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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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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还好他竟会善为我辞焉。可惜者难得这样好机会而且当面见了应许带我上任我这一去焉知发多少财?不定弄到什么田地。至没能耐也可以捐个从九品、未入流。后悔者姨奶奶打发人来我不该就去。何妨写个字儿回复他俟我到了那边船上慢慢地觑便再会佳期;即不然就应他明日晚上也好。我到底到了他那边船上有何不可的呢?偏偏的一时性急按撩不住如今闹得这个样儿可怎么好呢?伤心者细想巧娘的模样儿恩情儿只落得溺于水中果于鱼腹生生儿一朵鲜花被我糟蹋了岂不令人伤心么?想到此不由地又落下泪来。蒋爷晾完了衣服在床上坐下见他这番光景明知故问道“先生为着何事伤心呢?”平山道“我有我的心事难以告诉别人。我问蒋兄到湘阴县什么公干?”蒋爷道“原先说过我到湘阴县找个相知的先生为何忘了呢?”
平山道“我此时精神恍惚都记不得了。蒋兄既到湘阴县找相知我也到湘阴找个相知。”蒋爷道“先生昨晚不是说跟了金太守上任么?为何又上湘阴呢?”平山道“蒋兄为何先生、先生称起来呢?你我还是弟兄不要见外的。我对你说他那里人我看着有些不相宜。所以昨晚上我又见了金主管叫他告诉太守回复了他我不去了。”蒋爷暗笑道“好小子!他还和我撇大腔儿呢。似他这样反复小人真正可杀不可留的。”复又说道“如此说来这船价怎么样呢?”平山道“自然是公摊的了。”蒋爷道“很好。我这才放了心了。天已不早了咱们歇息歇息罢。”平山道“蒋兄只管睡我略略坐坐也就睡了。”蒋爷说了一声“有罪了。”放倒头不多时竟自睡去。平山坐了多时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翻来复去整整地一夜不曾合眼。后来又听见官船上鸣锣开船心里更觉难受。蒋爷也就惊醒即唤船家收收这里也就开船了。
这一日平山在船上嗨声叹气无精打彩也不吃不喝只是呆了地一般。到了日暮之际翁大等将船藏在芦苇深处。
蒋爷夸道“好所在这才避风呢。”翁大等不觉暗笑。平山道“我昨夜不曾合眼今日有些困倦。我要先睡了。”蒋爷道“尊兄就请安置罢包管今夜睡得安稳了。”平山也不答言竟自放倒头睡了。蒋平暗道“按理应当救他。奈因他这样行为无故地置巧娘于死地;我要救了他叫巧娘也含冤于地下。莫若叫翁家弟兄把他杀了与巧娘报仇。我再杀了翁家弟兄与他报仇岂不两全其美么?”
正在思索只听翁大道“兄弟你了?我了?”翁二道“有甚要紧?两个脓包不管谁了都使得。”蒋平暗道“好了来咧。”他便悄地出来趴伏在舱房之上。见有一物风吹摆动原来是根竹杆上面晾着件棉袄。蒋爷慢慢地抽下来拢在怀内往下偷瞧。见翁二持刀进舱翁大也持刀把守舱门。忽听舱内竹床一阵乱响蒋爷已知平山了结了。他却一长身将棉袄一抖照着翁大头上放下来。翁大出其不意不知何物连忙一路混撕也是活该偏偏地将头裹住。蒋爷挺身下来夺刀在手。翁大刚然露出头来已着了利刃。蒋爷复又一刀翁大栽下水去。翁二尚在舱内找寻瘦人听得舱门外有响动连忙回身出来说“大哥那瘦蛮子不见了。”话未说完蒋爷道“我在这里。”哧就将刀一颤正戳在翁二咽喉之上。翁二嗳哟了一声就两手一扎煞一半截在舱内一半截在舱外。蒋爷哈腰将发绺一揪拉到船头一看谁知翁二不禁戳一下儿就死了。蒋爷将手一松放在船头。便进舱内将灯剔亮见平山扎手舞脚于竹床之上。蒋平暗暗地叹息了一番便将平山的箱笼拧开仔细搜寻却有白银一百六十两。
