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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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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式:风虎云龙……”

    “第十四式:左黄右苍……”

    “第十五式:乱石穿空……”

    “第十六式:惊涛拍岸……”

    ……

    “第二十式:我醉狂歌……”

    “第二十一式:举杯邀月……”

    “第二十二式:断虹斩雨……”

    ……

    “第二十五式:一杆残照……”

    “第二十六式:古木连空……”

    “第二十七式::飞红万点……”

    “第二十八式:吸海垂虹……”

    ……

    “第三十一式:剑吼西风……”

    “第三十二式:留云借月……”

    “第三十三式:结阵当蛇……”

    “第三十四式:暮云合璧……”

    “三十五式:子规泣血……”

    “第三十六式:浪淘千古……”

    此剑谱有三十六式,每式各有变化。

    既然是剑法,李饱没有剑,就削了一把木剑,在院中胡乱练习。虽然一时看不出此剑法的威力,不过,李饱隐隐觉得,这是好剑法,只是其中有许多招式想不明白如何应用,剑谱中只有十余副图,不像儿童读物,有详细的图解。李饱心想:这个前辈也真是,弄个剑谱为啥不整明白些呢,害得自己劳心劳力。突然觉得这种想法对前辈不敬,抱歉似的摇摇头。剑谱中不是说不拘顺序,不拘形势,重在其神,重在领悟吗?想着这一本书,不知凝结着那位前辈多少心血,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可能全部搞明白,所以就慢慢实践,慢慢“悟”吧。

    天气愈发寒冷,屋前那棵移栽的桃树早已经掉光了叶子,这树是李饱和双儿在野外闲逛时发现的。李饱练剑时,惊了黑猫,吓了白狗,它们就会出去玩耍。

    李饱总要练到大汗淋漓时才罢手,每当这时,双儿已经烧好了热水。李饱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疲劳立消。

    这一天,李饱从营房回家,发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李饱一把抓住了他,却是小黑。

    李饱嘿嘿一笑:“黑小子,是不是趁我不在家,来偷吃我昨天打的野猪肉?”

    小黑的脸微红,分辩道:“我要吃,我不会打,谁稀罕呢!”

    李饱说:“来都来了,进屋坐坐吧。”

    小黑的表情极不自然:“不了,我还有事。”说着匆匆离开。

    李饱摇头叹息:“这时候都快吃晚饭了,能有什么事?”

    吃饭时,李饱觉得小黑的举止有些怪异,问道:“今天小黑来干什么啊?”

    双儿欲言又止。

    李饱说:“不想说就别说,我随便问问。”

    双儿看了一眼李饱,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三哥让我不要告诉你,他买了一件衣服送给我。”

    李饱扒着饭,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至于神神秘秘的嘛?何况你也是他的妹妹,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双儿微笑。

    李饱突然提高音量:“不对!”吓了双儿一跳。

    “有什么不对?”

    李饱分析道:“你看,你是他的妹妹,我可是他的哥哥,为什么他只给你买衣服,不孝敬我呢?这小子纯粹是个吝啬鬼,不把我这个哥放在眼里,这样做太不地道,我得好好去问问他。”

    双儿抿嘴一笑,露出可爱的虎牙:“孝敬你?你是他大叔吗?我可听三哥说了,你比他还小。”

    李饱义正词严地说:“结拜的时候就说好了,一日为哥,终身为哥,莫非他当了一个小小的屯长,就想反水?痴心妄想。是得好好教训这黑小子了。”

    双儿知道李饱只是闹着玩,也不担心,说:“快吃吧,饭菜都快凉了。”

    李饱兴师问罪,小黑对李饱的回应是:你要穿新衣服,不会自己买啊?而且我觉得你穿什么,就那样。李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作为回报,双儿为小黑做了一个绣花枕头,小黑如获至宝。

    (本章完)

第41章 嫁祸() 
一场雪悄然而至。

    李饱以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望着窗外。老天像个调皮的孩子,不停地呵着气,于是有白色的小精灵,变成小花,飘飘洒洒。飘落山顶,飘落湖泊,飘落森林,飘落茅屋,飘到那棵双儿每天用淘米水浇灌的桃树上。李饱嘴角挂着微笑,是想起开阳时的那场雪,还是那个刁蛮美丽的表妹?不知道她通过了会试了吗?应该会吧。她过得好吗?应该好吧。……

