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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获胜,突厥军阵顿时像起了稀奇百怪的欢呼声,狼骑们挥舞着兵器以示胜利,还有的甚至把帽子高高抛向空中,以示内心的狂喜。
朔州军的将士们此刻却是一片寂静,听到对手的欢呼雀跃声,仿佛啪啪啪打脸一般,莫不是脸色铁青,五郎杨延德最先沉不住气,不待和众人商量,带动坐骑来到场中央,以棍遥指突厥金狼旗,大喝道:“奶奶的,杨五郎前来叩阵,谁敢前来受辱!”
阿史那咄苾淡淡地笑了笑,向身旁的一位头人打扮的伯克道:“你去会会他!”
伯克点了点头,催动坐骑来到场中央,大声喝道:“我乃莫贺咄设帐下伯克哈先发,小子,准备受死吧!”
杨延德冷声笑道:“哈宝!还先发,先来送死还差不多!”
哈先发闻言大怒,挥舞着大刀,向杨延德杀来。
第94章 连战连胜()
杨延德虽然嘴上不积德,态度轻视对方,但有了三哥的前车之鉴,内心里也是极为警惕的,自己可不能再落败了。
见敌将冲来,杨延德大喝着以棍相接。
哈先发的大刀与杨延德的铁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随即分开,两马交错而过,两人又各自回了一刀,一棍,又是一顿“铿锵”之声。
杨延德的铁棍乃是用上等精铁打造,沉重而刚硬,面对普通生铁所造的利刃,有着硬度上的绝对优势。
果然,交手十数回合后,哈先发的大刀就被崩出了一个小缺口。
哈先发见此,哇哇大叫着催动坐骑再次杀向杨延德。
杨延德见短时间拿不下敌将,也是抖擞精神,再次冲向哈先发。
两马交错间,岂料哈先发学着穆赖的方式,挥舞着大刀直砍向杨延德的坐骑。
杨延德见对方攻马,现在又时两人比武,狠心之下,也不回防,挥舞着铁棍,径直砸向哈先发。
哈先发见铁棍袭来,测了测身子,仍是砍向杨延德的坐骑。
随着一声人类的惨呼和动物的悲鸣。
杨延德与哈先发又是同时落马,不同的是,那一棍打得哈先发整个左肩的骨头都好似碎裂了,而杨延德落马后迅速起身,对准哈先发的脑袋砸来。
哈先发避无可避,索性闭上眼睛等死,哪知等了许久的痛楚都没有来,睁眼一看,铁棍横在自己眉心两寸处。
随着突厥军阵的鸣金声响起,哈先发落败。
哈先发带动坐骑赶回本阵,下马,跪地,向阿史那咄苾请罪。
阿史那咄苾也不着恼,吩咐带他下去养伤,挥了挥手,瞬间就有四名打扮相同的突厥武将挥舞着长槊,催动坐骑来到场中央。
看来对方是想团斗了。杨义臣见此,吩咐道:“杨思恩、杨延广、杨延昭、刘武周听令!”
听到命令的四人连忙齐声应道:“末将在!”
杨义臣一一扫过四将的脸庞,坚定道:“务必取胜!“
“诺!”四人抱拳暴喝道。随即四人皆手持长槊,各对一个突厥将领依次排开。
“朔州杨思恩!”
“朔州杨延广!”
“朔州杨延昭!”
“朔州刘武周!”
“铁勒阿大!”
“铁勒阿二!”
“铁勒阿三!”
“铁勒阿四!”
八人各自报完姓名,也不多说,各自紧盯着自己的对手,八槊相对,全场肃静。
“七弟,待会如果你上阵,拿出你的杀手锏,千万不要留手!可别小看这些突厥蛮子,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而且成天逞凶斗狠,稍有不慎,就会马失前蹄!”四郎杨延辉皱着眉头叮嘱道。
“放心吧,四哥,骑兵交战,讲究的一个就是速战速决、一招制敌,我的打法,更是如此。”杨延郎点头道。
随着双方令人血脉膨胀的战鼓声再次响起,八人一同助跑加速,冲向了各自的对手。
“铿锵”
“呼!”