蒋平道声“惭愧”叫道“平山呀平山。这银子我却不是白使了你的我到底给你报了仇了。你也应当谢我!”说罢将银放在兜肚之内。算来蒋爷颇不折本艾虎拿了他的一百两他如今得了一百六十两再加上雷震赠了二十两利外利倒多了八十两。这才算是好利息呢。
且说蒋爷从新将灯照了通身并无血迹。他又将雷老儿给做的大衫折叠了又把自己的湿衣(也早干了)折好将平山的包袱拿过来拣可用的打了包裹收停当出舱用篙撑起船来。出了芦苇深处奔至岸边连忙提了包裹套上大衫一脚踏定泊岸这一脚往后尽力一蹬只见那船哧地滴溜一声离岸有数步多远飘飘荡荡顺着水面去了。
蒋爷迈开大步竟奔大路而行。此时天光已亮忽然刮起风来扬土飞沙难睁二目。又搭着蒋爷一夜不曾合眼也觉得乏了便要找个去处歇息歇息。又无村庄见前面有片树林及至赶到跟前一看原来是座坟头院墙有倒塌之处。蒋爷心内想着“进了围墙可以避风。”刚刚转过来往里一望只见有个小童面黄肌瘦满脸泪痕正在那小树上拴套儿呢。
蒋平看了嚷道“你是谁家小厮跑到我坟地里上吊来?这还了得吗!”那小童道“我是小童可怕什么呢?”蒋爷听了不觉好笑道“你是小童原不怕。要是小童上吊也就可怕了。”小童道“若是这么说我可上那树上死去才好呢?”说罢将丝绦解下转身要走。蒋平道“那小童你不要走。”小童道“你这茔地不叫上吊你又叫我做什么?”
蒋爷道“你转身来我有话问你。你小小年纪为何寻自尽?来来来在这边墙根之上说与我听。”小童道“我皆因活不得了我才寻死呀。你要问我告诉你。若是当死你把这棵树让给我我好上吊。”蒋爷道“就是这等。你且说来我听。”
小童未语先就落下泪来把已往情由滔滔不断述了一遍。
说罢大哭。蒋爷听了暗道“看他小小年纪倒是个有志气的。”便道“你原来如此我如今赠你盘费你还死做什么呢?你有了盘费还死不死呢?”小童道“若有了盘费我还死?我就不死了。真个的我这小命儿是盐换来的吗?”蒋爷回手在兜肚内摸出两个锞子道“这些可以够了么?”小童道“足以够了只有使不了的。”连忙接过来趴在地下磕头道“多谢恩公搭救望乞留下姓名。”蒋平道“你不要多问急早快赴长沙要紧。”小童去后蒋爷竟奔卧虎沟去了。不知小童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九回 倪生赏银包兴进县 
        且说张老见韩爷给了一锭银子,连忙道:“军官爷太多心了。就是小相公每日所费无几,何用许多银两呢?如怕小相公受屈,留下些须银两也就够了。”韩爷道:“老丈若要推辞,便是嫌轻了。”张老道:“既如此说,小老儿就从命了。”连忙将银接过。韩爷又说道:“我这侄儿,烦老丈务要分心的。”又对九如道:“侄儿耐性在此,我完了公事,即便回来。”九如道:“伯父只管放心料理公事。我在此与张老伯盘桓是不妨事的。”韩爷见九如居然大方,全无小孩子情态,不但韩二爷放心,而且,张老者听见邓九如称他为张老伯,乐得他心花俱开,连称:“不敢,不敢!军官爷只管放心。小相公交付小老儿,理当分心,不劳吩咐的。”韩二爷执了执手,邓九如又打了一恭。韩爷便出了汤圆铺,回头屡屡,颇有不舍之意。从此,韩二爷直奔杭州,邓九如便在汤圆铺安身不表。
        且说包兴自奉相谕,送方善与玉芝小姐到合肥县小包村,诸事已毕。在太老爷、太夫人前请安叩辞,赏银五十两;又在大老爷、大夫人前请安禀辞,也赏了三十两;然后又替二老爷、二夫人请安禀辞,无奈何赏了五两银子;又到宁老先生处禀了辞。便吩咐伴当扣备鞍马,牢拴行李,出了合肥县,迤逦行来。
        一日,路过一庄,但见树木丛杂,房屋高大,极其凶险。
        包兴暗暗想道:“此是何等样人家,竟有如此的楼阁大厦?又非世胄,又非乡宦,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正在思索,不提防咕咚的响了一枪。坐下马是极怕响的,忽得一声,往前一蹿。
