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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ft,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让她多少有些意外,更平添许多沮丧:明明使了很大力气一拳头打出去,结果倒是妥妥地打在了水面上。
可想而知,哪怕是十成的力气,也被这绵柔的水劲吸附地没有一成。
赵嫣儿一惊,再次释放神识打探。出了稀奇,竟然连刚才发现的那一丁点生命波动都不见了。
她不知这院子里的高人是不是和这间屋子有关系,但是她可以确定这个屋子里的两个人很有古怪。
站在门外面徘徊半天,中间有两次从厕所位置走来一对男女和一个中年妇女,这对男女看起来很像是因为这次宣传酒会过来看热闹,昨晚临时租住在这里的人。
他们和赵嫣儿并不是十分熟悉,倒是这个中年妇女偶尔会看见,有时候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智商看起来有点问题的小女孩。
她看见赵嫣儿站在别人的门外,先是一愣,而后冲她十分暧昧地笑笑。
赵嫣儿想她一定误会了什么,不过这样也更加有利于她接下来的行动。
环绕屋子一周,才发现在这间屋子紧挨着走廊的回交处有一个成人大腿粗细的通风口。
也许是白天打了,准备明天安装点什么东西,或者其他的通风口所用。
赵嫣儿伸手量了量,又拿手比了比自己腰身。发现这通风口居然比她的大腿还要细,刚才的惊喜不免又有一阵失落。难道要出师不利么,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下一秒,她忽然想起从她穿越那天就不知被谁悬挂在脖子上的葫芦。
那个葫芦被她后来随身放置在虚鼎里,以此好成天形影不离。
撇嘴,赵嫣儿悄悄躲到一个偏僻处,从虚鼎里唤出那个葫芦。
记得曾经一次偶然,她发现葫芦里藏有一本封面小纂体雕刻世间奇异录几个字的破书。
这书真的是很破,到底有多破呢?反正看起来已经很多人翻阅过,书页发黑,书角也残缺不堪。
若不是被人小心翼翼地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一点点粘贴在一起,估计早就散架了。
拿在手里,摸起来很硬,还有点割手疼。
前阵子无聊,她曾经大概翻看了一下书单目录,记得里面有一章,记载的便是有一种被世人叫做缩体软骨功的功法。
她这个人也不知为什么,醒来以后忽然就有了过目不忘和练功神速的技能。
她相信,如果在这里现学现卖,想以她这个算得上纤细的身材,通过那个排风口进出,那还是比较容易的。
想到,做到。她蹲在隐蔽处,借着院子里投射过来的月光,对照着书籍上的东西开始慢慢地研究起来。
也许是她身体里本来就有那些超现实的东西,又或者她本身就肢体柔软。不一会儿,她就掌握了大概的诀窍。
她又摸回那个通风口,口诀默念同时慢慢蠕动身体,不一会儿,就把身体缩成了一个扭曲的球状物体。
她忍住疼痛,将腰部对着地面轻轻一磕,只一下,身体便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般,顺着那个通风口轻飘飘蹦了过去。
落地的时候,也许是太过于兴奋,她竟然忘记了要将身体伸展回去,便急急忙忙想要站起来。
谁知道人还没落地,便又一下子像皮球一样弹了一下。也不知磕碰在哪里,把她那本来就狭窄的额头撞得隐隐作疼。
她想是流血了,因为有黏黏的东西顺着脸颊蠕动。暗道一声不好,便挥动着手臂四处摸索。
“尼玛,出门之前忘记看一下黄道吉日了,不然咋出师未捷身先死呢!”摸摸额角,黏黏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刺鼻的腥甜味道立即溜进鼻孔里。
想到很可能在撞击的地方留下血迹,赵嫣儿想她必须在屋子的主人发现血迹之前把它擦拭干净。
她可不想下次造访的时候,屋主人因为那一滩血迹而让她这只鸟自投罗网。
谁知房间很黑,她又不敢使用神识试探,接二连三的,她摸索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真笨,居然不知道灵魂进来,费了半天劲才折腾进来!进就进吧,怎么还能把脑袋撞坏了呢?本来就够呆的,这会彻底没治了!”
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一时之间她有点懵。她想经过自己这么半天的努力,怎么还能够被人抓住小辫子呢?
倒是那个声音,她一时半会,居然没有能够凭着强悍的修灵找到准确的位置。
第224章()
“哪只眼睛看我很呆了,我这么聪明的人,呆这种词会和我挂上勾么?”
挑眉,神识下意识释放出去,没有结果。赵嫣儿微敛心神,淡然道:“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定不是什么好人!”
本是用得激将法,逼迫那个声音自露马脚。遗憾地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倒是很有耐心。
也许反而是在坐等赵嫣儿失去耐心,借着夜色做掩藏,潜伏在某处悄悄观察。
似乎是沉寂了很久,久到赵嫣儿以为他根本不存在,或者离开了。
他忽然又咯咯嗤笑起来,凉凉道:“你很紧张?那可不像是你啊,赵嫣儿!”
