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褚:“……”
典韦:“老许,你到底是不是在听啊?是在听你就说一声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褚:“你这人有完没完?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做声!”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肯定是不叫的!”
许褚:“~!#8226;#¥%……—*()——”
第一百三十一节 强弩之末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带着邹氏径直去了城外的中军大营,夜夜云雨不休,加上邹氏也是高手,老曹乐不思兖。
这种事当然瞒不过张绣,邹氏的家人自然有人告诉他的。
“老贼欺人太甚,辱我婶婶!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和,可有妙计除此老贼?”张绣一张晒得发黄的脸涨得通红,自己家的女人出了这种事,都会觉得丢人,更何况是北地枪王。
虽然张绣也知道邹氏久旷。
贾诩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双目浑浊得象是黄河里的水,眯得小小一条缝,每当这个时候,就表示他在脑筋,出点子了。
“计可速发!此时曹操必因邹氏而觉得愧对将军,只要将军将中军也移至曹营之中,则可趁夜间曹贼行苟且之时……”
贾诩作为一代名军师不是没道理的,他能深刻的揣摩人的心理,曹操作了对不起张绣的事,自然现在心里有些愧疚,对于张绣的警惕也会比平时要松懈。
果然,曹操同意了张绣的请求,张绣将自己的军营在曹操帅帐外设了四个,一字排开,这样曹操的帅帐就夹在宛城和张绣之间,自己的大部队被隔了开来。
“啊……啊……嗯……丞相还请怜惜贱妾,莫要如此用力!”邹氏两手撑地,满头秀发随着曹操每一次如同冲车一样沉重的撞击下而甩得纷飞,一白一黑两具光溜溜的胴体就算是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看得分明。
邹氏果然是极品尤物!看她明明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却偏偏叫得如泣如诉,同时还不时扬起翘臀迎合自己,哪里是不堪伐哒的样子。
还真能装!
曹操听了更是用力撞击不休,将身前的邹氏顶得四肢酥麻,轻颤不已:“丞相……丞相……”
突然帐外一片马嘶人叫之声,两个人一下停下来,邹氏只觉得原本火热饱满的腔内空荡不少。
“丞相……”
“嘘,噤声!”曹操竖起耳朵听,又大声喊道:“帐外何事暄哗?”
许褚一连听了几夜,已经受不了,今天该典韦一个人守夜。
“回主公,张将军在调动人马!”
老曹刚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对,什么时候调动军马不好,非要在深夜?莫非?
曹操忙从邹氏的身上爬起来,急急寻找中衣穿戴起来。
“丞相……”邹氏的语调又软又酥,要不是老曹心忧有变,肯定又强壮了。
“本相去去便来!”
邹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来找衣服,这时曹安民一手提剑,径直闯进来:“叔父,大事不好!张绣反了!”
已经料到几分事败的曹操没有任何心慌:“速叫许褚!命人抵住营门!”
然后脸一转向身体簌簌发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邹氏,这个给了自己数夜欢娱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算自己不杀她,张绣也绝不会让一个丢了自己大丑的女人还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曹操抢过曹安民手中的剑,一步步走向不断后退的邹氏,中衣还大敞着,胸口和脖子上还有邹氏的吻痕,可是眼下却是要杀掉她!
“丞相!贱妾无罪!”邹氏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单薄的衣衫遮不住春光大泄,只可惜此时曹操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夫人,恕曹某食言了!”曹操手起剑落,邹氏的血高高喷起,溅了曹操一衣,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两颗晶莹的泪水从眼中滑落,似不甘,又是悔恨。
曹操连盔甲也来不及穿,胡乱套了个头盔,营外已经一片混乱,星星点点全是张绣的人马,自己中军的人马早在典韦和许褚的带领下去抵住营门的张绣军了。
“子修!子修!”曹操在曹安民的扶托下上了马,乱军中遍寻不见曹昂。
迎面而来一骑,正是曹昂:“父亲快随我出后门,宛城也出兵了,若前后合围,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
曹操觉得想哭,又觉得有点好笑,堂堂大汉丞相居然搞得要三个人逃命!自己的八万大军,就被张绣的四营人马活活堵死,无法救援!
