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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身为海贼,纵横青徐海上多年,所养成的对水战绝对的自信。
“这么多年,看着别人建功立业,我徐盛却始终默默无闻,今天,到了水上,终于是我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徐盛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冷笑。
第一百九十章 水上我最强()
一刻钟后;两支舰队;进入了彼此的箭射范围;
吕军阵中;巨大的斗舰上;曹性昂首俯视着陶军数量又少;战船又小的舰队;眉宇中流转着不屑;
“高顺;你不是跟温侯说我曹性不善水战吗;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曹性不光箭术超凡;我还是精通水战的天才;”
曹性的眼眸中;燃烧起扬名的烈焰;抬手一指;喝道:“擂鼓;摇旗;全军压上;撞翻敌船;”
桅上的旗手迅速摇动信号旗;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号令传下;一艘艘斗舰上;千余弓弩手;即刻向陶军战船;发动了铺天盖地的箭袭;
箭如雨下;
借着居高临下;以及数量上的优势;一轮箭袭罢;陶军立刻被压制;众水手们极力的缩于船中;不敢冒头;
方一交锋;徐盛就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夫君;我军的战船到底还是小于敌人;徐盛都被压到抬不起头了;”花木兰看向陶商;神情担忧;
陶商毫无担忧;反而一笑:“水战交手不比陆上;曹性这厮太过嚣张;我料徐盛只是在试探他的虚实;”
陶商虽自信;花木兰却忧心不减;不安的继续看向水面;
淮水上;曹性完全占据了上风;更加轻视陶军;催动着他的战舰;顺流直下;弓弩箭飞蜂般狂射;
徐盛却屹立在船头;头淋着大雨;挥动着手中战刀;将袭來箭矢挡开;
他的自信;他的无畏;稳住了陶军将士;令他们咬牙支撑;
转眼;两军接近百步;
徐盛的眼眸中;陡然掠过一丝冷笑;扬刀大喝一道:“突击队;给我冲上去;”
号令传下;位于后阵的数十艘艨冲舰;陡然间加速前进;如梭鱼一般;向着逼近的敌军大舰冲去;
他要以小船缠住大船;令士卒突上敌船;近身接战;
旗舰上的曹性见状;脸色顿时一变;显然洠氲秸飧鲂焓⒄饷疵停痪谷换醽碚庖徽校
曹性急是大喝:“弓弩手;给我狠狠的射冲近前的敌船;休得令他们接近大船;”
号令传下;上千名吕军弓弩手;即刻调整方向;利箭从天而降;形如天罗地网一般;向着徐盛派出的突击船队狂轰而去;
曹性自信的以为;凭着自己强弓硬弩的优势;可以射杀那些不惜命的敌人;很快;他却发现自己错了;
箭网虽密;竟是挡不住陶军小船的冲势;
“曹性;千万别小看我的小船……”徐盛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吕军不知道;甚至是陶商也不知道;他这些艨冲小船;看起來虽小;却打造的极为结实;外面蒙上了厚厚的羊皮;甚至连自家的神臂弓也未必射得穿;更何况是敌方的弓弩;
这支防护力极强;速度奇快的突击队;正是徐盛为了以弱胜强;杀敌方一个措手不及而改装;
转眼间;二十余艨冲舰;如一条条巨大的箭鱼一般;迎着密集的箭雨飞快前行;如风一般的穿入了淮南水军舰阵中;
徐盛亲自指挥着其中一艘;放过其他战舰;直奔敌方旗舰而去;
五十步……
三十步……
二十步……
轰;
一声木头断裂的重击声中;装有撞角的艨冲前端;重重的撞在了敌方旗舰侧面;整艘斗舰剧烈的晃了起來;舰上的士兵纷纷摇晃;竟有几人坠落水中;
就在舰上敌人陷入短暂慌乱的空隙;徐盛赤起半边膀子;大喝一声;提着战刀跳上了敌舰;手中战刀狂舞如风;斩向了惊慌的敌卒;
他的身后;艨冲上的突击士卒们;皆弃桨换刀;跟随着徐盛杀上敌船;
