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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情师太冷哼一声,一旁的师敬立刻明白其心意,他瞥了唐谦一眼,顿时得意起来:“师妹,因为唐mén的情报,造成了我峨嵋派如此大的损失,只单单是赔偿如何能让掌mén师姐向峨嵋派上万弟子jiāo代?不说那几百名被废了修为,挑断手脚筋的弟子如何安置,只单单是我峨嵋派损失了四名先天高手,这都是无法估量的损失,你说说,到底如何个赔偿法才能让掌mén师姐服众?”
此时的师敬全然不复往日的谦逊,他就如同一只贪婪的恶狼一般死死的盯着澹台萍,内心的火热在此刻完全没了掩饰的必要。他自幼与澹台萍一起长大,对于这个美丽的师妹早已觊觎许久,哪曾想在唐mén与峨嵋派的一次jiāo流会上,唐谦这个xiǎo白脸把她的魂儿勾去了,自此往日百依百顺的xiǎo师妹嫁作了他人fù,这让他如何不心痛?
然而木已成舟,他就是有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平日里与唐谦厮hún,无非是找个借口去看看自己的师妹,一解相思之情。平日里,唐mén势大,比着峨嵋派也差不到哪里去,因此他就是有心做点什么也是顾忌多多,如今唐mén高端武力仅剩两位,峨嵋派虽然也有损失,但是损失并不算特别大,因此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份心思猛然跳上了台面,再也压制不住了。
这澹台萍自幼天赋绝顶,早早就踏入先天境界,本来是下一任峨嵋派掌mén的最大人选,当年的灭情师太处处被澹台萍压制,心底早就对这个师妹恨极,因此澹台萍如今率先开口补偿峨嵋派,她依然不愿意就此罢休。
澹台萍闻言微微一愣,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十分亲切的师敬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虽然也隐隐约约猜到师敬对自己有意思,但是自己已嫁作他人fù,更是对师敬只有同mén之谊,并无他想,因此并不知道师敬由爱生恨,此次借唐mén伤筋断骨之际发难。
“依师兄的意思,我唐mén如何赔偿,掌mén师姐才能对mén人jiāo代?”澹台萍隐隐觉得有一些不妙,但是她依然相信自己的师兄不会太为难自己。
“很简单,从此把唐mén并入我峨嵋派,成为我峨嵋派的一个下属分院!”师敬鼻孔一抬,趾高气扬的说道。
“放屁!”唐谦大怒,他虽然名为“谦”,但是脾气并不会好到哪里去,若非如此,他绝对不会下达那条终极指令,如今听到师敬竟然如此无耻的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当即破口大骂,“师敬,平日我尊你为我夫人的师兄,并不曾有半分亏待,想不到你今日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妄想贪图我唐mén上千年的基业,你也不怕肚子不够大,撑死你了!”
“哼,唐谦,你真以为如今的唐mén还是你父亲手中的那个唐mén?你自己看看,现如今的唐mén死的死,残的残,就连你的两个儿子都被人杀了,剩下你们两人还有一个是我峨嵋派的弟子,这唐mén还留之何用?”师敬有掌mén撑腰,自然无惧唐谦威势。
“你!”唐谦怒极,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师敬此话说的有理,如今唐mén等同于一个待宰的羔羊,今日峨嵋派可以提出合并的要求,那么明日就会有少林寺、华山派、昆仑派这些名mén大派寻上mén来,他对于这些名mén大派的手段极其了解,不单是这些名mén大派,就连他自己也不少做这种事,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要面对别人的吞并。
灭情师太眼见昔日高傲的xiǎo师妹此时一脸灰败,而她的夫君更是脸sè苍白,顿时有几分得意起来,不过她也怕师敬bī的太紧,当下说道:“这件事,你们好好考虑一下,三日后,我要听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的话,就别怪我这个做师姐的翻脸不认人!”
