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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鼎道:“就是有不清楚的,所以来找你,那柳絮步太复杂了,我用了一天的时间,也才学会了一小点,后面怎么都搞不明白了。”
慧仪道:“那你练一下我看看。”
萧家鼎便起身,将自己学会的那一小节柳絮步施展了出来。
慧仪看完,赞许地点点头:“你的悟性真不错,已经领悟了这套轻功的本质,而且,你天生反应熟速度极快,这无形中增添了这套轻功的效果,假以时日,别的不说,在轻功这方面,还真的会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的。”
“是吗?你不会是为了鼓励我才这么说的吧?”
“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能不能亲自教我一下后面的内容呢?嘿嘿,我实在难得看书学,有些搞不懂。”
慧仪微笑起身:“行,我现在教你。”
跟着人学果然快多了。但是由于这套轻功非常的繁杂,虽然很快,也还是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全部学会。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慧仪见他练了一遍,丝毫不错,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这套轻功你已经学会,差的就是火候了,这个只能靠你自己勤学苦练……”说到这里,她又飞快地瞟了萧家鼎一眼,轻声道:“那套内功心法……,有甚么问题吗?”
萧家鼎还没有开始学,甚至都没有翻看,忙找借口含糊道:“很多问题不懂呢。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事情要办,我先走了。赶明儿有空再来找你。回见啊!”
说罢,迈步就往外走。慧仪迟疑了一下,还是羞红着脸没有拦,道:“一定要抓紧时间,要在上山之前全部学会……!切记!”
“记住了!放心吧!”萧家鼎随口答应了一声,头也不会溜出了寺庙外。
来到门外,这里距离县衙已经不远了,萧家鼎也懒得再雇马车,走路回去就行了。
回到县衙,只见杜二妞焦急地站在衙门口,来回走着,不停地张望。看见萧家鼎远远过来,赶紧跑了过来,道:“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就等你一个了!”
“哦?不是中午吗?”
“可现在都已经下午了!”
萧家鼎看了看衙门边停着的几辆马车,马车边站着的几个男女,正是纪夫人和黄诗筠等人。所有的人都朝着萧家鼎微笑点头,只有黄诗筠却是扭脸看着街上的行人,似乎那些行人比萧家鼎更有吸引力。
杜二妞道:“快来,我给你介绍。”说罢,拉着萧家鼎先到了纪夫人面前,作了介绍。萧家鼎忙拱手施礼。纪夫人笑嘻嘻看着他,不停点头道:“萧公子七步成诗,击败益州第一才子钟文博,此事早已经传遍整个益州。公子的诗词妾身也拜读过,非常的精采,堪称上品佳作啊。”
“哪里哪里,夫人过奖了。”萧家鼎忙谦逊道。
接着,杜二妞又介绍了白露诗社的其他几个,黄诗筠和汤荣轩他是认识的,另外两对男女,分别是刑房法佐董忠的女儿董彩娘,仓督车鹏的女儿车月娥,典狱姜峰的儿子姜承谦,还有县书院博士成熙的儿子成庚。加上杜二妞和萧家鼎、纪夫人,一共是九个成员。
萧家鼎一一见面,那汤荣轩很是羞愧,虽然带着一点悻悻的,但是还是着意得巴结。其他几个却是非常的热情,都说萧家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请多多指点之类的,特别是那两个女子,偷偷拿眼看他,等到他目光看过去,忙又羞涩地躲开,接着又偷眼打量他。倒是黄诗筠,介绍的时候只是微微欠身施礼,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看他。
纪夫人道:“咱们出发吧!”
