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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哨兵长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呵呵,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有喜了!”
花儿没说话,猛然回过头,死死盯着周博通。
“你身子一直不好,是阴气太重的缘故。”周博通说,“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这怎么可能!”花儿又害羞又吃惊。
“呵呵,年轻人,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我周老头胡子一大把了,就不跟你说一些了。只是那李坤和我也算是有些渊源,他的后人也算是我孙子。”
“您?”花儿一听周博通说了这番话,马上改口用敬称。
“呵呵,至于什么关系,你自会知道,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花儿不语。
“你的病只是身子太虚弱,阴气太重,受不了腹中胎儿阳气。”
“阳气?”花儿十分惊讶地问,“你的意思说是男孩儿?”
“呵呵,老朽只有七成的把握,这是男是女,没有谁把把脉就看得透的!”
花儿不知怎的,一下欣慰了许多。
“胎儿要成长,定会吸收你的元气,你身子单薄,恐怕满足不了他。你要好好补身子。”
“恩!”
“你总是头昏眼花吧?”周博通捋着胡子。
“是!”花儿说。
“那是因为体内元气大伤,记住,多休息,多吃素食,忌荤腥,如此十日;改食鸡鱼三日,再素食十日,如此交替,方能循序渐进,慢慢调养。”
“嗯嗯!我记住了!”花儿微笑着点头。
“记住,切不可大鱼大肉,胡乱滋补。物极必反,这可不是小事,切不可之过急,慢慢来!”周博通说得很是认真。
花儿在一旁红了脸,但也认真地听着。
“呵呵,你爹的态度我也听说了。”
花儿一叹气,“要不是我绝食,他肯定着我嫁人了。”
“呵呵,小孩子别这么倔强。”周博通笑道。
“我只是希望我爹能够把李坤赎回来。可他不肯。我只好绝食,要不是朵儿打听到李坤逃走了,我恐怕早饿死了。”花儿无奈地说。
“哼哼,这个死老头,看我不教训他!”
“别别!”花儿赶紧说。
“呵呵,你的身子恐怕就是那一段时间折腾的,记住我的话,好好休息吧!”周博通说完就起身要走。
“等等,大伯,您来就是为了”花儿不解。
“没错,我跟你说了,李坤怎么说也跟我有些渊源,听说你和他”周博通笑了,没说完,“所以来看看你,没事了,这事得跟你爹保密,还不到时候。”
周博通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徐海把那个跟踪他的人打倒后,就偷偷摸摸地回了孙艳芳那里。徐海着急忙慌地打开门,进屋躲了起来。他来的窗前,躲在窗子边,一只手拨开窗帘,偷偷往楼下瞅。楼下几人快速跑过,过了一会儿就马上回来了,在楼下四处张望。其中一个人好像是领头的,还打了最后跟来的人。那几人都穿着黑色高领风衣,带着小圆帽,服装很统一。领头的在楼下徘徊了一阵,开始了望周围建筑的窗户。突然向徐海这边望来。徐海慌忙移开脑袋,背靠墙躲着。
楼下那位盯着这里好一阵,把嘴里的烟头拿到手上,然后又扔到地上,用脚踩扁了,接着一挥手,示意所有人离开。虽然那人已经带人走了,徐海还是躲在窗子旁边好一阵,等他真的确定那些人走了,才完全在窗前。
“干嘛呢?”背后窜来孙艳芳的声音。
徐海猛然一惊,哆嗦了一下。
“呵呵,瞧把你吓得!”孙艳芳穿着睡衣,散着头发从卧室出来,来到茶几前,顺手拿起一颗烟来点着吸了一口,“一整天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慌张啊?”
徐海说:“你没出去?”
“出去了,中午回来不太舒服,就睡了一觉。”孙艳芳吐着烟说。
“怎么了?”徐海很关切地问。
“唉你能关心我就行了,中午没吃饭吧?”孙艳芳走到徐海跟前,看看窗外。
“没不饿。”徐海走开窗台,坐到了沙发上。
孙艳芳又瞅了瞅窗外,然后转过身来,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掐着烟,歪着头,看着徐海说:“你还能活着回来啊,真是命大啊!”
“哼,那些人,想要我的命,还早八百年呢!”徐海也拿了一支烟,点了起来,刚抽两口就咳嗽。
“哼哼,抽个烟也这么窝囊啊!”
徐海白了一眼孙艳芳。
孙艳芳马上赔不是,“对不起,是我说多了,没吃饭吧,我去叫人弄!”
“他娘的,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哨兵长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四爷说:“就是,我宁愿跟自己人分,也不愿意拱手让给他!”
“行!”哨兵长把手搭在四爷肩膀上,“兄弟我帮你出这口气!”
“真的!”四爷十分感激地说,“要是你真的帮了我,黄金分你一半!”