“哐当!”
双方前两轮冲刺交手都没有使出全力,不过是试探性进攻,真正的刺杀才刚刚开始。
“有些扎手,都拿出自己的绝技吧,下一轮分胜负!”杨思恩面色凝重地下令道。
杨延广、杨延昭、刘武周纷纷点头,平端马槊,右手指下意识的松开又依次紧握。
“冲!”
八人再次冲向了各自的对手,不同的是,将交错间,与杨延广交手的阿二俯身使槊前刺,而原本应该与杨思恩交手的阿大却突然于战马的告诉奔跑中,横向跳向阿二的背上,同时空中出槊,直刺杨延广胸部。
杨延广猝不及防,在以槊格开了阿二的攻击后,只来得及堪堪扭身,就被阿大刺中腹部。
好在这是比武,阿大留了一手力道,但战马告诉跑动的速度,让长槊带着巨大的加速动能,杨延广只感觉胸部传来的巨大力道,直接把杨延广挑飞,摔出四五丈远。
杨思恩见自己被耍,二弟危险,大怒,直接横向甩槊,长槊在空中不断旋转,正中阿大后背。
阿大被这一槊直接砸得口喷鲜血,在阿二背上晃了晃,终究还是摔落下马。
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原本应该与杨延昭交手的阿三突然横向跳向阿四的背上,对准刘武周的腹部就是一槊。
不同的是,刘武周生性机敏,临阵机变,弃槊,来了个兜里藏身,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而杨延昭则一槊终结了阿三坐骑的生命。
这一回合交手完,大隋还剩三将三马,刘武周失了兵器。而突厥一方也只剩三人三兵器,阿三失了坐骑。
杨思恩见二弟重伤倒地,瞬间大怒,直接拍马直取阿二。
阿二毫不相让,举槊相刺,将交手间,杨思恩突地横向带动坐骑,那坐骑也通灵,斜向一跃,避过了阿二的槊锋,然后杨思恩怒喝一声,手中的槊锋犹如一条蛟龙冲向阿二。
阿二也是被杨思恩不要命的打法惊了一下,随即也不顾自身,直接以刺便扫,砸向杨思肋部。
随着一声“扑”和一声“哐当”,杨思恩与阿二同时中招。阿二直接把杨思恩一槊扫出数丈之远,而杨思恩的一槊也让阿二重伤落马,好在阿二将杨思恩打下了马,要不然这一槊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另一边,阿三与阿四同乘一匹马,身子各自向左向右倾斜着向刘武周杀来。
杨延昭刚被摆了一道,见对方又抓向刘武周,顿时暴喝一声,挺槊直刺阿三。
阿三见槊袭来,托大,仅以槊杆相挡,槊锋仍斜直向郭宇飞。岂料,杨延昭在被阿三槊杆拦下瞬间,扭动槊锋,直刺向战马。
同时,刘武周见两柄槊同时从左右方向袭来,登时腾身而起,两槊通通落空,而阿三和阿四也随着战马的悲鸣双双落地。
这一场,大隋获胜!
杨义臣在看到杨思恩艰难地爬起来,杨延广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后,轻轻地出了口气,轻抚长须,下令道:“擂鼓!吹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呜。。。。。。”
“风!风!风!”
“大隋!大隋!大隋!
见自家连赢两场,大隋军士们皆抽出佩刀,以刀背击打自己的盔甲,同时放声齐喝,以示胜利!
第95章 阿史那社尔()
仿佛不能忍受大隋边军的挑衅,突厥军阵中又冲出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大汉高举着大弓,遥指着早有一狼骑兵出阵摆好的箭靶,示意朔州军来比比箭法。
杨延郎冲着杨延辉打趣道:“这是在挑衅你啊!”
杨延辉会意轻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带马而出。
只见杨延辉话是一句都不肯说,先是助跑到一百五十步开外,抬手就是一箭,正中红心!
“朔州杨延辉!”杨轩武沉声喝道。
“好!”
