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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将校都挺起了胸膛,等着太平公主点将,太平公主凤目微微一扫,拨马便向场驰去。剩下的禁军将校尽皆一愣,面孔胀红起来,尉迟敬德大声叫道:“公主殿下,我等就如此不堪一用吗?”
这两日数次马球赛下来,若说表现抢眼,单兵作战能力强的,杨延兴、刘志哙、尉迟敬德可以排进前三位,由于尉迟敬德参加的场次多于前面二人,也是进球最多的球员
另外,北右卫队的刘志夫,北方军第二军团队的刘志扬,东北军队的刘成琦,南左队的张飞、秦叔宝,也都是悍将啊
“非也”太平公主勒住马缰,回眸一睇,朗声长笑道:“欲赢南”朝”鲜,有我五人,足矣”
这句话震慑了全场,片刻之后,雷鸣般的喊声响彻云宵,将士们握紧手的刀枪,高高举起,齐声呐呼道:
“大汉威武”
“大汉威武”
“大汉威武”
声音久久不息,声震洛阳上空………
太平公主一介女儿身,又贵为大汉公主,竟悍然接受南”朝”鲜高手的挑战,只此一举,就点燃了所有大汉将士的勇气与激情
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士兵两眼充血,太阳穴突突乱跳,要不是眼前这片战场不是斗人数斗血勇的地方,哪怕百万铁骑当面,他们也要嗷嗷叫着冲上去了………
更何况,太平公主居然不凑足六人之数,只以五人就敢挑战南”朝”鲜勇士,如此胆略,如此气魄,更是令人为之折服
一时间,全场焕发的莫大气势竟令南”朝”鲜人有些气色沮丧,斗志全消………
太平公主这一举动,倒令南”朝”鲜使节有些为难起来,他很想在此时显显他的风度,显显南”朝”鲜的气魄,也以五人参战,但是又担心真的会输掉这场比赛,这本是他蓄意挑起的争端,那脸就丢大了,而且南”朝”鲜队习惯了6人团队作战,若是突然改为5人,恐怕一时难以适应………
思来想去,南”朝”鲜使节把牙一咬,心道:“反正以六人对五人,我们已经胜过一场。如今是你自己托大,非要以五人参赛,若是赢了你,也不算我以多欺少”于是便一挥手,令南”朝”鲜前后两队,凑出六名队员,入场比赛。
“嘘………”一见这副场面,围观的大汉将士立即嘘声四起,弄得那六名南”朝”鲜击鞠高手颇有些颜面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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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马球赛,谁人愿与刘洛丹并肩一战(2)()
第一卷东北降世帝都风云第67章马球赛,谁人愿与刘洛丹并肩一战(2)
主席台上。
整场比赛,皇帝都看在眼里,但是胜负似乎都没有看在他的眼里,当比赛结束的时候,皇帝淡淡一笑道:“南”朝”鲜击鞠果然高人一等,今年算是南”朝”鲜夺冠了呵呵,来人啊,把金杯取来——”
南”朝”鲜队获胜,就意味着大汉帝国百姓输了1000万两银子
1000万两银子对皇帝来说,还不放在眼里,唯一麻烦的是,下来需要让刘光武彻查银子的流向,若是被有心之人用来威胁他的帝位,他自然不会手软
只要这银子还在大汉帝国国内,那还不就是皇帝左兜和右兜的问题?
南”朝”鲜使从座位上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衣服,得意洋洋地瞟了眼在场的大汉权贵,大步走到皇帝面前,倨傲地拱一拱手,嘿然笑道:“谢大汉皇帝赏呵呵,不是小臣自夸,这击鞠之术本兴于南”朝”鲜,普天之下,自然没有能与我南”朝”鲜击鞠相抗衡的”
南”朝”鲜使节言语间傲气溢于言表,在场的大汉武俱都面现怒色,南”朝”鲜使节洋洋得意,不以为然。
这时高公公捧了金杯上来,皇帝微微一摆手,面无表情道:“赏”
“谢皇帝赏”南”朝”鲜使节大剌剌地说了一句,双袖一拂,捧过金杯,欣然一笑,将金杯高高举起头顶,在场的南”朝”鲜人立即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
南”朝”鲜使者原地转了三圈,向全场展示了他的战利,刚要转身离去,忽往皇帝面前几案上一瞥,又顿住脚步,微笑道:“皇帝,明年年底,想必还是要举办马球赛的,我南”朝”鲜定然也是还要参赛,小臣冒昧,是否可以先请皇帝指定明年赏赐的彩头啊?”