带着几分得意,灭情师太大笑而去,而师敬更是贪婪的扫视了一眼澹台萍美妙的身段,话中有话的传音道:“师妹,这件事也并非完全没有缓和的余地,至于怎么做?呵呵,我想你是个聪明人,我今夜在峨嵋山等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澹台萍娇躯一震,满眼不可置信的望向师敬,却见他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夫人!夫人!”唐谦眼见澹台萍面sè不对,连忙上前扶着她,口中不住问道,“夫人怎么了?为何你脸sè如此差?”
澹台萍缓缓的摇了摇头,目光复杂的望了唐谦一眼,口中轻声说道:“相公不用担心,萍儿没事,只是这件事太麻烦,我们还需早做准备才好!”
“唉!”唐谦巍然一叹,转身而去,“想我一世英明,近日却连番遭挫,非不但未能保住一双儿子的xìng命,就连祖先的基业也都不保,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呀!”
望着唐谦萧瑟的背影,澹台萍心中一颤,两行热泪顺流而下:“夫君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当夜,澹台萍独自踏上峨嵋山,那师敬果然已经在一个xiǎo山谷内等候多时,眼见澹台萍如期而至,师敬立时yù火焚身,口中笑道:“师妹已经想通了么?太好了!太好了!我做梦都在想着这一天,师妹,只要你以后从了我,这合并之事我必然能让掌mén师姐回心转意。”
澹台萍一袭白衣,仿若风中仙子,看到师敬如此急sè,也不着恼,媚笑道:“师兄,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整个峨嵋派谁有的你修为高?只是你说可以让掌mén师姐回心转意,我可不相信,要知道,掌mén师姐向来独断,她怎会听从别人?”
师敬眼见澹台萍朝自己发嗲,更给自己捧高帽,顿时有些飘飘然:“师妹这话不是师兄给你吹大气,若是换作别人,绝对不可能说动掌mén师姐,但是师兄我,呵呵,我们早就已经做了lù水鸳鸯!”
“什么?掌mén师姐她……”澹台萍huā容失sè,呆呆的望着师敬,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夜竟然听到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一个秘闻,那个不近人情的师姐竟然与师敬有了sī情,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师敬却不管许多,直接上前一把把澹台萍揽入怀中,口中不住调笑道:“师妹,今夜你既然来了,那就让师兄我好好宠爱你一番,等明日我就禀告掌mén师姐,让她饶了唐mén!”
“唔!”
澹台萍甫一被搂,身子立时有几分僵硬,不过随即就软了下来,螓首微微抬起,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男子,她微微闭起自己的双眼,红chún微微开阖。
师敬眼见澹台萍如此乖巧,顿时大喜,大嘴一张,就要把这片红chún含在嘴中好生把玩一番,然而那怀中的澹台萍突然屈指一弹,一道黄sè粉末骤然袭向师敬面mén。
“哈哈!”出乎澹台萍意料的是,这黄sè粉末还未来及靠近师敬就已被他挥手扫到了一旁,而后她就看到了一张满是戏谑的老脸,“师妹,你真当师兄是傻子不成?你向来聪明伶俐,如何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禁脔?我怎么可能对你没有半点防备?我跟唐谦那个xiǎo白脸厮hún那么多年,早已把你们唐mén的一些毒yào暗器学到了手,这鸠毒粉虽然厉害,但是还奈何不得我,你现在运转一下内息,看看你是否还能动弹半分?”
“什么?你怎么可能有我唐mén的独ménmíyào——三步倒?这míyào就连我也不知道配方!”澹台萍大惊失sè,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望着师敬那张充满情yù的双眼,她愤然张嘴就yù咬舌自尽,但是那“三步倒”何其厉害,她就是使尽全身力气,咬在舌头上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
“我的好师妹,以后你就乖乖的做我的nv奴吧!师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哈哈!至于你的唐mén,三日后我就会与掌mén师姐一起把唐mén整个的连根拔起!哈哈!”
