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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造型类似,也是金翅金鳞的,真不知道他们回去咋洗,这一身金粉得涂一下午吧。
女演员胸不是很大,但是钟乳型的而且挺的不行,要不是真心在古罗马,刘一品肯定酸溜溜的说一句隆的。
刘一品又是犯贱,想起了媳妇儿,媳妇儿啥都好,颜也正,就是胸跟刚发育似的,老也长不大,过去喝酒他哥们还总笑话他是不是不行啊,这么正的妹子,胸就是带不大,刘一品也就是傻笑。
一男一女俩金色造型外边,是一大圈银色造型的男男女女,身材上也是胖瘦都有,不过外边这一圈的汉子,个顶个的肌肉量比较足,不知道古代不流行还是咋了,看着肌肉块很足,一个个的,腹肌都不是很明显,大概时代不同,追求不同吧,想起狄丝酸自己的话,现在用着安东尼的身体,低低头起码能看见脚了,人家到底征战沙场,身材还是很匀称。
银粉的妹子们,身材可就大不同了,从蜜桃臀,到中式趴趴腚,各种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美腿,唯一相同的是,美妙的质感,色泽很鲜明,银配金,让人有种血脉偾张的感觉。
银粉们,也带着面具,面具是黑色的,但是没有那个大鼻子,反倒是一张张戏剧化的人脸,有悲,有喜,有乐,有怒,不明白想表达什么,有妹子啪啪你还怒什么,神经病。
表演进入高潮部分后,金粉圈的两位,直接把下边的面具拿掉现场实操起来,周围的音乐也随之开始高昂,刘一品似乎完全融入了这个场景,斜眼看了一眼凯撒,纵使像神般存在的人,看到欲望被如此实体化,也会停下交谈,目不转睛。
这要是弄几套盘,带个笔记本电脑来,这帮孙子不得看到瞎啊。刘一品天南海北的琢磨着,身边一袭红裙闪过,演出也随着男演员的偃旗息鼓结束了,周围想起了掌声,刘一品习惯性跟着鼓掌,眼睛却在盯着那一抹红裙。
阿提娅,凯撒的侄女,屋大维的母亲,生了俩孩子还能有如此曼妙的身姿也是醉了,而且罗马男人以上就是一张布随便一裹,女人的衣服就千奇百怪了,你能想象出的造型都有,说实话香奈儿要是来一趟这个时代,回去了,能学不少新花招。
可她穿红裙子,又是本次宴会之主,咋就过来刘一品面前甩裙子呢,刘一品也不是傻子,送到嘴边的鸭子能让飞了。旋即抛下凯撒,随着阿提娅去了。
走到一个人不多的角落,两人四目相对,刘一品刚想说些什么,嘴就被一支手指竖向摁住,呼吸之间,手指上那种粉嫩的香气进入身体。话说这个时代的香水,酒精感少了很多,那种调和的感觉也少了很多,让你很直白的能闻到,这是一种,一种真实存在的花香,或者是某种香料。
这和奴隶们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女奴隶们身上那种原始的野性之美,不是不好,那种狂野也非常棒,像是把那些事儿回归到一切最开始的样子,从伊甸园出来的时候,可能所有的人都在那样做。
只是那种野性美,缺了这种高贵,缺了这种灵魂深处的诱惑,一个罗马贵妇,金字塔顶端的贵族女人,是如此的精致,如此的高贵,男人骨子里是喜欢骚的,媚的,可真能得到这种贵妇,又是另一种极其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这在心理上造成的撞击,要远远强于命令一个女奴隶给自己服务。
刘一品神魂颠倒着,阿提娅的直接却让他惊讶到懵逼。
“我需要补补课。”我的天,连声音都是如此性感的拉丁文,意大利女人真的就像西西里美丽传说里那样,大写的赞。
“补什么课?”刘一品故意压低沉自己的声音。