“四郎好箭法!“
“杨将军威武!”
大隋军阵一片欢呼!
彪形大汉哈哈大笑,转身背对箭靶,催动战马加速,到了一百五十步,突地转身,回头就是一箭,正中红心!
“突厥阿斯兰!”彪形大汉哈哈大笑,自报名号道。
“啊喉!”
“哇哦!”
突厥军阵响起一阵鬼叫欢呼。
杨延辉会心一笑,学着阿斯兰的样子,转身背对箭靶,催动战马加速,到了一百五十步,突地后仰,背贴战马,弓悬头顶。
“嗖!”
正中红心!
“风!风!风!”
大隋军士再次高举兵器,欢呼道。
阿斯兰见此,收起笑容,四下张望一番。
忽然,阿斯兰看见头顶有一群成排的大雁飞过。见此,阿斯兰嘴角微微上扬,道:“排头的那只!”
话音未落,只见阿斯兰也不瞄准,抬手就是一箭。
“吖!”
只听排头一只大雁惨叫一声,应声而落。
杨延辉见此,不待突厥人欢呼,立马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狼牙箭,抬手就是一发三箭!
“飕飕飕!”
“吖吖吖!”
只见三只大雁同时落地!
阿斯兰见此,也不待大隋军士欢呼,也是抬手一记一发三箭,也是三只大雁同时落地!
平手!
杨轩武与阿斯兰望向对方,四眼相对,双方皆是会心一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各自取了各自所猎大雁,双手送给对方,以示敬意!
“大隋!大隋!大隋!”
“嗷嗷嗷嗷嗷。。。。。。”
两边战阵同时响起欢呼声,为双方勇士一同喝彩。
此时,金狼旗下,一名贵族打扮的青年策马来到阿史那咄苾的身边,道:“叔叔,让我也过过瘾吧!”
阿史那咄苾微笑着望着这个青年,笑道:“社尔啊,你小子在十一岁时就以勇猛而闻名阴山汗庭,怎么,现在看别人打架,忍不住了?”
青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在家里打架,仆人和头人们都让着我,实在是无趣得很!现在刚好有这等机会,怎能让我赖得住寂寞!”
阿史那咄苾哈哈大笑道:“好吧,那我就亲自为你挑选一个对手!不过,你可要注意安全啊,不然我可没法向父汗和你爹交代!”
见青年满口答应,阿史那咄苾策马出阵,大声对杨义臣喊道:“久闻杨总管新收了一个义子,正好我的侄子阿史那社尔是部落里远近闻名的年轻勇士,不知可否让两位新秀一战!?”
杨延郎听闻此言,刷得精神就被提起来了,连忙眼巴巴地望着杨义臣。
杨义臣微笑着叮嘱道:“注意安全。”
“哎!”杨延郎连忙催动坐骑跑到场中央,高兴着答应道。
等了这么久,光看别人打架,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杨延郎求战心切,连刘感和崔文秀的叮嘱也懒得听了。
“突厥阿史那社儿!”阿史那社儿手持长槊,跃马出阵,学着中原人的样子,在马上抱拳施礼道。
终于让本家出马了,嘿嘿!
杨延郎听这姓氏就涌现出了浓浓地战意,这可是涨自家威风的大好时刻!
“杨延郎!”杨延郎用猎人般的目光看着阿史那社尔,舔了舔有些干涩地嘴唇,一字一句地道。
“我们已经多输了一场,延郎兄弟放个让呗!”阿史那社尔的中原话说得很流利,开玩笑道。
“现在几万双眼睛在盯着这呢,社尔兄弟还是担心回去怎么避免挨骂吧。”杨延郎轻抚着长槊,淡笑道。
“这很简单,把你挑下马即可。”阿史那社尔平端长槊,目光微缩,准备进攻了。
杨延郎见此,微微一笑,突地,带动坐骑,迎风展袍,向阿史那社尔冲去。
“来得好!“阿史那社尔大喝一声,挺槊直刺杨延郎。
“砰!”
