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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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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知趣的退得远远的,不时的回过头来瞄一眼。
    曹*脸上尽是愤怒,和张锋脸上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老一少互相看了半晌,曹*终于忍不住厉声说道:“孤尽管曾对你有些戒心,但始终未曾忘记你——张锋是我曹某人的半个儿子。老实说,你如果是我亲生的,我会毫不犹豫将我半生打下的江山送给你。可是你!”
    曹*的大胡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指着张锋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道:“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如此大事居然不与孤商量就擅自行动?不但如此,孤身边可信之人居然全都听命于你。没有孤的兵符,你也敢调动大军!”
    “今天你不给孤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你看能不能保住你的项上人头!”
    曹*最后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四野,不少人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
    张锋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微微了叹了口气。
    “岳父大人。”
    “不要叫孤岳父!在说清楚你的用意之间,你就是一名囚犯!”
    “好吧。”张锋的脸上终于有了动静,那是一丝无奈。
    “还记魏王殿下刚刚起兵时,罪将带兵相投时的情景。”张锋的声音不疾不徐,象是诉说着一个不关自己的故事一般。
    “那时殿下兵微将寡,将止有夏侯兄弟,乐进于禁几位将军。记得当时我和仲德一起同行,殿下见我们相投,很是开心,拉着我们说了一天一夜的话。”
    看过朱军的《艺术人生》,张锋知道要将一个经历丰富的人心底的情绪发掘出来,就要大打感情牌。虽然没有老照片、老日记,也没有一些当年用过的东西一一呈现在老曹面前,可是就凭张锋的口才,就有把握说服曹*,不丢自己这条性命。
    再说,做这件事之前最坏的打算也有了。还怕什么。
    果然,曹*狰狞的脸色和缓了许多,虽然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打断张锋娓娓而谈。
    “先开始的时候,我们力量还是很小,可是当时董贼乱政,把持朝纲,为祸天下,天下群雄纷纷起兵。”
    “知道罪将是什么时候决心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殿下吗?那是董贼西逃之后进了洛阳城之后。”
    随着张锋催眠般的声音和低沉的语气,曹*的思绪不由得随之回到过去那难忘的日子。
    “洛阳城在我们去之前已经被董贼洗劫过了,满城已经烧成了废墟,满地都是尸体,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遍地都是,还有被开膛破肚的婴孩。地上全是黑红色,那是烧焦的土壤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的原因。地上泥泞的不能下脚,一踏下去,就象被粘住了一般提不起来。花白的内脏和鲜血混在一起,厚达两寸!”
    曹*已经记不得当年那许多细节,被张锋这么一说还有些印象。
    “我记得当时,面对洛阳如人间地狱般的惨状,殿下象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指天划地的发誓要亲手杀了董卓。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不准备休整,马上要追击董卓。哪怕是明知董卓会有伏兵的情况下。”
    “我被殿下那份忧国忧民的胸襟感动,被殿下胸中的正气感动。我相信,这样一位为了百姓掉泪的曹孟德,绝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从那时起,我便暗下决心,一心一意辅佐殿下。记得随后的谷城之战,明明董军退了,我仍不肯放弃,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冲入敌阵中生擒了徐将军。”
    说道这里,张锋自己都哽咽了。
    “起来吧。”曹*虽然心肠不是一般的硬,也要看对什么人。张锋从起兵之时就一直追随自己,又屡次相救,说没有感情那是自己骗自己。
    或者曹*肯听张锋解释,本身就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或者说想给自己一个放了他的理由。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草地上。
    “来人。来人啊!”曹*发现其余人离得太远,不得不大声唤道,这才飞奔而来两个亲兵,迟疑的看了眼张锋,又看看曹*。
    要是魏王下令把大将军拉下去砍了,怎么办?
    还好曹*只是咬咬牙,指着张锋道:“给大将军去了绳子。”
    张锋心里一松,这算是暂时没事了吧。
    两个亲兵也是面上一喜,喜滋滋的一刀割断了张锋身上的绳子,抱了抱拳,飞快的又跑远了。
    张锋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曹*喝问道:“孤知道你功劳大,但是你也是平步青云,你看看整个大汉朝,最年青的大将军是多少岁,你又是多少岁,你现在扯这些没用的干嘛?说正事。”
    “喏。”
    但是张锋还是象个说书先生一样慢慢道来。听得曹*好不着急。
    “随着胜仗越打越多,地盘越来越大。先是打下整个兖州,又轻易拿下了混乱的青州。接下来打败袁绍,拿下司州、河北、幽州。殿下您……也慢慢的变了。”
    曹*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恫吓道:“胡说,孤不就是孤,何曾变过?”