“这七八年,你跟凯撒寸步不离吧,听说你们打了不少的仗,光从戏台上,我可看不过瘾。”说着话,手指就从压住嘴唇滑了下来,绕着胸口打着转。“我更喜欢,深入的了解一下当时的细节。”阿提娅嘴里喷出的根本不是音节,对刘一品,这已经变成一副春天的乐章了。“我可是个纯粹的罗马女人,鲜血和钢铁,肌肉和骨头,是我的挚爱。”
“那作为凯撒最忠实的朋友,我一定不能让他的家人错过现场的第一手资料,对吗。”刘一品胆子大了起来,直接伸手搂住阿提娅的腰,刚要上去亲。被一把怼了回来。
“当然,等宴会散场,我们才好去我的寝室好好交流。”“我可不想,这第一手资料,让别人知道了去。”
一袭红裙就这么爽朗的嘻嘻哈哈,朝着人群走去,一颦一笑,充满自信和大气,不停的与每一个人聊着,虽然阿提娅不是那种惊世骇俗的美人,但那股子罗马劲儿,让本就疯狂迷恋欧洲史的刘一品完全不能自己。这可是纯粹的罗马贵族,这可是凯撒的亲侄女,屋大维的生母。但是想想这冲牛到天际的关系,刘一品就完全不能不略微弯弯腰才能行走。。。男人们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第22章 胜利者晚宴(下)()
表演一场接着一场,菜码也在不停的更换,但是音乐却变得越来越舒缓,刘一品感觉这红酒喝多了,开始往头上钻了。
这跟在军营里喝那些随军的劣质红酒完全不同,糖度低了不少,酒精浓度似乎高了不少,但是入喉时的顺滑感却强了很多,像有人拿丝绸在轻抚你的喉咙,但酒就是酒,喝多了,任你铁打的汉子,也是不行的,整个宴会上大多数人,都已经侧卧在躺椅上开始聊天了,刘一品跟着凯撒,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大祭司聊着天。
“我想和元老院提出任命我为终身执政官。”凯撒似乎并没有受到酒精多大的影响,他看着表演,用余光和大祭司聊着天。
这时候宴会厅中间的表现似乎是在歌颂某场神魔大战,像是角斗士一样的奴隶们,分成两批,在互相对峙。一边还是金翅金鳞的,刘一品在苦笑,是不是罗马人就知道金色。
另一批则是看着就邪恶的黑色,这些黑色的部队,带着像埃及死神那样的狗头面具,眼睛的部分露着洞,里面的眼神,反射着厅内喷泉喷射出水柱的所折射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这一对大约有三十到三十人,全部拿着黑色的盾牌,武器是黑色的权杖,穿着黑色的盔甲,但胸部裸露,说是盔甲,却更像是简单的绑住身体的皮甲,勾勒出他们那混实的肌肉,皮肤也是闪着光芒,涂得却不是带颜色的涂料,而像是摸着橄榄油一样的油脂,让皮肤光泽明晰,在这层厚厚的油脂下面,不难看出各种沟壑纵横的疤痕,似乎是真的角斗士。而且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另一边金色的队伍,带着的都是上边插着红色鬃毛的金色头盔,每个人擦着金粉,举着铜色的盾牌,拿着短剑。
两拨人对峙着,跳着战舞。
大祭司也是盯着表演,听到凯撒和他说话,立刻扭过头来,眼中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终身。。。。执政官吗,这可是个重要的职务,或许您想向朱庇特献祭并祈求一个喻示。”
“这个喻示,我认为他一定会是个好的喻示。对吗,我亲爱的祭司大人。”
“喻示嘛,总是有好有坏,我也希望会是个好的喻示,不然,它一定会影响到您就任,什么来着?哦终身。。。执政官。”大祭司故意把终身两个字拖得很长。
“您的太太,大祭司,我记得她四个月前刚过了生日是吧。”
“是的,执政官大人。”
“因为在外征战,保卫罗马,我没有来得及给她送上生日礼物,我认为,我应该为她补一个。我觉得十。。。。万第纳尔会是个不错的生日礼物。”
“您要知道执政官大人,我的太太,是个纯粹的罗马贵族,她的品味非常高。”
“或许十五万会是一个不错的礼物?”
