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右石达开等众将士们,看着天子好端端的就大笑起来,一个个都茫然愣怔起来。
那樊柔却给吓了一跳,柔躯不由得微微一怔,小心翼翼的担起头来,望了一眼陶商,眸中同样是闪烁着茫然慌张的神色。
显然,樊柔也很糊涂,这位英武的大魏之皇,这般盯着自己审视这么久也就罢了,怎么突然间又没来由的大笑起来。
半晌后,陶商才收敛了笑声,俯身向他伸出了手,笑道:“原来是樊夫人,免礼吧。”
陶商这个动作,当然是要亲手扶她起来。
樊柔抬起头,看着陶商伸到眼前,那坚实宽厚的手掌,脸蛋上不由抹上了一丝红晕,一时迟疑不动。
毕竟,她虽然名义上已为人妇,但当年被迫嫁于赵范的大哥,只是为了给那个病痨冲喜而已,实际上却病痨从来没有心情,也没有那个能力来碰她一下。
时值如今,她虽被人视为寡妃妇,但身子却依旧是保持着冰清玉洁,成熟的外表之下,却藏着一颗少女纯情之心。
而今,传说中神一般存在的大魏之皇,这个英武不凡,令天下女子都为之折服倾倒的男人,现在站在她的面前,还要亲手来将她扶起,樊柔那颗少女之心,如果能不加速跳动,如何能不感到受宠若惊。
“怎么,朕的手上难道长了铁钉,樊夫人怕被戳伤吗?”陶商淡淡笑问,显然已看出了她的扭捏。
樊柔被看穿了心思,脸畔更晕,忙摇头低低道:“怎会呢……妾身不敢,多谢陛下。”
说着,她只能贝齿轻轻一咬朱唇,还是将自己那双素洁的纤手,颤巍巍的抬了起来,放在了陶商的手心处。
那果然是一只酥软无比,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比陶商所摸到的任何一只手,都要柔弱酥滑。
“怪不得她名字果有一个柔字,倒也是人若其名了……”陶商心中暗自赞叹,轻轻一用力,便将樊柔从伏跪的地上拉了起来。
“嘀……系统扫描对象樊柔产生情爱感,生成仁爱点4,宿主现有仁爱点103。”
竟然产生了仁爱点!
这可着实是意外之喜,陶商暗自欣喜,目光朝着樊柔瞧去,果然见此时的樊柔已是面如桃花,暗羞涟涟,那高高耸起的雪峰,也在起起伏伏,显然是正处在慌羞的心境当中。
陶商这次看出,自己只跟她手手相触,这么小的一个动作,竟然就让她春心产生了萌动,竟是产生了连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的丝丝爱意。
“嗯,怪不得她还是处子之身,看来她这个寡妇之名,定是徒有虚名,心里却已芳心寂寞已久,很容易就春心悸动了,嗯,这样也好,倒是省了我许多时间,能早点得到她的双倍天赋了……”
陶商凝望着樊柔那晕色满面的脸蛋,一时思绪暗转,忘了松开人家的手,就那么一直紧紧握着。
“陛下,陛……陛下……”樊柔却已羞到难为情,边是轻轻挣扎,想要把手抽回来,边是低低的央求提醒。
陶商被那柔若丝语的央求声叫醒,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所失礼,便是一笑间,将手掌松了开来。
樊柔这才挣脱了陶商的手掌束缚,忙将纤纤柔手收了回来,藏到了袖下,低眉不敢正视陶商的目光,呼吸依旧局促,但那起起伏伏的傲峰,总算是渐渐平伏了下去。
陶商也定下了心神,问道:“樊夫人,你不必慌张,告诉朕,除了赵范之外,你还有什么亲人。”
“除了叔叔之外,妾身已无什么亲……亲人。”樊柔低低的回答,说到“亲人”二字时停顿了一下,似乎难以启齿。
陶商点点了点头,“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举目无亲了。”
“叔叔他……”樊柔抬起了头,有些狐疑的望向陶商。
陶商冷冷道:“赵范已经被朕亲手所斩。”
他以为赵范是樊柔的小叔,听到其被斩的消息后,樊柔就算没有当场吓晕过去,至少也是恐惶不已。
谁料,樊柔的神色只是微微一动而已,并没有表现出悲伤或是震惊的神情,甚至,陶商还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喜色。
她竟然在为赵范之喜而欣喜!
