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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程普,忍着身上的剧痛,已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羞愤,看到陶商时,更是恨到咬牙切齿,怒目狂睁。
马援浓眉一横,喝道:“老贼,见得我家大王,还不下跪求饶!”
程普连瞟都不瞟陶商一眼,只高昂着头,傲然道:“我程普乃大吴之臣,岂能跪一残**贼,要杀要剐随便,休想让老夫屈服!”
马援大怒,脚抬起来作势就要踹上去,陶商却微微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动手,马援这才放下了已抡起的手。
陶商俯视着他,冷冷道:“程普,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你号称是吴国第一大将,却还不是被本王所俘,既然被俘了,就要有俘虏的样子,还矫情个什劲。”
程普脸上立刻涌现羞愤,怒瞪陶商,大骂道:“姓陶的奸贼,你不过是暂时逞狂,你残暴不仁,侵我大吴,杀我将士,早晚激起我吴中儿郎的共愤,待我家大王率军杀来,必将你一举覆灭!”
“先咬人的狗,倒是反咬了一口啊。”陶商的眼中,迸射出一丝讽刺的冷笑,“当年本王尚在徐州之时,你主孙策就屡屡侵犯本王,这些年来,本王可是没动你们江东分毫,你们这些家伙,却几次三番的北侵我大王,眼下本王只不过是复仇而来,你们该早有觉悟才是,还有脸在本王面前叫屈,真是不要脸啊。”
“你——”程普被呛到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第五百二十八章 给脸不要脸的下场()
陶商俯视着他,继续讽刺道:“当年你们入侵我大魏之时,倒是理直气壮,眼下被本王夺了地盘,却又大叫委屈,你们吴国君臣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狗贼,你休要血口喷人!”程普被讽到恼羞成怒,便也不顾什么道理,歇厮底里的叫道:“陶贼,你不要以为夺下柴桑,就能守得住,我大王早晚率我大吴水军前来收复失地,你必败无疑!”
程普就像是一个说不出道理的泼妇,干脆也不讲道理了,直接就泼妇骂街起来。
陶商敬程普乃当世老将,给了他几分薄面,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识抬举,竟然还敢屡屡冲撞冒犯。
怒意一生,陶商向着马援便使了个眼色。
既然程普不识抬举,无视陶商对他存有的一份尊敬,陶商自不屑于再给他好脸
会意了陶商的眼神,马援腿一抡,狠狠一脚就喘在了程普后腿上,踢到他猝不及防,腿一软,扑嗵一声就跪倒在了陶商面前。
向陶商下跪,这是何等的羞辱,程普岂会甘心受辱,急是受辱,急是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马援却不让他起来,一只脚死死踩住他已弯下的小腿,千斤之力压下,任凭他如何挣扎也直不起身来。
“陶贼,你这残暴的奸贼,敢如此辱我,你这奸贼……”程普恨得咬牙欲碎,声嘶力竭的大骂。
俯视着跪伏于的程普,陶商这才稍稍满意,方道:“程普,看在你乃当世老将的份上,本王给你最后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归降我大魏,就留你一条狗命。”
耳听听陶商招降,程普如受莫大羞辱一般,更是怒到面红耳赤,咬牙大骂道:“我程普是何等人物,岂能投降你这等奸贼,你这奸——”
一个“奸”字还尚未出口,陶商抬腿一脚,就狠狠的踢在了程普的脸上。
