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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西亚里杀出的这支幸存者高卢部队,士气彻底崩塌了,踩踏着同伴的尸体,疯狂的向城内逃窜。刘一品带着日耳曼骑兵一路追杀,到对方城墙下,城上飘出一片片弓箭,才带着部队撤了回去。
刚回到那个险些失守的缺口,就听地动山摇般的“胜利,胜利”在呼喊,当人群看到安东尼后,胜利变成了山呼海啸的“安东尼,安东尼!”
这是刘一品这辈子第一次,万人簇拥下成为英雄。听着震耳欲聋的呐喊,看着向他致敬而挥舞着的武器,刘一品明白了,英雄和荣耀,这两个词,单是听到,就能让人飘飘然飞起来。
第8章 海边老渔民都知道,第二波浪总比第一波大()
刘一品睁开眼浑身酸疼到炸,摸了几下,发现有的地方真的不是酸疼的炸,是真的划了口子,像孩子嬉皮笑脸的嘴一样翻翻着,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喊了句有人吗,发现嗓子哑到一定程度,蚊子叫一样嗡嗡。
刘一品用胳膊艰难的支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佩剑就躺在床边,这是一把标准的罗马短剑,应该是白色象牙的剑把手上,镶着金制的装饰,看图案,也不知道是描绘哪一场神佛大战,只见战车交错,祥云四起的,刘一品对神学研究不是很多,估摸着这就是罗马人的战神收拾那个倒霉催不长眼的妖怪吧,但说实话,人体工学这会肯定没流行起来,不过人罗马毕竟手工业了得,尤其军工,绝对当时欧洲巅峰了,这剑握在手里,平衡感,质感都无敌了,剑柄下边的疙瘩应该就是配重调节重量的,也是镶金挂银的。红色的剑鞘上,不知道挂着那个倒霉蛋的碎肉,刘一品呲牙一笑,也可能是自己的。。。抽出剑来,寒芒四射,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都降低了,上边还流着白天没有干掉的血,剑身不长,似乎比人的小臂长些有限,但是比电视剧里中国剑宽了好多,一寸短一寸险啊,罗马剑,蝎子尾。
刘一品欣赏着这件艺术品般的剑,心里十分开心,琢磨着要是拿到现代,找个意大利土豪,三五千万能卖上吧。
可抽出剑不是干这个的,刘一品拿剑使劲敲着旁边的落地烛架。
不一会,卫兵进来了。
“感谢诸神,我喊不出声儿了,帮我叫个奴隶。”
卫兵敬礼后走出营帐。
刘一品看着罗马军礼,再看凯撒的徽记,总感觉希特勒和**,完全是在模仿人家罗马,模仿人家老凯这一套,不过人家凯撒那时代和你现代究竟不同,在这时候,这一套是为罗马人民谋福利,同时带动我欧罗巴大家庭共同进步啊,你**那些玩意儿,反人类反社会啊。
瞎捉摸了一会,进来两个还算干净的日耳曼女奴,刘一品笑了笑,看来安东尼这人设确实不咋样,好色,好酒,纵欲,喊个奴隶进来缝伤口,都让人以为要那啥。
“你们俩,去找针线,拿点酒,帮我把身上的伤口缝一下。”
俩妹子鱼贯而出,不一会,拿了林林总总一堆东西回来,门帘撩起来的时候,刘一品瞅了一眼,外边天如泼墨,天还没亮。
喝了两口酒,奴隶们开始缝刘一品身上的伤口,也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就是想试试金发碧眼大洋马,刘一品伸手开始摸手边上的妹子,毛妹真的看着好而已,摸上去咯咯愣愣的,真不如中国人皮肤那么嫩滑,汗毛还贼重。没等细琢磨,睡意倦意再度袭来,刘一品沉沉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披甲出营,太阳已近天中,看样子快晌了,刘一品快步走去凯撒营帐,一进门,还是乌泱泱一屋子人。所有人都停止了手头的活儿,看着刘一品,凯撒走向他,拥抱并亲吻了刘一品的脸颊。