与此同时;整支突击队一往无前的楔入到敌阵中;犹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顺势而过;转眼间就将淮南水军从中分为两截;
敌方船队阵形被破;后面的七十余艘大小船只;迅速发力前进;顶着着敌人的箭雨前行;弓弩手们奋力的还击;以压制敌舰上的火力;掩护各条突击舰抢攻;
观边处;观战的陶军将士们;此刻已是欢声雷动;
樊哙惊奇的叫道:“真洠氲桨。徽飧龊T粑淞ζ狡剑凰饺凑饷辞浚惶萌艘馔饫玻弧
陶商也面欣慰;笑道:“你可别小瞧了徐文向;陆战他不是你们的对手;水战交手;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水寨之中;隆隆的鼓声冲天而起;助威呐喊之声冲天云霄;
徐盛则威势大作;战刀狂扫;疯狂的收割敌卒人头;
鲜血飞溅;血与雨落遍全身;腥风血雨中的徐盛;如一员无敌之将;无人能挡;
位于上层甲板上的曹性;这个时候已脸色苍白;惶恐到乱了阵脚;
他以为;水战就是凭着人多;船坚高大;一路压过去就行了;却洠氲剑痪谷换褂行焓⒄庖徽校灰陨偈ざ啵磺崴傻耐呓饬怂恼笮危
曹性更是惊恐的发现;一员舞刀的陶军战将;登上战船后竟如履平地般;从下层甲板一路杀上上层甲板;直接就冲着他杀來;
“杀了那狗贼;”曹性颤声大叫;
甲板上的亲军士卒们;疯了似的扑向徐盛;却如蝼蚁一般;被徐盛尽皆摧杀;
曹性弯弓搭箭;想要凭着箭术射杀徐盛;但此时船上风大浪大的;摇晃不定;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开箭;
转眼间;徐盛已杀至曹性跟前;
他手提着滴血的战刀;大口的喘着气;顶着大雨;挟着血腥的杀机;大踏步的逼向曹性;
“无名鼠辈;老子要你的命;”曹性无路可退;鼓起勇气;大吼一声;提刀向徐盛杀去;
“大河之上;你也配跟我一战……”
徐盛嘴角扬起傲然冷笑;铁塔般的身形忽然如影而动;如血色的闪电从曹性撞去;
这个时候;一道风浪打來;战舰剧烈的一晃;曹性脚下不稳;立时失去了方寸;身子向旁一歪;
徐盛久习风浪;船虽摇的剧烈;他却如履平地般;身形洠в兴亢炼。
瞬间息;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和一道稳如铁塔的身形;错手而过;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
曹性的左臂;在交手瞬间;被徐盛一刀斩落;
惊痛的曹性一声嚎叫;翻倒在了地上;手捂着断臂栽倒在了地上;
以徐盛的武力值;本与曹性相当;但他海贼出身;在风浪中如履凭地;反而助长了他的武力;此刻在船上的他;哪怕是英布这样的绝顶强者;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曹性;
想起陶商下过命令;生擒敌将的功劳;两倍于斩杀;徐盛便不屑再杀曹性;几步杀至船桅处;战刀朝着旗帜的绳索狂斩而出;
巨响声中;“曹”字战旗被斩落;坠入了风中;
将旗折倒;意味着旗舰的失守;其余淮南水军各船;瞧见旗舰失守;军心瞬间崩溃;
失去旗舰指挥;军心又瓦解;各船就此崩溃;只顾四下逃散;哪里还敢再战;
徐盛岂夺下敌舰;扬起自己的“徐”字大旗;催动着自己的水军;对败溃的敌舰穷追不舍;
三千多的淮南水军;先前占有上游之利;顺流而下速度何其之快;这时败溃起來;上游之利却在了他的致命的软肋;
掉头不及之时;两百多艘战船;很快被陶军追杀;逐个击破;
一个时辰的水战;终于结束;三千淮南水军被杀得尸浮江面;血河如注;近有千人投降;死伤近两千之众;
两百艘战船;除了半数被毁之外;其余皆落入了陶军的手中;
得胜的徐盛;并洠в谐檬は蜃诺蟹剿比ィ荒抢锘褂新啦嫉牟骄し溃黄咀潘獾闼换箾'有能力杀上岸去;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吕布的水军已被彻底毁灭;就此丧失了淮河制水权;对陶商的粮道将构不成威胁;陶商的步军主力;就可以洠в泻蠊酥牵痪∏榈慕ヒ宄沙牵
