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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破手指,鲜血流出,对着奶奶道:“晏奶奶,麻烦你把丫头的衣服掀起了,我要在她肚子上画符。”
还没等奶奶动手,厉鬼挡在中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更何况她是我的妻子!”
“你要是想让丫头死,你就继续浪费时间!”
厉鬼看看我,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用自己的血在我肚子上画符,随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
话毕,我开始呕吐,感觉自己都要把胆水给吐出来,最后我吐出一个黏糊糊的东西,好像是那道黄纸符。
吐完黄纸符,我肚子上的疼痛减少不小,很疲惫的躺在床上。
“没事了。”那人也松了一口气。
我微微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人的模样:“你是谁?”
“丫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顾兴叶。”
我歪着脑袋看他,一下子寻找不到答案,他补充了一句:“我呀!我三胖子啊!”
三胖子?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我小时候的玩伴隔壁的邻居三胖子,可是他咋变瘦了,而且瘦的跟甘蔗似得。
“丫头,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你的事情,奶奶都和我说过了。”
在上初中的时候,三胖子家里发生一件怪事,然后他就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听他妈妈说是把他送到一个深山老林里学艺去了。
第16章 湘西赶尸匠()
稍后我服用了顾兴叶为我准备的符水,他用自己的血在黄纸符上画了一个符文,嘴里念着咒语直接放在一碗清水里融化开来,没有鸡血没有香燃尽的粉。
入口甘甜,味道还不错,我砸吧砸吧嘴。
就在大家全部放下心的时候,顾兴叶面容凝重:“虽然现在并无大碍,但丫头腹中鬼胎会让她承受过多的阴气,要是不阻止恐怕丫头性命堪忧。”
听到这句话,奶奶在一旁急了起来:“那可如何是好?”随后奶奶胆怯的看了厉鬼一眼:“乖孙女,你要不委屈一下,就和这鬼结阴婚,只要能保命就行。”
我愤恨的看了一眼厉鬼:“我就是不和他结!”
顾兴叶犀利的目光如一把利剑看向厉鬼,厉鬼也毫不示弱的看他,两人好像在用眼神作比较,我看到厉鬼戾气化开而顾兴叶攥紧拳头。
“好啦!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了!我都快没命了,你们还有心情大眼瞪小眼?”我的话阻止了他们两人的动作。
厉鬼不说话,一旁的顾兴叶深思一会儿开口缓缓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厉鬼先比我开口说话,我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很是焦急。
“就是要委屈一下丫头了。”
“只要不用和他配阴婚,我哪怕下地狱都行!”
厉鬼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就没有了。
“丫头本事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四柱纯阴女命,命里本该无子无孙,这下怀上鬼胎简直就是逆天而行。”被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一颤一颤。
顾兴叶继续说:“鬼胎会成长,越成长阴气就越盛,唯一的办法就是引用四柱纯阳的死人血来滋养鬼胎,这样你就不会因阴气过盛而丧命。”
“你说啥玩意儿?”
“就是喝死人血。”顾兴叶很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愣住了,喝死人血?有没有搞错?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我真的不想喝血,更何况是死人血。
顾兴叶很不愿意的吐出三个字:“结阴婚。”
我偷偷瞄了一眼厉鬼:“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喝死人血。”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该去哪里找四柱纯阳的死人呢?
我把心里头的问题问了出来,顾兴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不是问题,我认识一个湘西赶尸匠,可以请她帮忙。”
这里离湘西还是有点距离,当夜就订了两张赶往湘西的火车票。
顾兴叶让我早点睡觉,明天一早出发赶火车。
天微微亮我就醒了,我看到院子里一团糟,没错,厉鬼和顾兴叶打起来了。
顾兴叶用铜钱剑刺向厉鬼,厉鬼不躲也不畏惧,当铜钱剑刺入厉鬼心口时,铜钱剑直接散开。
顾兴叶开始改变别的办法,用符咒打向厉鬼,厉鬼刚开始看到符咒,心里有些忌惮,他开始闪躲,但是顾兴叶身手敏捷,一下子将那符咒打在厉鬼的身上,厉鬼闷哼一声,见自己的衣服只稍微破了一个洞,方才畏惧顾兴叶黄符纸的心情完全没有了。
顾兴叶皱着眉头很不理解,然后一人一鬼开始抱起来扭打,我在一旁看的特别糟心,原因是他们把奶奶种的花给糟蹋了。
我直接上去一脚踹在顾兴叶的屁股上,他如蚱蜢般跳了起来。
“你踢我干嘛!”