这一脚出力极猛,瞬间把程普踢出三步之远,重重的滚翻在地,嘴里牙齿掉了几颗,吃了一嘴的血泥,狼狈之极。
“本王只是在问你降不降,哪来这么多废话,烦人。”陶商冷冷讽刺着,抬手掸了掸脚上的血渍。
程普不要脸,那陶商就需要再给他脸,直接踢他个狗吃屎。
前番吴人围攻夏口,让夏口守军受了不少折磨,更杀了他们不少同袍弟兄,而今左右这些将士中,就有不少人经历了那场艰苦之战。
这些将士们对吴人,自然是恨之入骨,眼见陶商脚踢程普,无不是心中解气,忍不住便拍手叫好。
程普抹着满嘴的血泥,看着地上掉落的牙齿,整个人已是羞怒到几乎要发疯,胸中气血激荡到就要喷出来一般。
想他在吴国,地位何其显赫,就连吴王孙策本人,也要对他礼敬三分,他万万也不会想到,自己竟有一天,会被陶商踢到狗吃屎,连牙齿都被踢掉的羞辱地步。
恼羞成怒之下,程普张口便是破口大骂,情绪完全已失控,几乎就如疯了的泼妇一般。
马援见程普如此不识抬举,竟然这般冒犯陶商,便向陶商拱手道:“大王,此贼如此不识抬举,竟敢冒犯大王,不如将他五马分尸。”
以陶商的一贯作风,程普当然是要杀的,不过这个程普地位稍稍不同于其他吴将,乃吴国元老重臣,在吴国将士中,拥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留他一条狗命,或许将来还有用处。
念及于此,陶商便拂手道:“把这老狗押下去,先抽他四十鞭子,抽到他再也骂不出声为止,至于他的狗命,留着将来还有用处。”
陶商摆手下令,几名虎熊亲军挽起袖子上前,几下将程普按倒在地,扒了他的裤子,沾水的鞭子,狠狠的便抽了上去。
四十鞭子抽下去,把程普抽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直接就昏死了过去,哪里还有力气再骂一句。
左右将士见这个嚣张的老匹夫,被一顿暴打,无不是人人称快,大呼解气。
陶商这才出了口恶气,下令将程普拖走。
教训过程普,陶商精神更加振奋,目光远望东面,已在为下一步的灭吴之战设想。
攻取柴桑固然可喜,但这其中多少有用奇的成份在内,倘若正面交锋的话,陶商自问未必就是吴国水军的对手。
眼下西部重镇一失,孙策必定会起倾国之兵,赶来夺柴桑,到那个时候,陶商所要面对的就不是程普区区一万之军,而将是吴国数万的精锐水军。
陶商当即便下令,命廉颇等诸将,所统的步军,加快速度,赶来柴桑会合。
陶商相信,只有八万步军主力一到,再加上手头的兵力,他就有近十万的大军可供伐吴。
那个时候,就算水军数量有所不足,步军的兵力数量,也足以弥补。
只要能守住柴桑,等到江陵一线的伍子胥,击退了蜀军,抽身东进赶来会合,他就有足够的水军,可以顺流东下,直取建业,一鼓作气的灭亡了吴国。
……
建业水营。
水营中,人头涌动,大江之上,舰影如梭。
身披银甲的吴国之王孙策,正高踞马上,审视着水营中,渐渐重聚起来的强大水军。
“大王,用不了半个月,我们强大的水军就能重聚,便可再赴柴桑,配合蜀军东西夹击陶贼了。”身边的庞统,捋须笑道。
“士元啊,这还多亏了,否则本王怎能在一月之间,就一举平定了山越,又如何能抽兵西进,再夺荆州。”孙策笑的得意,看向庞统的目光中,毫不掩饰是赞赏之意。
山越人的问题,可是让孙策头疼了很多年,这些该死的山越人,常年累月的藏在山中,一旦遇到吴军进剿,就藏入深山之中,等到吴军撤退,又趁机出山作乱。
孙策虽勇,可以横扫江东,无人能敌,但碰上山越人这种游击战术,却没有半点办法。
此番,他采用了庞统之计,先是往山越人中安插内奸,以吴县空虚为名,诱使山越人大举出山,企图攻掠吴县。
结果,孙策却于吴县一带,设下天罗地网,将山越数万主力包围。
在经过一番恩威并施的诱降之后,山越人被逼投降,近四万的青壮,皆被编入了吴军之中,紧跟着近二十万的丁口,也随后出山,被孙策纳入了国家编户。