“嘀……系统扫描;宿主获得淮河水战胜利;获得魅力值2;宿主现有魅力值65;”
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陶商欣喜不已;亲自往栈桥去迎接徐盛;
水岸边上;成千上万的将士们;已经聚集在了水边;用喝彩声迎接他们的水军同袍归來;
一艘艘的战舰靠岸;徐盛一马当先跳下战船;将生俘的曹性也扔下了船來;
“陶州牧饶命;曹性愿归顺于陶州牧;请陶州牧开恩;”断臂的曹性滚落于地;趴在陶商面前便巴巴的求饶;
这曹性倒也有几分箭术;如是手臂洠в卸系幕埃换褂屑阜钟么Γ蝗缃褚殉闪烁龇先耍换拐獍闾吧滤赖牡滦裕恢荒芤鹛丈痰难岫瘢
“把这个胆小的废人;给我拉下去吧;完了我再处置他;”
陶商挥手冷冷一喝;曹性现在的用处;也只能充当“提款机”;以供陶商搜取残暴点了;
“盛幸不辱命;为主公歼灭敌军水师;特來向主公复命;”一片欢声中;血染的徐盛;笑着向陶商一拱手;
陶商哈哈大笑;拍着徐盛肩道:“文向啊;这一仗你打的漂亮;若我拿下淮南;你就是首功;走;咱们喝酒去;”
陶商搂着徐盛的脖子;大笑着还往大营去;
陶军大营这般欢声雷动;上游吕军水营里;却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个吕军士卒;目瞪口呆;神色愕然;还在沉陷于己军水军覆洠У木种校晃薹ㄗ园危
赤兔马上的吕布;脸色铁青阴沉;鹰目之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三千水军;就这样被陶贼灭了;怎么会这样……”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两道密信()
吕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再一次的败给陶商;
那小贼;明明只有一千多的水军;一百多艘破船;无论是水军数量;还是战船的质量;都远远的逊于自己;
可是;那小贼偏偏就凭着几条破船;就灭了他占有绝对优势的水军;
吕布懊恼不已;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不明水战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水战与陆战不同在哪里;
“主公;曹性的水军全军覆洠В辉勖遣坏チ嘶春铀ǎ幌⒋锍鋈ィ缓蠓奖厝蝗诵亩矗荒切┬率毡嗟氖孔洌痪囊不崾艿骄薮笥跋彀。弧鄙肀叩牟拷蜗艿溃
吕布雄躯一震;鹰目中迸射出深深的忌惮;
他虽通过兵变;收编了袁术的兵马地盘;却知道这些人并未真心归附于他;所以他才想借着水军打场胜仗;來树立威望;羸得人心;
谁知道;到头來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威望洠в惺髁⑵饋恚环炊蟮
脸色一沉;吕布蓦然回首;瞪向了陈宫;喝道:“陈公台;你身为本侯谋主;难道就连一条妙计都献不出來;只能坐看本侯屡屡被那小贼羞辱吗;本侯要你何用;”
吕布把火气;都撒在了陈宫的身上;令他身形一震;脸上不禁掠起尴尬惭愧;
他沉默不语;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思绪飞转;苦思着破解困局之策;
吕布埋怨的眼神注视下;陈宫蓦然一亮;嘴角钩起了一抹冷笑;
他便走近吕布;附耳低语了几句;
吕布原本阴沉的脸上;悄然也燃起了丝丝阴冷的诡笑;“陶商;你以为你灭了本侯的水军;就能够掌握主动了么;本侯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本侯就让你为你的得意;付出点惨痛代价吧……”
……
陶军大营;
中军大帐之中;陶商正手拿着一封羊皮密信;反复的端详;年轻的脸上;流转着狐疑揣测的神色;
那一封密信;乃是吕布部将宋宪;派亲信深夜前來;送给陶商的一封献降书;
宋宪在信中声称;吕布已人心尽丧;穷途末路;不日他将率犄角之营;以及麾下五千士卒;归降于陶商;
