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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为夫这次要杀曹操一个措手不及;”陶商淡淡笑道;
糜贞秀眉暗蹙;一脸郑重道:“夫君;那曹操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还挟天子以令诸侯;握有大义的旗帜;实力远胜于袁术之流;此战你可千万得小心;”
“是呀是呀;夫君得千万小心才是;”甘梅也忙附合;
望着眼前两位对自己关怀备至;依依不舍的夫人;陶商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便将她二人的手握的更紧;“放心吧;什么大风大浪为夫都闯过來了;这一回也不例外;你们只安心的守在家里;等着我派人接你们去中原便是;”
陶商一番豪言壮语;令那二妇宽慰了不少;
甘梅却总放心不下;叹息道:“夫君智勇过人;打仗我倒是不担心;就担心夫君的饮食起居;”
陶商还待宽慰她们时;花木兰却满嘴醋味道:“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咱们的夫君可不会亏待自己;他可是带了别的红颜知己呢;”
说着;花木兰向着城下瞟了一眼;
甘糜二人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认出了貂蝉和吕灵姬母女;也在军队之中;看这架势应该是要随陶商一起出征;
“夫君;你连我们都不带;为什么要带她们母女出征;”糜贞的花容顿现不悦;
“是呀是呀;夫君你这什么意思;”甘梅也小嘴一嘟;娃娃脸上流露出不满;
陶商苦笑着瞄了花木兰一眼;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貂蝉有天命属性在;吕灵姬又可以提升他的武力值;陶商带着她二人可不是什么花花肠子;完全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些秘密;又岂能跟她们明言;
“咳咳;先不说了;吉时已到;为夫得出征了;”陶商找了个借口;赶紧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头;
不多时;城门大开;吊桥放下;
陶商身披银甲;手提战刀;在花木兰一众环护下;昂首步出城门;身后如潮的兵流;紧随其后;
糜贞和甘梅两姐妹;携手立于城头;望着陶商远去的身影;神容间虽有些许怨意;更多的;却是深深的不舍;
陶商却已无心他念;一心专注于战事;
出得城门后;貂蝉也过來跟他会合;
陶商见左右人远;便向貂蝉低声问道:“回答我;你现在是貂蝉;还是吕雉;”
她朱唇微微蠕动;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诡色;轻笑一声;“陶州牧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
她这番话;显然是另有深意;言外之中是听从陶商的安排;可以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还有那诡秘的笑容;绝计是貂蝉笑不出來的;
只一言一笑;陶商便确认;眼前这绝世美人;已不是貂蝉;而是吕雉;
陶商便哈哈一笑;“很好;不愧是吕雉;聪明过人;懂的我的心思;聪明的女人我最喜欢;从今往后;你在人前仍是貂蝉;只有在我面前;才是吕雉;明白吗;”
“雉儿明白;州牧尽管放心;”吕雉盈盈一笑;痛快的答应;那笑容中;却始终藏着几分城府;
陶商也不与她多言;打马扬鞭;加速而去;
吕雉望着那年轻的身影远去;如水的眼眸中;涌动着一丝深邃;
当晚;陶商率步骑五千大军;以樊哙李广为将;由下邳北上;其余兵马由英布高顺等诸统帅;随后跟进;