这么说,本是一件很无礼的举动,皇帝有些意外,眉头不禁微微一挑,好奇地问道:“不知南”朝”鲜使节使者想要以何物为彩头呢?”
“我南”朝”鲜今年获得马球赛冠军,彩头只是一只普通的宝杯——”南”朝”鲜使节有些倨傲道:“小臣瞧皇帝案上这只杯子华美异常,心下非常喜欢,此杯既为皇帝所用,想必是极珍贵的,若是明年南”朝”鲜队取得两连胜,蝉联冠军,皇帝能否制作一个同样的杯子让小臣赢回去?相信我南”朝”鲜王一定会十分欢喜——”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众武脸色齐齐一变,太平公主就待出声呵斥,皇帝微微一抬手,制作了他们的动作,轻轻抚摸着案上那只盛酒的杯子,微笑道:“南”朝”鲜使节,可是看了朕的这只‘江山永固’杯?”
皇帝说到‘江山永固’时,刻意加重了语气,南”朝”鲜使节微微一愣,之前还真没注意上面有这几个字,但话说出口,也不好收回,硬着头皮道:“正是”
皇帝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微笑,眼角却微微地跳了几下,熟悉他的刘光武知道皇帝这是动了真怒
南”朝”鲜使节如此说话,已是当众羞辱大汉,他向皇帝指定来年比赛的彩头,更是极其无礼的行为。尤其是皇帝已经点出了那只宝杯的名字——“江山永固”,既然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这只金杯就具有了十分重大的政治意义
南”朝”鲜使节虽非原人氏,可他是南”朝”鲜使节,精通原化,不可能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他居然装聋作哑,依旧想要以此杯为彩头,这就不仅仅是他目无人了,而是一种有意的挑衅
皇帝轻轻抚摸着那只金杯,那只杯子是纯金打造,三足鼎式,圆形直口,口沿錾回纹,部錾篆——“江山永固”,外壁满錾宝相花,花蕾以珍珠及蓝、红宝石为原料。两侧各有一变形龙耳,龙头上有宝珠。
“南”朝”鲜使节——”皇帝轻轻摩挲片刻,缓缓抬起头来,虎目含煞,轻轻地道:“你认为明年一定会赢?”
“小臣自信,明年马球赛,南”朝”鲜依旧可以夺冠——”南”朝”鲜使节的脸上带着一种很谦卑的笑容,微微欠着身子,沉声道:“只要这马球大赛比下去,我南”朝”鲜就可以一直获胜”
南”朝”鲜使节说到这里,双眼微微一抬,眸隐隐透出一抹箭一般的寒芒,来的时候,南”朝”鲜王金太阳对他有明确的指示,要借机显示一下南”朝”鲜的实力,羞辱一下大汉帝国,目的是警告大汉帝国别公然支持北”朝”鲜而对付南”朝”鲜——
南”朝”鲜之所以如此张狂,也不是没有底气,因为他们已经选择跟契丹结盟,和大汉帝国目前并不接壤,间和东北隔着一个北”朝”鲜,大汉帝国一时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而羞辱大汉帝国,契丹方面可是许了好处的
台下,禁军众将校听了他这番狂妄之言,不由气炸了肺。在场的许多达官贵人,却渐渐出了南”朝”鲜使者与皇帝之间这番言语的弦外之音。
南”朝”鲜现在和契丹结盟,这次恐怕不止是代表南”朝”鲜来的,而是代表契丹来的,甚至是代表整个胡人国家来的
校军场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皇帝的脸上也像挂上了一层寒霜,不复方才的淡定从容。
“南”朝”鲜使节使者此言差矣”主席台上太平公主突然说道:“此番较技你们夺得冠军。并非是我大汉马球弱于贵国,而是我大汉北右卫队、禁军队的马球弱于贵国——”
“哦?”南”朝”鲜使节微微扬起下巴,一部直撅撅的小胡子傲然朝向太平公主,问道:“公主殿下,贵国马球最强的就是北右卫队和禁军队,他们败了,难道这不代表大汉帝国败了吗?”