那哨兵长更是来劲头了,“放心!兄弟,你我虽然刚认识,但你我有缘,像是多年的挚友一样,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实在人!”
“那是那是!长官您也是实在人!”四爷恭维道。
“哼哼,王鹰,这些年也敲诈了我不少,今天我要一并拿回来!”
“哦?长官也吃过他的亏?”
“哼,何止是吃过,还吃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呢!”哨兵长大声说,“今天有了兄弟你这个引子,我非得敲他一笔不可!”
四爷和大壮四眼相对,相互冷笑了一下。
哨兵长和四爷说了关于王鹰的好多事,原来他就是黑风寨三当家的。不过听说他和二当家的苗鹏闹得有点不合,还听说他们黑风寨这两天进出城格外频繁,牛二早就觉得奇怪了,可就是碍于规矩,没敢多问。
至于这个规矩,牛二也是奉了上面的命,具体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一句话,禁止一切对黑风寨有威胁的活动。
四爷没多问,就顺水推舟应允一同去。牛二自然很高兴认识四爷这个摇钱树,公然让他当二把手。这个炮楼不大,怎么说也有五十人,其中炮楼二十人,还有两只十五人的巡逻小队。这两只小队隔三差五去城里活动,因此四爷他们在炮楼没看到。
四爷成了牛二炮楼正式的一员,而且是二把手,四爷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人呐!但还是觉得,钱这玩意儿,果然是好东西!连实物都没见着,光听嘴上说牛二都肯相信自己,到底是自己嘴厉害还是牛二笨啊?就这样,李四爷凭着抢来的军装,摇身一变成了一名有来头的国民党。可正当四爷准备顺水推舟,快把王鹰的秘密呢查个底朝天时,花儿在北平又遇到了大麻烦。
正当花儿准备送周博通走时,张司令和付云博带着一帮人来了,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来说好话的,更像是来闹事的。花儿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62章 为了朵儿()
“王老爷留步!”周博通作揖。
“呵呵,周老头,你今天来到底什么事啊?闷死小弟我了!”王老爷回敬。
“天机不可泄露!”周博通又捋了捋胡子说。
“呵呵呵!”王老爷笑了,没敢多问。
周博通把假胡子贴上,随手摸摸地,往脸上涂上灰。
“哟!这是?”王老爷不解。
“呵呵,出门在外,总要有个掩饰啊!老头我可是名人!”周博通打趣道。
“哈哈!周老哥还真是名人!”
正当王老爷连同花儿还有管家在门口送周博通时,张司令和付云博带着一帮人来了。他们气势汹汹,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像是来找麻烦的。
周博通赶紧避在一旁,侧面对着张司令等人,王老爷上前去,站在花儿前面。
王老爷先开口说话了,“哟!张司令,今天这是什么事啊,这么风风火火地!”
“呵呵,王老爷,实不相瞒,今天我们是来迎娶你家二小姐的!”
“哦!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这这件事啊,你不必说了,这事我做不了主,朵儿年纪尚小,做不了付府的儿媳。还请您回去吧。”
“岳父大人!请您别这么说,你家二小姐跟了我,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您别这样不识抬举。”
张司令回头瞪了一眼付云博,“呵呵,王老爷,我们也算有些交情了,孩子不懂事,请您别往心里去。我看这件事,还是大家好言好语地商量微妙,把事情闹大了,我也不好担待,既对不起您,又有愧于付老爷。您看,您还是答应这门亲事吧!”
见张司令说得如此委婉,王老爷也不敢口气太强硬,“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了,我王富贵没有儿子当家,就这么两个女儿,她们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随随便便就给她们做主呢?”
“王老爷,付少爷可是北平有名有姓的大家公子,娶了你家二小姐,你不吃亏吧?和付老爷联姻,也有助于您以后的发展啊!”
“住嘴!我妹妹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流氓相,想娶我妹妹,做梦去吧!”花儿忍不住了,从王老爷背后出来,大声嚷嚷。
王老爷一惊,顿时来了气,推了花儿一下,花儿往回倒退,打了个趔趄。管家扶住花儿。
“干什么你!”张司令急了,“有什么事也不能这样对孩子啊!”