        包兴也未防备,身不由己掉下马来。那马咆哮着跑入庄中去了。幸喜包兴却未跌着。伴当连忙下马搀扶。包兴道:“不妨事,并未跌着。你快去进庄将马追来,我在此看守行李。”伴当领命进庄去了。不多时,喘吁吁跑了回来道:“了不得,了不得,好厉害!世间竟有如此不讲理的。”包兴问道:“怎么样了?”伴当道:“小人追入庄中,见一人肩上担着一杆枪,拉着咱的马。小人上前讨取,他将眼一瞪道:‘你这厮,如何的可恶!俺打的好好树头鸟,被你的马来,将俺的树头鸟俱各惊飞了。你还敢来要马!如若要马时,须要还俺满树的鸟儿,让俺打的尽了,那时方还你的马。’小人打量他取笑儿,向前赔礼,央告道:‘此马乃我主人所乘,只因闻枪怕响,所以惊蹿起来,将我主人闪落,跑入贵庄。爷爷休要取笑,乞赐见还是恳。’谁知那人道:‘什么恳不恳,俺全不管。你打听打听,俺太岁庄有空过的么?你去回复你主人,如要此马,叫他拿五十两银子来此取赎。’说罢,他将马就拉进去了。想世间那有如此不讲理的呢?”包兴听了也觉可气,便问:“此处系何处所辖?”伴当道:“小人不知。”包兴道:“打听明白了,再作道理。”说罢,伴当牵了行李马匹先行,包兴慢慢在后步行。
        走不多路,伴当复道:“小人才已问明,此处乃仁和县地面,离街有四里之遥。县官姓金,名必正。”
        你道此人是谁?他便是颜查散的好友。自服阕之后,归部铨选,选了此处的知县。他已曾查访,此处有此等恶霸,屡屡要剪除他。无奈吏役舞弊欺瞒,尚未发觉。不想包兴今日为失马,特特的要拜会他。
        且说包兴暂时骑了伴当所乘之马,叫伴当牵着马垛子,随后慢慢来到县衙相见。果然走了三里来路,便到镇市之上,虽不繁华,却也热闹。只见路东巷内路南便是县衙。包兴一伸马进了巷口,到了衙前下马。早有该值的差役,见有人在县前下马,迎将上去,说了几句。只听那差役唤号里接马,恭恭敬敬将包兴让进,暂在科房略坐,急速进内回禀。不多时,请至书房相见。整理于.
        只见那位县爷有三旬年纪,见了包兴,先述未得迎接之罪,然后彼此就座。献茶已毕,包兴便将路过太岁庄,将马遗失,本庄勒按不还的话说了一遍。金令听了,先赔罪道:“本县接任未久,地方竟有如此恶霸,欺侮上差,实乃下官之罪。”说罢一揖。包兴还礼。金令急忙唤书吏,派马快前去要马。书吏答应下来。金令却与包兴提起颜查散是他好友。包兴道:“原来如此。颜相公乃是相爷得意门生,此时虽居翰苑,大约不久就要提升。”金令又要托包兴寄信一封,包兴一一应允。
        正说话间,只见书吏去不多时,复又转来,悄悄地请老爷说话。金令只得暂且告罪失陪。不多时,金爷回来,不等包兴再问,便开口道:“我已派人去了,诚恐到了那里,有些耽搁,贻误公事,下官实实吃罪不起。如今已吩咐将下官自己乘用之马备来,上差暂骑了去。俟将尊马要来,下官再派人送去。”
        说罢,只见差役已将马拉进来,请包兴看视。包兴见此马比自己骑的马胜强百倍,而且鞍鞒鲜明,便道:“既承贵县美意,实不敢辞。只是太岁庄在贵县地面,容留恶霸,恐于太爷官声是不相宜的。”金令听了,连连称是道:“多承指教。下官必设法处治。恳求上差到了开封,在相爷跟前代下官善为说辞。”
        包兴满口应承。又见差役进来回道:“跟老爷的伴当,牵着行李垛子,现在衙外。”包兴立起身来辞了。差役将马牵至二堂之上。金令送至仪门,包兴拦住不许外送。到了二堂之上,包兴伴当接过马来,出了县衙,便乘上马。后面伴当拉着垛子。