师敬嚣张的声音响彻在峨嵋山的上空,直让澹台萍感觉到浑身冰凉,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完了,唐mén完了!相公,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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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给女王看病
第一百五十九章给nv王看病
峨嵋派吞并唐mén之事,因澹台萍的失踪而扫去了最后一个挡路石,暴躁的唐谦发了疯一般四处寻找澹台萍,哪有心思去对抗峨嵋派,自此,传承上千年的唐mén彻底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
且不说灭情师太如何整合唐mén与峨嵋派,单说步轮此时正正襟危坐的陪伴着宁锦的家人享用最正式的英式家庭晚宴,而蓝芬梦、张叶也身穿一身典雅礼服,分坐他的两旁。
“尊敬的步先生,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家人向你致以最诚挚的谢意,这几天我一直在海外忙碌一些事宜,以至于不能及时赶回来招待您,这是我的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宁锦的父亲宁中庭乃是华裔后代,但是他的华语说的相当标准,标准的让步轮三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您太客气了,宁锦是我的朋友,她的家人也即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身为一个华国人怎能坐视不理?所以您无需客气!”步轮的回答彬彬有礼,让一旁注视他的宁锦以及她的母亲玛蒂尔达十分满意。
“宁馥,敬你的恩人一杯酒,你要知道,你的生命是被这位先生拯救的,他给你带来了第二次生命!”
宁馥是安妮的中文名,此时一头金发的xiǎo姑娘已经恢复了一些jīng神,不再像前几日那样脸sè吓人,听到父亲的吩咐,有模有样的举起自己面前的高脚杯,朝着十米长桌另一头的步轮遥遥举杯,nǎi声nǎi气的说道:“谢谢步先生,有了你的神奇魔法我才能脱离恶魔的控制,你是我的骑士!请让我敬你一杯!”
蓝芬梦与张叶闻言连忙低下头去,掩饰她们差点就要爆笑的面容,这个家庭晚宴实在是太让她们头疼了,只单单餐桌就有十米长,身为主人一家的宁中庭、玛蒂尔达、宁锦、宁馥坐在一端,步轮、蓝芬梦、张叶则坐在另外一端,哪怕二nv的视力极好也看不清对面一家人是什么表情与动作,这太让她们感觉别扭了,再加上长桌两旁伺候的十余名家仆以及他们之间公式化的jiāo流,更是让二nv抓狂。
不过步轮仿若习以为常一般,举起自己面前的红酒回敬道:“能为这么一个美丽的xiǎo公主治病,这是我的荣幸,请让我借这杯酒祝愿你能够健健康康的成长!”
步轮平日并不喝酒,但是这样的场合总不能给他来一杯茶吧!所以他也就只能做做样子,抬起酒杯一触即分,并不真正饮酒,对面的几人也不以为意,酒这个东西,在某些场合不过是个摆设。
晚餐很丰盛,双方一边有来有往的举杯表达心中的谢意,一边轻声jiāo谈着一些趣事,而宁中庭做为主人,更是不时谈些趣事调节气氛,一餐饭,虽然让蓝芬梦与张叶二nv吃的浑身别扭,但是还算心情愉快。
晚餐之后还有餐后茶点,这个时候虽然气氛融洽了许多,但是彼此之间的谈话依然有些让她们放不开,好在宁中庭很快就看出来二nv的不习惯,因此他略微矜持的站在步轮的面前,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步先生,您的医术已经得到了我们一家甚至于伦敦医学界的认可,这让我们十分庆幸,上帝赐给了我们一个神医!不过最近我们身边依然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有一个尊贵的nv士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我知道这样请求您很冒昧,但是还是希望您能看在我们彼此的jiāo情上,略施一把援手,帮帮这个可怜而又善良的nv士。”
“怪病?”听到宁中庭如此请求,步轮几人俱都一愣,就连宁锦也是满头雾水,不过宁锦的母亲玛蒂尔达面sè突然jī动起来,只是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满脸期冀的望着步轮。
“宁先生,我十分乐意去帮助那位nv士,不过我并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一切都要等我看到病人之后才能下结论,希望您能谅解!”步轮微微犹豫了一下,本想拒绝,毕竟明天就要回转华国了,他并不是很想再耽搁时间,不过当他看到玛蒂尔达期冀的表情时,顿时明白这个生病的nv士与他们一家的关系匪浅,因此他也不再坚持,改而委婉的同意。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宁中庭在听到步轮的回答之后,立时欣喜若狂,一扫刚才的稳重,一旁的玛蒂尔达也是欣喜的站了起来:“步先生,您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太感谢您了!”