“让我们向昨日战场上的英雄致敬。”
屋里随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刘一品都怪不好意思的,害羞的一摆手,和凯撒走进账内,其他人又忙活了起来。
“昨天内外线救援的不错,多亏了你,维钦托利才没冲出来,至于康谬和援军,毫无章法,乱打一气,也没有构成太大威胁,昨天我们有生力量损失不大,你算头功。”
“头功是您的,我就四处救救火。”刘一品刚说完这话就觉得不对,凯撒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许微妙的变化。对啊,我靠,安东尼,立个功恨不得要求和维纳斯约次会那种人,谦虚这种品质在欧美不流行啊。
“安东尼,你变化不小啊。”
“当然,我功劳也不小我知道,如果卡普亚有多余的地,给十三兵团留几块我想也是不过分的。。。。”
“哈哈,这才是你,自己找波斯卡圈地去,不太过分,怎么都好。”
“谢谢凯撒。”
“昨天只是个开始,今天他们或许会修整,明天一定会再攻上来。。。”
“报,敌军列阵来袭。”
传令兵话说了一半,帐篷外震天响的罗马集合号像是配合工作一样也吹了起来。
好像除了刘一品还沉浸在第一天作战的疲惫和兴奋中,其余无论是罗马还是高卢的所有人,昨天都没打过仗一样。
到底不如人家久经沙场啊。刘一品心里琢磨着。
和凯撒一起登上城墙,只见这次高卢人战术大变,仗着人数上压倒性的优势,完全一字长龙排开像一张印度飞饼,扑向罗马城墙,而阿莱西亚内城的高卢人,也纷纷出城,故技重施开始用树枝和泥土填第一道沟壑。
这样打不行啊,罗马部队讲究的是整体作战能力,可毕竟能力再强,一个人不能劈成两个人用,如此面积巨大的进攻,部队一旦展开,军团战阵的力量就无法发挥了,而且十几公里,几万人也不够展的啊。
等等,刘一品疯狂的回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还是高卢人找到了整个防线最薄弱的地方,大规模猛攻。
“凯撒,提个建议,不能阵型铺开迎战啊,我们的优势就不再了,而且康谬一旦猛攻一点,我们就全线崩塌了,我们要留下预备队。”
“安东尼,你确实成长了,这一点我刚才也在想。”
刘一品发现凯撒眼中闪出一丝遇到知己的光芒。
很好,这罗马仕途算是平步青云了。
“你和十三军团,还有,昨天你带了一队日耳曼骑兵表现很好,今天所有的日耳曼骑兵全归你调配,十三军团和日耳曼骑兵,全部留在此地,做预备队。”
凯撒说完又转过头对其他将领喊到。
“今天,让我们终结高卢之战吧,让他们领略罗马最纯粹的怒火!各就各位!”
将领四散去领自己的军团,准备迎接这一场山呼海啸。
刘一品则疯狂的寻找脑中高卢之战的决战之处,应该在外城墙的西北角。
刘一品转过头对卢修斯•乌瑞那斯说,“你马上带领十三军团去这里等我,不要登上城墙,无论什么人,多少人来攻,放进来短兵相接,老规矩,干到最后一个人也要给我守住。”
“明白。长官。”卢修斯一个军礼,随即转头带着十三兵团远去。
安东尼则继续和凯撒,站在城头,看着那张印度飞饼,贴了上来,四处杀声一片。
凯撒淡定的看着战场,外城墙下,成千上万的高卢人把生命留下。但毕竟数量优势巨大,各处城墙均有高卢人攻破,整个战场进入了白热化,四处皆在短兵相接。罗马军阵虽然威力巨大,但是高卢人勇猛,单兵作战能力强,靠着数量优势,逐渐形成了拉锯之势,而罗马又要分兵防守内城墙,对付阿莱西亚冲出来的部队。整个战局似乎在逐渐倒向高卢一方。
这时候传令兵来了。
“报,康谬亲率多个军团直攻我西北,目前城墙已破,守备部队伤亡殆尽,十三军团正在与地方胶着白刃战。”
“安东尼,你再次证明了自己是一个有远见的将军,或许将来在政治上,你也能帮上我的大忙。”
凯撒在这个即将城破的时候还能如此淡定,这让刘一品无比的佩服。
“记住一句话,安东尼。”
“当你有疑虑的时候,进攻!”
