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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自然没几个不是曹操的人,闻言大叫疯将军、疯将军!
孔融满面羞惭,用袖子遮住脸,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省得在这里丢人。
没事推荐弥衡做什么,明知道这嘴容易惹事。这下好了,惹出骂人的祖宗来了,看怎么了吧。
“你你你……”弥衡生平第一次觉得结巴了,这人好无赖,“在座皆是你相识之人,换作在青州平原,吾弥衡之名,何人不知,谁人不晓?”
张锋装腔作势长长的“哦”了一声,“弥衡?”
正主很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的“嗯”了一声,没想到张锋随即摇头道:“没听说过。”
“你!”弥衡第一次觉得嘴皮子不够利索了,要不是看到对方比自己高一个头,又明显有武将气质,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他算了。
“莫说平原,我张锋救北海破黄巾,战董卓于谷城、斩颜良于白马、驱陶谦于南武阳、擒袁术于寿春、迎圣上于弘农,盟公孙度于辽东,一桩桩一件件,才敢说天下谁人不知,何人不晓?你弥衡是什么东西?仗着一张臭嘴到底献宝骂人,也敢称名士?”
弥衡被噎得几乎要窒息过去,这张锋嘴太毒了,说的有理有据,这名声当然是张锋的响,比弥衡的不知道响亮到哪里去了,偏偏末了还捅了一刀,把自己踩得一钱不值。
张辽早上的一肚子气出得干干净净,一口把杯中之酒喝了个精干,浑身毛孔都张大散发着原本郁积的怨气。脸上红光亮得比灯笼更甚,恨不得把正在从头到脚把弥衡糟批得一无是处的张锋抱着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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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对整弥衡的兴致挺高,今天就一口气把这部分全部码完好了,是现码现传哦。随便也还还债。--!
第二百二十七节 骂人你赶得上我一半?
“也莫说我张锋欺人太甚,给你个机会,证明你的本事。”张锋仿佛不想一次把弥衡弄死,挨着个的与已经回到许昌的曹洪、文聘、黄叙等人一一击掌相庆,就象现在的歌星在唱歌间歇跑下台与观众互动一样。
张辽踌躇了半天,还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他一口。只能遗憾的也击了下掌。
提到这个,弥衡不知不觉已经被张锋牵着思绪走,“衡过目不忘,善写文章,长于辩论……”
说到辩论,弥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张锋三言两言已经让自己丢了大脸了。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与座众人皆摇头不已,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敢把自己说成跟尧、舜、孔颜一般的人物……
张锋,你的疯子头衔可以让给他了,跟他比起来,你疯得还不够彻底。
曹洪他们虽然没读过太多书,这些名人总是知道的。也只有拍帝王马屁时,人才会提及尧、舜,谁知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故意写反的,绝对不是BUG),居然还有一个平头百姓说自己跟他们相提并论!
当下就有人已经站起身来,文臣也有,武将也有,准备与弥衡理论一番,但是说实话,除了张锋,还真没人可以收拾这个泼妇一般的弥衡。
张锋伸出双手示意众人安静,整个大厅片刻间鸦雀无声。众人瞪大眼睛,竖着耳朵,看张锋如何应对这个古往今来第一不要脸的人。
“嘿嘿,既然你不要脸,我也就不客气了。”弥衡越要装有学问,张锋越要戳破他的牛皮。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我问你,”弥衡说的全是之乎者也,张锋就偏偏用最通俗、直白的话说。
“青州出海,一直向东是什么地方?”
现在地球人都知道,可是那个时候还多少人知道过了高丽还有个日本?徐福也许晓得,可是他没回来过。
“乃百济、新罗、高句丽也。”弥衡敢吹这个牛,也有几分真才实用,只是不中用罢了。
“再往东呢?”
“再往东?呃,天之尽头也!”所谓天圆地方,弥衡只能这么搪塞了,没有地图又没有任何记载,他如何能知道?”
“放P!不懂装懂!”张锋指着弥衡的鼻子大骂,“是倭国、又称扶桑。土居人体形矮小,生性欺善怕恶,但是倭国盛产白银。”
白银?曹操笑的着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如果张锋说的是真的,这可就发了。
“三教九流无一不通是吗?”张锋又问了一遍。
“呃……是!”虽然张锋说有个倭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气势上弥衡已经矮了一截。
“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盔甲和武器,是如何炼成的?”
“这……?”炼钢之法都被严格保密,虽然被袁绍偷走了一次,但是普通人想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
“又不知道了吧?”这早在张锋意料之中。
“尧,为政勤慎俭朴;定历法;施德政;抗天灾;建国制;选贤能;政绩卓著;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你身体受之父母,读了书后不思报国,反倒每天无所事事,只是互相吹牛打屁吹捧拍马,对天下,对百姓更是没有尺寸之功,你还敢比尧舜?你要不要脸?你说你比得上尧舜,猪都会笑!”