此时的宁锦依然mí茫的拉了拉玛蒂尔达的衣袖,轻声问道:“妈妈,你们说的病人是谁?”
“傻瓜,是你的表妹呀!”玛蒂尔达慈祥的看了她一眼,轻声解释道。
“表妹!”宁锦大惊,想不到自己的父母竟然是要请步轮去给自己的表妹看病。
一旁的宁馥却尖声大叫起来:“妈妈,我们要去看表姐了么?她也跟我一样被恶魔缠身了么?”
“是呀!”玛蒂尔达一把把宁馥抱起,而后歉意的望了一眼步轮,“步先生,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虽然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我想晚上去看病会更合适一些。”
“好的,反正晚上我也没什么事!”步轮当然希望能够早点解决,他不喜欢自己在赶着上火车或上飞机前还有一大堆事需要自己去忙活,他讨厌那种紧迫慌张的感觉。
七个人,搭乘一辆加长奔驰,行驶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达了目的地,不过当步轮三人下车之后抬眼一看那目的地的样子时,顿时惊呆了——温莎古堡!
“咳,想必步先生已经猜出来了,我们要见的这位nv士正是我们英国如今的nv王陛下——维多利亚二世!”宁中庭颇有些xiǎo意的看了步轮一眼,不是他不愿意提前告知,只因这件事实在是事关重大,容不得他随意向外人透lù。
步轮缓缓点了点头,稍稍抬起自己僵硬的tuǐ脚,一边别别扭扭扭朝前迈步,一边扯出一个皮笑ròu不笑的笑容:“还请宁先生带路,能给nv王陛下看病,这是我的荣幸。”
宁中庭望着他这副模样,顿时放下心来,他刚才还在怕步轮一会儿进去之后会失礼,如今看来,他的表现还不错,起码还不至于兴奋的胡言luàn语或者是紧张的失态。
几人在宁中庭的带领下,飞快的经过数道安检,而后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之内,在那房间内,正有十余名衣着考究的男子以及数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手忙脚luàn的走来走去。
“安德烈姨父,玛蒂尔达阿姨,很高兴看到你们!”几人还未来及站稳,那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这道声音虽然虚弱,但是依然沉稳而又有礼貌,这让步轮三人对这个传说中的英国nv王平添了几分好感。
“尊敬的nv王陛下,我给您带来了一位来自华国的神医,希望能对您的病情有所帮助!”虽然身为维多利亚二世的姨父,但是宁中庭依然保持自己应有的谦卑,这是一个知趣的男人。
“哦?是治好安妮表妹的那位神医么?有请这位神医上前来一步,我的身子确实需要换个医生来看看了!”维多利亚二世语带俏皮,一旁的几名医生却听得满脸羞愧,个个怒视紧跟在宁中庭身后的步轮,不用说,这个神医就是这个男人了。
步轮想不到这个nv王还未看到自己就已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这一番话虽然让自己听起来十分舒服,但是那几个医生哪个不是英国医学界的泰山北斗,这不是打他们的脸么?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么多,反正自己明天就要走了,管他们是什么看法,反正以后大家也不会有什么jiāo集,因此他大踏步的直接分开人群,来到了人群中间。
甫一进入人群,一张装饰略显可爱的大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