“让我的卫队,日耳曼所有骑兵,跟我走,你也一起来吧安东尼。”
凯撒穿上自己的罩袍,这是一件在盔甲外的天鹅绒材质的大红色罩袍,上面用金线印着一只展翅的雄鹰,这是凯撒的标志,也是胜利的标志。
外城墙正门大开,凯撒、刘一品、凯撒卫队、日耳曼骑兵,浩浩荡荡几千人的骑兵大军,冲了出去,直奔阿莱西亚的西北方,刘一品心里明白,这是整个战役最关键的一战了。
第9章 四百年尘埃落定()
凯撒在整个骑兵队伍的最前方,刘一品拼了命的抽打自己坐下的战马,跟住凯撒。
身后轰鸣之声,震耳欲聋,让人误以为是站在一座巨大的瀑布前面。
转头所见,却皆是尘土。
刘一品一开始不明白凯撒为什么要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这很危险,对一个统帅来说自己的安全甚至比某场战役的胜利更重要。
但走过三四处白刃战场,刘一品就明白了凯撒的用意。
正值晌午,艳阳高照,凯撒的鲜红的罩袍像一团移动的红云,所过之处,罗马士兵像打了鸡血一样,原本已经散掉的阵型,竟然重新集结了起来,原本看不到希望空洞的眼神,似乎有找到了依靠,从正门出来,到接近西北缺口,凯撒一路狂奔,沿线的罗马士兵受到极大的鼓舞,像全面战争里的将军技能一样,刘一品仿佛看见一个个方阵上闪起了buff图标,士气+,近战攻击+,防御+,冲锋能力+。整个战局突然获得了巨大的扭转,本已呈退败之势的罗马,重新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凯撒的魅力,是无穷的。
真心想着,已经可以看到前方,铺天盖地的高卢人正将十三军团团团围住。刘一品的心在滴血,此时的十三军团,比早晨点兵时的规模,小了不止一倍。剩下的有生力量似乎半数都不到,卢修斯的军哨似乎也吹得越来越快,大概剩下的人,体能也接近了极限。
凯撒并没有要求骑兵摆出楔形阵型来冲锋,因为那会降低骑兵冲锋的速度,直接以行进的松散阵型去冲击高卢后方。
骑兵冲进高卢阵营的瞬间,刘一品看到了康谬,他脸上充满了惊恐,他肯定很疑惑这支部队是哪里来的,整个高卢部队,也看到了凯撒标志性的红色,这对罗马人来讲,是一支强心剂,但对高卢人来说,这是多年来的恐惧,这代表着他们无数同胞的鲜血,代表着罗马的雷霆万钧之力。
高卢人瞬间崩溃了,几万人的队伍,互相踩踏着疯狂的四散逃窜,踩死的人,应该比卢修斯忙活一中午杀得都多。后边的人丢盔弃甲,前边的不知道的还在兴冲冲的和十三军团拼杀,但恐惧这东西,比世间任何病毒的传播速度都要快,势头都要汹涌。
很快,这数万人成了检验罗马共和国兵器制造商良心的试金石,一把罗马剑,究竟砍多少个高卢人才会变钝,才会卷刃,有这个课题的话,现场就可以结合实际来篇论文。
战斗很快变成了屠杀。
日耳曼人喊着听不懂的口号,疯狂的追逐高卢逃兵,凯撒带着卫队,和十三军团里应外合,包夹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倒霉蛋,很难说那些人更幸福,真的跑出战场,活下去有用吗,凯撒的铁骑很快就会席卷整个高卢地区,就算能逃的了今天,也终究难免变成罗马共和国的奴隶,很多高卢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凯撒并不是个慈善家,也许在这种生死较量的战场上,没有任何人会是慈善家。战俘,绝不是在这种杀红了眼的战斗现场能存在的,毫不手软,毫不仁慈。在凯撒的战马终于踏在卢修斯的面前时,凯撒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卢修斯•乌瑞那斯,长官,十三军团百夫长。”
