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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字字如刀。直刺刘氏的心灵。吓得她是浑身一颤。脑海中不禁想起。当初陶商是如何蹂躏她的继子袁谭。方才意识到。自己落在了一个“残暴”的奸贼的手中。
“把她押下去吧。看管起來。将來还有用处。”陶商拂手喝道。
荆轲便令几名亲兵。将瘫软的刘氏拖走。
至于那些姬妾。虽也是袁绍家眷。但已被刘氏害成这样。陶商也就不再追究。下令命医者为她们治伤。再将她们放归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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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袁尚杀张合全家之时。陶商就已发过誓。攻灭河北之后。杀尽袁氏一族以解恨。他向來说到做到。自然不会手软。
离开东门。陶商策马直奔袁绍的大将军府。
这座大将军府。是邺城乃至整个河北。最宏伟华丽的府院所在。
袁绍有称帝的野心。这座大将军府便是他耗了大量民力物力修筑起來的。其恢宏壮丽。富丽堂皇的程度。竟是胜过许都的皇宫。
可惜。袁绍用多少民脂民膏药。苦心营建的这座府邸。如今却拱手送给了陶商。
陶商步入这座恢宏的府邸。踏入那金碧辉煌的正殿。坐上那原本属于袁绍。这天下第一大诸侯宝座。
俯视空旷的大殿。陶商仿佛看到了整个河北大地。整个天下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那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成就感。当真是妙不可言。
“怪不得古今帝王。都要把自己的宫殿修筑的那么恢害壮丽。原來坐在这样的地方俯视天下。感觉是爽到爆啊……”
陶商心中感叹不已。两脚搭在了袁绍留下的金案上。尽情享受起这份曼妙的感觉。
正当这时。彭越却匆匆入殿。拱手道:“禀梁公。我们已将地道清理了一遍。里边并未见袁绍的尸体。”
陶商眉头微微一皱。
袁绍不在地道中。这就意味着他成功的逃过一劫。而附近的军队又洠в猩媳āK凳腔钭降皆堋U獗闼得鳌T鼙厥翘映隽俗约旱奈ЮА
“既然地道中洠в小K得髟芤烟映隽顺峭狻O衷谥荒芸慈ゲ〉牧恕!鄙肀哒帕嫉馈
话音方落。外面亲兵來报。言是奉命往东门追击的霍去病。已经归城。正在外求见。
霍去病回來的这么快。这让陶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忙令传入。
片刻后。霍去病默默的步入殿中。神色中带着几分惭愧。肩上竟然还挂了彩。
“禀梁公。去病无能。洠茏返皆堋1芏椤G肓汗鸱!!被羧ゲ△鋈坏馈
左右樊哙彭越等大将。无不脸色惊变。
要知道。霍去病可是率三千精骑前去追击。怎么可能被袁绍仓皇出逃的弱兵所败。而且。以他的武力。竟然还有人能伤的了他。
“胜败乃兵家常事。去病你起來吧。”陶商却好奇多过于惊异。问道:“你是怎么被袁贼所败。”
霍去病站起身來。拱手叹道:“我本已快要追上那袁老贼。谁料半道之上。那吕布突然率数千生力军杀到。末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又跟那吕布力战百余合。为其所伤。不得已之下。才落败而归。”
援军。
吕布。
众人无不变色。个个惊奇不已。就连陶商的眼中。也涌现出奇色。
“上回吕布那厮杀出邺城。我还以为这厮的抛弃了袁绍。洠氲剿谷换股绷嘶貋怼?磥硭仍苣侨銮锥印6栽芑褂星橐臧 !狈嗑苟月啦加械阍奚汀
彭越却疑道:“就算吕布杀了回來。可他哪里來数千精兵。”
这也是大家伙同样疑惑所在。难不成。这几千精兵。竟是吕布凭空变出來的不成。
张良眼中却掠过一丝恍悟。淡淡道:“吕布是从东北方向杀來。那条路离袁熙最近。他多半是调用了袁熙的部众。”
“袁熙。”樊哙一怔。却摇头道:“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说老贼的几个儿子。都各顾自己。抛弃了他们的老子么。袁熙要救早就來救了。又何必这个时候來。”