这些人都有自己的车辇和仆从、丫鬟,只有萧家鼎没有。杜二妞便拉他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上车,杜二妞便说道:“今天黄姐姐是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对你也是淡淡的,那天她拿你的诗作,可是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啊。怪了。”
萧家鼎笑了笑,没有说话。
车队出城,沿着官道往前走了好一会,便下了官道,往锦江边走。一路上青山绿水,桃李花香。时不时能看见踏青的人,三三两两地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锦江边,成行的柳树一排排的,在江岸两侧,神态各异,轻柔的杨柳枝条随风飘荡。虽然才过去了几天,但是春风里的寒意却少了许多,已经能感受到了春风拂面的温暖了。
江边,已经有先到的仆从把东西都准备好。众人下车,青草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上面还有坐榻。萧家鼎却一屁股坐在了青草地上,然后仰面朝天躺下。闭上了眼睛。
杜二妞蹲在他身边,道:“干嘛呢你,怎么躺在草地上?”
萧家鼎道:“出来踏青,不躺在草地上,那还不如不出来。”
车月娥和董彩娘马上接口道:“萧公子说的没错,既然出来踏青,还坐在坐榻上那还不如不出来。”于是,也跟着席地而坐,纪夫人老成持重,虽然觉得萧家鼎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坐在了毡毯的坐榻上,黄诗筠等人也跟着坐在坐榻上。
汤荣轩望向纪夫人:“今日,咱们以什么为题?”
纪夫人道:“说好了,今日踏春,以赏景为主,再不许象上次那样斗酒!输者,只罚一海!不许加罚!”
萧家鼎看过那一海,最多二三两。唐朝的酒度数都偏低,也就二十度左右。所以,这一海对于久经高度酒考验的萧家鼎来说,不算什么。
纪夫人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没有异议,汤荣轩本来是想找回上次的场子的,可是一来杜二妞突然出奇的神勇,连续赋出极品好诗,他心里发怵,二来见杜二妞跟萧家鼎关系不一般,生怕惹恼了萧家鼎,他又要挨他老爹的一顿扫帚,便没出声反对
萧家鼎对杜二妞道:“我饿了,有吃的没有?”
杜二妞白了他一眼:“你没有吃午饭啊?不是让你吃了再出来吗?”
“我有事情出去了。”
那边车月娥已经听到了他的话,马上说:“有有!我给萧公子你拿!”说罢,拿了一块饼子,送到了萧家鼎面前。
杜二妞看见萧家鼎眼神似乎没有什么热情,马上知道了缘由,便从放着食物的几案上取了一只烧鸡撕下一半,递给了他。
萧家鼎坐了起来,把烧鸡和饼子都接了过来,开始吃。主要吃的是烧鸡,偶尔咬一口饼子。一旁的董彩娘拿过一杯水,羞红着脸送到他面前。萧家鼎摇摇头。杜二妞马上知道,拿了一壶酒放在他满前,他拿起酒咕咚喝了几大口。
第74章 美人坠江()
第78章美人坠江
众人眼看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很是爽快,不由都莞尔一笑。只有黄诗筠,望着江面一艘艘打鱼的小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夫人也不着急宣布题,只是微笑望着萧家鼎。
姜承谦也是个酒鬼,眼看萧家鼎吃得香,便道:“咱们也喝酒好了。”
萧家鼎一听有人陪着喝酒,自然高兴,立即拉着一起喝,顿时间,气氛便热闹起来了。
