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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卒已经攻上城墙了。
这么容易?悲剧哥只当是有一场苦战要打。
“喂,我说城上的,这江夏马上要破了。你不如降于我,饶你一命如何?”
这守城的不比打野战的,打野战若是输了,逃了也没人怪你。可是守城不一样,若是城丢了,守土之责多半是死罪。因此守城的哪怕是个文官,宁愿自杀或者拿把剑做做样子让敌方俘虏,也不愿投降的。
不想那守将性子颇急,一听就火了:“入你直娘贼!你个鸟毛都没齐的小娃娃,不回家吸奶去跑来送死,待爷爷捉住你便是一刀两断!”
悲剧哥气得几欲吐血,也不回嘴了,更大声的督促众军攻城。
不多时,这面城墙也守不住了,悲剧哥见时机已到,抓住一面云梯便自己也爬了上去。
见主将都亲自上了,亲卫们更是呼啦一下全拥了上去,这些精锐中的精锐,更是让那守将顾此失彼,一柱香功夫,城墙宣告失手。
“你这贼鸟人,休走,留下命来!”
悲剧哥一身功夫都是夏候渊真传的七八分,一杆铁枪舞得呼呼生风,那守将见曹军势大,便断了念头,*起一把刀跟悲剧哥战至一处。
悲剧哥憋着一肚子气,又加上很在意这份夺城的功劳,下手毫不迟疑,那枪头招招不离那守将咽喉,心口等要害。
那守将却又要应付一心拼命的悲剧哥,又要留意有没有其他曹军在身上下阴手,左支右绌,眼见就要不敌。
心生一计,大刀使尽全力朝悲剧哥掷过去,这下悲剧哥不得不挡了一下,当的一响,这守将气力也是不小。
守将趁着悲剧哥后退了一步,纵身便跳下城去,城里已经乱作一团,那将熟悉地形,晃了几下便不见了。
悲剧哥也不去追,集合众军先开了城门,大队曹军一拥入,抵抗便少了。
等夏候称姗姗来迟,悲剧哥已经咧开大嘴在城头傻笑了。众军已经在清点伤亡,打扫战场了。
“怎么这么快的!”夏候称只不过晚出发了半日,怕悲剧哥有失。结果来了一看,江夏城已经姓曹了。
“嘿嘿,本将军威名所至,闻风而逃。”悲剧哥反正是赢了,大吹特吹。
“吹吧你。多半是你长得丑,把人都吓跑了!”
夏候称根本不信。
第三百七十三节
曹*得到江夏城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的消息,不喜反忧。
看着他皱眉的样子,身边的众谋士也是个个满脸阴云。
“魏王,看样子刘备和孙权小儿已经结盟了。”郭嘉一张暗黄的脸上有些许红润,这小子在张机的调养下,虽然还是弱不禁风,但总算还没出什么大毛病。
“如果刘备死守江夏城,说明他已经无路可退。可是夏侯将军轻易能攻下江夏城……哎,刘备不是跑到了孙权那里,就是借路去打荆南四郡了。”
众谋士齐刷刷的点头。
张锋心里却没想这个,如果再次见到刘备时,那时恐怕已经是生死仇敌了吧。
就因为那个有病的关羽,不管他怎么卑鄙和低劣,可他终归还是刘备的结义兄弟。
张飞会不会一见面就是一矛刺过来?
刘备没有死守江夏也好,至少不用太早见面。
张锋其实很喜欢和刘备这样的人交朋友。
“仲权(悲剧哥的字),江夏城还有过江之舟否?”曹*一头的黑线,这孙权为了跟自己对着干,看来连老子的仇也不管了,放过了刘琦。
“回魏王,末将带兵赶到江夏城下时,江边俱是已经烧毁的大小船只,一眼看不到边。末将战后唤土人来问,刘备在先前即征集了所有的船只,恐怕我军要渡江,只要靠自己造了。”
夏侯霸虽然人生悲剧,但是也有几分脑子,看大家的样子一点都不因为自己的胜利而高兴,也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意思来。
“仲权,这次你做得很好,颇有你父的风采,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曹*实在没心思讨论对他的奖赏,随便敷衍了几句了事。
悲剧哥失落的退下去了。夏侯渊就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
“异度,看来跟孙权已经不可避免要正面交锋。依你之见,当是明年再来,或者是造船马上渡江?”
