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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侂胄喜出望外,拱手道:“借先生吉言,倘若真有这一日,节夫定当请先生为军师。”
赵旭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一场‘那个年代的英杰所留下的执念之梦’,但见韩侂胄心绪高涨,也不想扫他兴致,道:“好,倘若同甫尚在人世,定当尽绵薄之力。”
韩侂胄道:“时候差不多了,我领先生出城吧。”说着拉住赵旭进入一件宅子,换上了一身戎装。
韩侂胄望着赵旭,脸上更添钦佩,赞道:“先生虽是书生,换了戎装却是比韩某还像行军打仗之人,怪不得无时不刻念着北伐中原。”
赵旭笑着应付几句,随着韩侂胄出了城门。
临别之际,韩侂胄道:“此去上饶,危机重重,节夫也只能送到此了。先生一路上要小心珍重。”
赵旭心中默默想道:“韩侂胄,我欠你一个人情,倘若我赵云飞掌权天下,定为你正名。”
赵旭趁着夜色前行,待行到绍兴地带,天色亮了起来,见前面有一个酒家,上面横幅飘着四个大字‘绍兴酒家’。
酒家里面飘出阵阵少年书生的喧闹之声,寻思:“南渡之后,绍兴便成了文人之乡,文道大昌之地,这读书人可真多。”
他心中想着快点到上饶,自然不敢停下来,谁知道酒香不断,步子却是怎么也迈不开,嘴巴里酒瘾难以自制得涌了上来。
心中骂着‘原来这陈亮是个酒鬼’,却也是无可奈可,最后不得不停了下来,进了客栈。
双脚刚刚踏入酒店,就听到一阵叫骂声,“你这老头,居然敢吃霸王餐。没钱也敢进来吃饭!”
赵旭瞧了过去,只见一个七旬老者坐在前面桌子上,桌子上摆了好多个空盘子,嘴巴里不停念叨着:“真好吃,真好吃,香酥绵糯、原汤原汁、轻油忌辣、汁味浓重,好多年没有吃过家乡菜了。
娘杀个闲腿,川菜太辣了,辣得老头子肚子难受得紧张!”
旁边的店小二插着腰,指着老头朗声道:“众位客官来评评理,这老头吃饭不给钱,而且还专挑贵的吃!”
众人议论纷纷,指责老头不像话;若是吃点普通的,还好,偏偏点了那么多菜。
老者却理直气壮得说道:“家乡菜好吃,吃了一份还想来第二份。”
又朝着店小二哀求道:“我是老者,还是老乡,你就可怜可怜我,清蒸越鸡做得这么好,可以再来一份吗?”
店小二上前抓住老者肩膀,怒道:“先把前面的菜钱付了,小店可是小本经营,经不起你这折腾。”
老者也不恼怒,双手紧紧抱住桌腿,不肯起来,哀求道:“老夫刚从四川回来,已经离家快三十年了,恰巧路上遇到闹灾荒的穷人,把钱全部给了他们。”
见店小二神色愤怒,抚慰道:
“年轻人,你莫急,老夫这边还有些亲戚朋友,待会儿老夫回家后自当把银子奉上。”
老者说到这里,脸上堆上笑容,恳求道:“小掌柜,你行行好,先把清蒸越鸡给我来一份,好不好?”
店小二挥手拍向桌子,待到桌面之时,又停了下来,怒道:“你这老头,还从四川回来,路途遥远,你这身子骨能受得了?肯定是骗吃骗喝的。”
赵旭仔细瞧了瞧这老者,感觉似曾相似,似乎在哪里见过,道:“这位老伯的钱,我出了!”
随手一掷,一块十两碎银到了店小二手中。
店小二看了看银子,掂量一下,立刻眉开眼笑,跟了过来。
赵旭径直来到老者身边坐下,道:“老人家,介意小生与你同座吗?”