    “张邈之乱殿下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
    “依张邈当时的势力,怎么敢公然反叛殿下?而且他还是殿下的挚友。”
    曹*强辩道:“不过是他眼红孤崛起之速而已。”
    张锋摇摇头道:“这不过是一部分原因。最关键的是,当时他看到了,殿下还有不少人不满。”
    曹*无言了,当曹*拿下兖州之时,确实起了得意好胜之心,一些有名的名士只要不对曹*恭敬的,曹*就往往找机会羞辱他,因而一部分人联合起来,反对曹*,并为张邈的叛军大开城门。
    “虽说随着地位的上升而也同样会将殿下的雄心刺激过大,但是殿下……有些事……还是要克制点好……”
    张锋鬼头鬼脑的看看四周,确信没人在附近才小声说道:“比如宛城之事完全可以避免……”
    曹*的老脸红了。
    其实这个爱好并不是老曹一个人才有,袁绍两兄弟当年这方面也不亚于曹*啊。只不过别人都是暗地的,手脚做得比较干净。而曹*偏偏在自大的情绪下,搞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咳,往事休提。”
    “殿下,等统一了河北,不知道殿下自己有没有发现。虽然我和奉孝等人还是常常进入殿下的书房,可是一旦我们的话不中听,或者与殿下的想法背道而驰,往往都是我们放弃了自己的观点。”
    “不是因为魏王殿下的想法更正确,而是我们看到殿下的内心,已经不高兴了。不高兴我们与殿下的想法不一致,不高兴我们指手划脚,不高兴我们来教导殿下如何如何。”
    曹*已经彻底的不说话了。
    不得不承认,张锋说的是事实。曹*虽然很想说一句,你们当时怎么也不提醒我。转念一想,好象如果换了自己,也是不敢轻易出言提醒的。
    好在张锋的话终于回到正题了。
    “这次的事,锋自认罪无可恕。”
    曹*心想,见鬼吧。绳子都给你解了,摆明不再计较你,还装什么蒜?
    “自从庞统那丑鬼来见魏王殿下,我与奉孝便觉得不对,此人颇有可疑。单枪匹马如何从江东严密封锁的江面来到对岸的?说是要降于魏王,又不带家眷。特别是那连环计,我们所有的大船全都连在一起,若是江东用火攻该如何是好?庞统既是献计之人,不会没有想到,他却提都不提。”
    曹*尴尬的无以复加。以曹*的精明,若是平时也未必不能看出庞统的祸心。可是被自大冲昏头脑,好象自己都会配合着庞统来骗自己一样。
    “我与奉孝微微提起了些,殿下便一副不耐的样子,反斥我们不能容人。我与奉孝见事不可为,更暗中决定将计就计,干脆由我一力承担这次责任。”
    “而且此时正值隆冬,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眼下如果下雪,那么过江之说势必要拖至明春。钱粮耗费巨大不说,还给江东喘息之机。”
    “况且江东虽然势弱,长江之险却是不可忽视。周瑜、鲁肃等皆是江东俊杰,虽其整好以暇,我军不知何时才能过得江去。因此罪将自作主张,趁此次机会反攻上北岸去。此事皆是罪将一人谋划,与其余人无干。求魏王降罪,锋并不二言。”
    说罢,张锋深深的拜伏于地。
第三百九十八节第三百九十
    便如张锋所设想。
    周瑜在赤壁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苦心谋划的妙计反过来被对方利用,不但折了好些人马,更是殒了蒋钦、凌统两员虎将。
    特别是凌统,原本被看好可与周泰比肩,而又有吕蒙般的统军能力,却不料为了掩护大军撤退,惨死于典韦之手。
    而夏侯称一北一南两渡长汉,不仅打乱了江东军的部署,更是使得其无暇应对曹军随之而来的反攻。
    虽然夏侯称带回来的小船太少,却至少能比历史上那次真正的赤壁结果好太多了。
    将曹军分成若干部分,分批运过江南面去。然后同时再次从各地调运船只,除了运输兵力,更要运送粮草地、衣物。
    过了长江的曹军勇不可挡,再加上江东军还未从赤壁那种莫妙其妙的败仗中恢复过来。再加上甘宁的水师直指会稽,顾此失彼的江东军彻底乱了部署,就算张昭、鲁肃等人死撑着,但是曹军兵临丹阳与庐江时,陆家的倒戈使江东背负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十二月三日,庐江克、丹阳克。程普战死。
    十二月六日,吴克。孙静、孙朗战死。会稽与外世隔绝。
    紧接着,曹*接受郭嘉的“釜底抽薪”之机,派人联系山越部,许以重金、官职,许以田地,并以数百担粮食与棉衣,换来山越人的效忠。
    十二月九日,江东全境都受到山越人的攻击,除了吴、庐江和丹阳。
    十二月十五日,豫章、海昏克。大将祖茂、程普之子程武城破自尽。
    十二月十六日,交州牧氏壹派人向曹*献上降表,并遣子入朝。
    之后便是连战连克,就算周瑜等人绞尽脑汁,也无法用计谋与绝对实力的曹军相抗衡。
    至元月六日,曹军兵围会稽,孙权出降。
    张锋就象一位秘书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曹*身边,麻木的听完了一个又一个的捷报。
    这些也许辉煌无比的战斗是彻底与这位“前”大将军与关了。
    三天前,朝庭已经降诏,大将军张锋无兵符擅调兵卒,影响极其恶劣,因其屡立战功,加以非为私之故,赦其死罪,贬为庶民,收其爵,没其地。
    张锋的眼神涣散而空洞,哪怕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曹*身边进进出出的人,见了无不都是一声低叹。
    何苦由来。
    可是张锋知道,有些事,作为一个男人是必须去做的。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曹*五十万大军毁于一旦,也无法容忍一个打败周瑜,打败江东的好机会就在面前而不去抓住。
    了解他的人都暗自心酸。
    当然也有得意的。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
    张锋家里有钱,没有爵位没有地,他也依然可以做一个富家翁。
    到现在为止,濮阳城里还是家家户户供着他的生祠。
    大家关心的是,这件事有没有下文。
    曹*,会不会找个借口,将这个已经是平民的前大将军给咔嚓了?