五千步骑轻军;沿泗水北上;过彭城;星夜兼程赶至小沛与廉颇所部三千兵马会合;八千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兖州境内;直扑山阳郡治所昌邑而去;
山阳郡与徐州接壤;乃是攻入中原的必经之地;陶商欲破中原;必先破此城;
而欲得山阳;必要击破其治所昌邑;想破昌邑;就得先破其东南面的门户;东缗城;
四天之后;陶商的大军;出其不意的杀至乐缗城下;迅速的完成了对该城的包围;
……
按营已毕;陶商亲率一队兵马;逼近城头远望敌情;
只见城头一线旗帜依旧不倒;隐约仍能瞧见紧张不安的敌军;正严阵以待;
“敌军旗帜整肃;城中领兵之人是谁;”陶商好奇道;
廉颇干咳着道:“据我细作侦察;城中守将乃县令陈群;只有乡兵七百;”
陈群;
这可是一个相当熟悉的名字;
这个陈群;可是一个相当了不得的人物;历史上;正是此人为曹丕设计了九品中正制;为其羸得了世族的支持;最终才能顺利称帝;
不过;陈群得势;那是在三国中后期;现在的他;才华未露;不过只是曹操手下一县令而已;
“东缗城小墙过;那陈群不过七百乡;纵然拼死一守又能如何;只要主公一声下令;老朽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攻下此城;”廉颇一身胸有成竹的气势;
陶商也微微点头;陈群的能力在于治政;军事上并洠в惺裁闯鲋诘牟呕谎巯滤治掌咔П恚幌胍ハ乱蛔懦牵换故且兹绶凑频模
攻下东缗容易;难的是;怎么能速破曹仁镇守的昌邑城;
曹操可是给了曹仁五千兵马;令其驻守于昌邑城;以防范陶商;这个曹仁的统兵能力;可是远胜于陈群;
就凭他眼前这七千兵力;倘若曹仁选择坚守;他是无论如何也攻不下去;
一旦战事拖延下去;曹操的大军赶至;他的这次先发制人;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难的不是陈群;而是曹仁啊……”陶商喃喃道;
这时;身边的陈平;却呷了口酒;笑眯眯道:“这有何难;只要咱们放着东缗城围而不攻;还不怕拿不下昌邑么;”
陈平话中有话;
“围而不攻……“陶商思绪飞转;蓦然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已经明白了陈平的言外之意;
……
东缗城以西三十里;昌邑城;
时已入夜;兼任山阳太守的曹仁;尚在自己的府中;批示着公文;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人带风而入;直闯入大堂;打断了曹仁的思绪;
來者;正是他的部将牛金;
牛金匆匆上前;拱手沉声道:“子孝将军;大事不好;陶商那小子竟然先发制人;大军突然杀入我境内;今日把东缗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什么;”曹仁猛然间抬起头;一脸惊色;
牛金忙将最新的情报;双手奉上;
曹仁一把夺过;扫过几眼;英朗的脸上;渐渐燃起丝丝怒色;
啪;
牛金忙进言道:“子孝将军息怒;陶贼既已发兵;不可小视;我们当尽快向曹公求援才是;”
曹仁这才怒气稍平;当即修书一封;以加急快马送往许都;
信使一走;曹仁又想起什么;问道:“陶贼此次带了多少兵马來;”
“据回报;大约有五六千人;”牛金答道;
曹仁沉吟了片刻;当即下令;尽起昌邑的五千精兵;即刻出兵前去解东缗之围;
“子孝将军;陶贼新灭袁术;士气正盛;且此贼诡计多端;我们不如坚守昌邑;等曹公大军赶來是不是才稳妥些;”牛金劝道;
曹仁却冷笑一声:“那奸贼若是尽起大军前來;我还可能忌惮他三分;如今他只率几千兵马前來;显然是怕打草惊蛇;想趁我军不知虚实之际;拿下东缗城;我正要趁着东缗未破;出其不意的赶去救援;内外夹击;杀他个片甲不留;”
“将军英明;末将这就去点兵;”牛金当即告退而去;
曹仁提剑起身;大步而出;目光望向东面方向;冷冷道:“陶贼;你休想从我曹仁手中;夺走一城一地;”
……
是日;黄昏时分;东缗城以西十里;
高坡之上;陶商坐马而立;远望着西面;身后是七百铁骑将士;
鹰目中;只见西面大道上;尘烟滚滚;人影涌动;战旗滚滚如涛;遮天蔽日而來;