“妈擦,还认识我!”赵嫣儿忍不住爆粗,声音没落,额头便被谁赏赐一个爆栗子。
憋屈的是,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方什么样。
只觉得一个比黑夜更黑的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脑袋就被人凿了一锤子,这是几个意思呢?
“擦!”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去压制什么狗屁的神识了。
几乎是立即的,她将身体内百分之八十的神识释放在这间屋子里,尽量控制着不让屋子外面的人察觉到。
也就在此时,她蓦然看见,诺大的屋子里,居然除了一个七八十公分高的纸人以外,便是一口透明的像极了现代那种水晶棺材的棺椁。
走进了,才看清棺材里躺着一个面色森白的男人。看向他的脸,赵嫣儿彻底懵了。
她根本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棺材里的脸庞。
许久,她嘀咕道:“这丫的可不就是我下午碰见的男人么?万马奔腾,有没有?奶奶滴,我怎么感觉脑子有点乱!等等,难道我下午看见了尸变的姬如铭?”
瞪目结舌,真的有一种森寒的冰凉从她后背缓缓冒出。
“我去,不会那么倒霉吧,怎么一点生活痕迹都么有?”许久,意识回笼,这是她第一时间可以想到的答案。
疑惑,神识再次将这间屋子里外试探一遍,果然还是像上次一样。
这间屋子里除了她进来的这个地方有一个纸人和一口棺材以外,其他的房间都是空荡荡的,连基本的家具都没有。哪怕是墙壁,都是斑驳的泥巴墙面而已。
我日咧,王旭怎么会在这个豪华的房屋里,搞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房间?
赵嫣儿搞不懂,其实更让她觉得搞不懂的应该是为什么自己好好的楼房不住,非要跑来这种很像是四合院的地方,和这些租户们住一起。
“搞什么鬼,难道是撞邪了么?”她自是不信。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又确实让她有点懵。
她试着收索那个声源,那个声音却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难道是幻觉,她疑惑不已地倾身靠近棺材面,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他的脸。
遗憾地是,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异常。
伸手抓抓后脑勺,她又转身盯着那个纸人看。
这一看,她顿时觉得这个时候不仅是后背发凉,那简直连身上寸土寸分的地方毛细血管都崩开了双份。
你说怎么滴,这纸人居然和在蒙古包内引起她注意的那个孩子一模一样。
高矮胖瘦,衣着动作,就连那不经意之间的神态,都是如出一辙。见鬼了,她咋舌。
小厮不是说亲眼看到有两个人进了这个房间么?难道要她相信,下午看见的就是棺材里这位躺着的和棺材旁边搁着的?
赵嫣儿崩溃地在房间里开始来回踱步:人为,刻意,故弄玄虚?
什么跟什么嘛,特大爷的!她右手胡乱拨开额前的刘海,双眼再次在纸人和棺材上面来回。并无异常,也没有半点灵识波动。
不放心,她再次将体内神识尽数注入水晶棺内,却并没有感受到半点阻拦。暗咒一句“卧槽”,原来她白天看见的还真是一个纸人和一死人!
可是,要她该如何去相信呢?不对劲,一点儿都不对劲,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是她所疏忽了没有注意到的。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下内心的波荡,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淡然。
她知道,不能乱,尤其是这个时候。屋子里还有一个敌友不分的人藏匿于黑暗处,尽管此刻那个人并没有对她发出攻击。
当然,她的神识也没有感受到半毫子敌意。
可她不敢保证,不敢肯定地说当她稍微表示出惊愕、诧异,露出一丝一毫破绽的时候,他不会突然发难。
敌在暗,己在明,尽管有些畏惧,可是当下之余,她还是得搞清楚这个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好基友姬如铭那么简单了。
她还得整明白这白天是人,晚上是尸体的缘由。见鬼了么,她当然不相信。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那么深刻地告诉她,她白天看见的当真是什么鬼。
这让她不得不伸出右手,去悄悄试探一下水晶棺材面。
靠近,才发觉除了有一丝丝凉意之外便无其他。她神识暗提,对着水晶棺材盖略一使劲,那神识便像是变魔术一样将棺材盖稳稳地移放在地面上。
她走进棺材,低头审视着躺在那里的基友姬如铭。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尸体。
没有灯光,但还是能利用神识清晰看见他光洁白皙的脸庞。
不似初遇时棱角分明的冷俊,此时柔和了,静静的。
乌黑深邃的眼眸,亦看不见迷人的色泽,一根根长而蜷曲的睫毛像是长毛刷上的尾毛。
几乎是立即地,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他坚挺的鼻翼。
千思万涌,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真实的触碰过这一张面目了。
而那一颗和她眉目下一样猩红滴血的朱砂痣,此时因了他面部的森白显得益发骇人。
这一次他穿的却不是他钟爱的雪白,一拢红衣,玄纹云袖。
只那般安静的闭着双眼,像极了熟睡。
她将右手中指颤抖得移到他的鼻翼下面,尽管在第一眼看见他这样躺在水晶棺材里便有了计较,可还是因了没有感受到指尖的热气而有一瞬间的失神。
第225章()
说不出为何,忽然有一种很狼狈的悲凉感。想落泪,却又觉得好笑。
“怎么,失望了么?”轻扯唇角,连她自己都快搞不清自己真实的想法了。
恰在此时又是那个声音,凉凉的,满是试探。平白无故冒出的情感因了这一句话就像是刚刚打开便迫不及待被关起的水龙头。
她咬牙,衣袖一挥试图将棺材盖放回去,环顾四周。沉默,漫长地沉默,她在寻找声源。
可是这个声音却像是看透她心里所想,嬉笑道:“这么快,你就检查结束了?难道就不好奇他大腿上有没有黑痣?”