蒯越从座中走出来,施了一礼道:“回魏王,依某之愚见,当一鼓作气而不可矛刘、孙喘息之机。”
“愿闻其详。”
“魏王此次携大军二十余万亲征,又得荆州军三、四十万。怕是那孙权小儿心里也是惧到极点,只不恁父兄基业顷刻之间毁与一旦,不得已而助刘。”
“如果魏王此刻回兵,非但孙权暗思我曹军不过如此,不敢一鼓而下,更给了孙、刘两家喘息之机。”
“刘备新败,又无落脚之地,如果魏王南渡,则刘备定可一鼓作气而擒之,反之。刘备则定会收编刘琦残部,继而攻打荆南四郡。刘备此人重义,又极会结好人心,入荆不过数年,人心多向之。如放其南进则如同纵虎归山,荆南无其对手矣。加上荆南多蛮,悍不畏死,又不服王化,如蛮人相助刘备,则灭刘之日多许多波折,或难成耶。”
“孙权在江东虽历三世,但人心亦惧魏王,多思归顺。如此次不能渡江以慑之,人心复叛不说,孙权亦可多一年时间兼并内部,内非我军之福。再者我曹军锻钢之法孙权亦有,时间拖得越长,则两军差距越小。因此,某姑且妄言撤军不如继续南下!”
“此金玉之论也。”曹*环顾左右,“诸位还有良策教孤?”
一时间众人纷纷献策,只有两个花瓶将军心思根本不在所谓的军国大事上,只是一心一意的扑在自己男人身上,妙目流盼,怎么他发呆的样子也这么有男人味?
吕绮玲、孙尚香二人含情脉脉的望着张锋,张锋又在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言不发。这让曹*心里很不舒服。
“也罢,这厮终还是心里装着那个大耳朵。”
曹*无奈令道:“仲权,孤命你为江夏太守,仲业辅之。”
悲剧哥这才兴高采烈的上前来听封,得意的朝着三弟夏侯称使眼色。
夏侯称根本就不正眼看他。
“仲权,江夏过江即为孙权地盘,你须小心行事,日夜派人巡守江面,不得放一人一卒过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又唤过文聘来:“仲业,你为南阳人,又识得水性。仲权年幼,你须得指点,不得任其咨意胡来。”
文聘应了声喏,心里却是一叹,外人终究是外人,夏侯霸不过初出茅庐的一个小子,便以一城相付。
曹*又命道:“叔权!孤命你为江陵太守,蔡瑁、张允为副将,他二人熟识水军,又兼管荆州水军多年,孤命你三人日夜伐木造舟,刻期训练水军,不得有误,三月之内,孤教我军之足立于南岸!如有违延,定斩不饶!”
蔡瑁、张允二人相是欢天喜地的出列,胸脯拍得当当响,赌咒发誓一定完成任务。
曹*的大腿他们两人算是抱上了。
张锋眼角一挑,这两个人算是重用了,不知道会不会来一出周瑜用计斩蔡张?
为什么提都没提到甘宁的水师呢?