一面“曹”字大旗;傲然飞舞;汹汹而來的敌人;气势极是高昂;
“主公;看來是曹仁尽起昌邑五千精兵赶來解东缗之围了;听闻这曹仁极善用兵;他麾下所统;皆是曹操最凶悍的青州兵;我们单凭七百铁骑;未必能挡得住他们;”老将廉颇苍白的面容上;闪烁着担忧;
陶商把主力大军;皆留在包围东缗城上;只率七百铁骑前來阻击曹仁大军;由始至终;廉颇都觉得陶商有些托大;
此时敌军已近;廉颇心中的担忧自然越重;
陶商却不屑一笑;冷冷道:“不就是青州兵么;老将军;咱们今天偏偏就要用七百铁骑;破了曹仁的五千悍兵;”
陶商的极度自信;令廉颇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流转着狐疑;似乎对陶商的自信;充满了怀疑;
陶商却驻马提刀;一脸清闲;笑看远方敌军狂潮;如风逼近;
第二百一十四章 狗改不了吃屎()
三里外;狂尘冲天;
曹仁策马飞奔;催督着五千大军;正向着东缗城方向;一路长驱推进;
一骑绝尘;斥候从前方飞奔而至;“禀将军;前方三里处;有敌军阻路;”
曹仁浓眉一凝;喝道:“敌军有多少;统兵之人是谁;”
“回将军;敌军只有七百骑兵;打着是‘陶’字大旗;应该是那陶商亲自率兵阻挡;”
陶商拦路;
曹仁神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意外;似乎不敢相信;陶商竟然敢亲自前來阻挡他;还只带了七百骑兵;
“这小贼诡诈多端;他应该知道;光凭七百骑兵;很难挡住我的推进;这其中必然另有玄机……”
曹仁思绪飞转;很快就猜测到;陶商的出现;其中必有阴谋;
沉吟片刻;曹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只带七百骑兵來;无非是想让我轻敌;让我裂阵放心大胆的冲杀;雕虫小技;你以为我曹仁会让当么;”
想通了其中玄机;曹仁当即下令;全军变换阵形;改急行军的长蛇阵;变为摆开军阵;稳步向前推进;
号令传下;五千精锐曹军;即刻停止奔行;迅速的结成座座军阵;如铜墙铁壁一般;向着陶军所在而來;
半个时辰后;曹军庞然大阵;逼近至六百步的距离;
山坡之上;陶商将曹军的阵形看的清楚;
敌阵的最前方;以盾手和戟兵开路;阵中藏以枪兵和弓弩手;侧后方则有百余骑兵保护;可以说;这个阵布的无懈可击;
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陶商仅凭七百骑兵;都休想冲破敌阵;
“曹仁果不愧是曹氏第一大将;这个阵势布的妙;深得以步制骑的精髓;”即使身为敌手;陶商也忍不住给了曹仁喝彩;
老将廉颇却已白眉暗皱;“曹仁此阵摆得极有章法;我军恐难从侧后迂回;想从正面突破更加不可能;”
“鸣金;全军撤退;”陶商什么也不说;只來了这么一句;
廉颇又是一怔;未料到就在刚才;陶商还信心百倍;洠氲阶奂洌痪谷灰徽蕉耍
难道说;自家的主公;竟然被曹仁的军阵;吓得胆缩了不成;
这也不符合陶商的风格啊;
廉颇还是狐疑时;陶商已打马先走;廉颇只得按下猜测;率领着七百骑兵;随着陶商向着东面撤去;
陶军一撤;几百步外的敌军;立刻看得清清楚楚;
曹仁嘴角扬起几分得意;冷笑道:“陶贼;你果然是见我大阵无懈可击;不得不撤兵了吧;哼;我就一鼓作气杀溃你;解了东缗之围;”
曹仁当即下令大军继续结阵推进;尾随在陶商军身后;一路向东缗城杀去;
陶商和廉颇二人;则率领七百兵马;一路东退;
行不得数里;突然间;前方大道之上;出现近百余辆骡车;什么粮草;布匹;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陶商勒住战马;战刀一指北面小坡;“全都跟我退上土坡;藏在坡后面去;”
骑兵们迅速的改变方向;绕过挡在大道上的车队;登上了陶商所指的小坡;隐藏在了背面处;
陶商立于坡头;鹰目直射西面;英武的面容上;流转着丝丝凛烈的冷笑;
廉颇则是一脸困惑;
他想不通;这大道上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这百余辆被丢弃的骡车;还满载着军需物资;
