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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武道要差陶商十几个点,力量相差太过悬殊,手腕被陶商的手掌,如虎钳一般紧紧掐着,任凭她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又岂能挣得开来。
“天下多少枭雄,都奈何不了本王,就凭你一个女流之辈,也想刺杀本王么,真是笑话!”
陶商不屑的冷笑一声,双臂轻轻一用力,便将孙尚香从马上扔了下去。
孙尚香跌落马下,挣扎着爬起来,抓起掉在地上的金簪,想要再次扑向陶商,做最后的垂死一搏。
可惜,荆轲那些亲卫们也不是吃素的,惊醒的他们,立刻一拥而上,便将孙尚香给控制住,如果不是陶商抬手制止的话,早就将她剁成了肉泥。
而这个时候,做为使臣的阚泽,早已吓到脸色惨白如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在了原地,完全没有想到,孙尚香竟会做出这等出人意料的冲动举动。
“孙郡主啊,你怎么能这般冲动啊,你这要是刺杀陶商成功也就罢了,现在失败了,你可害死了我,害死了大王啊……”
震惊错愕的阚泽,已慌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心中暗暗叫苦。
这时,陶商已将那枚金簪捡了起来,把玩在手中,看着挣扎的孙尚香,冷哼道:“孙策这厮还真是够舍得的,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妹妹来刺杀本王,看来他真的是求死心切啊,急着想让本王灭了他。”
这番话,陶商明显已是将孙尚香的行刺行动,视为是孙策所指使。
而此时的孙尚香,刺杀失败之后,冲动的情绪反而冷静下来,听得陶商之言,方才意识到,自己自作主张的举动,为她的兄长,她孙氏一族,引来了灭顶之灾。
本来,孙策将她献于陶商,乃是为了拖延陶商对建业的进攻,眼下她这刺杀之举,自然是激怒了陶商,很可能即刻就发动对建业的进攻。
这也就是说,她的所作所为,非但没能拖延到苟延残喘的时间,反而是加速了吴国的灭亡。
此时此刻,孙尚香才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俏脸上不由掠起了深深的慌意。
无奈之下,孙尚香只能叫道:“陶商,刺杀你是我孙尚香自己的决定,与我大哥无关,你要杀要剐,只管冲我一个人好了,我孙尚香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配做孙氏的儿女。”
这个孙尚香,倒是挺有骨气的,这一点让陶商有点刮目想看。
“大王,要不要动手?”荆轲剑已架在了孙尚香的脖子上,只等着陶商一声令下,就将孙尚香当场斩杀。
以孙尚香的身份,明明是要被陶商纳为后妃的身份,竟然却敢刺杀陶商,必然是死罪一条,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以陶商的性情,若是换作是别人,恐怕此刻早就下令,将之千刀万剐,以泄以心头之恨。
不过,看着孙尚香那绝美娇艳的脸蛋,陶商却着实有些舍不得。
哪个男人不好美,更何况是陶商这样的王者,以孙尚香这样的美人,陶商怎么可能来不及享用,就直接杀掉。
当然,怜香惜玉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则是,陶商看中的是孙尚香身上,可以增加自己武力的联姻附加武力值。
那可是近10多点的武力值啊,若是能够得到,就可以直接把他的武力值,从80多点,冲到90多点。
这也就是说,陶商只要联姻到了孙尚香,就能够把自己的武道,直接从一流,冲上当世绝顶的武力。
这么一件宝贝,才是陶商不舍得杀孙尚香的真正原因。
念及于此,陶商便一拂手,冷笑道:“杀了她太过便宜她了,本王偏要留着她,让她亲眼看到,她的大吴国是怎么覆灭的,本王还非要让她心悦臣服的臣服于本王不可。”
当下,陶商也不再理睬孙尚香,只令亲卫们将她押解下去,派一队悍婢们,好生的看管。
“陶商,你有胆就杀了我啊,我孙尚香不怕死,我是绝不会臣服于你,绝不会做你的女人的,你杀了我啊……”
孙尚香尖声大叫着,却被陶商无视,直接被拖了回大营。
打发走了孙尚香,陶商的目光,转向了战战兢兢的阚泽,目光中,杀机毕露。
“阚泽,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陶商虎目一瞪,沉声喝道。
阚泽吓了一大跳,险些就差尿崩,当场就扑嗵跪了下来,朝着陶商苦着脸,颤声道:“大王息怒啊,下官事先并不知情,我家主公也不知道啊,孙郡主明明答应的好好的,谁想到她竟然会……这实在不关我主之事,绝不是我主所指使。”
“不是孙策指使?哼!”陶商觉喝一声,怒道:“你当本王是好糊弄的吗,如果没有孙策的指挥,孙尚香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本王!”