“这就有意思了……”
暗自感慨后,陶商便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赵范有罪该万死,但朕也不会罪及他的家眷,你既然已举目无亲,今后就由朕来养着你,你可愿意。”
樊柔这下却是花容变色,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陶商,显然是不敢相信陶商方才所说的那番话。
天子说朕来养你,那言下之意,自然是对你有意思,有把你纳为姬妾宠妃的意思了。
让樊柔感到惊奇意外的是,堂堂大魏之皇,才见了自己一面,竟就对自己产生了兴致,要把她这个“寡妇”纳为姬妾。
一时间,樊柔是又羞又惊,脸红到耳根子处,呼吸再次加剧,羞慌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说话,那朕就当你是答应了。”陶商一笑,拂手令道:“来人啊,把樊夫人给朕送回大营去,让婉妃好生召待,莫要怠慢。”
上官婉儿被纳为妃之后,封号既为婉妃,因为她身上有“劝降”天赋,所以陶商自然要把她随军带着,平时可以给自己暖床,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说她去劝降那些俘虏。
未等樊柔回答,陶商已拨马扬长而去。
望着陶商那英武的背景渐渐远去,许久之后,樊柔才从失神之中清醒过来,无奈的轻声一叹。
……
百里之外,曲江关。
关城上,天王的圣旗,正在迎风飞舞飘扬。
关城已然大开,数以万计的太平军士卒,正拖着疲惫的身躯,扛着残破的天国圣旗,默默无声的步入关城。
每一名踏入曲江关的圣兵们,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从郴县到曲江关,数百里的败溃路程,他们这些败兵当中,有多少人都死在了逃跑的路上,今天能逃回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幸运的,焉能不长长的松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命好。
关城上,洪秀全站在那里,阴沉着一张脸,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败军从城门下经过,眼中燃烧着恨怒不甘的复杂神色。
就在几个月前,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率领着二十余万太平圣军,从这座关城杀入了荆州,以无可阻挡的气势袭卷桂阳,兵围临湘。
他以为,他从此便是飞龙升天,无人能挡,他将轻松扫平荆州,夺取扬州,北伐中原,灭亡魏国,一统天下……
谁知,宏伟的蓝图,却以一场惨败而破碎,几个月后,他就这么灰头土脸的逃回了这座关城。
空忙乎了数月,除了损失了近十万大军外,他一无所散,又回到了起点。
洪秀全怎能不恼怒,怎能不窝火。
砰!
他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城墙上,恨恨道:“陶商,朕发誓,绝不会让你得意太我,用不了几日,朕必会卷土重来,率领着我太平天军从这座关城杀出去,那个时候,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
左右韦昌辉等众王们,忙是附合,皆是叫嚣着陶商只是侥幸一胜,有洪秀全这个黄天大神领导他们,早晚必能灭了魏国,诛杀陶商这妖首,实现天下太平的圣业。
在众臣的恭维附合声中,洪秀全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冷笑,脸上阴沉的表情也变的重新自信起来。
便在此时,城外一名斥侯飞奔入城,直奔城楼,跪地叫道:“启禀天王,郴县急报,赵范五千守军已全军覆没,郴县失守,赵范被那陶商妖首亲手斩杀!”
城楼上,瞬间鸦雀无声。
第九百五十一章 恶心洪贼()
赵范,竟然全军覆没?
而且,他还被斩,更是被魏帝陶商亲手所斩?
洪秀全骇然变色,左右杨秀清,韦昌辉等大小诸王,无不为之惊变。
要知道,就在几天之前,赵范才刚刚发来捷报,声称自己凭借着一场空城妙计,成功的赫退了石达开,保得郴县不失。
那时的洪秀全还欣喜万分,以为赵范是一个埋没的人才,终于在关键时刻绽放出了金子般的光芒。
洪秀全却万万没有料到,他才高兴了没两天,赵范这厮就像是昙花一现般,转眼间原形毕露,落得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这变故之百,也太过仓促突我,让洪秀全根本都喘不过气来。
一片惊骇当中,司马徽却叹息道:“老朽早提醒过天王,那赵范乃平庸之辈,看来那出空城计,不过是他灵光一现罢了,他终究不是那陶贼的对手啊。”
司马徽的叹息,也引的城墙一丝,太平天国之众们,都跟着叹息起来,人心士气再次因赵范覆没而遭受打击。
洪秀全的脸色也再次恢复了阴沉,拳头狠狠击在城墙上,咬牙骂道:“赵范这个废物,朕早该知道,这个废物不堪大任,废物——”
洪秀全在那里大发脾气,左右臣下们也不敢吱声,生恐撞在枪口上,整个城楼上,只听到洪秀全喋喋不休的大骂声。
“咳咳。”杨秀清实在是看不下眼了,便干咳几声,提醒道:“胜败乃兵常常事,只不过是折了一个赵范和区区五千兵马而已,天王莫要太过动怒。”
洪秀全头脑猛然清醒,方才意识到自己在众将士们面前,如此大发雷霆,实在是有损天王的气度声望。
念及于此,洪秀全骂声立止,转眼恢复了威严肃穆的表情,冷哼道:“东王言之有理,赵范不过是一无能之徒,死不足惜,朕眼下已成功的退上了曲江关,那陶贼纵然有百万大军杀来,朕又有何惧!”