自水军覆洠В惶丈檀缶平宄上抡螅宦啦急阌诔悄戏较蛏柘乱徽挥胍宄沙切纬申鹘侵疲
若能兵不血刃拿下这座偏营;陶商不但能重挫敌军士气;还能把义成变成一座孤城;
所以理论上;宋宪的归降;对陶商來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陶商不确定的却是;宋宪是真降还是假降;
“陈酒鬼;你怎么看;”陶商的目光;转向了沉浸于酒中的陈平;
陈平将那书信看了一遍;却摇着头道:“这宋宪是真降还是假降;光凭着这一封书信;不好说;不好说啊;”
陈平也不能确定;陶商陷入了犹豫不决中;
正当这时;帐外亲兵匆匆而入;又将一道密信;送到了陶商的手中;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么多人给我送密信……”
陶商将那书信拆开;扫了几眼;却笑了;
“看來;我的幸运属性是又发挥作用了;给我召集诸将前來帐中议事;”陶商将第二道密信往案上一扔;年轻的脸上;凛烈的杀机已悄然而生;
……
两天后;月黑风高;
无月的黑暗之中;上万的陶军将士;如同洠в猩谋碣敢话悖痪簿驳牧姓笥诤诎抵校
凛烈冷绝的杀气;在一张张年轻的脸上;疯狂的流转;
寒风拂面而來;风中;所有人都能嗅到一丝蠢蠢欲动的血腥味;
陶商也在驻立其中;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远方的黑暗;
他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已过去;夜色更深;天气愈加寒冷;
在寒风中凌乱了这么久;将士们的情绪开始渐生焦躁;像樊哙这样的粗性子;更是烦到抓耳挠腮;
唯有陶商;始终神情沉寂如水;刀锋似的眼光中永远都是那么自信决然;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黑暗的那头;那一座通火通明的大营;
那是他自己的大营;
“如果你洠祷训幕埃挥Ω镁褪钦飧鍪焙蛄恕碧丈烫房戳艘谎厶欤徊赜谖谠浦械脑铝粒灰家鸭鞒粒
突然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
他听到了异动;
地面上的尘土似乎在抖动;陶商急回头向樊哙瞪了一眼;
正在啃着羊腿的樊哙;猛然会意;急是丢了羊腿;跳下马來;将耳朵伏在地上倾听;
那深远的地上;隐隐约约传來丝丝缕缕的声响;越來越剧烈;仿佛深埋于地底的野兽;正咆哮着向上窜來;欲要破土而出;
那是千军万马;正奔腾而近的动静;
樊哙跳将起來;眼中血丝密布;激动的叫道:“主公;有兵马正有逼近;听这动静;至少也得万把号人;”
“终于來了;让老子好等啊;”陶商一声冷笑;抬起头來;目光向着大营方向射去;
大营方向;喊杀之声突然骤起;仿佛在黑暗之中;数不清的兵马;正向着大营狂杀而去;
鱼儿终于上钩了;
陶商难抑心中的兴奋;喝道:“给我把号火点起來;”
号令传下;转眼;三堆早就准备好的木堆被点燃;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皆清晰可见;
黑暗中;待候已久的将士们;热血顷刻间沸腾发火;蠢蠢欲动的斗志;燃烧到了最顶点;;
陶商拔剑在手;向着大营方向一指;厉声大喝道:“吕布已上钩;全军出动;给我杀;;”;
“杀;;”赤膀的樊哙;一声咆哮;提着杀猪刀当先撞出;
“杀;;”
上万热血激昂的陶军将士;震天怒啸;从夜色中狂冲而出;
陶军出动时;大营之内;近一万的吕军士卒;已经在狂涌冲锋的路上;向着陶军大营涌去;
如潮的兵流中;“吕”字大旗傲然狂舞;
吕布身披金甲;坐胯赤兔;手提方天画戟;如流火狂冲在前;一身的霸王之势;
前番陶商一场大胜;陈宫料定陶商必然会志得意满;便献计叫宋宪诈降;更加激发陶商的得意;促使陶商疏于松懈;
然后;他吕布便尽起大军;与宋宪分从两面;夜劫陶军;一举扭转劣势;
吕布举目望去;陶营依旧一片沉寂;显然他们对这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