一来曹*出师前根本没打算要直接再打江东,甘宁的水师调动不及;二来水师俱在青州,只能顺流而下取吴、会稽等沿海城市。长江除了入海口比较宽阔外,越往内越窄,根本不合适大型船只逆流而上,加上有些地形盘旋转折,水势又急,因此这路水军不合适进入荆州地界。
********************************************************众人散了之后,张锋带着两个花瓶将军走在前面。郭嘉在人群中告了几声罪,笑嘻嘻的挤到张锋面前。
“干嘛?”张锋没好气的盯着这个酒肉朋友。
“听说,关羽这厮居然觊觎你的吕夫人?”郭嘉神秘兮兮的附在张锋耳朵说道,又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后面不知所谓,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吕绮玲。
“你这无赖是如何知道的?”张锋真是吃惊,这消息也流传得太快了吧。
“切,”郭嘉撇了撇嘴道,“你于阵前那么大声的嚷嚷,谁都听见了。”
“靠,我都忘记了。”张锋拍拍自己的前额,“不要再提了,那登徒子已经死了。”
“好吧,我来不是跟你说这。”郭嘉突然严肃起来,认真的说道;“适才魏王问计,你一言不发就算了,还满脸都写着担心。你当魏王看不出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郭嘉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道“魏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魏王了,现在的魏王心里是容不下一个有二心的大将军!不要以为你与魏王之间关系缓和了,但一件小事很有可能让魏王重新猜忌你!”
“你就忘记刘备吧,现在他是你的对手!”
自己好好想想!
郭嘉丢下这么一句话,不管心里发凉的张锋自顾自的走开了。
“夫君,这个浪荡子说什么了,你脸色都变了。”孙尚香和吕绮玲跟上来,看张锋脸色不佳,忙问道。
“没什么,他说叫我不要再吃着碗里,惦着锅里的。”张锋想都没想,随口答道。
谁想到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两女泼妇骂街一样,双手叉腰,哪管什么将不将军,围着张锋就吼起来了:“好啊!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就知道你*不改,好色长流。你说说,家里多少个了,你还不知足!你儿子,女儿一堆了,还想着弄几个小姑娘回家尝鲜!你是不是嫌我们几个老了,不漂亮了?说,到底是哪家的狐狸精,老娘要去看看是怎么个狐媚法,勾走了你的魂儿!哎,你别走啊,你今天不说出来,老娘跟你没完儿!
第三百七十四节
孙尚香、吕绮玲都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所不同的只是她们的生长环境。一个自小跟悍如盗匪的匈奴人打交道,行事、说话都如同男人一般;另一个则是众人的掌上明珠,从小被娇纵惯了,行事任性,幸好不失天真。
曹*与张锋现在矛盾而纠结的情况,是不合适讲给她们两个听的。否则以她们的脾气,肯定是情绪写满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最好的倾诉对象是曹葳,家里的大妇,正妻,可惜却是曹*的女儿。
再就是善解人意的莲儿,和聪明伶俐的环儿。却也不在身边。
张锋恨不得把自己扇一巴掌,嘴里愤愤的骂道:“叫你嘴贱!”
却无论如何不能将真相告诉她们,如果一旦大嘴巴泄露出去,让本来心里就有心结的曹*动了杀机也说不定。
任张锋百般解释,发誓,两个花瓶将军就是不信。还言之凿凿的说道:“你不是很羡慕那个娶了七个老婆叫韦小宝的吗?现在家里才六个,我想你肯定想再娶一个回家凑成七个!”