    有炊烟袅袅升起,被风一吹,四散而开。双儿正在煮饭,大黑猫和小白狗安静地躺在炉灶边烤火。

    李饱穿上一件雨衣,戴上帽子,从窗户跳了出去。于是有一个鬼魅的身影,飘忽不定,只留下浅浅的脚印。

    李饱来到了后山,山并不高。李饱看着身后的脚印,自己的上步已练到比较纯熟,不知道如果以后能够修行,是不是能够像雪山飞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李饱吐出一团白气。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听不到鸟叫,看不到野兽的影子。各家的炊烟久久不散,连在一起,形成很神奇的画卷,宛若仙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

    一句句有关雪的诗句在李饱脑海里闪过。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这两句不错,军人本色。”李饱抽出佩刀,斩落数片雪花。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李饱念完这一句,下山。

    回到屋里,双儿干好做好饭。吃了早饭,李饱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陋室铭》,那是酒醉后写的狂草,李饱比较满意。

    李饱脑中一片空明,开始看书。

    “二哥,快出来帮忙!”李饱瞅了瞅窗外,原来是双儿在堆雪人。

    “好勒,马上来。”李饱丢下书,跑了出去。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一个大肚子、黑眼珠、红鼻子的雪人出现在院中。大黑猫和小白狗有些害怕这个“陌生人”,大黑猫张牙舞爪,小白狗汪汪叫。过了一阵,发现这个“人”没有恶意,一猫一狗就围着雪人追逐。

    李饱突然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一看,双儿眨着大眼睛哈哈大笑。

    “好啊,敢偷袭你二哥,看我怎么收拾你。”李饱捏了一个雪球,扔了过去。双儿很机灵,躲在雪人后面。

    两兄妹围着雪人打雪仗,不时响起双儿银铃般的笑声,还有奇怪的笑声,当然是李饱发出的,想模仿周星驰,偏偏又不像。

    突然听到汪汪的稚嫩叫声,原来是双儿把一个雪球仍在小白的眼睛上。大黑猫发出幸灾乐祸的叫声。小白有点急,可爱地甩甩头,雪球掉了下来。重见光明的它高兴地去追大黑猫的尾巴,大黑猫“喵喵”叫着跑开了……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李饱的心情大好,不止是因为春天来了,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春天里,他去郡府里参加书院的初试,通过了,拿到书院入学考试的门票。要说李饱此刻的心情,应该和诗仙李饱流放途中听到被赦免时的心情一样: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和杜甫听到故乡被官军收复的心情仿佛: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白日放歌须纵酒”,李饱正想着喝酒庆祝时,真的有人来了。小黑驾着马车来了,车上有酒有肉。本来马将军是想大张旗鼓地在军营好好庆祝一番的,李饱觉得应该低调,婉拒。

    过了一阵,马将军和张副官来了,李饱和小黑远远迎接。李饱拒绝多次无效,收下了张副官代表军营送的一百两银子。

    桌上虽然不敢说是珍馐佳肴,但是双儿的手艺绝对在延边这个地方首屈一指,色香味俱全。

    李饱先给马将军和张副官斟酒,然后是小黑,自己,双儿的碗里也斟了一点。

    李饱站起来,举起酒碗,先敬马将军:“感谢马将军光临寒舍,感谢马将军一直对我的关照。”

    马将军哈哈一笑:“不用客气,今天都坐下喝吧。你小子若是考上书院,那是给我长脸,给我们延边长脸,好啊,干。”两人碰了碰碗,一饮而尽。

    李饱敬完酒,小黑接着上。

    几番拼杀过后,杯盘狼藉。马将军讲了自己当年的光荣史,赢得了小黑的拍马屁。

    马将军拉住李饱的手,狠狠拍了几下,李饱觉得他喝得有点高了,只听他说:“我最多的遗憾就是不识字,要是我识字,我就真的成为将军了。”

    李饱和小黑异口同声说:“你本来就是将军啊。”

    马将军哈哈一笑:“这不过是兄弟们抬举我罢了,我可没喝醉,再喝十碗也没事,不要扶我,谁扶我我给谁急。”

    马将军偏偏倒倒走出门,大家知道马将军的脾气,还真不敢去扶他。

    马将军回过头,挥挥手:“回去,回去,不用送。”高一脚矮一脚爬到车上,立刻就有呼噜声响起。

    有张副官驾车,李饱也不用担心这位最高军事长官的安全。小黑呆了一会儿也走了。

    屋里一下子静下来。

    温柔的阳光洒落大地,茅屋呈现出神圣的金黄色。

    那棵桃树在双儿细心地呵护下,开得正艳,有几只蜜蜂嗡嗡地闹着,飞来飞去。

    桃树下,一个清纯的少女,双颊微红,正痴痴地看着桃花。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李饱吟道,心想:这双儿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亭亭少女了,也不知哪家公子有福,能娶到她?

