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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酥髟芰恕1纠矗蛭辶略艿纳デ字矗躢āo还打算配合的,但看到这里的情况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可是袁本初已经彻底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心想着尽快拿下虎牢关,拿下洛阳杀死董卓,他真会听从大兄的意见么?”曹洪有些不自信地道。
“现在顾不了这些了,我们不能因他一人就让许多人白白送死。想必其他各路人马当中的情况也是一般,我去和他们商议一下,想必他们也会支持我的。到时候,我们一同去见袁本初,若他不肯听从我们的意思,只有用强了。”曹cāo握了下拳,已下了决心。
就在他打算前往其他人的下处时,一名亲兵突然进来禀报:“将军,孔太守在外求见。”
“孔北海?他这么急着来见我所为何事?莫非他也看出了如此行军弊端不小,所以想请我去说服袁本初么?”曹cāo一怔,但还是很快迎了出去。
来到他这一路人马的辕门处,便看到一身儒装的孔融正面带愁色地站在那里,作为孔子的后人,孔融总是以儒者自诩,便是在军旅之中,也是一身的儒服。曹cāo连忙上前施礼道:“不知文举兄突然造访,有失远迎。却不知你来见我所为何事哪。”
“孟德,我有一件要事与你相商,还是先去你的大帐说吧。”这回孔融却少了几分儒雅,有些急切地走了过来,拉上曹cāo就往大帐里走去,让曹cāo颇感意外,不知是什么急事能让向来沉稳的孔北海都如此急迫了。
“文举兄,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竟让你如此焦虑不安?”在两人入帐坐定之后,曹cāo便也不再说客套话了,而是直奔主题。
“我担心前方先锋军出事了!”孔融这第一句话便让曹cāo脸色一变:“此话怎讲?文举兄怎么就能断定先锋军出了事了?”
“先锋军中一名主将乃是在下的部下。在出兵之时,我便跟他有过嘱咐,每日停军之后,必须遣一人回来禀报路上情况,如此我们跟在后面才能安全。往日天黑之前,这送信的人便会到达,可今日,都到这时候了,也不见人回还。所以我才认为是前锋军那里出了什么意外了。”孔融便把自己怀疑前方有变的根据道了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曹cāo的眉头也拧了起来:“孔兄所言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孔兄你是不是太过多虑了些,有时候大军行进后诸多事务缠身,为将者因一时疏忽忘了派人回来禀报也是有所可能的。你我总不能因此一事就完全断定前锋军出了什么差错吧?”
孔融却依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你的说法虽然在理,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哪。不知孟德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么?”因为之前曹cāo一力主张主动出击,并且终于说服了许多人,所以孔融对他还是很信任的,这回他有了疑问,才会第一时间来找曹cāo商量,当然这也与曹cāo和袁绍间关系不浅有关,孔融也是希望通过曹cāo来让袁绍能重视此事。
“我看还是这样吧,文举兄还是先等等看,或许待到明日,你想见的人便到了。若真是这样的话,因为一场虚惊而使我大军过于小心就不太好了。”曹cāo建议道。对此,孔融也表示接受,但随即曹cāo又道:“不过文举兄此来也正是时候,cāo也有一事想与你商议一下。”
接着,两人就在帐中又说了好一会的话,然后各自出帐,又去了他处。待到一个时辰后,十多路人马的主将就都出现在了盟主袁绍的帅帐之前,要求见他。
袁绍自从得知洛阳的家人被董卓所杀后神情就一直很是冷峻,只有当下令大军快速前进时才说几句话,其他时候也不下达什么命令,更不见自己亲信之外的任何人。可这一次,当联军其他几路人马的主将同时要求见他时,他也不得不露面了。
“诸位突然要求见我所为何事哪?”强打着精神,袁绍便寒着张脸问道。他因为一日来的快速行军也颇感劳顿,只想好生休息,也好为明日的继续快行军做准备,现在让他抽出休息时间来见人,他也颇为不快。
曹cāo便代表众人开口道:“本初兄,我们几路人马都已经达成了共识,从明日开始我们不能如此急于进军了。现在各路人马都已困顿不堪,若是长此下去,只怕我们不到虎牢就成疲惫之师,这只会让西凉军有机可趁。”
“不错!今日一天行军下来,将士们个个叫苦不迭,一些运粮的车辆也都坏了不少,还有战马也有损伤,我们可受不起如此损失。”公孙瓒是最有实力的一路主将,自然也最不把袁绍这个盟主太当回事,直言说道。
而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确实不能再继续如此行军了,将士们已经因此多有不满,若再这样下去,军心必然不振,便是到了虎牢关下也是难得一胜的。”……
众人全都说着同样的意思,这让袁绍神色更是冷峻,但理智却在告诉他,他不过是这联军的盟主而已,根本无权强自下令让他们遵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所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袁绍才道:“那依你们的意思,我们却该如何呢?”