    可是孙权都已经随着大军回到了许昌,江东诸地都已经被新来的北方官员塞满,还是没见什么动静。
    张锋还活得好好的,只是没什么自由。不是与家里人呆在一起相妻教子,就是应魏王之命随侍身边。
    软禁。
    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就在人们都已经淡忘张锋的事时,曹昂从北方大胜而回,带来了一万余匹骏马和夫余人的降表。
    紧接着,夏侯惇带着夏侯称、夏侯霸两兄弟,从荆南带来了刘备的降表。
    在四面楚歌的形势下,远在川中的刘璋也不得不降了。
    眼看着大汉又将统一,就连没有丝毫权力的刘协也不得不做做姿态,于太庙祭祖,告慰列祖列宗。
    接着便是一系列的人事变动。
    曹昂的魏世子地位无人可及,已经放下兵权,进入朝堂,准备走他爹当年的老路——丞相。
    只不过在这之前,他会有一系列的铺垫。他要先从太史丞做起。
    就算他也为张锋求情,却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说实话,现在也没有人认为张锋如果重掌兵权,有多大用处,天下已定,难道派去深山里剿匪?
    司马懿虽然参与了张锋和郭嘉的密谋,却没有任何处罚。他被定为钦差,出使久已闭塞的西域。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早上。
    赋闲已久的张锋又被魏王召唤。
    虽说他已经没有官职在身,人们依然很敬畏他。一来他还是曹*的女婿。二来嘛……
    谁也不敢说他这辈子没机会起来了。
    没见曹洪、在夫余打了胜仗的吕布等老是往他家跑?
    张锋洗漱干净,步入魏王府中。
    这一次,曹昂也在,还有程昱和郭嘉。
    程昱已经乞骸骨,三月底就会回家养老。曹*赏赐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准备让这位第一位正式的谋士衣锦还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
    “知机到了,那就坐吧。”尽管张锋无官无职,这并不能影响曹*的决定,他习惯决定一些重大事情时有张锋在场——或者是那天张锋的话警醒了他。
    夏侯惇兄弟也在。看了看张锋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气色很不错。
    “虽然孙权、刘备已降。”曹*的脸色最近也是好了许多,毕竟好事连连,就算是被喜气所冲的。“可是此二人不比刘季玉性弱,久怀雄心,必不肯屈居人下。可又不能擅杀。”
    “天下都知此二人降于孤,转眼之间又将其杀掉,未免太没有容人之量。仲德,奉孝,可有好计?”
    在这之前,张锋就想好了办法,就知道有一天这两人肯定会落在曹*手上,只是不知道死活而已。
    在曹*终于问到他头上时,不急不徐的作了个揖:“魏王殿下,草民倒有一计,既不用杀,也不必担心此二人还有机会卷土重来。”
    “哦?”曹*眼睛一亮,这就是他的想法,不杀,也不用担心他们还会造反。
    “魏王可还记得建武中元二年?”
    曹*等人都诧异的看着张锋,年代这么久远的事,你也记得?
    “倭奴国奉贡来贺,光武先帝赐以印绥。”
    “你是意思是……”
    “不错,倭奴国既然向我大汉称臣,当是我大汉的属国,加上倭奴国所处瀛州,四面环水,乃是一个岛国,尝有火山并海啸,贫铁、粮,民众生活极苦。”
    “此州不过与我司州差不多大小,却有大小诸候数百之多,土人谓之为‘大名’。”
    “为争人口、土地,大名每每‘大战’,参战者最多不过数百人而已。筑土、木为城,极其简陋。若将孙权、刘备之人流放至此地,无兵无粮,又无铁可造趁手之兵,还怕其翻起大浪不成?”
    曹*听了大喜,但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若是真如知机所说,也未尝不可。这样,着甘将军带三百船去探探这倭国风土如何再作决定。”
    听了曹*如此说,在坐诸人也都不说话了。
    半晌,各人各自散去,曹*却叫住了张锋。
    “知机,随我来。”
    “喏。”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魏王府中光景依旧,不过有些侍女年纪大了被撵出去嫁人。而张锋走在这里感觉又不同,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心理。想想以前每次踩在这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想想现在这种小心翼翼的陌生感,感叹一声,这就是人生,变幻无常。
    二人在亭中坐了。正值春季,百花开,后院中可见飞蝶数对,纷纷起舞,好一副春意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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