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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憋着什么大阴谋要害宋君戍呢?杨夫人无比的忧心和愤怒。
蘅芷回到葳蕤宫之后,一直也在斟酌杨夫人的话。
紫苏忽然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道:“太子妃,这是您的信,殿下让我送来给您!”
“嗯?我的信?谁写给我的?”蘅芷惊讶地问。
紫苏道:“是您的师兄,穆先生!”
“师兄?他来信了?快让我看看!”蘅芷激动地接过来,果然是慕华楠的字迹。
慕华楠在信中告诉她,他一个月后必然抵达宋国王都,让她放心。
信中还提到一件事,让蘅芷格外留心,说宋君戍最近定有一劫,至于具体是什么劫,慕华楠并未说,只让蘅芷多加小心。
蘅芷将慕华楠信中所说和杨夫人的话一对比,便可以肯定,宋襄王一定是憋着一个大阴谋要对付宋君戍了。
蘅芷将信捏在手里,对紫苏道:“殿下在吗?”
“刚刚出去了,去了京畿营!”紫苏道。
蘅芷道:“殿下回来,务必要告诉我一声,我要去书房找他谈重要的事情!”
“好!”紫苏应了。
蘅芷一下午都心神不宁,想着如何才能化解宋君戍这场劫难,还有如何救杨夫人。
杨夫人如今的命等于捏在宋襄王手里,如果不服从宋襄王的命令,肯定会死于非命。
她要和宋君戍做一场天衣无缝的戏,好帮杨夫人躲过此难。
可又担心,杨夫人一旦办成了此事,又会被宋襄王带回宫去,继续当棋子来钳制宋君戍。
宋君戍这一去,却三日后才归来,把蘅芷等得是心急如焚。
京畿营不是一般地方,蘅芷又不能派人去找宋君戍。
宋君戍一回来,也是心情沉重,听说蘅芷一直在等自己,便顾不得别的,让昆仑把蘅芷叫到了乾元宫。
“蘅儿,你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宋君戍问。
“要紧事,殿下请屏退左右!”蘅芷不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宋君戍只好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宋君戍问。
蘅芷将杨夫人的话告诉了宋君戍,听得宋君戍脸色铁青,怒意沉沉。
“简直可恨!”宋君戍一拳砸在桌案上,将桌子都砸出了一个窟窿,手也受了伤。
蘅芷忙道:“夫君,您别这样,如今动怒是于事无补,唯有想办法解决问题!”
蘅芷一边说,一边用帕子给宋君戍包扎伤口,心疼又无奈。
宋君戍恨恨道:“他就这么盼着我们母子死吗?我们到底哪里对不住他?钱夫人的死,难道真是我做的孽?我当时不过是个一无所知的婴孩!”
“殿下,我知道您的委屈,所以如今才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您应得的东西,上天亏欠你的,定会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你!”蘅芷安慰道。
宋君戍红着眼,道:“我早就不在乎他了,他对我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母妃?这些年来,他将母妃折磨得还不够吗?还要用毒来害她,他到底有没有心?”
蘅芷能够理解宋君戍的愤怒和痛苦。
没有哪个孩子看到自己的母亲受苦还无动于衷的。
“夫君别难过,咱们同舟共济,度过难关,迟早有一天,恶人会有恶报的,而我们和母妃的好日子还在后头!”蘅芷将宋君戍的头抱在怀里,想给予安慰。
宋君戍痛苦地闭上眼睛,想着杨夫人正经受的痛苦,和随时可能被剧毒夺去的生命,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凌迟一般痛苦。
“母妃为我,已经受了太多苦了,我对不起她!”宋君戍无助地道。
蘅芷道:“夫君,你放心,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来弥补她,孝顺她,没有人可以报答完母亲的爱,我们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孝顺她,让她安享天伦!”
“可一线牵的毒,还能给我们多少时间呢?”宋君戍问。
你我决裂()
蘅芷叹息一声,道:“关于这种毒,我也在师父留下的医术里听过介绍,师父也没有什么办法彻底解了这毒,可我不会放弃的,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母妃解毒!”
宋君戍看着蘅芷,愤恨地道:“如果母妃有个好歹,我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蘅芷道:“夫君,一切要往好处想,母妃这么伟大的母亲,上天不会让她有事的,她值得一切最好的!”
“嗯,你说的对,上天不会对母妃那么残忍的!”宋君戍也安慰自己。
蘅芷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在一个月之内,让母妃完成任务!”
“我们要恩断义绝?”宋君戍问。
蘅芷微笑道:“对,恩断义绝,还要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到满城风雨,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决裂!”
宋君戍点点头,道:“是,既然他这么希望,那就做给他看,让他得意得意!”
“只是该如何闹呢?必须要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才会让他信服,否则只会让母妃被怀疑!”蘅芷道。
宋君戍道:“怎么会没有好理由呢?孤要停妻再娶!”
蘅芷一愣,问:“停妻再娶?娶谁?”
宋君戍笑道:“书瑶”
“啊?”蘅芷吃惊地看着宋君戍,“为什么是她?她不过是个奴婢,难道你会娶她当太子妃,这也不太可能吧,她的身份,最多当个侍妾了!”
