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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伟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报复行动有必要,虽然他同样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但与此同时他又担的反应一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豁出一切打一场全球性的核战争?要知道这样一场战争很可能是刚刚爆发感染的十几个国家一起结成联盟!
这根本就是在走钢丝!就算他这样不怎么成熟的政治家,也明白其中的危险性,难道其他人就看不出来?
宁伟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凡发表声明的国家都的传统盟国,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屏幕的一边突然间再次变化。外交部的主会场也显示了出来。
仍然进行的发布会上,发言人侃侃而谈:“我国深受恐怖主义袭击之害,但在世界范围来讲,我国仍然属于恐怖主义的轻灾区。而不是及其盟国一样属于恐怖主义的重灾区,恐怖分子能用生化武器袭击我国,为什么不能用生化武器袭击其它国家?至于说这是我国的报复行动就更没谱了,但我们相信分裂国家组织和袭击其它国家的恐怖组织是有联系、有合作的关联组织”
恐怖袭击?扯淡去吧!宁伟嗤之以鼻,恐怖组织要是有这份能量,还不早就灭了?季川的态度这样奇怪,这件事肯定和他有关系!
如果不是两国都拥有相当数量的核武器,怎么可能打这么久的嘴仗?就算对方真的掌握了某些有力证据,我们同样会推得一干二净,死不承认。不得不说世界范围内的吞噬病毒感染大潮开了一个滥用生物武器的头,后果会怎么样真的很难说。
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国家在病毒强大的威力胁迫下,没有人敢保证不会因为吞噬病毒亡国灭种。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你不想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得安生。如果病毒能被控制住,大家就一起承受文明倒退的损失。如果病毒控制不住,那就干脆来一场我死你也别活的同归于尽!
这种毫无理由毫无规则的行动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政治家做出的深思熟虑的决定,而更像是受了欺负的亡命之徒扯开膀子拼命!
宁伟长长地一叹,原发动战争的可能性很但是现在一旦确认是国释放了病毒,不管是迫于国内的舆论压力还是政治需要,双方的战争都无可避免。而眼国内的瘦情根本容不得他们抽出手来发动战争,就算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估计他们也得忍气吞声直到解决了国内的问题才能发动报复!
这,根本就是两败俱伤损人不利己啊!
而国内呢?人员的撤离,血清的生产和感染区的再次封锁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只要拖过九月十月,来自北方的寒流就能遏制活死人的发展。介时,就能争取到超过四个月的宝贵时间!
另外,被迫放弃的南方占了全国产粮区的一半,今年的粮食至少也要减产三分之一以上,即使实行配给制,仅靠储存的粮食又能支持多长时间?仅靠北方的土地能不能支持全国人口的粮食消耗?而且一旦进入春季,病毒会不会向北蔓延?
唯一的好消息恐怕就是因为病毒的扩散,边境上原本对峙了将近一个月的局势将有所缓解,现在,给他们俩胆儿也没哪个国家敢挑起战争。
但是,这样虚假的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宁伟扶着额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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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背景就交待到这里吧。里面的问题肯定不少,欢迎大家提出来。
一百八十九选择
品晨二点半,东方的天空测到泛起白肚白。明亮的启照闪闪发亮几片残云飘浮在东方的天际,映出片片暗红。
还显得有些昏暗的晨光里。前指所有的战士排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伫立在后勤仓库的院子里。略有些凉的晨风吹不透身上厚实的军装。只有晨露慢慢地打湿身上的军装。
杨威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他的眼睛还不怎么睁得开,站在队列里一个劲地想打哈欠。但身边所有的人都默然肃立,他不得不强行把哈欠憋回去。
大清早的不让人好好睡觉。把人都拉出来干什么?焚尸坑现在还不能用,怎么也得到中午才能派上用场吧。
封闭区内的冲天大火并没有烧多久,但坑内的余焰却慢慢地着到了现在。以至于所有的焚尸坑都只用了一次。想等坑里的温度降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如果靠在火坑的边上,滚滚的热浪就会逼得人全身汗出如浆。
如果不是坑里的燃料太让人恶心,完全可以利用坑里的温度做出一顿丰盛的早饭。
后勤仓库中的通道只比卡车的宽度宽上一块,根本不够两台车交汇而过。几排战士站在路的一边。立即占据了半边通道。仓库外面的通道上只有少部分战士,更多的战士排着队站在空旷的仓库里面。
队伍的尽头,十几个人走进了仓库,直奔仓库最中央的装甲车,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敲在地面上,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疲惫。
周镇民爬上装甲车顶,四下扫视一排排的战士,心里突然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防毒面具下两个一夜未睡获得的黑眼圈越发地黯然,手里提着高音喇叭深深地呼吸几次才甩开了莫名其妙的调怅感,举起高音喇叭。
“同”不,兄弟们!,小周镇民临时改了口,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说。“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想了很多,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昨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出乎意料的事。现在,我在这里发布一项新的命令,所有从感染区里逃出去又被拉进部队的人出列”。
队伍里的战士们同样一阵阵骚动,便长期养成的良好纪律让他们全部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没人交头接耳。
杨威满脑子的用倦瞬间不翼而飞,这叫什么命令?他偏头瞅瞅排在队伍前面的大个子,正好杨海鹰也偏过头来看他。杨威抿了抿嘴角。迈步出列走到了队伍前面。
与此同时,杨海鹰也主动出列和杨威站在了一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莫不如光棍一点。
有了带头的,队列里左一个右一个走出了几十人,原本整齐的队伍露出一个个缺口,就像被老鼠咬过一般。
加入军队的战士虽多,但只有极少部分才有机会和杨威一样进入作战分队,这其中更是只有杨威一个人是军官。
出列的人员默默地以杨威为首列排头站成队列,周镇民看着下面参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下面的全是普通人,最多只接受过学校里的军,能主动站在一起已经是这段日子里各咋小班长努力灌输纪律的结果,不必再对他们有过多的要求了。
“是独生子的,出列!,小周镇民再次命令。这下子大家更摸不着头脑了。新加入的战士与独生子战士根本没有什么地方能联系在一起吧?