“咦,这不像你啊,不到黄河不死心,难道说的不是你么?”
“还是,你根本就对这个男人兴趣不大,到底是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意义也没那么大?”
“我看你是害怕了吧,害怕看到异性裸体,啧啧,你还会有害怕的事情么,赵嫣儿?!”
恼羞成怒,她将体内百分之百的神识释放出去。
本以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锁定一个目标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不知这家伙使用了什么办法。
她不仅没有试探到一点异样的气息,甚至连说话的是人是鬼,是男是女都没有感觉到。
“说吧,阁下到底是敌是友,找我何事?这样偷偷摸摸,似乎不是君子所为!”
双手握拳,紧了又紧,下一刻还是临空抱拳作揖。虽然不知他在哪里,但还是相信他是一定可以看见。
她不能够肯定他的意图,起码不能明白他现在何以没有对她痛下杀手。
想来,是不会动手了吧?不然就在她进屋的那一霎那,他就可以有一千一万种方法结束她这条小命。
神识远在她之上,既然留着她,肯定有留下她的理由。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莫名地开始缓缓着地。
尽管表面上尽量做出一副坦然、淡定的神色,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最清楚:这么久,她还从来没有这一次这样无助过!
区区一个破四合院,居然先后有人拿她当猴耍。这让人充满挫败感的同时,又不得不有一种迫切需要提高修为的觉悟。
“不陪你玩了,拜拜!”赵嫣儿不动,那个声音倒也不再响起。
赵嫣儿转身,打算再次低头检查水晶棺内的姬如铭,却又听他低喃道:“咦,脑子还是那么不好。孺子,不可教也!”
“给我闭嘴!”赵嫣儿一愣,衣袖一扬,站在棺材前面来回踱步。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屋子再一次用神识扫视一次。这一次,倒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为了不引起声响,她决定亲自动手将棺材盖回去。毕竟,第二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对自己的神识之力有了怀疑。
“要帮忙么?你这个假女人,相信也不需要就是!”这个人赵嫣儿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既然对方不现身,又存心把自己当猴看。索性她也就把对方当空气一般置之不理。
她双手握住棺材盖一角,向着姬如铭躺着的位置走去。本想将水晶棺材盖子盖回去,谁知忽然而来的一道白光,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急忙将棺材盖放下,走到那道白光前面。
水晶棺材的一脚,竟然正好妥妥地躺在窗户的位置。
而此时窗外,皎洁的月光正贼一般从木质的窗楞上的框架倾泻下来。
那月光,像水一般,静静地流淌于棺材面和窗楞上的框架之间。
起初她以为发出白光的会是棺材面,谁知走进了才发现不是。
弯腰,伸手,在棺材侧面底部发现一鸡蛋大小的圆形珠粒。
手感冰凉,又似有条条热线窜过指尖。一半是火焰,一半便是冰窖。
她蹲下身子,双手搁置在膝盖上,歪着脖子看着这颗珠子。
突然地,她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寒玉曾经对她说过的一样东西:
“龙有九子,长子囚牛,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次子睚眦,平生好斗喜杀。”
“三子嘲风,形似兽,平生好险又好望;四子蒲牢,形似盘曲的龙但比龙小,平生好鸣好吼。”
“五子狻猊,平生喜静不喜动,喜烟好坐;六子赑屃,又名霸下,形似龟,平生好负重,力大无穷。”
“七子狴犴,样子像虎,有威力,好狱讼,却又有威力;八子负屃,平生好文,身似龙,雅好诗文,盘绕在石碑头顶或两侧。”
“幼子螭吻,又名鸱尾或鸱吻,口阔噪粗,平生好吞,它是佛经中,雨神座下之物,能够灭火。”
有意思,她撇嘴,看了看棺材里躺着的人:“四子蒲牢,形似盘曲的龙但比龙小,平生好鸣好吼。”
“其实说的是这个老四平生最畏惧鲸鱼,遇到鲸鱼便会在海岸边上大声嘶吼。算起来,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