅剩下三本!”老板道。
“三本就三本吧,给我拿过来!”年轻男子掏出钱包,准备购买书籍。
“太郎,我到那边看看?”年轻的妻子突然道。
“嗯,去吧!”年轻人看了一眼妻子。点了点头。
“你是钢钉?”老板望着年轻人,突然激动的小声问道。
“你是老周?”年轻人也问了一句。
“你身边那位是香草?”老周继续问道。
“是的,她是我的助手兼报务员和交通员,以后,她负责跟你联络,你我之间的通讯都通过她!”年轻人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天了!”老周提醒一声道。
“我们坐船过来的,陆路更不好走!”年轻人道。
“嗯,你说的也是!”
“老家有什么指示?”年轻人问道。
“老家命令你以日本人的身份先注册一家贸易公司,至于做什么,你自己先看着办,先把公司搞起来再说!”老周道。
“搞贸易公司,我可从来没有经验!”年轻人正式汪二喜,他化名林久太郎与上杉若云一到从大连乘船来到天津。
“我这里有不少贸易方面的书籍,要不你挑几本回去看看?”老周手一指书架上的一排书道。
“行,我也不太懂,老周你给我拿几本?”汪二喜道。
“也好,我给你挑三本吧,多了,你也一时间消化不了!”老周走了过去,随手挑了三本有关贸易方面的书籍,递给汪二喜。
“老周,多少钱?”
“钱不钱的,你跟我之间还计较吗?”老周笑呵呵道。
“这可不行,你打开门做生意,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汪二喜道。
“那好,你随便给点儿就可以了!”
“你这书店经营情况怎么样?”汪二喜掏出一包烟来,递给老周一根问道。
“现在谁还有心思读书,勉强维持呗!”老周道。
“老周,想办法把隔壁给租下来或者买下来,但不要用你的名义,用假身份也好,用别人的身份也好,但一定要可靠!”汪二喜道。
“你是想?”
“挖一条地道,将这里跟隔壁打通,有备无患,此事不可假手他人,一定要你自己动手!”汪二喜道。
“明白!”老周点了点头,他的任务就是配合“钢钉”在天津的所有事情,在老家和“钢钉”之间传递信息。
“你说的贸易公司的事情,我会尽快的给他办起来,至于做什么,还得好好想一想!”汪二喜抽完一根烟。取走书籍,招呼上杉若云离开了!
“小云,以后你来做我跟老周之间的交通员,他会把老家的指示通过你告诉我。我也会把我搞到的情报通过他传递回去!”汪二喜小声对上杉若云道。
“我该以什么身份来见老周呢?”
“你不是有大学学历吗,可以去学校当老师,教书的老师经常购买书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汪二喜道。
“可我若是去做老师,很容易暴露身份的!”上杉若云道。
“这倒是一个难题!”汪二喜皱眉道,“你在天津有熟悉的人吗?”
“我属于陆军参谋部情报局。之前一直都在东南亚国家活动,没有来过中国,我跟军方的人甚少交集,应该没有多少人认识我。”上杉若云想了一下道。
“那就好,这样暴露的危险性不会很大!”汪二喜道。
“再想一想吧,未必我就需要一个职业掩护身份的。”上杉若云道。
“嗯,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汪二喜点了点头。
天津城门口。
“总算是到了,人屠,下马,咱们进城!”
“好咧。老大!”屠千山嘿嘿咧嘴一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牵着马与兰玉虎一起混合这滚滚的人流进入了,繁华的天津城。
“先找个地方祭一祭五脏庙!”兰玉虎将缰绳交给身后的屠千山。
他可比不了汪二喜和上杉若云的坐船的舒服,他们可是一路骑着马,风餐露宿,这好不容易才赶到天津!
陆山让兰玉虎选个人跟他一起去天津,他没有在狼牙当中选人,反而去了舒兰,找到了从狼牙出去的舒兰警备旅旅长董镇山。一眼就相中了屠千山,然后就带他来天津了。
“老大,听说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不错,咱们去吃包子吧?”屠千山口水直流道。
“好。咱就去尝一尝这狗不理包子!”兰玉虎一拍大腿,定了,吃包子去!
问清楚狗不理包子店的位置,两人直接就杀了过去,果然不愧为天津小吃“三绝”之一,都这个时候了。包子店门口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老大,咱过去”
“排队,没看到那么多人都在排队吗?”兰玉虎一把拉住了无法无天的屠千山。
“哦,这还要排队?”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了,兰玉虎一口气要了二十个狗不理包子,惹来身后排队的人不少愤怒的目光。
但是有屠千山这个凶人在,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老板也知道有些人不好惹,已经做好了不收钱的心理准备了。
但兰玉虎是那种吃霸王餐的人吗?不但足额付了钱,还说了,他们兄弟两个一天没吃饭了,这才多买了一些。
说实话,就两人的饭量,二十个包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