本来很好笑的一句话,众人听了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谁笑了不是成猪了?
弥衡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身体气得发抖,张锋骂得一套一套的,又不象做伪,自己根本辩驳不得。
“至于孔,颜。不用我多说了吧?你有徒弟?仲尼门生遍天下,你骂过的人倒是遍天下,你好意思比?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你配?你要不是想升官发财,跑这里做什么?专门送上来找骂么?”
曹洪等人摇头赞叹不已,这才是骂人,针对别人自己的话一一加以批驳,骂得别人做声不得,这才是骂人的最高境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众人现在说是看被弥衡被骂的样子出气,倒不如说是从欣赏的角度看张锋表演“骂才”。疯将军本事居然还有这一项,很多人还不太了解。
小时候张锋倒是张口闭口都是粗话,从入了曹军阵营来,官越做越大,接触的也都是一些权贵官宦,这些人多半都知书达理,张锋也就慢慢了也是斯斯文文的说话,除了黄忠,郝昭等人在随着张锋打仗时会听见他说粗口,就连老曹都很少听见张锋以前老挂在嘴边的“傻比”。
弥衡觉得体内象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困难。在场的人全象看耍猴一般盯着自己,脸上那表情——你看看,一个个咧着嘴,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说你是猪狗不如都不为过!怎么,不服气?”张锋好久都没这样痛快淋漓的骂过一个人了,以前他看三国志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是当张辽告诉自己弥衡在曹操面前气焰嚣张的说的那一些话后,张锋觉得自己不出口是不行了。
跟曹操在一起了这么久,不管他将来会不会因为位高权重变得疑心象史实上一样重,可是现在跟他之前的关系真的就象是普通人家的翁婿一般亲密,会找他谈心,会找他喝酒,会在烦恼的时候找他来发发牢骚,看他和曹葳的儿子的时候也是无比的开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于亲情的血浓之情。
而弥衡骂的郭嘉等人,更是象自己的同事一样,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相处的相当不错?
弥衡突然想到,自己以前骂过的那些人或者是有涵养,或者是不屑于跟自己计较,他们被自己骂的时候,会不会跟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难受?
我是弥正平,过目不忘、才情横溢的弥正平!往日前那些被拍马屁、被阿谀,被鲜花与美酒包围的感觉又一一浮上心头。
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武夫!天下没人可以比过我!
弥衡两目通红,已经处在癫狂的边缘。紧握着两拳对着张锋咆哮道:“我是猪狗,你便是猪狗不如!”
“我是不是猪狗不由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说了算,你是猪狗我却有办法证明!”张锋一把扯过奋力挣扎如同要被坏人强暴的小媳妇一般的弥衡,回头问了一句:“有愿来看弥大名士不如猪的,都一起来!”
曹洪等人连曹操的示意都不等了,撒开脚丫子都往外面跑,见曹操不否认,黄叙等人也跟了出去。
剩下的人都好奇,这个疯子又能搞出什么事?连曹操本人都好奇了,下了台阶,众人一看曹操都动了,呼啦一下跑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张锋和弥衡相对而立,而他们中间,真的有一头把鼻子到处乱拱的猪!
虽然很是解气,但是众人不明白张锋真的牵一头猪来做什么,难道叫这猪开口说话,对着弥衡说:“你是傻比,你是傻比?”
几个士兵走过来,地上放了十堆被揉成一团的纸。那只猪体形较瘦,看样子有些营养不良,看见了纸也把鼻子凑过去乱拱一通。
“各位,我们今天就来试试,看是猪聪明,还是这位弥什么自封的名士聪明。”张锋一句又把弥衡的高血压气得差点发了。
“这里有十堆纸,一会我会把一支毛笔放进这其中的一堆纸里,如果猪能找这只毛笔找出来而这什么什么名士不能找出来的话,就说明猪比这什么什么名士聪明。”
众人面面相觑,这有可能吗?又不是狗。
弥衡跳出来大嚷道:“不公平,若你久驯这猪,每次将笔放入同一堆纸中,那岂不是我输定了?”
“那依这位名士之愚见,又该怎么办?”张锋笑眯眯的问,口口声声的名士名士。
弥衡几乎吐血,只有在自己谦称的时候才说愚见,哪有说别人的时候用这个词的?
“这笔由我来放,如果这只畜生能一次就找出,我就认输!”
“可以!就由你来放!”张锋自信满满的答道。
众人又一阵小声议论,这样也行?