“袁熙自己未必肯來救袁绍。我想多半是吕布用了什么手段。夺了袁熙的兵权。逼着他不得不來救。”陶商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众人一琢磨。皆想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若是这样的话。霍去病被吕布击败。也就洠裁创缶」值牧恕
“可惜啊。竟然让那老狗就这么逃了。”樊哙击打着拳头。恨恨不甘的骂道。
陶商却不屑的一声冷笑。“逃了又如何。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必要宰了他。邺城已失。我看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陶商也洠Ф嗌僖藕丁1闶窍铝畎哺裥摹P菡孔洹W急缚巳赵倨鸨坊髟堋
从黎阳到邺城。长达一年多的战争中。梁军的将士们经历了两场旷曰持久的围城之战。最终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将士们的精神与体力。都已是严重透支。
陶商很清楚。以将士们目前的状态。无法再支撑着他们继续北上。必须要稍作休整。
于是陶商便传下号令。命令各路兵马就在养精蓄锐。休整十日再继续北上。
陶商则于邺城的大将军府中。尽取库府肉酒。一连数日大宴诸将。以庆贺这场前所未有的胜利。
……
五日后。入夜。又是一场大胜。
陶商喝到半醉半醒。方才散了酒宴。被荆轲搀扶入了寝宫。
因是围城日久。怕几位夫人受不了军中之苦。故几位夫人除了吕灵姬之外。其余都已回往许都。即使是吕灵姬。此刻也在安城催督粮草。并不在身边。
今得邺城。陶商正处于意气风发之时。又喝了许多酒。一身的精力迫不及待的需要发泄一番。却又无美人陪伴。
陶商灵机一动。却是有了主意。
片刻之后。殿外脚步声响起。荆轲步入殿中。拱手道:“梁公。那妇人已在外面。”
陶商眼中顿起邪意。挥挥手。示意将之带入。
荆轲退下。片刻之后。伴随着淡淡的幽香。一名美妇面带着不安。一步一迟疑的步入了内宫。
“妾身……拜……拜见梁公。”那美妇屈身一礼。脸上带着不情愿的表情。向陶商拜下。
陶商坐了起來。一双锐利如刀子般的鹰目。冷冷的射向跪在眼前的美妇。
这美妇。正是几日之前。被陶商所俘的袁绍后妻刘氏。
陶商身边不乏美人。这刘氏虽有几分姿色。却怎比得上他的那娇妻。更何况还是个歹毒的妒妇。又洠в惺裁刺旄呈粜浴L丈瘫臼遣恍颊加兴
不过。眼下诸位夫人都不在侧。陶商倒也不介意拿她來泄泄火。
何况。她还是袁绍的老婆 。袁尚的老娘。
陶商实在是想看看。袁绍得知自己的老婆。袁尚听到自己的老娘。被他陶商这个死敌给睡了。会是怎样一副恼羞成怒的嘴脸。
这便是陶商今晚兴起。召她前來的原因。
故此。当年襄阳一见后。陶商便把这刘氏给忘在了脑后。
“刘氏。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的身份。你现在本來已经应该是一具尸体。”陶商冷冰冰道。
刘氏吓的丰躯一颤。慌忙道:“妾身已甘愿归顺梁公。妾身乃一介女流。夫君所作所为。妾身完全不知。还请梁公不要牵怒于妾身。”
“你身为袁绍之妻。享受着袁绍给你的荣华富贵。自当同生死。共富贵。而今要为袁绍所为付出代价时。却又说自己跟袁绍洠в泄叵怠A跏稀D憧烧媸谴厦靼 !碧丈汤湫Φ馈Q杂镏芯∈欠泶獭
陶商一番讽刺。把刘氏听的羞愧不已。满面潮红。忙匍匐于地。泣声道:“梁公明鉴。其实当初妾身就劝过夫君。不要跟梁公为难。可夫君他非是不听。妾身也无可奈何。还请梁公开恩啊。”
陶商年轻的脸上。讽刺的冷笑更浓。
他当然知道。刘氏所说是一派谎言。她怎么可能劝袁绍不跟自己作对。眼下所说的话。都只不过是为了活命的谎话罢了。
不过这也证明。这个女人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做。尊严什么的。只是其次。
陶商的表情便缓和下來。“如果真是这样。本公倒不介意给你一条活路。不过。你却要替本公做两件事。”
刘氏抬起头。茫然的眼神中。掠起一丝希望。
“來人啊。拿纸笔來。”陶商拂手喝道。
左右亲兵。即刻将笔墨拿來。放在了刘氏的跟前。
陶商抬手一指。命令道:“这头一件事。本公要你给袁绍写一封亲笔信。劝他放弃抵抗。就此归顺于本公。”
此言一出。刘氏花容大变。顿时尴尬无比。一时犹豫不决。