“她可不是什么奴婢,孤也是刚刚才查出来,她是柳勇的私生女!”宋君戍道。
蘅芷大吃一惊,问:“私生女?这那她怎么会道王上身边当宫女的?”
“那不过是个幌子,她本来就不是宫女,不过是冒了了个叫书瑶的宫女的名,在御前当了几日差!”宋君戍道。
蘅芷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可就有意思了,她是柳家的女儿,柳如昔也是柳家的女儿,她们俩互相认识吗?”
“应该是认识的,只是柳勇并未让她认祖归宗,一直把她养在外面!”宋君戍道。
“这件事会不会和柳夫人有关?要不王上为何忽然要破坏你我的关系?还派了个柳家的私生女过来当细作!”蘅芷觉得这里面定有什么原因,而不只是巧合而已。
宋君戍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和柳家脱不了干系,所以我才要将计就计,将书瑶收下!”
“可就算是私生女,也不至于要娶了当太子妃啊?她哪儿配!”蘅芷仍旧觉得不妥。
“你知道她母亲是谁吗?”宋君戍笑问。
蘅芷摇头,道:“不知道!”
“明月公主,也就是我的姑母,王上的亲妹妹!”宋君戍回道。
蘅芷震惊地看着宋君戍,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和柳勇”
“我那个姑母可是个天生风流的女人,虽然有了驸马,可却到处与男人牵扯不清,不只是柳勇而已!否则你以为书瑶为何那么嚣张跋扈?她的性格就随了她母亲!”宋君戍道。
蘅芷恍然,道:“难怪,一个当宫女的,哪儿那么大的脾气,又骄纵又跋扈!”
“明月公主也不承认书瑶是她的女儿,所以书瑶这些年被一直被杨在外面,由奴仆照料,柳勇和公主偶尔会去她那里相会,估计柳家人和公主府的人都有所耳闻,只是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宋君戍道。
蘅芷笑道:“这明月公主还真是乱的很!”
“她和王上这对兄妹,自然没错的!”宋君戍讽刺道。
蘅芷道:“那你和书瑶算是表兄妹了?”
“从血缘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宋君戍道。
蘅芷心想,这要是在现代,就算近亲,不能在一起的,可古代人就讲究亲上加亲,宋君戍和书瑶凑成一对也不算什么乱了伦常之事,合情合理。
宋君戍问:“你觉得如何?”
“殿下既然觉得好,那就这么办,可是您之前已经拒绝了书瑶,该怎么掰过来呢?”蘅芷问。
“这就要看你和母妃如何配合了,她既然有心要到孤的身边来,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念头!”宋君戍冷笑。
蘅芷点头,道:“也对!”
“蘅儿,你放心,我对她半点兴趣也没有,不会碰她的,你可别为此伤心了!”宋君戍担心地看着蘅芷。
蘅芷故意撅起嘴来,道:“书瑶长得也不差了,殿下如果真看上了,我也不介意!”
“说什么呢?是不是又欠教训了?”宋君戍将蘅芷一把拉到腿上,摁住她的双手,打算“惩罚”一番。
蘅芷忙求饶道:“殿下息怒,妾身知错了!”
“知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宋君戍邪笑着问。
蘅芷道:“妾身不该不信殿下的品行操守,殿下是个洁身自好之人,怎么会与一个野丫头不清不楚痾?”
“嗯你记住就好,若是再调皮,孤可不会饶你!”宋君戍在蘅芷的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沙哑,激起蘅芷一阵战栗。
蘅芷倒吸一口凉气,欲推开宋君戍,可宋君戍却顺势将她搂的更紧一些。
“推我做什么?”宋君戍笑问。
蘅芷面红耳赤,道:“大白天的,请殿下自重些!”
“又没别人,白天黑夜有什么区别?”宋君戍发出低低的笑声,抵着她的额头。
蘅芷道:“也不怕人笑话!”
“谁敢?”宋君戍问,然后低下头,轻咬住蘅芷的唇。
蘅芷发出呜呜声,宋君戍辗转吸允着她的唇瓣,继而深入品尝她口中的甜蜜滋味儿。
气氛逐渐火热,宋君戍都等不及将蘅芷抱入室内,便将她压倒在地上的毛毡上。
“殿下别”蘅芷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内心涌起一股紧张感,但又不是完全的抗拒,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期待。
宋君戍喘着粗浊的气,压低声音,汗水滴落在蘅芷的额头上,问:“蘅儿,我想要你!”
蘅芷轻咬下唇,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宋君戍。
宋君戍眼神一热,埋下头去,继续着未尽之事。
一场缱倦缠绵拉开帷幕,让室内春光盎然。
殿下真坏()
宋君戍每日除了去京畿营视察,监督练兵,以及巡视防务之外,在府里的时间,逐渐变得多了起来,而且常常都会到福临苑去陪杨夫人。
母子俩有时候闲聊,有时候下下棋,有时候一起听听歌姬们唱唱曲子。
几乎每次宋君戍来,书瑶都是在一旁作陪的。
杨夫人有意让书瑶和宋君戍多相处,好撮合二人,书瑶自然心知肚明,也曲意逢迎,时不时地对宋君戍暗送秋波。
“殿下,喝茶!”