两槊相交,杨延郎双手发力,槊锋一扭,带动着把阿史那社尔的槊锋压到斜向下,突地就是一刺。
阿史那社尔见此,大喝一声,以槊锋向上挑,一把格开了杨延郎袭来的槊锋。
两马交错间,杨延郎伸出右手去扯阿史那社儿的马缰,这个小动作却是被阿史那社尔发现,及时横肘,挡住了杨延郎的爪子。
杨延郎见一击不成,待两马相过的最后刹那,以槊柄刺向阿史那社尔的马屁股,可惜,还是被阿史那社尔及时发现,以槊杆格开。
第一回合,两人就交手了数招。虽然看似杨延郎都在进攻,阿史那社尔全在防守,好像杨延郎占了上风。
其实,杨延郎心里倒是沉了沉,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此人的槊法沉稳而刚毅,临阵经验丰富,恐怕与人对练过多次,恐怕硬实力还在自己之上,想获胜,得用奇招。
“再来!”阿史那社尔兴致勃勃,拨转坐骑,再次大喝着向杨延郎杀来。
杨延郎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露出一丝狞笑。准备用一波自己自创的绝技了,以前兄弟们可是吃过不少亏的。
只见杨延郎单手持槊,以槊锋着地,催动战马加速向阿史那社尔冲去。
见此情景,刘感与崔文秀是相互会心一笑,知道杨延郎又要耍阴招啦。
刘感砸吧着嘴,摇头道:“这混小子,上次与老子对练就是用的这招,害得老子一世英名竟毁于这个阴险小人之手!可没让老爹一阵痛批!”
见杨延郎出招怪异,阿史那社尔皱了皱眉,一反常态的不去观察杨延郎手臂挥舞的动作,小心警惕着划土而来的槊锋。
果然,两马相近间,杨延郎的槊锋挑动着大批尘土向阿史那社尔袭来。
阿史那社尔暗叫不好,连忙微闭双眼,同时以槊杆向上挑。
“铿锵!”
槊杆撞击槊锋的声音响起,杨延郎见槊锋被挑飞,楸准阿史那社尔的面门就是一拳。
阿史那社尔吃了杨延郎一记重拳,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痛楚上。果然,两个马屁股交错而过的瞬间,杨延郎的槊锋横向划来,阿史那社尔连忙再次以槊杆反向格挡。
第二回合结束,阿史那社尔吃了一个小亏,不过阿史那社尔从小练武、皮糙肉厚,倒没什么大碍。
第96章 巧败阿史那社尔()
在冲过十余步后,阿史那社尔微怒,拨转战马,再次向杨延郎冲来。
杨延郎见自己的必杀技居然失效了,也不在意,再次打马挥槊刺向阿史那社尔的马头。
阿史那社尔见槊袭向坐骑,连忙双腿加力,夹住战马,迫使战马不应恐惧而避让。同时以槊直挑杨延郎槊锋。
“铿!”
槊锋再次相撞,杨延郎双手用力,准备扭转槊锋刺向阿史那社尔的腹部。岂料,阿史那社尔连连扭转槊锋,直把杨延郎的槊锋扭得偏离轨道,然后楸准机会刺向杨延郎右肋。
杨延郎扭身闪过槊锋,此时两人相近,杨延郎抬手就是一肘,砸向阿史那社儿的脑袋。
阿史那社儿不闪不避,对着杨延郎的胸部就是一记重拳。
待两马跑出双方攻击距离的刹那,两人同时回槊,却都被对方躲避。
第三回合,两人各吃一记拳、肘而还。
接着双方再度交手十余回合,都是无功而返。
接连十几次的助跑进攻,让短于耐力、不善于持久战的杨延郎气息有些不紊、开始喘气了,而阿史那社尔似乎不受什么影响,仍端坐在马背上,准备下一波进攻。
杨延郎暗道,这样下去不行,拼体力自己必输,而且看样子对手还没拿出真正的实力,得想办法搏一搏,争取下一两个回合决胜负,让这小子徒留遗憾了。
随即,杨延郎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