以她堂堂袁绍之妻的身份。若是写了这封劝自家夫君投降的书信。传扬出去。等于是公然的羞辱袁绍。自己将來还有何颜面见人。
陶商要的就是羞辱袁绍。他当然知道。袁绍不可能凭这一封信。就投降了自己。他这么做。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袁绍给气死。若是如此。岂非省了许多麻烦。
眼见刘氏存有犹豫。陶商眼眸一瞪。沉声道:“不愿意是吧。那好。本公也就洠П匾偈窒铝羟椤N揖脱а愣愿对苣切┘ф氖侄巍O裙位四愕牧场8盍四愕亩恰X嗔四愕难壑樽印T侔涯闼突垢堋?纯此嵩跹恪!
“妾身愿意。妾身愿意……”刘氏几句话便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再犹豫。慌忙抓起笔來。颤颤抖抖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书。
书信写罢。陶商看过一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令将这道书信。连夜送去给袁绍。
“这信也写了。梁公还要妾身做什么。”刘氏苍白的花容间。尽是愁容。胸脯也因紧张。剧烈的跌宕起伏。勾人心魄。
“这第二件事就更简单了。”陶商脸上掠起邪笑。手掌一拍自己的大腿。“过來。坐在这里。本公再慢慢的跟你讲。”
第三百七十三章 本初头上有点绿()
坐在他的腿上。
眼前这个残暴的年轻人。竟然让她这个出身高贵。堂堂四世三公。名满天下的袁本初之妻。坐在他的腿上。
刹那间。刘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愤。怨恨的瞪向了陶商。
只一眼。她的眼神马上又软弱下來。
她到了陶商那邪火涌动的目光。看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当然知道陶商想要对她做什么。
但那双充满邪意的眼睛中。所暗藏着残冷至极的杀机。却令她不寒而栗。不敢拒绝。
转眼间。刘氏已是脸畔绯红如潮。内心里涌起深深羞意。扭扭捏捏的低下头來。半天不动。
“你是嫌本公对你太温柔了。想要尝尝本公的手段么。”陶商不耐烦了。冷冷的威胁道。
陶商绝非那种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但他的温柔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给。对付刘氏这样狠毒的妒妇。什么样残冷手段都不为过。
陶商只这么稍稍一怒。刘氏顿是吓到花容剧颤。玉背上立时涌起前所未有的恶寒。转眼袭遍全身。
“妾身……妾身怎么敢。”畏惧之下。刘氏只得强压下羞意。低着头。不情愿的挪步过去。迟疑了一下。坐在了陶商的腿上。
那沉甸甸的身躯。往陶商身上一坐。瞬间激起他胸中念火。哈哈一笑。双手轻轻一搂。便将刘氏丰腴成熟的身段。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刘氏惊臆一声。本能的就想挣扎。但当她瞥到陶商那刀锋似的目光中。畏惧之下。便不敢乱动。
她只能强忍着羞愤。心中忐忑不安。低下绯红的脸蛋。紧咬着红唇。任由陶商一双手肆意的伸向自己。
陶商却还嫌不够。偏偏要腾出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副羞耻畏惧的脸蛋。
“袁绍。你当初不是猖狂不可一世。想要灭了我么。现在。你的妻子就在我的怀中。任由我肆意。你能奈我何。还有你袁尚。你们父子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你们的代价。哈哈。。”
陶商心中痛快万分。放声狂笑。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虎躯雄风大风。抖擞威风。扑向了猎物。
“梁公……别……”羞愧到极点的刘氏。一时忘记了畏惧。本能的就挣扎哀求。
陶商却只说了一句。“生与死。你自己选择吧。”
生与死。
这三个字。如惊雷一般。轰入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将她残存的矜持。和所谓的名门尊严。统统都轰碎。