老者瞧了他数眼,呵呵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老者躬身谢过,道:“待明日回到绍兴老家,我把钱还给你。”
赵旭摇摇头,哈哈笑道:“不用了,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小生孤身一人,这绍兴黄酒天下闻名,不如我们共饮如何?”
“好,你看着像是江南人士,性情却是豪爽,可比我们绍兴人爽气多了。”老者哈哈笑道:“江南什么都好,就是人太灵巧,灵巧过了,便难成气候,哎!”
赵旭听他话里有话,道:“前辈高见,这江南待久了,人的确会变得慵懒不堪。”
说完轻声念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老者一拍桌子,喊道:“真是好诗,小兄弟好文采!”
只见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上面的菜碟却是丝毫未动!
“老先生莫要误会,”赵旭笑道:“这诗歌可不是我写的,是一个林升的年轻人写的。”
老者捋了一下长须,道:“老夫外出多年,江南的事情倒是知之甚少。”他似乎想起什么伤心往事,自顾自得喝起酒来,脸色却是一片凄然。
赵旭上前劝道:“老人家,这黄酒后劲很大,还是慢着喝。”
老者摇了摇头,继续拼命喝酒,似乎想将自己灌醉一般,嘴巴里喃喃自语得说着一些奇怪的诗句:“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当共剪西窗烛…”
不一会儿,老者双手往桌子上一放,醉趴在桌子上。
赵旭见老者酒醉,喊道:”小二,可有客房?”
“有!上好的客房还有两间!”
赵旭又掷给他十两银子,吩咐道:”麻烦你将这位老伯准备一间客房!”
店小二接过银子,脸上长满了花朵,跑了过来,扶着老者上了楼去。
这时候,有三个少年书生走过来,领头一个走了过来,躬身道:“学生夫子书院童正拜见先生。”
第205章 呆板正值的师祖()
赵旭一呆,寻思:“这些书院弟子怎么会认识自己?”
领头少年童正笑着问道:“先生适才颇有侠义风范,请问是来绍兴游玩吗?”
“当然不是,呵呵,”赵旭听到少年自报名字,抬头望了一眼,见他圆脸小眼,长相颇为滑稽,似乎在老师江万里的书房里见过。
顿了一下,忽地记了起来,心中惊呼:“这人莫非是老师江万里的老师,也就是自己的师祖?”
不由得倍感亲切,会心一笑,站起来,回了一礼,道:“只是路过而已,如今绍兴可是文道大昌之地呀。”
童正脸上微微得意,笑道:“那是自然,陆放翁便是我们绍兴人,听说也快到圣人之境了。昔日的唐门掌门唐婉也算是半个绍兴人。”
“唐婉,唐门掌门,这哪跟哪呀?”赵旭暗暗惊讶:“唐门掌门唐婉?我倒是不知晓,还请小兄弟指教。”
旁边两个少年笑道:“这位先生,这你可问对人了,童师兄可是立志要成为天机阁大长老的,这天下武林间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天机阁大长老,”赵旭再看向童正,越看越像,心道:“可真是有缘呀,残魂世界居然能遇到师祖老人家,得对他客气一点。”
想到这,神情立刻比先前热情许多。
童正得意一笑,道:“这天下的大事我自然知道。”
说完便滔滔不绝得给赵旭讲起了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这故事是个中国人都知道,赵旭当然也颇为熟悉。
但这童正讲得却是与自己了解得大为不同。
这个位面,唐婉乃是唐家小姐,并不是那个文弱不堪的文青女子,陆游也是剑客英雄。
四川唐家乃是武林盟九大门派之一。由于陆游母亲反对,唐婉便回到唐门,据说后来潜心武学,成为了唐门的上一任掌门,但却是英年早逝了。
赵旭与这些少年年龄相仿,聊起来,心情愉悦不少。偶尔之间显露了几首妙文绝句,让这些少年惊为天人。
这些少年书生见他谈吐不凡,见识丝毫不逊‘书院中的圣人先生’,如今却愿意与他们折节相交,都是满脸钦佩、敬仰。
四人聊到许久,中途有一个少年先行离开,另外两个少年却是聊了很晚。