“不是的,绝不是我主指使!”阚泽急是摇手否认,苦着脸道:“大王也知道,我家郡主号为弓腰姬,性情素来刚烈,有时候连我主的话都不听,这绝对是她自己擅作主张,绝非我主所指使。”
到了这个份上,阚泽所能做的,自然是把一切的罪责,统统都推在孙尚香的身上,务必要跟孙策划清界限,只恐惹恼了陶商,牵怒于孙策。
陶商却哪管这么多,孙尚香的刺杀行为,实际上还正中他的下怀。
陶商灭吴战略是不可更改的,即使是孙策把自己的妹妹献于了他,也改变不了陶商要灭吴的决心。
所以,陶商就在考虑,在收到孙尚香之后,以什么样的理由,尽快发动对建业的进攻。
孙尚香这么冲动的刺杀之举,自然是正合陶商的下怀,正好给了他即刻发动进攻的借口。
管你孙策是不是指使之人,反正妹妹是你送来的,你妹妹的刺杀行为,乃是铁证如山,这个黑锅反正是你背定了。
当下陶商也不听他解释,马鞭一扬,喝道:“来人啊,把阚泽的耳鼻,给本王割下来!”
此言一出,阚泽吓的浑身一颤,神色骇然变色,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真的是牵怒于他,竟然要割他耳鼻,用这等残忍的手段来羞辱于他。
他堂堂阚泽,乃江东名士,儒雅风流,若是被割了耳鼻,将是何等丑陋的面目,将来还如何见人!
“大王息怒啊,下官只是一员使者,大王岂能对我动手。”阚泽惊恐的大叫。
陶商却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一拂手。
荆轲一下令,左右数名精锐亲兵便一拥而上,将阚泽按倒于,荆轲也步上前来,一手按住阚泽的脑袋,一手便拔剑而出。
“不要,不要啊……”阚泽吓到歇厮底里的嚎叫,拼命的挣扎扭动。
荆轲却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手中长剑便刷刷斩了出去。
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鲜血飞溅中,阚泽的鼻子和耳朵,便统统被斩了下来,一张脸瞬间是血肉模糊,可怖之极。
第五百九十八章 羞辱孙家兄弟()
“啊——”
阚泽痛不欲生,嚎叫到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哭嚎到撕心裂肺。
眼见阚泽那副惨样,耳听着他那凄惨的嚎叫声,那些跟随他前来,那些送亲的吴军士卒们,个个都吓到毛骨悚然,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恐也会被魏王所牵怒。
片刻之后,阚泽总算才熬过了最痛苦的那一段时间,捂着血肉模糊的脸,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陶商一言不发,就那么冷冷的欣赏着他的惨状。
阚泽摇晃着步向陶商,心中虽对陶商是恨到要死的地步,嘴上却不敢有半句的怨言。
相反,他还得恭恭敬敬的一拱手,颤声道:“下官已受到了处置,大王也该息怒了吧,关于我主求降之事,还望大王……”
“求降?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本王还会准许孙策求降吗!”