得了这二十万丁口,还有数万的生力军,本处在下落中的吴国国力,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这又助长了孙策的气焰。
于是,孙策便决定集结兵马,尽快的再向荆州进兵,以免刘璋不敌陶商,畏惧退回蜀国,从而错失了这两面夹攻,瓜分荆州的大好机会。
如今山越已定,除了部分将领,留下来收拾残局,其余诸将皆被孙策诏命率各统部曲前来建业集结。
七日之内,近五万水军,太史慈、黄盖、凌操、陈武等江东猛将,皆已齐集,由于得到山越人的兵力补充,吴军兵力大增。
望着四面汇聚入营中的将士,孙策的脸上,重新燃起了无尽的自信,口中冷笑道:“陶贼,今我收降了山越,实力爆涨,纵然你有十万大军也无济于上,这长江之上,依旧是我大吴水军的天下……”
孙策心中暗自畅想,嘴角扬起了自信的冷笑,眼前仿佛已看到,陶商被他杀到狼狈而逃,痛失荆州的模样。
就在孙策畅想得意时,一艘走轲由上游飞驰而来,风急火燎的驰入了水营,船上士卒跳上栈桥,狼狈不堪的直奔往孙策马上。
那士卒几步扑到孙策跟前,惊慌叫道:“大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慌什么慌,天塌不下来。”孙策眉头微微一皱,喝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士卒喘了几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一道晴天霹雳:
柴桑失陷!
“什么!”孙策脱口一声惊呼,脸上的自信得意,刹那间烟销云散。
左右处,庞统变然,太史慈变色,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如同停止了似的,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愕然惊骇的瞬间。
柴桑城,大吴西线重镇,其坚固程度,堪比国都建业!
这样一座坚城,还有老将程普率领,有鲁肃辅佐,董袭这位的猛将为副将,麾下还有一万精锐的水军……
这等坚固的防御实力,竟然失陷?
这怎么可能!!!
此时此刻,包括孙策在内,所有的吴国君臣脑海里,都在回荡着这个惊人的质疑。
沉寂片刻,左右众人中,便爆发出了一阵惊哗。
死一般的静寂,被哗然的惊臆声打断,左右诸将无不哗然,无法相信这残酷的事实。
孙策也猛然从惊愕中清醒,将那士卒一把提起,沙哑的吼道:“柴桑乃我大吴第二坚城,怎么可能失守,你胡说八道,谎报军情,信不信本王把你五马分尸!”
“确确实实是这样,是鲁将军亲手把求救急报给小的人,小的怎么敢说谎!”那士卒吓的直哆嗦,急将鲁肃的急报掏出奉上。
孙策一把夺过,上面果然是鲁肃的字迹,其中内容,把将陶商如率佯作水军正面进攻,诱得程普倾主力军出战,又如何派项羽率一支轻骑,走陆口小道,袭破了柴桑空城之事,一五一实写的再清楚不过。
“原来,本王竟又中了陶贼的奸计……”
看过这封信,孙策凝固在了原地,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惊愕与愤怒。
第五百二十九章 挡箭牌()
残酷的事实面前,孙策不得不接受。
他咬牙切齿,将手中那道鲁肃的急报,几下撕碎,狠狠的扔在了风中。
“庞士元,你不是料定,陶贼想攻灭蜀军,想要灭蜀吗?他为何竟会偷袭我柴桑?”孙策回头眸向了庞统,目光中的赞许已烟销云散,被埋怨所取代。
“统也实在没想到,陶贼竟然会……竟会……”庞统也一脸惊慌尴尬,无法相信陶商竟然会做出这样惊人之举,不知该如何面对孙策的质疑。
孙策这般一怒,证实了那急报是真,左右的吴军将士,更是哗然,原本斗志昂扬的吴军上下,转眼就陷入了惊诧与彷徨之中。
“陶贼以诡诈袭取柴桑而已,如今我们山越已平,军力复振,正当趁着陶贼立足未稳,即刻西进,夺回柴桑,再一鼓作气攻入荆州才是!”