“随我来!张绣小儿!我……”曹操还准备说几句狠话,想想半祼死在自己剑下的邹氏,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后门紧靠宛城东门,仅有少数亲卫值守,曹操还没冲出去,就见宛城门已经洞开,一队队鬼影一般的士兵已经直扑自己而来。
“快快随我往南而逃!”往北是相对安全的司隶之地,但是张绣也一样肯定想到了这点,虽然南面就是刘表的地盘,想来这时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曹昂只有两匹马,给了曹操一匹,尊敬的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拉了一次处女皮条的曹安民同志不得已,靠着两只腿追着曹操的马屁股。
刚刚转过营门,就听得身后一阵乱哄哄的大喊:“休教走了曹操!”然后一阵篷篷的弓弦响,吓得曹操魂飞魄散。
拼命打马,这马是大宛良驹,游戏中赫赫有名的“绝影”!曹操父子两人成功逃出追兵的弓箭射程,回头一看,曹安民已经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不在了。
只要典韦、许褚不死,收起败兵后再计东山,这次事件就不算什么!张绣,你千万别害死了这两人!曹操心里无比痛恨自己一时贪享欢娱,而陷两个猛将于危地。
“父亲,多想也无济于事,待到天明寻到徐将军他们。我们就安全了。”跟随张锋一年多的曹昂已经能体会曹操此刻的心情。
曹营中军营门口。
“主公不知脱险了没有?”典韦有名的憨头,根本不怕眼前如排山倒海一般前仆后继的敌人,两支大铁戟舞得如冬天里的风车一般,沾着即死,遇着即亡。
“你我应留一人保着主公脱险!主公身边只有大公子一人,如遇敌军为之奈何?”许褚一边大刀象切菜一样把一个个敢于冲在最前面的张绣军切成肉丝,一边大声回答典韦。
三千精锐中军,却在张绣的安排下中了,现在前门仅有数百人苦苦支持,要不是盔甲精良,许、典二人骁勇,恐怕早就溃散了。
“放心!张将军说过主公是个命很大的人,很大很大,肯定不会有事的。”典韦记得张锋的确这么说过,一戟将一个屯长模样的人划开左右整齐的两爿,滚烫的鲜血肉脏撒得满地都是,配合典韦凶恶、黑色的巨脸,仿佛地狱中的杀神一般令人不寒而悚。
看着无边无际的敌军,许褚头一次感觉到死神离自己如此之近,那些穿着第二代盔甲的将士一个接一个死在敌人的乱刀之下,再坚硬的石头,也会被无数把指甲刀挖成马蜂窝。
他有时很羡慕典韦的粗线条,仿佛不知恐惧为何物,这么多的敌人在他眼中仿佛花花草草一般,杀得兴起时居然会大笑一声,哪怕有时嘴里会落起大戟挑起的敌人的眼珠!
哦,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怕,他跟自己说过,最怕吃不饱饭!
“老许!要不你去找主公去!这里我一个人顶着就行了!”典韦又一戟,将一个士兵连枪带人砍成两段,又是一头粘兮兮的血雨浇了一头一身。
“典胖子,你一个人顶得住吗?”
“还罗嗦个毛啊,是主公的命值钱还是我老典的命值钱?大道理我不懂,可是主公不能出事!”
“典胖子!……”许褚的眼睛有些热乎。
“娘的!你偷听了主公这么多天也该报答一下了吧?还不快去?”
“典胖子,你保重,你若死了,我定亲手扭下张绣的脑袋给你报仇!”