陶商冷冷一喝,鹰目中杀机凛射,厉声道:“你就滚回建业城,告诉孙策那厮,莫说他只是在假降,想拖延本王进攻建业的时间,就算是他现在真想投降,本王也不会接受,你就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挨本王那一刀吧!”
陶商声如惊雷,仿佛天威盛怒,直震到阚泽肝胆俱裂,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下去。
他知道,陶商是真的怒了,他们的拖延计划,终于也就此破灭。
阚泽那个痛苦郁闷啊,想他此番前来,白白把孙郡主送给陶商不说,自己被割了耳鼻,受尽羞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仍旧计划破灭。
此时的阚泽,对陶商是仇恨之极,真恨不得当场扑上去,跟陶商拼个你死我活。
怒归怒,心想归心想,阚泽却没有这个胆量。
“怎么,还不滚,难道还想让本王把你下面那玩意也割了,把你变成阉人不成!”陶商喝道。
阚泽吓了一大跳,心知陶商必是说到做到,裤裆下边是顿时一凉,哪里还敢再逗留半分,心怀着一腔的羞怒,惶恐不安的狼狈告退。
左右的魏国众将们,眼看着阚泽狼狈逃走,无不大呼解气,纷纷放声大笑。
这时,张良手捋着短须,步上前来,冷笑道:“不管孙尚香是自作主张,还是受孙策指使,反正是给了我们绝佳的借口,大王,不必再拖延时日,现在也该是即刻发动进攻,辗平建业的时候了。”
张良话音方落,樊哙便跟着亢奋的嚷嚷道:“大王,房子说的对啊,咱还等什么,你就下令进攻吧,老樊我都等不及想要把孙策的脑袋给拧下来啦。”
两员谋士武将这么一请战,众将的战意瞬间被点爆,统统都跳了出来,群起请战,一时间叫战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陶商眼见如此,热血也跟着沸腾起来,就打算下令即刻攻城,辗平建业,早日抽身北归,去对付曹操和刘备的威胁。
不过,陶商却对建业的城防,依旧存有几分顾虑。
孙策虽损兵折将,但手里头尚有兵马七八千,还有太史慈,周泰、黄盖乃至楚国降将黄忠这等大将,而且,建业城城池坚固,丝毫不逊于天下任何一座坚城,且其中粮草充足,足支数年之久。
这种情况之下,即使陶商尽起十几万大军,全面攻城,只怕也未必就能很快攻下。
正是考虑到这一节,陶商才没有如众将那般激动,反而冷静下来,沉吟不语。
便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逊,眼前却是精光一闪,拱手道:“大王,逊新降大王,苦无寸功,今正好献上一计,为大王攻破建业城。”
……
建业,王宫。
金殿之外,孙策正负手立于台阶之上,远远的望着宫门方向,眼眸中流转着期盼与不安。
阚泽带着自己的妹妹,已经离开有半日时间,至少没有回来,孙策岂能不忧心。
他的脑海之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他的宝贝妹妹,是如何被陶商所**的画面。
每一幅画面,都让孙策心如刀绞。
不过,这却不是他最关心的,妹妹既然已被陶商所辱,他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血,就当没有过这个妹妹。
他现在最关心的则是,这美人计是否成功,自己那绝美的妹子,是否已让陶商那奸贼,沉醉于温柔乡之中,忘记了对建业的进攻。
哪怕,只是沉醉一两个月也好。
“王兄放心吧,以咱们小妹的姿色,那陶贼不被迷他个神魂颠倒才怪,弟料这美人之计,必定功成。”
身边的孙权,一如既往的看出了自己哥哥的心思,便体贴的宽慰道。
孙策松了一口气,精神稍稍得以宽慰,嘴角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点头道:“咱家小妹虽然性格刚烈,却绝对是个美人,听闻那陶贼极是好色,只要小妹稍稍施展温柔,迷住那陶贼当是不成问题吧。”
孙权也跟着笑了,附合道:“自古有云,英雄难过美人关,那陶贼虽然残暴,却也勉勉强强算半个英雄,他能过得了小妹美色这一关才怪。”
“二弟言之有理。”孙策的表情愈加的自信,冷笑道:“只要小妹能拖住那陶贼两三个月,就能给公瑾争取到足够的时间,编练出一支六千余人的精兵,到时凭我建业城墙之坚,粮草之充足,本王就不信陶贼能够攻下。”
孙权也跟着呵呵一笑,捋着紫髯笑道:“用不了三四个月,恐怕燕秦蜀三国就会发兵伐魏,到时候陶贼后方有失,不卷铺盖滚蛋才怪,那时我大吴就将转危为安。”
说到这里,孙策的表情愈加的自信,甚至难得又燃烧起来了几分狂烈的自信。
他鹰目望着宫外方向,紧握着拳头,傲然笑道:“本王岂能满足于让大吴转危为安,本王不但要收复失地,还要挥师中原,亲手将陶贼的魏国覆灭,十倍讨还他加诸给本王的耻辱!”