“当然……不算”太平公主莞尔道,张开手指,优雅地虚空一弹,慢条斯理解释:“北右卫队虽然最后和贵国争夺前两名,但大家都清楚,禁军队才是大汉帝国的最强队,但禁军队就是禁军队,既不代表大汉,也不代表大汉所有的军队。你们今年赴我大汉参赛的马球手,是举国选拔的一流高手。而我大汉禁军选手,就是从禁军3000将士选出来的一些马球好手,明白么?”
“公主所言极是”朱元晦明白了太平公主的意思,应声道:“马球比赛嘛,应应节气,图个喜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皇上自然不会为此大动干戈,从全国挑选一流高手来与贵国较量马球——”
“哦?”南”朝”鲜使节自然听得懂朱元晦的暗示,不禁失笑道:“相既如此说,那小臣便把这刚刚得了的金杯拿出来做个彩头,请皇帝集贵国第一流的马球高手,与我等再较量一番。如何?”
皇帝眉头微微一皱,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跟南”朝”鲜使节这么较真,大动干戈地从全国招募马球高手,而且这旨意下去,能否找到比禁军、北右卫众高手更出色的马球高手殊未可知,如果再比,胜了还好,一旦败了,大汉帝国就真的颜面无存了。
皇帝的念头刚刚转至此处,太平公主已然冷笑道:“何须从我大汉全国招募高手,仅洛阳一地挑几个高手出来,要胜你们就足够了”
“好——”南”朝”鲜使节听了惊笑道:“那南”朝”鲜使节愿意领教”说罢把金杯往皇帝面前几案上一放,退后三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皇帝,就请太平公主挑选精兵良将,小臣愿意再比一场,如果输了,自愿让出冠军,有请皇帝做个公证”
“太平,你有何话说?”皇帝素知太平公主统兵有方、聪慧大气,做事周详,她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所恃的,不禁看向太平。
“容太平跟将士们说几句”太平公主长身而起,走到台边挺身站定,微微向下一扫——
全场数万人眼见太平公主走到台边,似乎有话要说,嗡嗡然的私语声顿时为之一静,犹自欢呼的南”朝”鲜人也闭上了嘴巴,纷纷向台上望来。
“今日马球赛,南”朝”鲜得胜。南”朝”鲜使者因此笑我大汉无人”太平公主提真气,振声喝道:“本将军不以为然击鞠之乐,在于普天同庆,万民同乐,游戏而已故而,北右卫队、禁军队也不过就是从洛阳几支军队选出的一些马球高手,不要说代表不了我大汉军队的水准、代表不了我整个大汉帝国的水准,就是这个洛阳城,它也代表不了如今,南”朝”鲜使节,以皇帝赏赐下来的金杯为彩头,欲与我大汉帝国再战一场”
太平公主说到这里,声音顿了一顿,眉宇间渐渐生起肃杀之意,缓缓环顾全场,声音突然再度拔高,隐隐生起金石之音:“在场,有我禁军将士,亦有我大汉帝国6大军团将士谁人愿与我刘洛丹并肩一战”
“某愿与公主并肩一战”
“某愿与公主并肩一战”
应声高呼的,是杨延兴、刘志哙等禁军马球队员,本来打败了他们就非常羞愧,如今再听太平公主这么一说,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一个女儿家不让须眉,堂堂七尺男儿安能受此奇辱,是以纷纷请缨
其实场地四周4万将士早就热血沸腾了,如果这时有百万敌军当前,他们也能毫不畏惧地冲上去搏斗,问题是,打马球不是作战,徒有一腔热血是不成的
是以4万将士紧紧攥着双拳,鼻息“咻咻”地望着台前,虽不能应声,可那一声“某愿与公主并肩一战”的话,却憋在了他们的嗓子眼,一张张年轻的脸庞,胀红如鸡冠之血