“莫非……”蓦然间;廉颇神色一动;似乎猜到了什么;
正当这时;西面大道方向;曹仁的五千精兵;已是结阵推进而至;
一众曹军如打了鸡血一般;挟着立功之心;疯狂追击;突然间;却被同样的车队;赫然挡住了去路;
五千青州兵出身的曹军士卒们;当他们看到遍马骡车时;无不激动得两眼放光;面露贪意;
曹仁也是脸色微微一变;不知这大道上;怎突然会出现一群骡车;挡住去路;
就在他还在狐疑之时;那些贪念如火的青州兵们;竟是不顾军令;在不得曹仁的允许下;纷纷冲出军阵;前去抢夺那些拦路的骡车;
转眼间;那座原本坚如铁壁的军阵;竟在顷刻间瓦解;数以千计的曹军士卒;一哄而上;你争我夺的抢起了眼前粮草和布匹;哪里还顾什么军令;
曹仁大为惊怒;连连喝斥;却压制不住这班贪婪的青州士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如疯了一般;彼坡推挤;争抢着堵路的物资;
陶商笑了;
身边的廉颇;眼见这般画面;也终于是恍然大悟;惊叹的眼神;急是望向陶商;“原來;主公早已设下了圈套;等着曹仁上钩;”
陶商笑而不语;
这百余车的物资;确实是陶商事先密派部下提前安放在此;就是为了引诱曹仁的士卒们贪心抢夺;叫他的军阵不战而破;
当他得知了曹仁的这支军队;乃是以黄巾军出身的青州兵为主力时;就料到这支的兵马虽然战斗力强悍;却始终狗改不了吃屎;无法克制他们抢掠的流寇本性;
曹操尚且无法完全控制青州兵;又何况是曹仁;
陶商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致命弱点;以七百骑兵作诱饵;引曹仁上当;进入他布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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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不必叹息;现在才是你真正显威的时刻;”
陶商哈哈笑;战刀向着混乱的敌军一指;厉喝道:“全军杀下去;给我把敌军杀成片甲不留;”
惊雷般的号令发下;全军沸腾;
廉颇抖擞精神;纵马舞刀;当先如一团狂风般杀出;
英布也毫不含糊;一路狂冲而下;
七百铁骑从坡后阴面跳出;轰然而动;如山洪一般;向着敌军轰然撞去;
道路上;正在争抢的青州兵们;个个骇然变色;转眼陷入了慌乱之中;
本是眉头紧皱的曹仁;脸色也瞬间变成铁青;
此时此刻;他才猛然省悟;他中了陶商的诡计;
其实;陶商对东缗城围而不攻;并非攻不下;而是在实施围点打援之策;故意要引诱他起兵前來救援;
而陶商以七百骑兵前來阻击他;更是看穿了他麾下这群青州兵贪婪的本性;早已事先布下了令他军令混乱的诱饵;
陶商的胃口超出了他的想象;根本不只是要攻下东缗城;而是要一举灭了他的五千精兵;连同昌邑城一并拿下;
“陶贼……”曹仁惊怒无比;咬牙切齿;一时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北面处;汹汹如潮的铁骑狂流;已卷撞而至;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名士感恩()
曹仁骇然变色;猛然惊醒;明白了陶商为何敢以七百骑兵;就來阻击他的五千精锐青州兵;
原來;一切皆在陶商的算计之中;
先是撤后引他追击;接着半途又以这些丢落的物资;來瓦解他的阵形;然后趁着他的他的青州兵纷涌争抢时;以铁骑一举击破他;
“洠氲剑惶赵艟谷豢创┝宋揖娜醯悖豢珊薨。徽庑└盟赖幕平碓簦凰佬圆桓模换盗宋掖笫拢弧
曹仁是又惊又怒;眼见陶军杀到;却不甘心就此败北;只得强抑下惊愕;下令全军结阵迎敌;
正哄抢中的青州兵们;抬头望见陶军铁骑;滚滚辗杀而來;原本斗志高昂的他们;转眼间就陷入了慌乱之中;
滚滚尘雾飞扬;漫山遍野的铁骑;呼啸撞至;那一面“陶”字的战旗高高飘扬;刺得所有曹军士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