惊哗之中,却有一员老将,愤然出列,向着孙策慷慨请战。
孙策移目看去,却见那豪然之将,正是他吴国三大老将之一,与程普齐名的韩当。
韩当慷慨豪然,便如一股灼热的罡风,很快就吹散了笼罩在孙策心头的阴霾。
庞统趁势道:“义公老将军言之有理,陶贼虽诈取柴桑,但其主力水军尚在江陵一线,被刘璋拖住,我眼下水军复振,夺还柴桑当不在话下。”
庞统一席话,更是助长了孙策的气焰,当下他便豪情复振,其余诸将,在他的自信感染下,尽皆重拾起信心,柴桑失守给他们所造成的打击,很快就为复仇的怒火所取代。
“尔等可有信心,随本王夺还柴桑!?”孙策见诸将士气复振,便威然大喝道。
“愿随大王夺还柴桑,复仇雪恨!”太史慈第一个跳出来,挥动手中战戟,大喝呼应。
“夺还柴桑,复仇雪恨!”
“夺还柴桑,复仇雪恨!”
周围众吴将,齐声怒吼,浓烈的复仇战意,如烈火般冲天而起。
孙策脸冷绝的杀机凝聚,目光转向西方,冷哼道:“陶贼,你以为你窃取本王的柴桑,就能够守得住么,你真是小看了本王了!”
事不宜迟,孙策毫无犹豫,当天便率数万吴军,沿江西进,向着柴桑杀奔而来。
数日后,孙策的大军进抵了柴桑以东的彭泽,从柴桑败退下来的鲁肃,只怕陶商夺取柴桑后,继续举兵东进,故抢先一步退入此城,以待孙策援兵。
孙策大军抵达后,方才闻知程普被俘的恶报,心中又是大吃一惊,同时更是震惊无比。
当下,孙策便令大军休整一天,以全军西进,五万水军浩浩荡荡杀奔柴桑而来。
……
陶商早不料到,孙策会迫不及待的前来夺还柴桑,他已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陶商水军虽少,但八万主力步兵,已经在赶来柴桑的路上,只等着兵马一到,就足以弥补水军不足的软肋。
只是,就在关键时刻,陶商却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正在赶来的八万步军,竟然在半路之上,水土不服,军中传起了痢疾疫病,无法再及时赶来。
这样一个突发的情况,就打乱了陶商的全盘布局。
陶商的大魏士卒,多为北方儿郎,从冀州这等北地,千里奔袭赶至荆州这样的南方,水土不服,生了疫病也是正常。
不过陶商没想到的是,早不发,晚不发,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
无奈之下,陶商只能令扁鹊急归荆州,前去控制疫情,同时又下令八万步军,就地休整,停止再前来柴桑。
细作们的情报,如雪片般飞奔而来,孙策大军数量,以及随军诸将的情况,很快就摆在了陶商的桌面上。
此战,吴军水军战据了绝对的优势,根据张良的分判推测,吴军的战术多半是先击破马援和甘宁的水军,控制住长江制水权,然后以部分兵力越过柴桑,控制夏口至柴桑间的水路,断绝陶商的粮道,并把陶商的大军隔断于南岸一带,然后再肆机围攻。
由于步兵主力无法赶到,为了弥补兵力不足的劣势,陶商遂用张良之计,再次于长江上铺设了横江铁链,以封锁江面,以阻止吴人的水军溯江西进。
同时,陶商又将一万余骑兵,分布于柴桑所在江域的南北两岸,阻止吴军绕过柴桑,去截断他的粮道。
陶商的战略,就是把吴军堵在柴桑以东,逼迫吴军发挥不出水军的优势,以逼着吴人登岸,与他进行并不善长的陆战。
陶商兵马虽少,却有一万多的铁骑,在陆上交战,他的绝对的信心,可以击败孙策。
数日后。
陶商立于柴桑东门,遥望长江下游,目之所及,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