赵旭饮酒多了,不知不觉有了困意,想着后面旅途艰辛,倒不如在此休息半日,等会儿再赶路不迟,于是要了一间客房,进了房间。
在床上一躺下,便睡了许久,待醒来时候,想着要赶路,结账准备离开。
刚踏出客栈之门,发现门口站着百来个少年书生,为首一人正是童正,不由笑道:“童兄弟,我们好有缘分,又见面了!”。
童正脸色微微一变,转过来,笑道:“刚才与先生聊天,深深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便带着绍兴书院的众位师兄弟一起来听先生讲学了。”
赵旭心中颇为得意。
如果是一堆有钱官吏围着自己,自己可能会觉得烦人,但被一群同龄少年学生围着,自我感觉相当不错,大大满足了自己昔日在学校里不曾享受过的虚荣心。
当即笑道:“承蒙厚爱,可惜不巧我要事在身,等我办完要事,再来与童兄弟相聚。”
童正摇摇头道:“那可不成,若是去了,只怕再难相见,绍兴如此好,不如先生在此地多留几日吧。”
赵旭一听感觉很不对劲呀,怎么突然变成强留人了,心中一阵恼火,语气加重一些,道:“小兄弟,我有要事,真是抱歉了。”说完,便要离开。
然而,这群少年却是围了上来,让赵旭寸步难行。
童生躬身道:“还请先生回屋,为我们讲讲这天下之道。”
赵旭猛然提气,准备飞身离开,忽然觉得提气受阻,这才发觉,这些百来少年却是布下了奇怪的阵法。
赵旭脸生怒气,指着童生斥责道:“童兄弟,你怎可如此待我,这是你平日里学的圣人之道吗?”
童生脸色颇为为难,忽然叩首道:“同甫先生,院长圣人说了,无论对先生你,还是对稼轩圣人,此去凶多吉少,还请先生放弃此行吧!
此行之后,童生自当谢罪。纵使一死,也绝不反悔。”
赵旭怒喝道:“该死的是那群圣人,你死了有屁用!一群毛孩子,你们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伤着你们。”
不料这些少年书生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比先前更加紧了。
‘他奶奶的,’赵旭一怒之下,挥手将旁边一根木头打成粉碎,大喊道:“你们再不让开,我若出剑,你们可没有活着的机会。”
童正丝毫不惧,一脸大义凛然模样,站在所有人前面,躬身道:“先生若要出去,就请从童正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赵旭内心愤愤大骂:“我靠,这代书院的学生不行呀!怎么行事如此冲动?”
若是面前阻拦的是官兵或是官员,他铁定拔剑劈了过去,但眼前都是自己的师兄弟,尤其这童正还是自己师祖,如何敢拔剑?
无奈回身,退回到了酒家之内。
不一会儿,又有一阵呐喊声音过来。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是大宋的御前军。”
童正喊道:“这些官兵来做啥?”
有人应道:“听说是奉陛下旨意,召同甫先生入宫。”
又有人道:“听说同甫先生在京城犯了命案,陛下是召他回京问罪的。”
童正怒斥道:“胡说八道,同甫先生正气凛然,哪会犯什么命案?一定有奸人陷害。”
有人应道:“童正,怎么会弄错?听说当时两位大圣人也在场。”
童正忽然呆立不语,猛地大喊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回去问问大圣人!你们几个先护着先生,不要让这些官兵靠近先生。”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几个字却是听不见了。
赵旭听童正离开,心中放了下来,又听到外面军队的阵阵脚步之声,知道直接冲出去,几乎没有可能。
若是自己拔剑与官兵厮杀,只怕会伤着这些无辜的学生。左思右想,没有良策,于是回撤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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