太平公主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却只定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正立在球场的另一边,风把太平公主的声音清晰地送进了他的耳朵,他颇为意外地看着台上光芒万道的公主将军,他看到公主将军也在注视着他——
在他背后,有数万名大汉帝国将士,但他清楚,太平公主看的就是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台上——
有些东西,确实只是一场游戏——
但是哪怕是一场游戏,当它与荣耀、尊严和血性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它都不再是可有可无的游戏,而是值得拿命去拼的目标
清也是一个大汉男儿,更是一个大汉军人,这一刻,他的血沸腾了
张飞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抬手在王追马的马股上重重地一拍,那匹王追马便走向清,到了他身边,用马头蹭了蹭清的衣袖,清回头看了张飞一眼,伸手一拍马鞍,纵身跃了上去
清骑上马,球杖正挂在得胜钩上,他摘下球杖,枪一般提在手里,一手持缰,背挺得笔直,头高高昂起,双腿一磕马镫,骏马便迈着小碎步,驰到空荡荡的赛场央。
清轻轻一勒缰绳,它就站住了,像它的主人一般,高高地昂起头。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微红的霞光映在清英俊的脸庞和那英姿挺拔的身躯上,仿佛他是一尊镀了金的铜像。他气沉丹田,用响彻全场的声音高声喊道:“某愿与公主,并肩一战”
太平公主站在台上看着他,唇边绽开一丝开心的笑,笑如春花般灿烂,自从在校军场看到清打球,她就知道,清是个打马球的天才,她相信,以清的天赋,加上他贪玩的性格,这将近两个月时间,足够让他成为一个顶尖的马球高手了
她猜对了
最近2个月,清没干别的,整天就在琢磨如何打马球,只有张飞、秦叔宝和赵云知道,他早就不是骑马立在场央等球的那个新手了,他有了征战球场的战力了
对清出场应战,大多数人即使有片刻的诧异,也立刻释然,因为之前校军场清等人和司马士及他们那一场马球战,很多人都知道了——
清曾在这里一合斩杀耶律雄——
曾在这里展现了球神一般的击球绝技——
他们有理由相信,清今日,依然能给他们带来惊喜
紧随清之后,一匹枣红马轻驰入场,杨延兴同样提杖如枪,舌绽春雷般大喝道:“某愿与公主,并肩一战”
“哈哈哈哈——豪迈爽快张须果,亦与公主并肩一战”随着豁然大笑,北大营主将张须果也挺身而出,如猛虎一般,“噔噔噔===”下了主席台。
张须果别看年龄超过50岁,但却是一员猛将,长得虎体狼腰,豹头猿臂,而且也是一名马球高手前些年带领北右卫队,就夺取过冠军,只不过这两年一是年龄大了,二是也不想和小伙子们在场上厮杀,想把机会更多让给年青人。
禁军队彭梁越、刘志哙、张义宪、王定六4人、北右卫队尉迟敬德、夏侯元让、郭伯济、刘志夫等人一看,六个名额已去其三,立即一同抱拳,以最隆重的军礼,单膝跪下,向皇帝郑重请战:“臣,愿与太平公主并肩一战”
“太平,朕今日就点你为帅”皇帝双眉一轩,豁然大笑道:“在场所有人等,6大军团,洛阳五军一卫,任你调遣你还要用何人,只管点将就是”
“太平领旨”太平公主回身向皇帝施礼,铿锵说道:“皇上只管安坐,看太平替咱大汉帝国,打出一片威风来”
说罢,太平公主英气勃勃转身下台,小青立即牵来她的白马,那白马通体雪白,飘逸的鬃毛如白雪纷扬,显得异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