眼看着大家兴致高昂,纪夫人这才出题。还是以一柱香为限。这一柱香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左右,萧家鼎喝光了一壶酒,眯着醉眼对杜二妞道:“快烧完前叫我。我睡一会。”便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众人见他果真很快睡着了,还微微打鼾,不由得面面相觑,连黄诗筠都朝他斜了一眼,又扭头看江景了。不过今天一大早,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天晚上,萧家鼎奉康县令之命,带着衙门几乎所有的人,缉捕了正准备转移赃款的贪赃县尉邓全盛,已经移交给了监察御史处理。一夜没有睡,所以大家也就由着他。
因为纪夫人已经把题目事先告诉了杜二妞,而萧家鼎已经帮她写好了。所以她也不担心,也不打扰萧家鼎睡觉,只是坐在他身边故作沉思壮。
接下来,黄诗筠他们想好了诗句的,便在纸张上写了。眼看他们差不多都写完了,杜二妞才过去写自己的。自然,萧家鼎帮她抄袭的诗作又赢得了众人的交口称赞。那汤荣轩看了,不由得后背又是一阵的发凉,庆幸自己没有挑起针对杜二妞的战争,要不然,只怕死得很难看。
眼看那一柱香快烧完了,杜二妞这才把萧家鼎叫醒。
萧家鼎揉揉眼睛,走过去,提笔就写,一挥而就,然后对杜二妞说:“老样子,快烧完了再叫醒我,那时候再跟我说题目。”又躺下接着呼呼大睡。
快烧完才说题目,这样太狂了吧?不过,这些人都知道,萧家鼎曾经当众七步成诗,击败益州第一才子钟文博,人家有这个狂的本钱。众人看萧家鼎的诗句,也是上品,觉得跟杜二妞得不相上下,两人分获前两名,黄诗筠第三,那汤荣轩第四。姜承谦最后,被罚酒一海。
接下来,又连续出了好几个题目,萧家鼎都是最后一刻才被杜二妞叫醒,略一沉吟,挥毫题写一首,都是绝佳的上品诗作,不仅啧啧称奇。
一直到日斜西山,萧家鼎这才不再睡了。走到江边,舀起清凉的江水洗了脸。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好舒服啊!”他望着江上的渔船,突然道:“咱们划船去吧?在江上吟诗,岂不是更浪漫?”
杜二妞和车月娥、董彩娘立即叫好。姜承谦已经垫底喝酒,喝了很是有些醉意,正想上船吹吹江风,便也表示赞同。纪夫人也说好,于是成庚扯着嗓门大声叫江上的渔船过来,他们要租船。
于是很快过来了好几艘渔船。谈好了价钱,他们分别上船,因为渔船小,所以分成了两拨,杜二妞看见其中有一艘划船的是个老妇,便一手拉着跟她要好的黄诗筠,一手拉着萧家鼎上了这一艘。董彩娘和车月娥也跟着上了这一艘。剩下的纪夫人和汤荣轩他们三个男的,只好上了另外一艘。于是,萧家鼎这一艘便是一男四女,还有一个打鱼的老妇。
渔翁划着小船往江心走。到了江心,看着夕阳西下,江面波光粼粼,充满了诗情画意。
杜二妞便脱了鞋袜,坐在船边,把脚丫子伸到水里,清凉惬意,忍不住叫道:“好舒服啊!黄姐姐,车姐姐,董姐姐,你们也把脚伸进来啊!”
车月娥本来要脱的,看见汤荣轩他们的船就在旁边,她可不好意思当着几个年轻男子的面脱鞋袜,便嗔道:“喂!你们别跟我们!走开一点!”
汤荣轩等人眼见杜二妞那胖乎乎的小脚丫伸进江水里,正在拨弄江水,不好意思看,赶紧的吩咐渔翁把船划开了。
眼看他们的船离得远了,车月娥和董彩娘相互看了一眼,又娇羞地看了看萧家鼎,见他歪着头看对岸风景,并不看她们,便吃吃一笑,飞快地脱下了鞋袜,把脚丫子伸进了江水里。
现代海滩上比基尼都看腻味了,还在乎小脚丫?光着脚丫这个对于现代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对于古代女子,则可谓是非常的大胆而且开放了。所以做完这个动作,二女的俏脸都变成了大红布,咯咯笑着掩饰娇羞。
杜二妞挽着身边黄诗筠的胳膊,道:“黄姐姐,你也脱啊!可舒服了。”
黄诗筠犹豫了一下,飞快地看了萧家鼎一眼,萧家鼎坐在小船的中部,却是侧着脸往江岸,没有看她们。在杜二妞再三催促下,她才把自己的鞋袜也脱了,泡在水里。果然非常的舒服。
萧家鼎眼角的余光看见四女坐在船头,光着脚丫子,一边两个,嬉笑着,这景色很是旖旎,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玩了一会水,杜二妞又突发奇想,道:“咱们去学划船吧?”