宋君戍每次来,书瑶都会亲自替他端茶递水,而不是假手于黄莺她们。
“什么茶?”宋君戍看了一眼书瑶,难得地开口和她说话。
书瑶惊喜地看着宋君戍,这是宋君戍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主动找她说话。
“是是龙井,明前的!”书瑶赶紧回道。
宋君戍点点头,低头吹了吹茶水,然后抿了一口,道:“嗯,果然很清新!”
“殿下喜欢?”书瑶问,“那下次来,就给您泡这个茶了!”
“好,你有心了!”宋君戍露出了一个极浅淡的笑容。
书瑶却被这似有若无,如清风拂柳般的笑容给惊艳到了。
宋君戍本就生了一张极好的面孔,平日里板着脸的时候还有些难以亲近的威严,可一旦他露出些许笑容,整张脸就忽然耀眼夺目了起来,令人见之神魂颠倒。
他看着你的时候,仿佛在看你,又仿佛不在看,眼神飘渺难捉摸,却又有种令人心悸的风情在里面。
书瑶还是第一次面对宋君戍这样的魅力,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杨夫人在一旁,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对于自己儿子的魅力,她这做母亲的,自然最为了解。
宋君戍对杨夫人道:“母妃,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我今日有些乏了,想进去眯一会儿,书瑶棋艺不错,不妨让她陪你下两局,今儿你若没别的事儿,就留在这里用晚膳,可好?”杨夫人问。
书瑶含羞低头,道:“昭容谬赞了,我的棋艺实在拿不出手,怕殿下失望!”
杨夫人赶紧道:“你这丫头,谦虚什么,上次不是陪我下了两局,都是你赢了吗?”
“昭容,那是您让着我呢!”书瑶笑道。
杨夫人也笑,道:“陪太子下两局,打发打发时间,就差不多该用晚膳了,倒时候再叫我起来!”
“是,昭容,我服侍您进去休息吧?”书瑶殷勤道,可脚却没有挪动。
杨夫人笑道:“不必了,让翠雀和黄莺进去服侍就好!”
“是!”书瑶也不想进去,她还想多和宋君戍待一会儿呢。
一开始宋襄王有意要让书瑶“勾搭”宋君戍,书瑶还是抗拒的,她看不上宋君戍,认为他不过是个注定被废的太子,自己跟了他能有什么前途。
可自打进了东宫,见了宋君戍几面之后,书瑶的想法彻底改变了。
宋君戍的容貌俊美倒是其次,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度,那深邃的眼神,那时而忧郁时而冷漠的气质,几乎能令所有女人为之陶醉痴迷。
谁不盼着冰山能为自己溶化?书瑶自然也不能免俗,对与宋君戍情投意合,鹣鲽情深的蘅芷,她是越发羡慕嫉妒恨了。
杨夫人带着翠雀和黄莺进了寝室,外面就剩了书瑶和宋君戍两人。
书瑶问:“殿下,要下棋么?”
“也好!”宋君戍回了一句。
书瑶兴奋地赶紧去摆棋盘,两人边坐在软榻上,开始下棋。
宋君戍不多话,安静地落子,书瑶的心思就复杂多了,既想在宋君戍面前表现自己“精湛”的棋艺,又忍不住观察宋君戍的神色,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偷偷地看自己。
宋君戍自然能够发现书瑶总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他,但他却不动声色,仿佛一心都在棋盘上。
“该你了!”宋君戍提醒一直看着自己,却忘了落子的书瑶。
书瑶脸一红,慌忙集中精神在棋盘上,却发现自己已经落了下风,开始呈现一片寥落景象。
书瑶微微嘟起嘴,娇嗔道:“殿下,您也不让让我,我都要输了!”
“下棋就下棋,哪有让这一说?”宋君戍问。
书瑶妖妖娆娆地看了一眼宋君戍,道:“殿下与我下棋,难道还认真了?我当殿下会怜香惜玉,多让让人家呢!”
宋君戍要不是别有目的,大概此刻会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神情,将棋子扔了赶紧离开。
好歹忍住了,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书瑶,问:“你是香还是玉?”
书瑶被这邪肆一笑弄得心慌意乱,小鹿乱撞,不依地扭了两下肩膀,道:“殿下真坏,是香还是玉,殿下还问人家!”
宋君戍道:“不问你,如何知道?”
书瑶从袖口抽出丝帕,往宋君戍脸上一挥,道:“殿下闻一闻便知道了!”
“果然很香,这香味有些特别,是什么香?”宋君戍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书瑶娇笑道:“这是女儿香!”
“何为女儿香?”宋君戍不解地看着她。
书瑶低低浅笑,道:“女儿香就是女儿香,殿下不许多问,这不好告诉殿下的!”
“哦?难不成还是秘密?”宋君戍挑眉。
书瑶眉目间尽是妖媚,自以为风情万种地看着宋君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