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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摊手,“可惜你的开阳易主了呀。”
“什么”月如流愣住,开阳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怎么会易主。
雪白的小鸟在时笙头顶盘旋,它啾啾的叫着,那声音在此时听来格外的刺耳。
“鬼将,凤鸾的鬼将”开阳的军队中有老将军,看到那只雪白的小鸟,不可置信的呢喃一声,“怎么可能,当年鬼将不是全军覆没了吗?”
“什么鬼将?”月如流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些老将军。
“鬼将是凤鸾的一支奇兵,很厉害”老将军回答。
淮南王交给时笙的那支奇兵皇室里面取的名字叫虎卫。
然而在外界还有一个名字,叫鬼将,因他们神出鬼没而得名,曾经可是不少人的噩梦,正是因为有鬼将在,那些强国才不敢随便攻打凤鸾。
鬼将的存在也只有一些和他们交过手或者皇室成员清楚凤鸾有这么一支奇兵,可他们知道已经够了,没人愿意去和鬼将对抗。
当年女皇为了让鬼将有个消失的合理理由,特意让鬼将‘全军覆没’在战场上。
时笙觉得这些人真的是束手束脚的,明明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不用,偏生要去搞什么阴谋诡计。想保存实力不想牺牲人,可到头来牺牲掉的人比来硬的牺牲得更多。
“宝贝你来。”时笙朝着沉北伸出手,沉北看那些眼观鼻鼻观心的大臣们一眼,搭上时笙的手,登上高处。
“陛下”
时笙回给他一个笑容。
沉北叹气,从苓夷手中接过一面小旗,他举高小旗,在空中挥了挥,红色的旗帜显眼,犹如燃烧的火焰。
“砰!”信号弹随着旗帜弹上天空。
“冲啊!”
“冲啊!”
四面八方响起冲锋的声音,城下的人都慌张的看向四周,他们被包围了
身处混乱中,月如流才猛然转醒,难怪她觉得不对劲,那些人是故意诱她深入,她故意放她进来的!!
城楼上时笙还在装逼,“看,朕给你打下的江山。”
沉北默了默,“尸山血海吗?”
时笙敛眉轻笑,轻柔的声音落进沉北耳中,“没有哪个王座不是用尸山血海堆砌起来的。”
“我不喜欢。”
“咦。”
沉北抱紧双臂,强调,“我不喜欢。”
“好好好不喜欢,那回去吧。”时笙跳下去,将沉北抱下来。
沉北搂住时笙的脖子,“陛下,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最初进宫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些,也有他本来的意思,他不愿意在进这个金丝笼,没有自由,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看着,没有任何隐私。
他讨厌这样的世界。
“带我吗?”
“你,愿意放弃这些,跟我走吗?”这个位置,不是所有人都能舍弃。
“你觉得你在我心里,还没有那个冰冷的椅子重要?”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沉北。
会比它还重要吗?
沉北不敢问这个问题。
“不要把自己看那么轻。”时笙将他放下来,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头发,“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你是起点,也是终点。
沉北呼吸一窒,唇瓣轻启,“那,你愿意跟我走吗?”舍弃这一切,跟我走。
“我愿意。”
沉北脸上总算露出一抹浅笑,时笙带着他下城楼,城楼外响起一阵接一阵的爆炸声。
隐约有声音传从爆炸声中传来。
“陛下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陛下”
“因为,你是我在找的人。”
第1705章 朕即天下(40)()
时笙暂时还不能走,她得处理完这些烂摊子,保证凤鸾国泰民安,完成原主的遗愿。
月如流被找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她刚重生不久,还没完全和那身体契合,所以没有后期那么牛逼,想弄死她不难。
说是重生也有点不符,实际上是被重生。
之前沉北不是说过,雪国人能学的东西里面有个移魂术,月如流就是被人移魂到朝夕体内的。
朝夕确实是雪国圣女,不过朝夕对雪国的事并不感兴趣,而且还很反感,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给作死了,正好月如流的灵魂和朝夕的身体很契合,雪国另一伙人早就瞄上月如流。
这一切都是阴谋。
时笙捋了老半天才勉强捋清。
雪国有两伙人都想开启雪国,其中一伙就是斗笠男,斗笠男那一伙只是想开启通往雪国的路,拿到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药,顺便让雪国人回归雪国。
另外一伙人的野心就比较大,不但想复兴雪国,还想要这个天下。
当年这个天下都是雪国人馈赠的,可他们却一点不知感恩,反而覆灭雪国,这是血海深仇。
他们一边和斗笠男他们抢夺玉玺,一边寻找圣女做两手准备。圣女是找到了,可圣女对雪国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还死了,他们哪里接受得了,所以他们想到用移魂术,找一个和圣女身体契合的灵魂。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剧情。
要不是时笙强行插一脚,这个剧情其实还蛮不错的,毕竟从一开始就是阴谋,女主要怎么在这样的阴谋中生存下去?