董彩娘和车月娥马上说好,黄诗筠看了一眼坐在船中间的萧家鼎,却没有说话。于是杜二妞便强拉着她,踩着摇摇晃晃的小船,羞答答地从萧家鼎的身边走过。
一双双的小脚丫在他面前过去,他发现,数黄诗筠的最白最小巧可爱。
杜二妞走在最后,却在他面前站住了,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大哥!别傻坐着,来划船啊!”
“你们都到了后面,船会翻的,我在这里帮你们平衡。”
杜二妞看了看船尾果然已经下沉了许多,船头都翘起来了,便道:“那我也先不过去了。一个个来。”
车月娥对摇橹的老妇道:“喂!划船的,把船橹给我!我要划船!”
萧家鼎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摇摇头。看来,官宦子弟,对百姓就是这样的轻视,说话这么难听,这种等级优越感是一种通病,不仅仅是黄诗筠和汤荣轩两人才有。
摇橹的老妇赶紧的把手中的船橹放开,退后一步,因为紧张,不留神撞在了站在身后的黄诗筠。把黄诗筠撞得一屁股坐在了船板上。这下摇橹的老妇看见自己惹祸了,吓得浑身发抖,不定地作揖说对不起,又想伸手去拉,又不敢。
黄诗筠被老妇撞得摔倒之后,小姐脾气自然而然升腾起来,脸色一变,便要训斥,可是马上,她的眼前浮现出萧家鼎看着她的那种厌恶的眼神,立即,她的气消散了。勉强一笑,说了一声:“没关系的,婆婆!”说罢,把手伸给了老妇。
老妇想不到她竟然会让自己这个粗手粗脚的渔婆拉,赶紧的在衣衫上擦了擦手,伸过去搀扶起了黄诗筠。
黄诗筠放开老妇之后,看见她满是青筋的手掌,好象一根一根的蚯蚓爬在上面似的,又象干涸的松树皮,粗糙而怪异,黄诗筠便觉得一阵的恶心,她本能地把自己的手在衣裙上擦了一下。
这个动作,落入了船中间坐着的萧家鼎的眼睛,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黄诗筠想装出对穷苦百姓的平常心,却还是最后露出了马脚。
黄诗筠看见了萧家鼎嘴角的那一抹冷笑,俏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垂下了头。
这时,车月娥已经接过那船橹,开始乱摇起来。她不会划船,自然不知道怎么摇,只能是乱摇晃。于是那小船便在江心打转。惹得杜二妞和董彩娘格格笑个不停。
董彩娘看见她划船好玩,便也过去跟她抢夺船橹,车月娥却不放手。两人争夺间,董彩娘被撞了一下,王往船外跌倒。在一旁的黄诗筠赶紧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惊吓之下用力一拽,她是站住了,却把黄诗筠扯出了船外,扑通一声落入了江水中。
黄诗筠不会水,进了水双手乱舞着就往下沉,她惊叫着,却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江水。船上众人惊呼,那老渔婆想也不想,扑通一声跳进水里,伸手去抓黄诗筠。不料黄诗筠惊恐之下,抓到了东西就不会放手,便一下子死死抱住了老渔婆,将老渔婆的双手都抱住了,老渔婆根本无法挣脱下死力的搂抱,因为老渔婆没有办法用手滑水,双脚踩水的力度又不够支撑两个人重量,于是,她们便开始一起往下沉!
杜二妞等人吓得惊声尖叫,可是,因为她们脱光鞋袜光着脚丫子,不仅汤荣轩他们那艘船远远的避开,其他渔船的渔夫也赶紧的把渔船划开了,都距离很远。等听到她们的惊叫,要划船过来相救,只怕是来不及了。
黄诗筠落水的时候,萧家鼎站了起来,老渔婆跳入水中救人,萧家鼎已经冲到了船尾。但是由于胡乱挣扎和江水的流动,两人已经离开了船边,萧家鼎伸手够不着她们。
萧家鼎虽然会一点水,但是也仅仅限于基本的狗刨,能勉强让自己不沉水,要是让他跳下去救人,而且是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铁定连带着把他一起拖下去。
他可不会为了救人就可以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