“很简单,每日行军不得超过五十里,而且在行军途中也要确保将士们有充沛的体能以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曹cāo道出了他的意思:“我想各位也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吧?”
“不错,每日五十里已是足够了。那虎牢关在那里又不会生脚跑了,我们为何要这么急着跑过去呢?”
“你们……”听他们这么一说,袁绍心里更是来气,这些人分明是不把袁隗的仇当回事了,一心只想着稳妥。但这些话他也说不出口,只得哼道:“前日要求出兵的是你们,现在出了兵了,却又要求缓行,你们究竟是何目的?”
“一切都是为了能取得此战的胜利,还望本初兄能够体谅我们。”曹cāo也知道袁绍心切复仇,所以只得好言相劝。
“哼,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这个盟主又还能说什么?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袁绍说着一甩袖子,便径自转身离开了。
众人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也不禁有些怒气。他们的诉求是很在理的,却没想到这也能让袁绍如此不快,他真当这些人是自己的下属不成?看到众人皆有不快之色,曹cāo急忙出言打起了圆场:“各位也都知道了本初家里的事情,所以他才会如此说话的,还望各位也能体谅一下他的心情。而且,这次他也同意我们的意思了,大家就都回去好生休息一番,明日还要继续赶路呢。”
在曹cāo的劝说之下,众人才算平息了怒意,各自离开。而曹cāo看着袁绍离开后的座位,发了一会怔,却不知他又在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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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当真做了此事?”马越有些惊诧地看向李儒,后者刚刚将董卓把袁隗首级送去给袁绍一事如实转告,其实却是带着几分炫耀之意的。不想马越在听了这话后,却是一脸的诧异和震惊,没有半点的高兴:“文优兄,这回你可是坏了大事了。”
“此话怎讲?”李儒一听便有些不快了:“兵法有云攻敌者攻心为上,我攻袁绍之心,逼其因怒而仓促进军,从而一战可胜,有何不妥?”
“文优兄,若我们面对的只是一路人马,那你这激将的法子确实可行。可现在我们面对的可是关东联军,可不是由他袁绍一人能说了算的。这么一来,只会适得其反,让有心人看出我们的心意,从而更加的小心戒备。”马越说到这里,面色又是一变,他想起了一事,要真是如此,只怕前方想要伏击敌军的华雄部情况也未见乐观哪!
第169章 发现敌踪()
听马越道出原由之后,李儒虽然心下有些不悦,却也有所精惕了:“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这计策只是针对袁绍一人,若他不能号令部下众军,此计确实难以达成了。”
马越苦笑:“岂是单单如此,若此计当真被他们识破了,叛军必然更加小心。而我早前已授计于华雄,着他在半道之上寻一合适之地埋伏下来,以期能用伏击战多胜几场。可一旦他们心存了戒备,华雄再想伏击他们却很困难了,甚至是……”后面不好的话他就不多说了。
李儒闻得此事,眉头也不禁锁了起来:“你竟还有此一着?如此看来事情的确没有我所想的那么乐观了,必须尽快让华雄军先撤回来,不然很可能会与早有准备的敌军正面撞上!”
马越再次无奈地一笑:“如今华雄军已藏身隐秘所在,即便是我们派了人去,也未必能找到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请主公尽快发兵,以为华雄军的后援,如此才能解他之困。”
“唔,你说的不错,我们这便去见主公,求他出兵!”兹事体大,李儒也不敢再有懈怠,立刻起身说道。
两名董卓手下的重要谋士因为各有想法而导致前方战事变得很难控制,他们只有想法补救。但事实上,他们此时才去见董卓说明一切,在时间上已经有些迟了,因为前方的华雄部与关东联军的主力大军已在青石硖道上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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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他数路人马的一力坚持,袁绍只得取消了全速前进的军令,这让他身为盟主的威信大打折扣。不过此事对于关东联军来说却是件好事,因为就在次日天黑之前,他们便已来到了青石硖道——也就是之前先锋军被华雄所部一举歼灭的所在。
此时的硖道上已被人打扫干净,早没有了前番战斗后所留下的痕迹,看着似乎与一般的道路没有两样。但是,这路人马却还是停了下来,因为此时天色已暗,这硖道又很是狭窄难行,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过一夜后,次日再行赶路。
这便是他们否决了袁绍全速进军的好处了,不然只怕这时候他们都已一头撞进了西凉军的伏击圈里了。不过现在,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妥,几路人马都各自埋锅造饭,只等明日天亮后再行入谷。
山上埋伏着的西凉军已把这里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便有人忍不住向华雄提议:“将军,不若我们今夜就趁黑偷袭了敌军大营吧?想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防备的,我们必能杀进敌营,立下一场大功劳。”
对于这个建议,华雄也不无心动,但想到在此埋伏是马越的意思,他又打消了这个看上去颇为诱人的主意:“不!我们这时候杀下去的确能起到偷袭的效果,但敌军势大,我们这两万人还不足以彻底击溃他们。但若是埋伏在此,等明日的话,情况便不同了。到时,我们不但有偷袭之利,更有地势上的优势,这便能彻底抵消我们在兵力上的不足了。传我之命,今夜不得有任何举动,等明日他们入硖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喏!”这些将士见华雄心意已决,便也没有再多劝说,答应之后就各自去准备了。
而此时,在硖道之外的关东军军营之中,曹cāo又一次与孔融见了面,后者又一次说起了徐杰不曾派人送信回来:“这都两日了,徐杰都没有派一人回来,事情真有些不对劲了。”
“这么看来,事情确有蹊跷。”这一回,便是曹cāo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了。他思忖了一番后,才道:“这样吧,待到明日天明,若是再没有人送信回来,我们便派一小队人马向前探查究竟。近万的先锋军队,居然会突然失去了联系,这委实让人难以相信哪。”
“会不会是……被人给全歼了?”孔融满脸担忧地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全歼?这可是一万大军哪,除非董卓调动手里的所有人马来攻击他们。或者——”说到这里,曹cāo便是一顿。
“或者什么?”