所以经过验证,任何阴谋在它家宿主这里都是纸老虎,没卵用。
时笙搞定女主,收拾完残局,留下一份圣旨,和假玉玺离开。
圣旨内容是封京城有名的天才神童长乐侯幼女为皇,淮南王封摄政王,新皇未成年之前辅佐新皇。苓夷任丞相一职,兵权由虎卫保管,新皇成年之际,交由新皇。
从那个皇宫中,她只带走了一样东西——凤君沉北。
曾经那个被大臣们跳着脚骂的女皇,什么都不在乎,却唯独在乎凤君,连离开都只带他一个人。
所有人都说,这世界上最大荣宠莫过于与此。
我愿意为你放弃所有,却唯独不能放弃你。
熙和七年,凤鸾女皇亲政,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就连偏远小镇都感受到来自京城的喜庆,热闹非凡。
沉北将几盘小菜放到院子的石桌上,仰头看着房顶,“羡阳,吃饭了。”
房顶上冒出一个脑袋,往院子里瞧一眼,片刻后才跳下来。
沉北嫌弃脸,“你去洗洗你那身,脏死了。”
“脏死了怎么了,脏死了你就不和我睡了。”时笙瞪他,没好气的坐到石桌前,“特么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去修房顶?”
“是你先动手的。”沉北把她拽起来往屋子里面走。
“谁让你半夜不睡觉的。”时笙咬牙,“你故意撩拨我,还装什么无辜,沉北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心机了。”
沉北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熟练的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这才道:“容我提醒陛下,昨天晚上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至于最后为什么房顶遭了秧,完全是个意外。
“对我男人动手动脚怎么了?”时笙梗着脖子。
他摇头,将她摁到水盆前,“洗干净。”
时笙大爷双手叉腰,“你给我洗啊。”
沉北:“”
沉北认命的给时笙洗干净,“吃饭吧,一会儿我去找人来修。”
“我能修好。”
“陛下,你确定?”沉北指着头顶越来越大的洞。
这到底是在修房子还是在拆房子?
时笙抬头看去,阳光落下,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她镇定的微笑,“我准备换个房顶。”
“陛下”
“好了好了,一会儿出去找人修。”时笙摆手,“吃饭吃饭,你烦死了。”
她一溜烟出门,沉北好笑的摇头,拿着她弄脏的衣服出门,先泡到木盆里,才坐到时笙旁边。
时笙拿着筷子还没动,沉北先给她盛汤,“先喝汤再吃东西。”
“沉北啊。”时笙喝了一口突然抬头叫他。
“怎么了?不好喝?”
“好喝。我想问,昨天晚上你扔出去的到底是什么?”把房顶搞出那么大个洞。
“不知道,你放在床头的那包东西,我还没看过。”沉北想了想,“还挺沉的,你装的什么?”
床头的东西
床头
“金子。”
“你哪儿来的金子?”沉北疑惑。
“现在没了。”时笙生无可恋脸,“你扔哪儿了?”
沉北看看房顶,随后指着一个方向,“应该掉到那边去了吧。”
“吃完饭去找找吧,我赚钱很不容易的,不要败家了。”家里有个败家媳妇怎么破啊!!
“你哪儿来的金子?”
“抢的。”
“我不是说过不许去抢吗?”
“不抢白不抢。”
“陛下”
“你烦不烦,吃饭!”
“”
饭后两人去后面有可能掉落金子的地方找了一圈,连金子的影都没见着,这附近是一条巷子,极有可能被人捡走了。
时笙对那金子并不怎么在意,她当初抄那些奸臣的家,小金库还有不少,够沉北败家一阵。
但是她不能就这么拿出来,不然沉北分分钟就给你败没了。
没有金子,请人修房子的事也就没戏,时笙修半天,越修越大,最后沉北只能自己上。
等两人搞定已经快晚上了。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时笙坐在房顶,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街道。
沉北将最后一块瓦片放好,“今天是这里的灯会,大家都会去街上看花灯或者猜灯谜。要去看看吗?”
“好啊。”
沉北先下去,“下来换衣服。”
“今天下午才换的。”她今天下午都没干事,又不脏,换什么换,麻烦不麻烦?
当然沉北是不嫌麻烦的,非得让时笙换了才出去。
有个喜欢让她换衣服媳妇怎么办?
*
这是一个假群
小仙女:扔票票砸死我吧啊啊啊!!!
小天使:不砸,我们这么爱你,怎么舍得砸死你。
小仙女:既然爱我,就送我吧。
小天使:还是砸吧。
小仙女:
第1706章 朕即天下(完)()
这个小镇不算大,却很热闹,街道上挂满了花灯,人群接踵摩肩的涌动着。
花灯主题不是俗气的情人相会,而是祈福。
为家人祈福,为朋友祈福,为心爱的人祈福。
“哟,羡阳你也带你家这位来看祈福呢?”一个穿着官服的女人站在街头,见时笙和沉北过来,大着嗓门吼一声。
“不行吗?”