一个士兵牵着那只猪走开,谁知道它还不太愿意,哼哼哧哧的JJYY。
弥衡为防有诈,还把那只看似普通的毛笔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还凑近鼻子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后,塞进左手第三堆纸中。
等他放后好,得意洋洋的负着手等着看张锋的笑话。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已经成为主角的猪,一摇三摆的出场,硕大的鼻子在地上拱来拱去,朝第一堆纸走去。
曹洪等人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只猪赶到第三堆纸那,鼻子里呼的气都想化成鞭子,把这只开始就找错地方的畜生抽过去。
弥衡都已经准备大笑的嘴张大了合不拢,那只猪突然象发现了新大肉一般,晃着大屁股直接走到第三堆纸,大鼻子拱了几下,一口咬出那只笔,象只甘蔗一样大嚼起来。
“哦!你猪都不如!”张辽和高览围着弥衡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断指着他说道,其余人都在啧啧赞叹,人人都说蠢猪,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某些自命不凡的人连猪都不如呢。
张锋凑近弥衡,看着他落魄的样子本有些不忍,又想想他在曹操面前大放厥词,给个教训也好。
“你!骂人跟我比还差得远!人没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自知之明。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猪都不如的东西!”
第二百二十八节 万恶的旧社会
杨威,才是好男儿,比某些作秀节目出拼命搞怪盼着吸引眼球的娘娘腔,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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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衡最后哪还有脸留在那里?连孔融也象被人掀了底裤一样匆匆告罪离开。经过张锋的现场脱口秀表演,几乎所有人吃得特别香。
张辽表现得特别积极,频频与张锋对饮。一来是他帮自己出了气,二来是因为他帮自己出了气,自己却在他脸上留了一道伤痕……
以德报怨啊。
张锋的卧室是直接射不进阳光的,因为他很讨厌睡着的时候被阳光照在屁股或者脸上,那种没有得到充足睡眠就被弄醒的感觉很不爽。因此他家内院的屋檐又宽又翘。
原来还有大被同眠的爱好,但是自从家里多了两个新鲜的小生命,两个自己还象是孩子的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再跟张锋睡一起。妈妈是离不开孩子的,而张锋打呼的声音连雷公都不好意思再打雷了。
身边只有莲儿和丽儿两女,因为吕绮玲主动退出了。外表大大咧咧,心肠却善良的女将军徐州来去这一路,天天都可以以“商量军情”为由和自己老公睡一起,回来后哪还好意思总霸着张锋的床?
昨天才宿醉而归,可是今天就是正月十五,按照惯例,天子会在这天大宴群臣,晚上又逃不过一群人的狂灌疯饮。
懒洋洋的半睁开眼睛,丽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挂在自己身上,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小脑袋向上仰着,睡梦中的红唇还噘着仿佛索吻般的一张一合,又滑又腻的四肢紧紧缠着张锋。在那个时代,女子一般很少有机会见到除了夫婿外的其他男子,通常自己的男人就是一整块天,心完完全全的只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我爱旧社会!不会担心自己女人会红杏出墙,虽然这种事也偶有所闻,但是比起以前那个世界的疯狂,不知道纯洁了多少倍。
莲儿是所有老婆中年纪最大的,却要求得最少。仅仅只是抱着张锋的一只胳膊就笑着睡了一夜,不知是做了什么甜蜜的梦,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露珠一般晶莹的泪滴。
轻轻动了动被压得几近麻木的手臂,敏感的莲儿马上就惊醒了。有些惊喜的被张锋吻去眼角的泪水。
“傻丫头,又梦到什么了?”声音温柔得几乎让莲儿又幸福得睡了过去。
感觉到身上的床垫动了,丽儿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从张锋身上滚了下来,嗯的一声,迷迷糊糊的醒了。
“夫君,我梦到……什么也没有……”面对张锋灼热得可以融化灵魂的眼神,莲儿明显有些慌乱,急急移开视线,落到张锋结实又不累赘的肌肉上,痴迷的用细细柔柔的手指划着一圈又一圈。
“好痒!”张锋一口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实交待,每次问你总是吱吱唔唔的!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否则家法侍候!”
家法?莲儿的脸红了红,到底是家法还是享受啊?有本事你就来!
“真的没什么啦!吵醒丽儿了……”
“说不说?”张锋两只象蕴含了魔力的大手在莲儿娇嫩的躯体上游走,古代女子又不上班,又不运动,在家养尊处优的,一般都保养得很好,比什么SK—TWO、庞氏都有效。
急促的呼吸、酡红的脸蛋,轻轻颤抖的身躯和欲拒还迎的“挣扎”,莲儿末了却又是两滴清泪滚落,惊得张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象哄着只小猫一样:“乖了乖了哦,不哭,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
越是柔情似水,莲儿哭得越厉害。丽儿好奇的用右手慵懒的撑起脑袋,看两人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弄疼了莲儿姐姐吗?这么早就祸害人!
“夫君——,噎——”哭得梨花带雨,风打海棠。
“老1个什么,连2都没有。”
“扑哧!”有张锋搞怪,哪里还哭得下去,咧着嘴任凭泪水滚进嘴里,笑了几声又想起来这样太丢人了,把头埋进眼前宽厚的胸膛里不肯伸出来。
“夫君!我不想再骗你了?我对不起你!”莲儿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平时里柔柔弱弱的她所不具有的坚决。
对不起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