“如果我允许,她甚至会为全家的奴隶穿上丝绸制的衣服。”
“二十万。”
“或许二十五万会是一个不错的礼物。”刘一品看着大祭司这一脸的横肉,颤巍巍的在特么明码标价,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哦,大祭司,您一定要小心,在大理石地面上穿着丝绸,一旦踩到衣服,滑倒了,碰到您或者您太太就不好了,一旦手里拿着切水果的刀,甚至会割伤您二位啊。”刘一品开始威胁战术。
大祭司意味深长的看着刘一品,又转头看向凯撒。
凯撒冲着刘一品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却只有半边的嘴角扬了起来,“我认为安东尼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在家里,也是需要照顾好安全的。”
“二十万是个不错的价格。我想她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份礼物的。”
凯撒伸出手和大祭司握了握手,随即回头跟一直端着小本子跟着他的帕斯卡细声说,记下来,今晚的每一笔支出,必须让收款方签字。
“大人,我们并没有那么多钱来支付这些。”帕斯卡一脸愁容。
“你忘了安东尼大人截获的牛车了么。”凯撒看着刘一品,这次的笑容,两边的嘴角都扬了起来。
刘一品微微低头示意,转头继续看着表演。
那场神魔大战,似乎结束了对峙,开始了正式的混战。刘一品看着,这像极了罗马军团排军布阵,真正的战场,不过就是人数缩减了,穿的花哨了,少了那么多搏命的气氛,多了一些表演的意味,动作被放慢了许多,而幅度也增大了许多,经历了阿莱西亚,刘一品现在反而觉得,战场杀敌,远不是电影里描述的那么复杂,用石头,用拳头,用剑,都一样,不会抡圆了让你去使劲,都是寸劲儿,动作幅度不大,直取要害,能用三成劲儿,不用五成力,因为你要做的,是杀死对方,减少对面的有生力量,不是炫耀,不需要你多么漂亮,多么荣耀的杀死对方,你只需要消灭掉他就好。所以,快,省力,才是最重要的,留存下体力,因为你还有更多的人要杀。
这场神魔大战打了一会,黑色狗头部队就败下阵来,金色的鬃毛头部队,开始庆祝,不一会,拉上来几个战俘,看样子是高卢人,衣不遮体的。绑在大厅中间的几个架子上,贵族们开始拿着刀上去,一片一片割下他们的肉,一刀一刀刺进他们的身体,瞬间全场气氛膨胀起来,刘一品不禁为之胆寒。到底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但是罗马人,仿佛在看屠宰场里的牲畜一样,有些年纪很轻的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孩子,也晃晃悠悠拿着刀上去捅那些战俘,他们眼中都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而这些战俘,眼中所有的并非恐惧,而是无尽的愤怒和仇恨,怪不得中华大地分久必合,而欧洲就做不到,民族间仇恨的种子早在罗马时代就已经撒下,融合这些民族,或许在某个时代有一个伟大的英雄可以做到,但是他死了之后,他所聚合的帝国,马上就会分崩离析。
刘一品巴不得尽快离开这血腥的场景,可换个角度想,一个罗马汉子,怀里抱着一个拿着剑嘻嘻哈哈笑着的妹子,两个人一起去捅一个挂在墙上的人,好吧,为了不引起不适,我们姑且不认为这里挂着的是一个还活着的高卢人,其实也挺特么血色浪漫的,每个时代不同,文化不同,人家就感觉这种鲜血淋漓的场景,是增进感情的绝妙地点呢。
终于,在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配合着一次次起起落落的掌声和欢呼声,以及各种开怀大笑的声音中,这场屠戮结束了。
