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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那字体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竟然有些“飘若游浮云、矫如惊龙”之感,显然具有相当深厚功力。路风虽然不懂玉,可是却也看出这玉定是极;也不甚懂法雕刻,可是却也看出了大家风范。
路风禁不住赞叹道:“首长的字写得这样好,竟然有一些圣的风格,真是没有想到”
一号微笑着说:“见笑了我老头子只有这样一个业余爱好,偶尔刻刻字,喜欢圣的字体,就模仿着写,想不到你竟然也能够看出来小伙子你也懂法吗?”
路风连忙摇头说:“不懂不懂不过以前跟我第一个师父学武的时候,见师父经常摹写圣的字,看着和您的很像,才这样说的”
一号显得很开心,微笑着说:“小伙子,这块玉上刻有我的名字,希望你保存好,以后也许有用”
路风连连点头,说:“谢谢首长,我记住了,我一定像爱惜自己性命一样一样珍藏好”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玉放在盒子里,覆上丝绸,然后才轻轻合上盒子。望着一号说,“首长,我虽然不懂玉,可是也看出来这玉一定是玉中珍,您把它送给我,我真是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一号还没说话,一旁的皇甫国栋接过话说:“你小子真是好福气不过你不知道的是,这玉不是玉中珍,而是极像这样的玉全华夏不会超过十块,说价值连城可能有些夸张了,可是没有个千儿八百万是绝对买不了的”
路风听得一脸震惊,情不自禁地地看着一号说道:“这么贵重啊?”
一号点点头,微笑着说:“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这玉是和田的羊脂玉籽料做成的。羊脂白玉自古以来就极被人们重视,被称为古代四大名玉之首。也被称为宫廷玉,是玉中极,非常珍贵。它不但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德,而且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在古代,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上等白玉。考古事实已经证实,很多古代皇帝使用的玉玺是专用白玉玉料,很多各地博物馆的馆藏的珍中,也都把白玉玉料雕琢而成的历代文物奉为“国宝”,所以啊,这玉确实是很珍贵的”
听一号这样一说,路风顿时不安起来,注视着一号说道:“首长,这玉既然这样贵重,您把它送给我,我、我承受不起啊您、你还是收回去吧”
一号摇摇头,微笑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慢慢说道:“小伙子,我把这些话告诉你不是想让你知道这玉有多值钱,而是想让你知道,玉象征着伦理道德观念中高尚的德。儒家有‘君子比德于玉’的用玉观。以玉喻人,有德者才可以作为玉的主人,我正是看你具有了最珍贵的德,才把玉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永远像这块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一样做人,也是希望你们在和丑恶斗争的时候能够坚守宁为玉碎不可瓦全的原则,你现在明白了我的用心吗?”
一号的话真情毕露,路风听得禁不住新潮澎湃,将盒子紧紧握在手中,向着一号啪得敬了一礼,然后大声说道:“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良苦用心,坚决完成您交给我们的任务,誓死效忠国家和人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做一件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情我们会永远牢记:为华夏的荣誉而战为华夏的利益而战生为华夏人,死是华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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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4。604。御赐金牌和尚方宝剑()
路风这话发自肺腑,说得慷慨激昂,让一号和皇甫国栋也不禁受到了感染。 一号拍着路风的肩膀,高兴地说:“好好好小伙子,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皇甫国栋也满是欣慰地说:“好小子,这才是我皇甫国栋的徒弟”
一号的目光转向皇甫国栋,又转向路风,愉快地说道:“一会儿我还要和总理商量些事情,你们先回去吧定下来以后我们会尽快通知你,这两天你们该怎样玩就怎样玩吧玩得痛快点,然后就该去打一场硬仗了”
路风说:“首长您就放心吧,我们随时可以动身,坚决完成任务”
一号看着皇甫国栋,说:“其它事情你再和他谈谈,先这样吧”
路风和皇甫国栋和一号告别,然后走出房间。见那服务员还在十来米的地方站着,见路风他们走过,向着他们微微笑了笑。皇甫国栋冲着她点了点头,路风则向着她微微笑了笑,说:“你好再见”
那服务员并没有说什,只是微微笑了笑,看到路风手上的盒子时候,脸上禁不住现出惊讶的神色,望着路风的背影眼神里渐渐多了份深深的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风跟随着皇甫国栋走到车子的旁边时,历南星已经打开了车门并站在那里等候了,见到路风手中的盒子,同样现出吃惊的神情,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大家上了车,车子便平稳地向前面驶去。出了大院,皇甫国栋扭头看着路风,感慨说:“小子呀,我也想到过一号会送你点什么,可是没想到他会送你这块玉这块玉可是他的至爱啊平时也只舍得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就连总理想用自己的一副颜真卿的字交换都没有交换成,想不到这次竟然给了你,你小子的面子可真不小”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说:“我哪有这样大的面子,您说的真的假的呀?”