洪秀全强行平伏下了激怒的心情,遂是故作从容,传令继续收拢败兵,加固曲江关城防,等着陶商杀到之时,好叫其折戟城下。
……
数天后,陶商率领着十万大军,杀至了曲江关前。
十万大军连营七八连,战旗遮天,营盘林立,形成了逼关之势。
陶商大军兵临城下,却并没有即刻对曲江关发动进攻。
前番郴县一战,他虽然歼灭了赵范的五千大军,但邓艾的那一出空城计,也确实起到了拖延效果,为洪秀全争取到了数天宝贵的撤退时间。
正是凭着这几天时间,洪秀全不但成功的撤上了曲江关,还收拢了大部分的败兵,此刻屯聚于曲江关上的太平军数量,已达到了八万之众。
陶商想到十万大军,就攻破一座八万兵马坚守的雄关,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何况,这曲江关虽远不及潼关阳平关出名,但那杨秀清也算是个有远见的人,当初攻下关城之后,又向洪秀全提议,大力加固关城,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洪秀全便动用了约三万劳力,花了近半年时间,来修筑加固关城,如今关城刚刚修筑完毕,他就撤了回来,正好派上了用场。
今日横立在陶商眼前的这座关城,城高达三丈之高,厚也达两丈,即使以龙怒破城锤也未必能够撼动。
而且,这关城东边是险峰,西翼是溱水,关城夹立在恶水险山之间,占尽了地利险要。
这样一座雄关,陶商想要正面硬刚,只能正中洪秀全的下怀。
故陶商兵临城下兵,只是安营扎寨,并没有盲目的发动强攻,以免徒损士卒性命。
武力上没有发动攻势,却并不代表在其他方面,陶商也不采取攻势。
是日黄昏时分,诸营营门大开,数万魏军将士悉数出营,列阵以待,摆出一副将要攻城之势。
洪秀全收到消息后,自然是不敢小视,即刻下令诸军尽数上城,准备应战。
残阳西斜之时,八万太平军已拥挤在了沿城一线,心怀着紧张的心情,远望着关前魏军那铺天盖地的阵势。
须臾,洪秀全也登上了城头,神色凝重的向着城前魏军扫望而去,看过几眼后,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陶贼当真是狂妄到可笑,当初仗着马超的西凉骑兵才侥幸得胜,他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凭这点兵力,就想攻下朕的曲江关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哈哈——”
洪秀全轻蔑不屑的狂笑声,回荡在城头。
杨秀清也自信的冷笑道:“陶贼的骑兵没了用武之地,他的步军根本不是我军对手,他还妄图想进攻,当真是自取其辱,他若是敢进攻,我今天必杀他个大败,以雪我军前番失利之耻。”
天王和东王如此自信,城头上的太平军上下,斗志自然是大受鼓舞,一时间隐约又要恢复到当初狂热的状态。
司马徽却没有那么乐观,远望着城前列阵的魏军,喃喃低语道:“那陶贼恐怕没那么愚蠢,会白白让他的士卒前来送死……”
司马徽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洪秀全和他臣子们的狂妄嘲讽的声中。
城前,三百步,魏军中军。
陶商这一次连战刀都没拿,只把玩着手中的马鞭,以玩味的目光,注视着城头。
他仿佛听够听到洪秀全那嘲讽的笑声,也能够看到洪秀全那张迫不及待的脸,是如何急切的等着自己下令大举攻城,好正中他下怀。
“陛下,恕臣直言,这曲江关之险,不逊于潼关,我军只比敌军多出不过一两万,这种情况下强行攻关,只怕会徒损将士性命。”秦琼的性情是有话直说。
“那个,陛下啊,我不得不说,秦富这一次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尉迟恭也难得站在了秦琼这边,劝道:“要不咱们再等等,至少等龙怒运到了,再攻关不迟。”
常遇春和穆桂英二人,也都看向了陶商,虽然没有明说,但那眼神,显然也是附议那门神二人组的提议。
“谁说朕要强行攻关了。”陶商却冷笑一声。
穆桂英一众皆是一怔,狐疑不解的齐望向陶商,皆想天子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打算强行攻关,又为何要举师动众,集结这么多兵马在关前列阵。
难道,只是为了向太平军炫耀武力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太平军那班被洗脑的狂热信徒们,单凭这种程度的阵势,显然是不够震慑到他们。
众人狐疑的注视下,陶商却道:“朕今天摆下这阵势,只为狠狠恶心那洪贼一次。”
恶心洪贼。
众将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陶商目光已瞟向了石达开,拂手道:“达开,去吧,该是你出场,尽你所能唤醒那些被洪秀全蒙骗的士兵了。”
“臣去也。”石达开毫无迟疑,纵马飞奔而出,单骑直奔曲江关北门而去。
穆桂英等众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陶商的真正目的,原来是要用石达开这个曾经在太平天国东王,来在精神上对洪秀全,对太平天国沉重一击。
万众瞩目之下,石达开单骑出阵,转眼间已奔至了曲江关前。
石达开勒马于五十步前,深吸一口气,大吼道:“大魏之臣石达开在此,叛贼洪秀全何在!”
石达开的出现,本来已令城头的太平军圣兵们一阵哗然,他这么公然称洪秀全为“叛贼”,立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双双惊异的目光,齐刷刷的转身了城楼中央处,转向了他们伟大的天王。
石达开,那可是太平天国开国西王,第一名将的存在,投降了魏军,反戈一击也就罢了,如今,更是亲自出现在了关城之前,当着这么多旧日同僚面前,公然斥责洪秀全为“叛贼”。
一瞬间,洪秀全那神圣无比,高高在上的伟大形象,就如同一面圣洁的镜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