阿提娅让奴隶们开始打扫,宾客们也逐渐散去。
刘一品陪着凯撒站在门口和阿提娅一起送走一波一波的宾客。
最后凯撒意味深长的转过头,看了阿提娅一眼,阿提娅正死死地盯着刘一品,双眼冒出的欲火,让周围的温度都升腾起来。
刘一品浑身滚烫,一点余光撇着阿提娅,眼神却看着凯撒,似乎在等待命令一样。
“安东尼,你别回去住了,在阿提娅这里住一段时间吧,你那边奴隶不够用,房子也年久失修,家里的家具也都老旧了,这里离我的住所比较近,而且我会经常过来,我们谈事情也方便。阿提娅你不会有意见吧,把安东尼安置好。”
“好的,我的舅舅。”阿提娅像是领到了某些奖励一般。脸上露出了被家长发糖一样的表情。
“这,不会造成什么其他不好的影响吧。。。。恭敬不如从命,凯撒。”刘一品开始还想谦虚两句,发现凯撒对他和阿提娅的微笑,完全不似刚才在宴会上那种政治性的微笑,也更不像在战场上鼓舞军队的那种战略性的微笑,更不像接受高卢战神投降时那种军事性的微笑。
这是一种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的微笑。
刘一品也笑了。
终于,他进入了自己挚爱的罗马共和国的核心层。
终于,他与凯撒携手,走向罗马帝国。
第23章 东边又响起了震天的战鼓()
刘一品在阿提娅家一住下来就是两个月。
(从那场晚宴后,到第二天,发生了许多事儿,书里就不明写了,写着总感觉会被封,但是私底下,这一段还是有几章详细描述的,想阅读的朋友可以联系我。)
这两个月,和阿提娅俩人几乎就是长在一起,凯撒或者召唤刘一品去他家,或者直接到这边办公,俩人的默契也是逐日上升。
好日子过着是舒爽,可毕竟现在的罗马共和国,正在大型内战期,纵使寡头政治已经走向其灭亡,可任何一种势力的灭亡,都是内外因相结合的产物,不能让庞贝自己剁了自己吧,还是要有人手拿着剑,去终结他们。
庞贝和元老院出走已经有些日子了。
刘一品和凯撒送给大祭司他媳妇儿一份厚重的迟到了四个月的生日礼物,使得在朱庇特神殿占卜凯撒是否能当终身执政官时,还没出占卜结果,满广场就铺天盖地的飞起了鸽子,这乐坏了凯撒,大祭司,元老院,全罗马的平民,还有罗马和周边城市的养鸽人。占卜前一个周,周围几个城市的鸽子几乎完全脱销。
随即凯撒给全罗马所有的公民以凯撒个人名头送上了一笔不小的奖励,完全不图任何回报的,完全看似没有任何政治目的的,只要你是罗马公民,你就可以去领到300第纳尔,这是什么概念?买一个丰乳肥臀的凯尔特女奴隶,还会说拉丁语,回家你让她摆出猛虎下山,她不会用高山流水忽悠你,也就20第纳尔到30第纳尔,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处女,也就不到50第纳尔。一个强壮的高卢汉子,回家扛大包,打扫卫生,甚至在现代可以去参加世界大力士锦标赛那种,也不过100左右第纳尔。
发完这一笔钱,第一天晚上就有一大半送进了罗马几家比较大的酒馆、赌场和妓院,哦不不,应该叫神庙的女神们。
各地的珠宝商,裁缝们,推着他们的小车来到罗马,用各种廉价的珠宝和布料,又拿走了一部分。
最后,粮食供应上和奴隶贩子们拿走了剩下的钱。
当然这就是罗马的经济模式,然后从罗马出来的商人,有三成会把自己的性命和赚到的所有第纳尔送给偏远的土匪,最终这些土匪,会被安东尼和十三军团的利剑撕碎。
在经历一段时间的消化后,这些钱,最终会回到凯撒的兜里,但是转这么一圈的意义,却不是三两句可以说完的。
首先,全国人民,已经把凯撒作为能带来胜利的真神。
其次元老院和所有贵族,都恨之入骨,得民心,是所有人都希望,都喜欢的事儿,但一旦一个人做的太好,就会招来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