但队伍中的少数人却是神情一动,其中就包括了杨威在内,他突然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这一次出列的战士占了剩下所有人的三分之一,他们杨威打头的长方形队列后面站出一咋。咋小整齐的队列,他们都是合格的战士,没有人浪费时间疑惑,行动速度远比第一个队列中的人员迅速得多。
周镇民眼睁睁看着后面的队伍里只剩下一半多些的人员,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亲生兄弟姐妹身患绝症的?有的站出来!”
队伍里三三两两地出列了寥寥几个战士,补进了前面的队列中。
这下子不用说杨威也全明白了,《史记?魏公子列传》中说:“父子俱在军中,父归。兄弟俱在军中。兄归。独子无兄弟,归养
眼前这一幕活脱脱就是一场现代版的信陵君选兵,只不过由于计划生育。部队里独生子女的比例也非常的大,周团长能选出来的人员只能占到全部人员的一半强。
这样的结果早就在周镇民的意料之中,虽然原本得到的卉勺二凭战十自愿,可发样的命令一曰真的发布,军心十州拙蝶双做一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到那时候能有几个愿意留下来?现在不是建国前,那时的战士吃够了苦,受尽了压迫。不站出来反抗就只有死。可现在呢?很多人当兵只为混个资历,或者借着部队当跳板,究竟有多少人是甘心奉献?在严格的纪律和服从的大环境能够把所有人约束起来。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可一旦纪律约束不存在了呢?
谁都有家人亲友,如果将束缚战士们的纪律放松了,会不会出现大面积的溃散?
他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如果让战士们自由选择,可能会出现大部分人选择留下的情况,但也有可能出现大多数人选择离开的情况!部队不能乱,人心不能散。这一点是周镇民的心理底线!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周镇民沉默了片刻,再没想出其它的理由,举起了高音喇叭说:“兄弟们,根据军区的指示,将撤出感染区内的一部分部队!我的选择大家都看到了,说不上公平!大道理我不说了,没意思。给大家交个实底,感染区已经向周边扩散,留下的熟悉这里的环境,可能比离开的更安全。一会吃完早饭,出列的人员重新编组,向军区撤离!我的话完了。”
周镇民走下装甲车,带着团部的军官们慢慢离开,分成两部分的战士们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大家一时间都有点难以接受。
即将撤走的战士们和准备留下的战士们互相瞅着,心里的感觉复杂无比。
“还愣着干什么?解散!”前面传来周团长一声吼,战士们放松下来,有人喜有人忧,也有的心里矛盾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的。
跟在周镇民身后的参谋担心地凑到他的耳边说:“团长,这样行吗?咱们一没登记二没隔离,谁分得清到底哪些是耍撤走的哪些是耍留下的?再说。咱们这么干不是违反了军区的命令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是一回事,故意抗命可是另外一回事,性质完全不一样,在现在的紧急情况下,抗命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周镇民的脚步略微顿了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没什么不一样的,我故意不分开他们就是给战士们选择的机会,想要留下来的一会不参加编组不上车不就行了?不想留下的,就让他们冒充独生子女撤走吧。还有,不光是战士们,所有的军官也包含在内,想离开的我统统不拦着。”
几个团部的军官同时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大家都有档案,再说都是一个团里的战友,谁不知道谁的情况?谁家里有兄弟姐妹大家伙心里一清二楚,如果说符合情况离开还算情有可原。若是冒充独生子女离开和临阵脱逃有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职业军官,即使转业也有一份好去处,对荣誉的看重程度远胜于当几年兵就不得不复员回家的普通士兵。如果就这样走了,就会背上一生也无法抹除的黑点。
几个人带着或青或白的不同脸色跟在周镇民身后,心里打着各自不同的算盘。
周镇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实话,他不想留下战士的人却留不下战士的心。
当场宣布愿意离开的战士可以撤出感染区和周团长的做法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产生的效果却完全两样。
如果说他当时问的是谁想离开感染区,那么整团人可能要站出一多半来!至于战士们能不能猜出他的意思就不是他能顾及到的事了,有强烈愿望想走的肯定敢冒险,不离开的亦然。
周围的战士们纷纷散去了,杨威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有一丝迷茫,他昨天还绞尽脑汁琢磨怎么才能离开,今天怎么就能直接离开了?虽然还得到军区报到,可他原本的目标就是到军区打听任菲的下落,根本就是顺路的事。
可随后他的心就是一沉,周镇民说感染区扩大是什么意思?又爆发病毒感染了?爆发点在哪里?