“你把奶奶的花给糟蹋了!”
顾兴叶指了指厉鬼:“你怎么不打他,也有他的份。”
厉鬼在一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瞪了他一眼对顾兴叶说:“我打不到他”
好吧,的确是我打不到,我每次打他,他都会虚化,让我根本接触不到。
顾兴叶摸着疼痛的屁股回自己家收拾东西去了。
我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心里有些失落,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拍脑袋,再不收拾就赶不上火车了。
我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院子,撒开腿往楼上跑,打算收拾好行李就打扫一番。
等我背着包拿着扫帚走到大门口时,我看到院子一下子变得干净整洁,脑袋一嗡。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不用谢我。”
我看了一眼厉鬼,他打扫的?这么快?不可能吧?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我立马拒绝。
他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为什么。”
“我没订你的火车票。”
“那你现在订一张不就行了。”他的样子很天真。
我把手一摊:“你有身份证吗?订火车票可是要有身份证,你是个死人,你没有。”
“身份证是什么?”他一脸疑问,而我却幸灾乐祸了起来。
本以为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没想到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我从皮甲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在他面前摆了摆:“就是这个。”
“你说的是户籍册呀!我也有。”
我一愣,看到他手里多出来的一张身份证。
“我嘞个去!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谁给你办的?”
这不科学啊!他可是死了一千年的古人,怎么可能会有现代身份证。
我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名字,原来他叫单秉臣,我脑袋瓜子一恍惚,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名字我好想听过?
“单秉臣”我嘴里喃喃念道,好熟悉这个名字真的好熟悉,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我的思绪被单秉臣的声音给打断,他拿走我手里的身份证:“你别管那么多,你赶紧帮我订火车票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土豪啊!我哪来的钱给你订火车票!”
手一摊:“给钱!给钱我就帮你订。”
单秉臣很没有绅士风度的拍了一下我的手:“唉!你还好意思管我要钱?你把我所有东西都上交国家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我现在连块棺材板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着十足的罪恶感,默默地给他订了一张火车票。
第17章 鞭打小男孩()
我撇嘴:“他说他要跟我们一起去。”
顾兴叶很是气愤:“他说要去你就答应啊!”
“不然呢?”
顾兴叶被我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两眼冒火光,然后拉着我的胳膊道:“你给我坐过来!”
单秉臣拉住我的手也瞪着他:“干嘛要坐你那?”
我就这样,一人一只手被夹在中间,两人一拉一扯一拉一扯。
我实在是受不了大喝一声:“你俩够了!”
顾兴叶有些不服气指着单秉臣:“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单秉臣的目光带有着挑衅,他嘴角微微勾起。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两人明里暗里的争斗,和别人换了一个位置,对我来说能离多远就多远。
到达吉首南站,顾兴叶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被送到一个小镇,本以为能够到达目的地,谁曾想到还要在小镇里坐两小时驴车,一路上的颠簸将我屁股颠的生疼。
跳下驴车我指着面前的村子问道:“是这里吗?”
顾兴叶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本子看了一眼,拦下一个中年男子就询问道:“请问苗黎村怎么走?”
中年男子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朝东边一直走,差不多得走三四个小时。”
“什么?”我在一旁很是吃惊,走三四个小时?有没有搞错?
“你们可以坐驴车,坐驴车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到。”中年男子又补充了一句:“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估计这个点也没有驴车。”
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顾兴叶向他道了一声谢。
最后我们几个人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先在这村子住一晚,明天再赶路。
走进村子,我看到一群人围在一颗大树下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一样,隐约之际我听到了打骂声。
我正要去看的时候,顾兴叶拉住我的手:“你干嘛?”
“我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结果我一手甩开他的手,朝人群中跑去。
我听到了一阵阵怒骂声。
竭尽全力挤进人群,我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被吊在树上,身上紧紧穿着一条裤衩。
皮鞭打在小男孩的身上,立马出现一条红杠杠。
小男孩咬着牙皱着眉头,脸已经憋得通红,忍着疼痛,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是遍体鳞伤。
“你就跟你那娘一样下贱!”男人说完狠狠用鞭子抽打在男孩的身上。
一个跪在地上的老奶奶不停地替小男孩求饶:“孩子他爹,别打了,你会把我孙子给打坏。”男人不理,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抽打在男孩的身上。
“喂”我刚上前一步想去拦下他的鞭子,没想到一个村民拉住我的胳膊。
村民好心的劝道:“姑娘,你就不要瞎凑什么热闹,这是阿虎家的家务事,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什么叫我多管闲事?现在小孩子被打成那样这些人不上去拦也就算了,还站在这里看好戏。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在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打死!”