她不想死。她怕死。她想活下去。在生存面前。什么名声尊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咬牙片刻。刘氏只能无奈的一声暗叹。放下了自尊。不但不再挣扎。甚至脸上还强挤出几分取悦般的媚笑。开始迎逢起了陶商。
眼见刘氏顺从屈服。陶商心中那个痛快啊。他放声狂笑。更加雄风豪烈。
曾经。这个属于袁绍的女人。却在这间属于袁绍的寝宫中。在这张属于袁绍的榻上。被陶商征伐肆意。
空荡荡的大殿中。春雨骤起。渐渐响起了靡靡之音。
……
巨鹿郡。平乡城。
一万余袁军。驻扎于这座巨鹿郡治所周围。这支军队。已经是袁绍可以直接调动的全部兵力。
邺城失守。意味着魏郡落入陶商手中。但这并不代表整个冀州都陷落。
事实上。除了魏郡。清河二郡之外。其余勃海郡、常山国、中山国、河间国等冀北诸郡国。仍在袁绍的控制之中。
只是。袁绍表面控制的地盘虽大。但因主力兵马皆已败光。大部分的郡国其实处于无兵可守的境地。陶商的兵马一到。无需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之攻下。
袁绍不甘心就此输给陶商。只有将手头仅有的一万多兵马。皆集中于平乡一线。继续构筑防御工事。希望能阻击陶商北上。蚕食冀北诸郡国。
与此同时。袁绍又接连派出信使。召唤并州的袁尚。幽州的高干前來平乡会师。
只是。苦等数日。却始终不见他的儿子和外甥。有任何的动静。
郡府。大堂。
袁绍高坐于上。脸色铁青。目光中涌动着丝丝愤意。
二子袁熙则跪在阶前。脑袋都快要垂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惭愧惶恐的样子。
从邺城到平乡。袁绍一直忙于逃跑。直到此时。他才能喘过一口气。腾出时间來处置自己这个儿子。
“袁熙。你可知罪。”沉默许久。袁绍沉声一喝。
袁熙身形微微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硬着头皮道:“儿不知……不知犯了何罪。”
啪。
袁熙猛一拍案。怒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我在邺城被陶贼所围。危在旦昔。几次三番的派人召你前來增援。你却再三拖脱不肯來救。眼睁睁的想看着我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牲。你还有脸说不知犯了何罪。”
一番怒斥。骂的袁熙是狗血淋头。旁边的荀谌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为袁熙开脱。
“父帅息怒。儿其实早想前來邺城救援。只是那郭图私下扣住了父帅的书信。儿根本不知情。所以才不敢冒然进兵。请父帅明察啊。”袁熙也不傻。洠в芯驮谌献铩H唇鹑味纪圃诹斯忌砩稀
那郭图已被吕布所杀。袁熙把罪责推在一个死人身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袁绍一时语塞。明知他是在狡辩。却又不知该怎么训斥。
恼火了半晌。袁绍大手一挥。不耐烦的喝道:“把这个洠в玫牟恍⒅痈依氯ァQ霞涌垂芷饋怼N也幌朐偌剿!
“父帅。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嚷嚷的袁熙拖了下去。
袁绍以手托额。眉头紧锁。一副疲惫不堪。又深深厌恶的样子。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袁熙一眼。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将一封书信奉于袁绍。言是梁军使者送來的主母刘氏手书。
袁绍神色一震。一脸的疲惫顿时烟销云散。看着那封信。满脸的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还活着。
他以为。那场地道的塌方。已经将刘氏活埋于其中。为此。他还着实抽空难过了一会。
“夫人她还活着。还落入了陶贼的手中。陶贼还让她写信给我……”
袁绍眉深渐渐又深凝起來。心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