张锋直接无语。再一次暗恨自己没事跟他们讲鹿鼎记的故事干嘛,真是自找不自在。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就象是放年假一般悠闲,荆州的政事与张锋无关,又没仗可打,眼瞅着江那边来来往往的孙刘人马却下不了嘴的感觉,就象是想跟老婆亲热,偏偏她又来了天癸一样让人无奈。
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象以前的国企一样,上班去点个卯,然后就可以回家。去曹*那里转一转,没事就回家睡觉,然后等着晚上那家或者那家荆州大户请客,吃了大半个月还没轮上一圈。
这之间也出了一件事,让曹*大为恼怒。
由夏侯称负责的造船大营在江陵城外,结果有个晚上不小心,让周泰领人把整个大营烧个干干净净,已经造好的五十余只船一下子化成飞灰,等夏侯称带着气极败坏的蔡、张带着人马赶到时,周泰已经带着人逃得影都不见了。
曹*没砍人头,只是倒霉的三个人都被打个半死,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还被严令将功折罪,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斩不饶。
蔡、张心里清楚,曹*说是这样说,真的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夏侯称是绝对不会有事的,要砍头的只会是他们两个而已。于是这下两个人无比上心,不但将家兵全数拉来守卫重建大营,并将蔡和等人一并调来听用,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一转眼冬天就快要到了,两个多月,江陵在大力造船的进度下,终于有了大小船只一百多只。
一方面曹*陆续调了三十余万件冬袄,另一方面将荆州可战之兵和曹军主力打散,悉数安排在江夏。由蔡瑁、张允二人建了一个水寨,日夜*练,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不过一件让张锋忧心的事情如同罗忽悠所写的一样,终于发生了,曹*听说周瑜年少又有大才,名声在江南一带非常大,于是派他的同窗蒋干去江东,希望能说服周瑜归降。
所不同的是,跟演义记载的不同,蒋干并不是自己请缨去的,而是被曹*派去的。
而且他自己也说过:周瑜不是自己能说动的。
张锋本来一直无忧无虑的,现在蒋干去了江东,反而每天都一付满怀心事的样子。
“知机何事日日愁眉不展?”曹*也好奇了,这家伙一直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怎么整天都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魏王,”张锋想想还是实话实说,曹*可不是好哄的,“我军皆北人,止有蔡、张二位将军精通水战。想必江东也知道,必会谋划除掉此二人。蒋子翼此去江东,会不会反中了周瑜之计?以离间魏王与二将?”
曹*虽然日渐刚愎,却不是傻子,细细一想倒有几分可能,笑道:“知机亦无须多虑,蔡、张二人皆荆州之人,家族产业皆在此地,如何肯背叛于我?若是江东占了荆州倒有几分可能,如今却是不必猜忌。”
“愿来如此,倒是锋多心了。”张锋拱拱手,心道,就是要你这句话,我如果直接说这两个人靠得住,你说不定疑心之下会把他二人反而杀了,如今你自己都这样说了,想必周瑜就算有离间计也不会成功了。
过了两日,蒋干自江东而回,张锋闻讯即赶到曹*处,正好听闻蒋干正在汇报。
“周瑜雅量,非言辞所能动。瑜尝与语:‘子翼良苦,远涉江湖为曹氏作说客邪?’干道:‘吾与足下州里,中间别隔,遥闻芳烈,故来叙阔,并观雅规,而云说客,无乃逆诈乎?’瑜道:‘吾虽不及夔、旷,闻弦赏音,足知雅曲也。’与干同食。后瑜邀干参观军营,宴饮时还请侍者展示服饰珍玩,并向干道:‘丈夫处世,遇知己之主,外讬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行计从,祸福共之,假使苏张更生,郦叟复出,犹抚其背而折其辞,岂足下幼生所能移乎?’干但笑而无言以对。”
曹*点点头道:“即如此,但备战一途耳。子翼辛苦,下去休息吧。”
蒋干施礼道:“未能竞魏王之命,干深以为惧。”
曹*笑道:“非子翼之罪。周瑜雅名,孤亦所闻,岂能如此轻易降于孤?”
由始至终,也不见蒋干谈到所谓的“密信”,等他出了帐,张锋这才放了心。有这两个精通水战的人在,曹*这才不会有兵败赤壁之虞。
战前,两岸的气势变得凝重而诡异起来,时常可见江东的哨船悄悄接近水军大寨以窥虚实。待曹军战船上前,江东军又远遁。曹军仓促前战船远不及江东军轻便,追之不上,只能恨恨而回。
更有甚者,深秋时有大雾,江东军竟趁着不能见物的大雾,料曹军不敢轻离水寨,就近下了锚以观水寨,真如演义所说一般,曹军远远以弓矢相迎,却伤不了江东分毫,只不过没有诸葛亮,也没有了所谓的“草船借箭”而已。
而且不仅这样,北人不适水战也渐渐露出端倪来。军中时有人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