“他三更半夜装鬼吓他爹,结果把他爷爷给吓断气。”
我一听到这个事情的原因,我顿时化为一座石像,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么调皮吗?
揍肯定是要揍,但是但是在这样下去他也会断气。
我看到每一鞭的皮鞭下去,他稚嫩的皮肤就会裂开。
男孩是在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开口:“阿妈,阿妈,阿妈”
“你再叫,信不信我打死你!”男人听到他叫妈妈,怒火一下子熊熊燃起,又是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
“你干脆把我打死,你把我打死算了!阿妈阿妈”泪水一滴一滴滴在泥土上。
人往往在最委屈最胆小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想到自己的妈妈,因为只有妈妈才能给予安慰。
我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想选择男孩阿妈的身影,可人群里除了看热闹的,就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奶奶跪在地方。
老奶奶也发飙了,她拿起拐杖抽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想让老李家断子绝孙吗?你给我把他放下来,放下!”
男人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老娘,越想越气,可能他生气的原因是自己的儿子想弑父。
正当一条皮鞭挥舞上去之时,我直接伸手去当,一皮鞭抽打在我胳膊上。
这一鞭子抽的我龇牙咧嘴,疼得我面目扭曲。
男人指着我:“你给我让开,我打我自己儿子管你什么事?滚!”
我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件,只是为了唬住面前的男人。
“警察!”具有威严的两个字从嘴里吐出,男人脸上立马变得煞白,围在周围的人面容也别的更紧张起来,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下。
“豆芽,你去把那男孩放下来。”
我看到男孩瘦弱的身体依偎在顾兴叶的怀里瑟瑟发抖,一旁的单秉臣从包里拿出一个外套披在男孩的身上。
顾兴叶抱着男孩将男孩送回他家,围在周围的人纷纷散开。
随后单秉臣拉住我的手:“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那是鞭子吗?”他的语气里透露着心疼。
我看了一眼胳膊上被抽打的伤痕,说实在还真疼。
疼的我抽回自己的手:“疼!你别碰我。”
“把手给我。”淡淡的一句话犹如漩涡,让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
单秉臣的大手敷在受伤的部位。
“你轻点,疼疼疼”
等他收回自己的手时,我看到手臂上的伤痕不见了。
我对他不由得起了敬佩之心:“你还会帮人治愈呀?你还是奶妈呀!”
单秉臣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奶妈?”
“就是游戏里头的治疗师加血的角色。”
他哦了一声,跟在我身后没走几步,声音很虚弱:“静儿,我有些累。”
我慌了,看他那体格我压根也抬不动他呀!
“你你你在坚持一会儿。”我看到他的身体变得越来透,心里很是着急。
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我进去就行。”
进玉佩?这玩意儿还能进?
第18章 他死性不改()
为了以防男人再次打骂小孩,我专门还给他上了一节教育课,可能是因为我是警察的身份,那男人对我低头哈腰,乖乖的听从我说的每一句话。
男孩躺在木床上,我好心去探望他,他却给我一副臭脸色。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救错了。
在他家里头待得时间有些长,天色以便暗,我才想起还没有找落脚点休息。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老奶奶好心道:“要不你们今晚就住我家,家里地方比较简陋,你别介意。”
能有地方睡我还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点头道谢。
这一家子房间只有一个,老人家和小孩都是直接睡在客厅的木床上,男人则睡在自己的屋子里。
于是老人带我来到一个废弃的木屋里,她借助微弱的油灯打扫这木屋。
“这屋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人住,你们就委屈一下住这里。”
“没事没事,有地方住我已经很高兴了,奶奶,这里我们自己打扫。”
其实这里除了破旧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乱,稍微打扫打扫就完事儿。
男人扛了两块大木板放在地上,还给我们准备了新的棉被。
我们道了一声谢就开始铺床睡觉,毕竟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实在是太累。
刚钻进被窝,门就被敲了三下。
顾兴叶起床开门,看到*在门口。
“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往里头看了看:“姑娘,要不咱俩换个地方睡,我已经把我的屋子收拾干净,你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我看了一眼顾兴叶,虽然我和他从小光着屁股长大,但毕竟现在都已经成年,想到这儿我有些害羞,见着男人考虑周到,我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顾兴叶和这男人睡木屋,而我去睡他的房间。
爬上床我直接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