“哈哈哈,能杀死我老典的人一共有两个,一个已经死了,一个还没生出来!”典韦身边的中军士兵越来越少,他甚至不得不前进两步,站在营门最中间,这样任何想进入营内的人,都必须通过他这一关。
许褚不再答话,摸着黑寻曹操去了。
“来吧,这们这些杂碎,看看我典韦的厉害!”典韦天神一般屹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淌着鲜血,甚至模糊了自己眼睛都没空擦一下。
营门口重重叠叠的尸体已经堆起三座小山,成了典韦天然的屏障,在张绣军的火把当中,印得一张黑得发紫的巨脸狰狞无比,恶狠狠的把每一个上前的士兵砍、劈、砸,然后成为小山中新的一堆碎肉。
而典韦身后已经没有活人了。
双臂虽然仍然舞动如飞,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主公,你到底脱险了没有?”典韦一声惊雷般的大喝,吓退了三个企图偷袭的士兵。
身体越来越累,两只铁戟也越来越沉重,当初要是打造轻一点的兵器是不是会持久一些?但此时已经无暇后悔,时间过的是那么漫长,又那么短暂。
“知机兄弟,我忘记问我自己会不会命大了!”典韦觉得眼皮也有些沉了。脚下一个踉跄,踩在如胶水一般的厚厚血泊中,差点摔倒。
“全军冲击!杀了此人,赏金三万!”眼见典韦一人居然把前门守得密不透风,张绣是又惊又怕,不能擒住曹操,等他缓过气来可是自己的末日了,已经跟刘表翻了脸,难道还指望曹操卷土重来的时候他会帮自己吗?
可是听说这典韦被曹操亲口称为恶来,没想到真的如此英勇,简直就是不要命一般,除了攻向要害的武器,一般都是以命打命,又有一身坚固的盔甲,要换了普通盔甲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第一百三十二节 我是你爹
只听东北角上一片吱吱呀呀的声音,“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木栅栏居然被人拉倒了一段,一支骑兵朝着张绣侧翼杀来,因为在火光的照射范围外,没人知道来者是谁。
“张绣小儿,可认得你家爹爹?”一将在黑暗中当先冲进侧身以对的张绣军中,一只长戟上下翻飞,只挑得飞人无数,乔丹丛生。
身后众骑呈三角之势,紧紧跟随此人身后,清一色的长枪,面对几乎没防备的张绣将士,简直就是虎入羊群,象急速行进中的船前的水花一样,纷纷倒下一大排。
张绣大惊,顾不得已是强弩之末的典韦:“我爹早死了!来者何人!?”
那人答道:“嘿嘿,我就问你认不认得你爹,你果然不认得了。听好了,你爹我张锋是也!”
人的名,树的影,当代最杰出、最优秀、最英俊的军事指挥家、格斗家、以及泡妞专家张锋的大名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本来就转身不便的张绣军阵形更是因为张锋这两个字变得更乱,张绣的亲卫更是紧紧把张绣挤在核心,用身体堵住张锋的去路。
初逢大变,不知这个明明不应该在宛城出现的张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一向只有七百五十人的亲卫弓骑是整个天下都知道的。张绣也并不太心慌,只是张锋这一露面,本来就被典韦一人打击的破碎不已的军心更是千疮百孔。
“张锋小儿,曹贼已授首矣!吾劝你还是归降了吧?”张绣被亲卫围得紧紧的,一时也不能与张锋直接碰上,于是想从心里打击敌方,提高己方的士气。
难道真的没人告诉他,张锋的口才很可怕?
“哈哈,乖儿子,就凭你这小样,也能擒住我家主公?倒是你的婶婶,那婀娜多姿、风骚入骨的婶婶,被我家主公擒了身心才是!”
一句话当场让张绣几乎气得吐血,哪壶不开提哪壶,骂人专揭短的。
张锋不理在马上摇摇欲堕的张绣,拼着大嗓门喊道:“典胖子,主公已经脱险了,还不快闪人?”