皇甫国栋一瞪眼,不满地说:“混小子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话,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路风叹了口气,感慨地说:“头儿,我不是怀疑你的话,而是这事情有些玄,我都不太敢相信是真的了”
皇甫国栋一听顿时笑道:“玉不是就在你的手上吗?还有什么号怀疑的?”
路风看着手中的盒子,又是一声叹息,苦笑着说:“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知道这玉这样贵重,首长又那样喜爱它,你为什么还要使眼色让我收下?你不觉得我承受不起吗?你这样做不是让我心里不安,诚心害我吗?”
听路风这样说,皇甫国栋禁不住正了脸色,劈头打了路风一巴掌,怒声说:“混账小子,我这是帮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说我害你,真是气死老子了”
路风一边揉着头,一边苦笑着说:“头儿,你别动不动就打我好不好?我可早就是大人了”
皇甫国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嗓门也更响了:“你小子再大,在老子跟前也是小子,打你怎么着了?”
路风一下子无语了,身子向后一缩,苦笑着说:“好好好你打你打只要你不嫌累,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
前面的历南星听了他们的话,在后视镜里又看到路风服服帖帖又无可奈何吃瘪的样子,拼命忍住笑,可还是笑出了声,感慨说:“路风兄弟,我跟随首长这么多年了,首长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看来还是首长对你打骨子里亲,真让我们既羡慕又嫉妒”
皇甫国栋一听,冲着历南星就训上了:“你小子什么意思?老子对你不好吗?”
历南星笑笑说:“好当然好了,可是和路风兄弟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是不是”你对我们是好,对路风兄弟是亲,还是有区别的是吧?”
皇甫国栋伸出手,啪得照着历南星头上就是一巴掌,大笑着说:“你小子连这个也计较上了,这下平等了吧?以后老子有时间天天打你”
历南星头上生疼,可因为开车要保证安全,也不敢去揉,苦笑着说:“首长,您这一下就够了,我不嫉妒也不羡慕了你们谈吧,我什么也听不见”
路风见历南星和自己同病相怜,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皇甫国栋也跟着笑了。看着路风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好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说是帮你?”见路风点了点头,禁不住叹息着说:“年轻就是年轻你小子脑子挺好使的,怎么在这上面还迷糊了呢?”见路风仍然是一脸迷惑,又慢慢说道,“你小子就不能动脑子想想,像这样的礼物,整个华夏有几个人能拥有?”
路风摇摇头说:“没有几个”
皇甫国栋笑了笑说:“这不就得了你在看看这是谁给的,那是一号,并且上面还有一号的亲笔刻名这要是在古代,那可就是御赐金牌就是尚方宝剑象征着帝王亲临一号把他送给你,你的身份在以前那可就是钦差大臣了拥有这块玉,就算是你以后犯了罪,只要不是叛国这样的极罪,基本上也是可以免除一次死罪的这下你明白这块玉的份量,明白老子让你收下是帮你了吧?”
路风听得心脏一跳一跳的,不由得感慨道:“明白了明白了头儿,看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你老人家真不是害我,真心是为了我好啊”
皇甫国栋得意地笑着说:“你小子说这话还算有良心,那当然了,老子不为你好,还能害你怎么着?”
听了皇甫国栋这话,路风却又摇头苦涩地说:“头儿,你还真是害了我了”
皇甫国栋一听这话,顿时又恼火了,吼道:“老子怎么又害你了?”
路风手指指指车顶,笑了笑说:“头儿,你声音小点,可别把这车顶给顶破了”
皇甫国栋一瞪眼,声音却还真低了下来:“说吧小子,老子又怎么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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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605。单独去开房吧()
路风看着手中的盒子,叹了口气,说:“这玉在手,我可是感到亚历山大啊”要是完不成任务,可怎么对得起首长的信任呢?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就把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也跟着糟蹋了吗?”
皇甫国栋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原来说考虑这个呀,这就对了,让压力变成动力,就算是本来不能完成的任务也一定会完成了”
听皇甫国栋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又一次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你们都给我拴上套了,我还不知道呢”
皇甫国栋听路风这样说,不但没有感到一丝不好意思,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行了行了,得了便宜卖乖,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了那么多人做梦都想上我们的套,我们还不给呢你小子以为我们的套就那样随便送给人吗?”