孙策越说越激动,越说气势愈烈,不知不觉中,那张英武的脸上,再次狂燃起了那种与生俱来的霸绝之气。
自从牛渚失陷之后,孙策就陷入心灰意冷的状态之中,仿佛是彻底的被陶商给打怕了,吴国上下,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孙策这自信的表情了。
眼见自家的兄长恢复自信,孙权也倍感欣慰,便继续附合起孙策,为孙策谋划起了将来宏传之极的蓝图。
他兄弟二人纵论天下,自信满满,俨然忘记了,自己的都城还处在十几万魏军的重重围困之下。
就在他兄弟二人,议论到高兴之处,孙策蓦然悄见,远处宫门大开,一骑飞奔入宫,看那装束打扮,似乎正是阚泽。
孙策眼前顿时一亮,精神为之一振,呵呵笑道:“阚泽终于回来了,看来他是给咱们带回好消息了。”
孙权也精神一振,期盼的目光,朝着宫门方向望去。
兄弟二人满怀期待的目光注视之下,果然见阚泽匆匆入宫,片刻后,便是出现在了高阶之下,一路是跌跌撞撞的,向着王宫大门方向奔来。
转眼之间,阚泽已近,当孙家兄弟们,看清楚了阚泽的面容时,却身形同时剧烈一震,几乎在同时骇然变色。
他们看到的,乃是一张鲜血淋淋,丑陋之极的脸。
风流儒雅的阚泽,竟然被割了耳鼻!
“大王,大王啊……”惊骇的目光下,阚泽终于爬上了高阶,哭腔的扑倒在了孙策的跟前,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想要向孙策倾诉。
孙策赶紧将他一把扶起,看着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然的丑脸,颤声惊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大王,这都是陶贼干的啊!”阚泽又羞又恨,咬牙切齿的骂道。
“陶贼?”孙策身形一震,心中陡然间升起了极度不祥的预感,猛提起阚泽,吼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阚泽被从羞愤中震醒,也不敢再犹豫,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孙尚香如何刺杀陶商未果,陶商如何被激怒,如何一怒之下,割他耳鼻之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小妹她……她竟然行刺陶贼!?”孙策骇然变色,嘴巴惊到大大的张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权也是神色骇变,一脸的匪夷所思,实不敢相信,孙尚香竟然有这样的胆量。
这兄弟二人,此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这位性情刚烈的妹妹,只是在表面上答应了他们,被献于陶商,成为陶商的玩物。
其实,孙尚香在答应他们的时候,就做好了行刺陶商的准备,她也很清楚,刺杀陶商之后,是必死无疑,这也就是说,孙尚香根本已做好了赴死的觉悟。
“真没想到啊,小妹的性情竟然刚烈如斯,宁愿跟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