典韦原来已经快没了生气的身体被张锋这一来激得又是活力四射,根本也不想想张锋是怎么知道的,或者想想张锋是不是说的真话,忙不叠的拖着两只大铁戟,从众人眼皮底下转身逃了。
硬是没人敢追。
看看那三座小山般的尸体。
想加入?
“原来我老典命也大,哈哈!”典韦得意的倒拖着两只铁戟,根本没意识到它们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跑路速度,扭着大屁股摇摆着象只鸭子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典韦一走,营门是大开了,可是张锋斩钉截铁般的肯定曹操已经安全跑了,让张绣军从上到下凉透了心,这仗还怎么打?追上去有用吗?
不等张绣军缓过神来,张锋一声口哨,全体弓骑齐齐掉头跟着张锋往东而去,那里曹军的大队人马还在死死往张绣营中冲,根本不知道老曹已经逃了。
徐晃急得恨不能拿头撞营墙,虽然那些木头看起来能撞倒,可是眼前这个力大无穷也许可以媲美典韦的胡将实在是在凶猛了,加上营门口就那么大,如果绕过去又怕来不及救援曹操,所以惊慌之下的徐晃硬是傻了一次,拿兵硬冲这个小小的营门。
典韦守了多久,胡车儿就守了多久,不同的是他有着源源不断的兵源,可以从容应付曹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可是张锋出现了,为了救典韦而不得不放弃弓箭之利而用长枪硬闯张绣中军的弓骑又一次让胡车儿的部队尝到了弓骑的犀利。黑暗中不知道多少的箭雨从身后突然袭击了胡车儿部,对于未知的攻击,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惊慌!
同时张锋没忘记拿手的一向喜欢使用的心理攻势:“主公无已恙,公明兄放心!”
这一来久攻不下的曹军心喜若狂,士气大振,逼得相比之下却大失军心的胡车儿部连连后退,就算胡车儿一人再怎么凶猛,也难挡整个部队的溃败。他见大势已去,不得不放弃阵地,带着已经毫无斗志的败军往宛城败退。
“知机,主公在何处?”徐晃倒拖着大斧打马而来,一脸惊喜的问道。
“嗐,我哄他们的,我哪知道!”
“你……”徐晃惊得说不出话来,哪有拿这种事乱打哈哈的!
“不过我料主公多半是往南去了,这样吧,公明兄给五千人我,我往南找,你往北找,谁发现主公便以响箭为号。”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南面是刘表的地盘,主公如何会往南去?”谈起临机应变,揣测人的心里,恐怕这世人能和张锋拼一下的人并不多。
“多说无益!快快分头行事!”
天将微明时,终于在宛城南面三十多里处发现了几乎赤着上身的老曹,许褚,曹昂三人,老曹冻得簌簌发抖,曹昂的袍子披在他身上都不管用。
要不是张锋一行人沿途大叫主公,恐怕老曹三人躲在旮旯里都不会露头。
“主公恕罪,锋擅自引军来助战,未得军令,甘愿受罚!”张锋看到曹操虽然嘴唇发紫,两腿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但是身上的血渍应该不是自己的,终于放下心来。
“知……知机引兵来救,有功无过,……还还……阿嚏!”老曹打了个厚重的喷嚏,嗯,中气还很足,看样子应该没事。
“还恕个什么罪!”看着张锋愧然的把头盔放在地上,俯首认罪的样子,老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张将军如何知道主公在此?”倒是曹昂和许褚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主公多智,吾料主公以张绣以为南面为刘表之地,必不敢来,偏反其道而为之,故与徐将军分南北而寻,天幸得遇主公!”
“还是知机知我啊!”曹操颤抖着两手扶起张锋,“几不能与汝相见也!”
“主公,张绣虽败,但未伤筋骨,又有贾诩在侧,想必会重整旗鼓来追,不如速速集合大队人马,以图后策。”
“知机之言甚善!然则……阿嚏……!先弄件衣服来穿穿?”老曹从破衫里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