        刚出巷口,伴当赶上一步回道:“此处极热闹的镇店。从清早直到此时,爷还不饿么?”包兴道:“我也有些心里发空。咱们就在此找个饭铺打尖罢。”伴当道:“往北去,路西里会仙楼是好的。”包兴道:“既如此,咱们就到那里去。”
        不一时,到了酒楼门前。包兴下马,伴当接过去拴好。伴当却不上楼,就在门前走桌上吃饭。包兴独步登楼一看,见当门一张桌空闲,便坐在那里。抬头看时,见那边靠窗有二人坐在那里,另具一番英雄气概:一个是碧睛紫髯,一个是少年英俊,真是气度不凡,令人好生的羡慕。
        你道此二人是谁?那碧睛紫髯的,便是北侠复姓欧阳名春,因是紫巍巍一部长髯,人人皆称他为紫髯伯。那少年英俊的,便是双侠的大官人丁兆兰,只因奉母命,与南侠展爷修理房屋整理于..以为来春毕姻。丁大官人与北侠,原是素来闻名未曾见面的朋友,不期途中相遇,今约在酒楼吃酒。包兴看了堂倌过来,问了酒菜,传下去了。又见上来了主仆二人,相公有二十年纪,老仆却有五旬上下,与那二人对面坐了。因行路难以拘礼,也就叫老仆打横儿坐了。不多时,堂倌端上酒来,包兴慢慢的消饮。
        忽听楼梯声响,上来一人,携着一个小儿。却见小儿眼泪汪汪,那汉子怒气昂昂,就在包兴坐的座头斜对面坐了。小儿也不坐下,在那里拭泪。包兴看了,又是不忍,又觉纳闷。早已听见楼梯响处,上来了一个老头儿,眼似銮铃,一眼看见那汉子,连忙上前跪倒,哭诉道:“求大叔千万不要动怒。小老儿虽然短欠银两,慢慢地必要还清,分文不敢少的。只是这孩子,大叔带他去不得的。他小小年纪,又不晓事,又不能干,大叔带去怎么样呢?”那汉子端坐,昂然不理,半晌说道:“俺将此子带去,作个当头。候你将账目还清,方许你将他领回。”那老头儿着急道:“此子非是小老儿亲故,乃是一个客人的侄儿,寄在小老儿铺中的。倘若此人回来,小老儿拿什么还他的侄儿?望大叔开一线之恩,容小老儿将此子领回。缓至三日,小老儿将铺内折变,归还大叔的银子就是了。”说罢,连连叩头。只见那汉子将眼一瞪道:“谁耐烦这些。你只管折变你的去,等三日后到庄取赎此子。”
        忽见那边老仆过来,对着那汉子道:“尊客,我家相公要来领教。”那汉子将眼皮儿一撩道:“你家相公是谁?素不相识,见我则甚?”说至此,早有位相公来到面前道:“尊公请了。学生姓倪名叫继祖。你与老丈为着何事?请道其详。”那汉子道:“他拖欠我的银两,总未归还。如今要将此子带去,见我们庄主,作个当头。相公,你不要管这闲事。”倪继祖道:“如此说来,主管是替主索账了。但不知老丈欠你庄主多少银两?”那汉子道:“他原借过银子五两,三年未还,每年应加利息银五两,共欠纹银二十两。”那老者道:“小老儿曾归还过二两银,如何欠的了许多?”那汉子道:“你纵然归还过二两银,利息是照旧的。岂不闻,‘归本不抽利’么?”只这一句话,早惹起那边两个英雄豪侠,连忙过来,道:“他除归过的,还欠你多少?”那汉子道:“尚欠十八两。”倪继祖见他二人满面怒气,惟恐生出事来,急忙拦道:“些须小事,二兄不要计较于他。”回头向老仆道:“倪忠,取纹银十八两来。”
        只见老仆向那边桌上打开包裹,拿出银来,连整带碎,约有十八两之数,递与相公。倪继祖接来,才待要递给恶奴,却是丁兆兰问道:“且慢。当初借银两时,可有借券?”恶奴道:“有。在这里。”回手掏出,递给相公。相公将银两付给。那人接了银两下楼去了。
        此时,包兴见相公代还银两,料着恶奴不能带去小儿,便过来将小儿带至自己桌上,哄着吃点心去了。这边老者起来,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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