“或者,他们在极其不利的地理环境下被人伏击包围,才会连一个报信的人都没有逃回来。”曹cāo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但随即又摇头:“不过这样的可能实在是太小了些。”
正当他二人因此事而感到不安时,奉命安排夜间巡视的夏侯惇突然进来禀报:“将军,末将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担心在这附近有西凉军的伏兵。”
“什么?”两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一怔,他们才刚提到伏兵的事情呢,夏侯惇就来说这事了,这也太凑巧了些吧。不过曹cāo对这员手下猛将还是相当信任的,既然他如此郑重来说,就必然是发现了些什么,所以便也肃然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将军请随我出来一看。”夏侯惇侧身让开道来,示意曹cāo和他一起出去。
于是几人便来到了帐外,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天边只留下了一抹红色,肉眼能见的范围已经不大了。正当曹cāo他们四处张望,不知道要看些什么的时候,夏侯惇便已用手指向了硖道上方高耸的山壁和天空:“将军请看那里。”
极目眺望之下,曹cāo只看到天上有不少鸟雀在山壁上方的天空盘旋着,其他也看不出些什么来。不过很快地,本就精通兵法的曹cāo就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也凝重了起来。而身旁的孔融则还是一副迷茫的模样:“那里有什么不妥么?”
“是有不妥,而且是大不妥!”曹cāo眯起了眼睛,又看了看其他几个方向上的天空:“文举兄且看他处,与此处可有不同么?”
“不同?”孔融四面张望了一下,随即道:“也没什么不同哪,唯一不同就是其他几处的天空没有鸟雀盘桓。”
“这便是了,这便是那硖道里有问题的根据了。鸟雀多喜在山崖之上安下巢穴,而每当天黑之时,它们便会归巢歇息。如今,其他几处即便有鸟雀也都归巢了,所以我们看不到,为何就只有这硖道上方有鸟雀呢?”
“为何只有那里有鸟雀?”孔融虽然名为一军主将,其实对军事却了解的颇少,即便曹cāo已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他还是有所迷惑,皱着眉头不断想着什么。
见他这模样,曹cāo便知道让他自己想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便直接道破了原因:“因为在这些鸟雀的巢穴附近有它们害怕的物事,这才使它们不敢归巢。而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只怕这山崖之上所藏的,应该就是西凉军的伏兵了。”
“什么?”孔融有些难以置信地叫了一声:“你说这上面有敌军伏兵?”
“不错,而且我现在也能解释为何那先锋大军会突然消失了,他们应该也是遭到了伏击,而且十有仈jiu就是在此硖道之内。这里的地势险要,只要敌人居高临下进行攻击,光是矢石就足够让一路人马难以抵挡了,何况西凉军还有善战的精锐。”
“这……当真会是如此么?”孔融更是一阵诧异:“只是光凭这点还不能有此定论吧?”
“现在想来,这硖道里也太干净了些,居然连马粪都没有留下。”曹cāo却没有回答孔融的问题,而是自顾地说道:“近万人马从这硖道经过,不可能连点痕迹都不留下的。可今日看来,这里却颇为干净,这实在不合常理哪。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此地被人刻意打扫过,只可惜yu盖弥彰,反倒露出了破绽。”
“将军所言极是,这山崖两边一定是设有伏兵的!”夏侯惇也点头道。
“这却如何是好,若当真如此,我们又怎么过此硖道呢?”这回,孔融已经有些失了分寸了,忍不只苦恼地说道。他终究不是个知兵的人,骤然遇到这样的事情,自然难以应对了。
可曹cāo却很不以为然:“倘若我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或许这路伏兵对我们还有不小的威胁,但既然我们已看出破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