路风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说:“这样一说,我还要感谢你们啊?”
皇甫国栋不无得意地一笑:“那当然了”
路风瞪着一脸得意地皇甫国栋,突然也笑了,皇甫国栋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并没有回答。
皇甫国栋等得不耐烦了,瞪着眼睛又问道:“说,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说:“把这样的任务交给我,你们就相信我一定能完成?”
皇甫国栋显得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路风淡然一笑,却又说道:“你们也不怕我捅出什么漏子来?”
皇甫国栋一愣,继而说道:“你小子倒是说说,你能够捅出什么漏子来?”
路风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头儿,你也知道,我们早就习惯了做事凭借武力的风格,一时半会很难改变,和咱们的法律有时候会有很大冲突,而我们一旦动起手来,有时候可能会伤人甚至是要了人命。”说到这里,他看着皇甫国栋,意味深长地说,“做事的时候难免要动手,但是我们实在在很难控制动手的尺度,你老人家说是不是?”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又笑了起来,说:“你小子这是在给我下套呢”见路风笑而不语,又说,“好吧,我就把我们的态度告诉你你们做事的时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就行我们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路风一听,顿时浑身轻松,说:“头儿,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就可以放手去干,不会缩手缩脚了”
皇甫国栋摇摇头,说:“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以前,还要尽量减少影响”
路风赶忙说:“是,头儿”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说本来是打算奖励给路风他们一笔钱的,但是他们既然不在意钱也就不再奖励了,不过到天南以后所需要的花费却不能让他们再自己掏腰包了,便把路风还给他的卡又交给了路风。皇甫国栋让历南星把车子先开到了国安部把那两件茅台都装上,然后才到宾馆。
车子在宾馆门口停下,皇甫国栋想要下车,却被路风拦住了:“头儿,你就不用下车了,该忙忙你的去吧”
皇甫国栋也不在坚持,路风下了车后他便又回去了。
路风回到宾馆,把到天南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不过并没有说得很详细。大家听了以后都嚷着一起去,河马和眼镜赶紧给留在悦来宾馆的赛珍珠好和艾米莉打电话,让她们赶快到京城,然后大家一起去天南。
路风看大家心这样齐,心里自然十分高兴,说:“去了天南以后可能就比较忙了,大家这两天好好玩吧”然后看着林妙可说,“可儿陪我一起去买些东西吧”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正要走,河马却嘿嘿笑着说:“fuck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去玩,该不会是单独去开房吧?”
林妙可一听俏脸顿时变得绯红,冲着河马就是一脚,奈何河马这家伙皮粗肉厚,不但没踢疼河马,自己的小脚倒是给震得生疼。委屈之下看着路风气恼地娇声说道:“风哥哥,你看臭河马说得难听死了,你帮我揍他、揍他嘛”
路风瞪了一眼河马,说:“我是让可儿陪我去买些东西看我师娘,你小子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屁股踢烂”
河马搔着脑袋,嘿嘿笑着说:“fuck老大你还有师娘啊?”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说:“我怎么就不能有师娘呢?”
河马摸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fuck像你这样厉害的家伙,你的师父也差不多有一百岁了,你的师娘不是早就该死掉了吗?”
路风一听顿时大怒,冲着河马吼道:“他娘的你胡说什么?我师父还不到六十岁,师娘更年轻,一个比一个健康,都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再胡说,我可要真揍你了”
河马见路风说得不像吓唬他,连忙躲到枪神等人的身后去了,自然也不敢再乱说什么。路风见了,摇了摇头,便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头冲着河马扬了扬拳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河马低声自言自语地说:“fuck见色忘友,太不要脸了可儿这丫头也——”刚说到这里,却见已经走出十来米远的路风回头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忙闭上嘴巴,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下了肚子。
林妙可他们走出宾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以后,林妙可忍不住好奇问起路风师娘的情况。因为有司机在场,路风并没有告诉林妙可太多,只是说自己以前经常跟师父去他们家,师娘对自己很好,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自己。师娘很漂亮,离开师父以后也就没有再见到过师娘了,现在回来了,便要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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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606。要十件茅台()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一家较大的商场门口的停车场。 下了车,付钱的时候,路风对那司机说:“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儿”
司机问:“你们多大会儿才能出来?”
路风说:“二三十分钟吧”
司机显出为难的神情,说:“时间太长了,我还要赶生意呢”
一旁的林妙可见了,掏出一张大钞往司机手里一塞,说:“这是你等我们的误工费,你看够不够?”
那司机见林妙可和路风衣着气质不凡,刚开始的时候就奇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