“哪儿能不行啊,只是你可看紧点,可有不少人盯着你家这位。”女人冲时笙挤眉弄眼,意有所指,“别让他落了单。”
时笙往另一个方向去,不远处一个女人被人簇拥着,正阴测测的看着她这边。
“知道了。”时笙冲她摆摆手。
“诶,对了。这是我家那个酿的梨花酒,味道还不错。”女人叫住时笙,将包装好梨花酒递给她,转而又道:“算了,我一会儿回去给你放门口,你这带着也不方便。”
“谢了。”
“客气啥,换班的来了,我先走了。”
女人和人换了班,和时笙挥手告别,往她家那个方向去了。
时笙和沉北往街道热闹的地方去。
“她们跟过来了。”沉北凑到时笙耳边轻声道。
时笙淡笑不语,搂着他往镇上的河边去。
此时河面被两岸的花灯映衬得五颜六色,河面还有河灯,正缓缓的飘向远方。
“小姐,他们往那边去了。”
“走。”
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时笙后面,四周的人越来越少,那位被称为小姐的人给其他人挥挥手,几个打手立即冲出去将前面的人堵住。
“这不是沉北公子吗?真是巧啊!”女人推开拦路的打手,色眯眯的打量沉北,“上次我和沉北说的话,沉北公子考虑得如何了?我保证你跟了我,比跟着她要好过得多。”
“你和她见过?”
“上次你去给我买七巧酥的时候,她过来和我说过话。”
时笙叉腰,“你怎么没告诉我?”她完全不知道她家媳妇和这个女人见过面。
“你和人打架我就忘了。”当时她差点把人家店给拆了,他忙着拉她去了,哪儿还记得这事。
“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的事最重要。”
沉北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女人被两人无视,还被强行喂了一嘴狗粮,表示很不开森,“喂,我说沉北公子这么精致的人儿,和你在一起多吃苦,你还不如将沉北公子让给我,我给你大笔钱怎么样?”
“跟着我受苦吗?”时笙看着沉北。
沉北:“”他昨天晚上才扔了一大包金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但那重量绝对不少。
沉北的沉默让对面的女人以为他不愿意,立即嘚瑟起来,“你给不了沉北公子更好的,就不应该绑着他啊”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踹进河里,下一秒又是噗通几声,她的跟班也跟着她同甘共苦一起下了河。
时笙站岸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河里扑腾的人,“我都给不了他的东西,你以为你给得了?”
女人只顾着扑腾,哪里有精力去回答时笙。
时笙搂着沉北往回走,后面的扑腾声渐渐小下去,夜风中喧嚣着一股冷意。
“陛下。”沉北叹气。
“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沉北握紧她的手,声音低哑,“陛下,不要再为我杀人了。”
夜风吹动两人青丝在虚空中的交缠,时笙侧身面对沉北,嘴角微微含笑,“为你欢喜为你忧,为你荣宠为你杀戮,我甘之如饴。”
“羡阳。”沉北将时笙搂进怀中,“何德何能遇见你。”
“大概上辈子拯救了银河吧。”时笙轻笑,她这么好的人,必须拯救银河系才能遇见。
沉北良久才松开时笙,“我们去放河灯。”
“嗯。”
放河灯的人很多,时笙带着沉北去了下游,找个人少地方坐下,沉北拿着河灯点燃,慢慢的放进水中。
河灯昏黄的光映着他的面容,镀上一层暖光,眸子里跳跃着小火苗,簇簇温暖。
时笙捧着脸颊,“你写了什么?”
沉北将河灯全部放进水中,眸子眨了眨,声音轻轻的道:“我想你好好的长伴我左右,这一生只有我一个人不要再手染血腥。”
“有点贪心啊。”
“你允许我贪心不是吗?”
“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了。”时笙从后面拿出一个河灯,“猜猜我写了什么?”
“嗯”沉北低吟一声,摇头,“不用告诉我。”
时笙在他脸上亲了亲,“害怕了?怕我写的不是你想的?”
“谁害怕了?”沉北推开她,“放你的河灯。”
时笙点燃河灯,将它推进水中,河灯晃晃荡荡汇合进大部队中。微风吹过,河灯缓缓的转个方向,上面潦草的字迹乍显,隐约可以辨认出那几个字。
——今生不负,来生永伴。
“宝贝儿,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沉北一听她叫自己宝贝儿心底就咯噔一下,她一般都不会这么叫他,要么是气急了,要么是
“我说过什么?”沉北往后蹭了蹭。
“我们刚见面那会儿,你说绝对不会喜欢上我。”时笙将他拉回来,“那现在算什么啊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