从军区到六号基地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想必军区肯定还没受影响吧,可是他不过是个少尉,能找得到那个大校吗?
一轮红日跃出东方的地平线,火红的光芒撒上大地,映红了杨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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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又挂掉了”奉劝大家今后要是买笔记本电脑,千万要慎重,
一百九十 出发
“嘿。想什么呢。能离开不好么。发什么呆。”萧宇轻狂;杨威一拳。
杨威傻呆呆地揉了揉被他捶中的位置,满怀心事地摇了摇头:“只有我和大个子吗?虎牙?”他向江帆投去询问的目光。
“干嘛?看我干什么?没我什么事!”
“你不是独生子吗?”格威一愣,诧异地问道。
虎牙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说:“独生子怎么了?独生子就不能留下?撤出去也是到军区集结,后面指不定有什么任务等着呢,与其和不熟悉的人一起执行任务,我宁可留下来和大家在一起!”
老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虎牙和班里的其他战友同吃同住同练,互相之间熟悉的放个屁都能听出是谁的腚眼没夹好,他能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交给相熟的战友,可若是换了其他人和他一组,他不知道自己敢不敢把后背交出去。
杨威的面色微变,虎牙的话无意中点醒了他,如果就这样离开了。军区又要派出他们什么样的任务?还兵于民这种传说中的事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现在兵员紧缺,招还招不满呢,哪里会放人走?
薛宝国眼尖,一下子看出了杨威的不对劲,他悄悄捅了捅虎牙和萧宇。和他们俩打了个眼色,两个人顿时呆了呆,然后顺着大眼的示意一看。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萧宇轻叹一声,拍了拍杨威的肩膀说:“别胡思乱想了,你本来就不是部队的人。抓住机会找任菲去吧,实在不行你再回来!”
“就是就是”虎牙也在一旁帮腔。“别光顾着你自己,咱们班里大把的光棍呢,你回来的时候也让任菲给大伙寻摸两个。
“死小子”蒋平狠狠一推虎牙的脑袋笑骂,“有一个还不够,还想着要两咋。?”
虎牙立即反击:“胡说!我什么时候说想要两个的?也就你这种肚子里全是龌龊想法的人才能想出这种主意来!”同在一个班里大家都是闹惯了的,吵起嘴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唾沫星子满天乱飞。
杨威知道他们这是为了开解自己才这样胡闹,他张了张嘴,留下的话在嗓子眼儿里转了几圈,却怎么也没能跑到舌头尖儿上。
萧宇了然地给了他的肩膀一拳:“行了,什么也别说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走,咱们吃饭去!”他本想说只要活着就总有再见的一天。可想到目前的情况,谁也不敢说明天被感染的那个会不会是自己,所以萧宇同样把到嘴边上的话吞了回去。
杨威感激地回了萧宇一拳,看了看杨海鹰说:“大个子,你呢?走是不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眼前的风景虽好,谁又能知道走过这里之后的风景是不是比眼前更好?
杨威尊重虎牙的选择,正如果所有的战友都会尊重他的选择一样
大家都知道他要去找任菲可谁也没多说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是杨威除了找到任菲之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返回老家找到自己的家人!
“我?”一向英明果决的杨海鹰突然间卡了壳,憋了几秒钟才说,“我不知道,让我再想想吧。”
他很喜欢部队里的气氛,也很喜欢和战友们呆在一起,但他的心里同样放不下自己的家人!
六号基地虽然接收来自市的幸存者。但那里毕竟是军事基地,所有不愿意加入军队的幸存者都不会在六号基地多呆,而是统一送到专门的接收基地。和他一起到六号基地的单凤眼和大波浪没在基地呆多久就被送走了,听说六号基地被毁。他就一直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到那个接收基地去看看侄子侄女怎么样了一他不止一次地在心里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