“你今天向世界展现了罗马的勇气,打扫战场,追击敌军,现在是你们抓获战俘的时候了。”凯撒说着扔给卢修斯一袋子金币。
“谢谢长官。”
卢修斯转头吹响军哨,十三军团开始向溃败的高卢军队继续追击,这时候,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杀戮不是一切了,大家都想多抓几个战俘,回到罗马,换成第纳尔,养家糊口。
“安东尼,我们赢了。”
“似乎是的,凯撒”
这场战役,让我交到你这个朋友,我很欣慰。
“下一步,我们该回到罗马,元老院该付账了。”
“当然,安东尼,当然,不过还有一个人。”
刘一品脑中闪过一个人,号称少年屠夫,剿灭传奇的斯巴达克斯把所有人订上十字架,剿灭西班牙叛乱,战功卓著,与凯撒联姻五十几岁娶了凯撒十几岁的唯一的女儿。
“庞贝。。。。。。”
第10章 受降仪式()
第二天上午,太阳似乎没有前一日决战时那么毒,阿莱西亚城门大开,高卢人的领袖一个接一个的走向凯撒的大营。
大营前,临时搭筑了一个高台,凯撒端坐其上,安东尼和其他主要将领站在后方。
凯撒并没有穿盔甲,而是穿了一件全红元老服装。
说这衣服,其实有讲究,不是瞎穿的。德国**时期就是,军阶越高裤子上的红色越宽,后来有将军开玩笑说希特勒本人穿军裤得穿纯红。不难想象,啥都高仿罗马的**这样做是有渊源的。罗马时代的元老院也是红白相间的长袍,红色越多越粗,自然也是越牛逼,凯撒穿一套纯红,这帮高卢人能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跟着凯撒的几个将领看到这身衣服,心理都是很开心的,毕竟水涨船高,凯撒越好,他们自然也越好,这道理大家都明白。
来受降的高卢首领,一个个恨不得在身上扎个金矿。穿金戴银的,似乎是吧这辈子最好的衣服都挂身上了。
在所有将领的最后,维钦托利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一路走到受降台前,他穿着金色的盔甲,盔甲里是墨绿色的罩衫,披着米黄色的斗篷,最搞笑的是头盔,像极了雷神的头盔,两边还有俩小翅膀,不过不像雷神那个帽子,维钦托利戴的是纯纯的金盔。
一句对白都没有,凯撒也没有站起来,与维钦托利四目相对,两人互相打量了好久,这也许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
维钦托利是个纯种的高卢人,连胡子眉毛,都是金色的,一把修剪得体的胡子,放在现代,随便去gucci走个秀,都会以为是当红模特。这个号称武士之王的高卢人,整个高卢王国最后的希望,被旁边走上来的士兵脱去了盔甲,又脱掉了衬衣,变得一丝不挂。刘一品瞅了一眼。。。卧槽基因这东西真牛逼,这哥们绝对被生殖之神加过大buff,那话儿比种马小不了多少。
维钦托利被押上囚车,刘一品念过几天历史,等待他的是漫长的六年囚禁生涯,在六年后的凯旋仪式上,凯撒会当着全罗马的面,处决他。
想到这,不仅感叹,如果维钦托利赢了,一路打下去,灭掉罗马,欧洲的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可历史这东西是最架不住意淫的,因为他只有一个真相,无论你给出多少个如果,也许都不会改变他真正的走向。
如果不是拿破仑当年为了认祖归宗,急着把法兰西人和整个欧洲脱离开,证明其种族优越性,也许维钦托利的名字,都不会被历史记载。
就像希特勒去描绘日耳曼民族的伟大,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