    双儿回眸一笑,桃花失色,问:“美吗?”当然双儿问的是桃花。

    “很美。”李饱语带双关。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比如双儿。”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大家向前去,比如像我。”李饱曲臂,做出一个自己看来很阳刚实际上很****的动作,恰巧被双儿看到,忍不住发出清脆的笑声……

    (本章完)

第42章 入秦() 
大约是李饱三岁那年。

    齐国驿馆。

    夜已深,一个长有三角胡须的中年男人在室内踱来走去,满脸忧虑。他是魏国中大夫须假。

    只听他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在相国大人面前求得这次出使齐国的机会,满以为能顺利完成任务,凭此加官进爵,谁曾想到那齐王竟然避而不见,都过了一个多月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走到桌子旁边,再看了一遍魏国丞相魏漆催他回去的信,心里更加烦闷。偏偏这时门不合时宜地响了几声。

    “谁啊?”须假不耐烦地问。

    “大人,是小人范仪。不知大人睡了吗?小人有重要事情禀告。”门外的人客气地说。

    “有事明天再说。”

    “好,小人告退。”

    须假想到这范仪一向不是莽撞之人,深夜敲门,必有要事,于是打开门,说道:“进来吧。”

    范仪本是一个治国之才,想游说魏王,实施自己的政治主张,可惜朝廷里无人,兜里没钱,就只好投在中大夫须假门下。

    须假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问:“有何要事?”

    范仪说:“不知道为什么,齐王派人送来金银、酒肉,现在这些东西全部在我房间,请问大人,该怎么办?是退回去还是收下?请大人示下。”

    “当然得退回去。”

    “好,明天一早我就送回去。”

    须假看着跳跃的灯火,眉头舒展开来,吹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须假敲开了范仪的门。范仪见过礼,请须假到屋里坐。

    须假说:“昨天晚上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收下为好。如果退回去,拂了齐王的面子,影响魏齐两国的邦交就不好了。”

    范仪说:“那我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大人那里去。”

    须假呵呵一笑:“酒肉,大伙一起享用,至于金银嘛,齐王既然是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范仪说:“可是……”

    须假站起来说:“就这样办吧,告辞。”

    又过了几天,齐王还是不见。须假带着范仪等人,返回魏国。

    须假向丞相魏漆复命,正逢魏漆宴请宾客。

    魏漆满面春风:“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吧?”

    须假低眉垂眼:“禀丞相大人,下官此行根本没有见到齐王,所以……”

    魏漆的笑容僵住了,厉声说:“什么?连齐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你是干什么吃的?想当初是谁在本相面前信誓旦旦说保证完成任务,本相想听你的解释。”

    须假说:“因为魏国出了奸细。”

    魏漆皱了皱眉:“奸细?是谁?”

    须假说:“是下官的一个门客范仪,他出卖了魏国的秘密,不然,为什么齐王会赠送给他大量的金银,为什么会不见我这个使者?”

    魏漆一拍桌子:“来人,捉拿范仪。”

    范仪正在看书,突然冲进来一队官兵,翻箱倒柜。

    “你们干什么?”范仪问道,可是无人理会他。

    为首的队长大喝一声:“找到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里面装满金银。

    “拿下。”顿时冲过来两人,把范仪绑了。

    “奉丞相大人令,捉拿你这私通齐国的奸细!”队长冷冷一笑。

    范仪立刻明白了:是须假没有完成使命,诬陷自己。

    魏漆正在与宾客畅饮,有歌舞助兴,魏漆半眯着眼,十分陶醉。

    队长附耳上去:“大人,在范仪的房间收到大量金银,可是他死不认账,直喊冤枉。”

    魏漆冷哼一声:“物证人证俱在,还不老实?你们是吃干饭的吗,难道还要本相教你怎么做?”

    队长恭敬地说:“小人领命。”

    队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范仪:“我看你是一读书人,还是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范仪说:“小人是冤枉的,怎么招啊?”

    队长铁青着脸:“好,你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给我打,狠狠地打。”

    立刻上来两个人,棍子如雨点般落下。

    范仪大喊:“冤枉啊,冤枉!”

    有宾客问:“丞相大人,外面是什么声音?”

    魏漆抹了抹胡子,云淡风轻地说:“抓到一个奸细,还死不认账。”

    立刻有人说:“这种人打死活该。”

    “对对对。”

    魏漆说:“继续喝,别坏了我们的雅兴。”

    屋内歌舞升平,院外范仪痛不欲生。他的衣服破了,一身淤青。

    队长看着范仪狼狈的样子,听到他的惨叫声,更加兴奋:“用力打,打死这奸细!”

    一声闷响,范仪的肋骨断了;接着,范仪喷出一口鲜血,有带血的东西掉落在青砖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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