管家见状,赶紧扶着花儿回了屋,花儿没哭也没出声,乖乖跟着管家回了屋。
“呵呵,孩子不懂事,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道好歹!”王老爷恭维道。
“岳父大人,小婿最后一次求您,恳请您成全小婿的小小心愿。”付云博勉强压住心里的怒气,作揖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请你们不要难为我了,这事真的是不可以的!”王老爷再次赔笑着说。
牛二是个急性子,四爷刚跟他说了藏金子的事,牛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辽阳城所有的地窖搜一遍。李四爷本来想抻抻他,可是愣是没扭过牛二。
四爷来到炮楼的第三天,牛二就带着三十多个人和四爷还有二子来到辽阳城。白天,他们在城里到处打听地窖的位置,经过一天的调查,把城里几个可疑地地窖都查出来了,并做好标记,画好了地图,准备夜里来访。
可是,这么大的辽阳城,岂是他们区区三十多个人能够查完的,他们只查了几个比较显眼的地窖。四爷尤其注意了一下客栈后面的地窖。
当天夜里,他们就出发了,可忙活了一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发现,当然,本来就没有四爷说的黄金。只是,四爷本想连同独眼龙的秘密一起查出来,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这可这么办啊!”哨兵长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打转。
“长官,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四爷说。
“不行,再查!”牛二就是不肯罢休。
后来几天,四爷就折腾牛二白天侦查,晚上行动,从东城区查到西城区,又从北城区查到南城区,折腾了老半天,硬是连个蚂蚁也没从地窖了里找出来。
“这可怪了!”哨兵长捶胸顿足,“这怎么可能啊!这些天,我们都查遍了,还有什么地窖没找的啊?”
“长官,独眼龙狡猾地很,他的秘密地道,不是我们查就能查出来的!”四爷在一旁说。
哨兵长马上盯着四爷看,“你不会骗我吧?”
“呵呵,长官,我怎么敢啊?”四爷笑着说。
“哼哼,你来路不明,我竟然轻易就相信你!”哨兵长背着手,围着四爷转圈。
四爷一直盯着来回走动的哨兵长,“长官,您看我像是说谎的样子吗?”
“哼,像!像极了!”哨兵长冷冷说。
“行!您不相信我是吧?我自己去给你查出来!”四爷没办法了,只好说了这句话。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你去查出来,我在这里等着,有消息回来报告,我们一起处理!”
“行行!”四爷点头哈腰,“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不用担心,这就动身!”
“啊?”四爷很是惊讶。
“还有啊!什么叫‘我们’啊?”哨兵长停在四爷面前,“是‘我’!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这个”四爷很无奈,“我得叫上我兄弟,我们两人出生入死好多年了,一起参加了国民党,一起来到辽阳,你这突然让我一个人,我心里真的是没底啊!”
“呵呵,我手里怎么得有个东西抓吧?”哨兵长狡猾地说,“你们要是跑了,我怎么办啊?”
“长官,您要是让我一个人去,您就不怕我一个人遇到什么意外?”四爷说,“让我和我兄弟一起去,有个照应,我保证会带回您要的东西,实不相瞒,这两个犯人对我也很重要,我怎么能放在您这里不管他们呢?”
在四爷的请求下,牛二答应了二子和四爷一起去。
天黑了,四爷和二子就动身去了城里,他们坐着牛二缴获小日本的三轮摩托车,很快就到了城里。送他们来的也是个哨兵,他在城外等着四爷和二子,算是接应,四爷和二子则进了城。
李四爷和二子找了个藏身地猫着,商量了一下今晚的计划,然后就行动了。
四爷这次胆子可大了不少,勇气十足,因为现在可是哨兵长牛二光明正大派来的帮手,谁胆敢阻拦,一定不轻饶。可是四爷很谨慎,没敢踪迹。
他们再次来的上次的客栈,因为四爷觉得,客栈老板肯定和这件事有牵连。可是等他们回去找人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四爷到处寻找,可是周围依旧没见着人。
“张司令,您就别难为我了,这我要是答应了您,我可就真的是里外不是人了!”王老爷百般推辞。
付云博实在是按捺不住怒火了,终于拿出杀手锏,“好好,王老爷,我就不勉强您了,既然我与你家二小姐无缘,我也不强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强扭的瓜不甜’是吧?这个我明白!”
“呵呵,付公子果然识大体啊!”王老爷以为万事大吉了。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上了付云博这小子的当。
“王老爷,我们既然无法联姻,那就分得明明白白,还请您归还我的彩礼。”付云博奸诈地说。
“什么?彩礼钱?彩礼钱上次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我可是命人原封不动地抬回去的啊!”王老爷吓了一跳。
“王老爷,您这可就没诚意了啊,我敬重您,厚礼提亲,您不同意不要紧,可您总该给我个明白交待,我回去一数,整整少了十条黄金啊!”付云博说,“我每一层都整整齐齐地摆了十条黄金,可是少了整整一层,最可气的是,您现在还不承认!”
“等等!付公子,我王某不是那种干偷鸡摸狗勾当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一定是数错了!”王老爷头上的冷汗出来了。
“我肯定没数错,我放了一共五层,共五十条黄金。回去是发现,才四十条。”付云博笑着说。
“不对!你再好好数数!我怎么会贪你的小便宜!”王老爷有些胆寒了。
“王老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故意骗你似的,我是那种人吗?”付云博冷冷地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确认一下。”王老爷说。
“我确认好几遍了,我就那么点家当,全给你带来了,怎么会错呢!”付云博说,“我看,该好好查的是你吧!”
王老爷很无奈,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