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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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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侠道“你丢了人了你还不晓得吗?”和尚笑道“我出家人吃斋念佛、恪守清规如何会丢人?别是你们三位有了什么故典了罢?”龙涛道“真是师傅丢了人咧。我三人都替师傅找了一夜。”慧海道“王二你的口音如何会改了呢?”
冯七道“他也不姓王我也不姓张。”和尚听了好生诧异。
北侠道“师傅不要惊疑且到方丈细谈。”
大家来至屋内彼此就座。北侠方将龙涛、冯七名姓说出。“昨日租西厢房那人也不姓胡他乃作孽的恶贼花冲外号花蝴蝶。我们俱是为访拿此人到你这里。”就将夜间如何埋伏他自从二更去后至今并未回来的话说了一遍。慧海闻听吃了一惊连忙接过包裹打开一看内有花氅一件、官靴、公子巾别无他物。又到西厢房内一看床边有马鞭子一把心中惊异非常道“似此如之奈何?”未知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回 金殿试艺三鼠封官佛
        话说天子见那徐庆卤莽非常,因问他如何穿山。徐庆道:“只因我……”蒋平在后面悄悄拉他,提拔道:“罪民,罪民!”徐庆听了,方说道:“我罪民在陷空岛连钻十八孔,故此,人人叫我罪民穿山鼠。”圣上道:“朕这万寿山也有山窟,你可穿得过去么?”徐庆道:“只要是通的就钻得过去。”圣上又派了陈林,将徐庆领至万寿山下。徐庆脱去罪衣罪裙。陈林嘱咐他道:“你只要穿山窟过去,应个景儿即便下来,不要耽延工夫。”徐庆只管答应,谁知他到了半山之间,见个山窟,把身子一顺就不见了,足有两盏茶时不见出来。陈林着急道:“徐庆,你往哪里去了?”忽见徐庆在南山尖之上,应道:“唔,俺在这里。”这一声,连圣上与群臣俱各听见了。卢方在一旁跪着,暗暗着急,恐圣上见怪。谁知徐庆应了一声又不见了。陈林更自着急,等了多会,方见他从山窟内穿出。陈林连忙点手呼他下来。此时,徐庆已不成模样,浑身青苔,满头尘垢。陈林仍把他带在丹墀,跪在一旁。圣上连连夸奖:“果真不愧‘穿山’二字。”
        又见单上第四十名混江鼠蒋平。天子往下一看,见他身材矮小,再搭着匍匐在地,更显葳蕤。及至叫他抬起头来,却是面黄肌瘦,形如病夫。仁宗有些不悦,暗想道:“看他这光景,如何配称混江鼠呢?”无奈何问道:“你既叫混江鼠,想是会水了?”蒋平道:“罪民在水间能开目视物,能水中整个月住宿,颇识水性,因此唤作混江鼠。这不过是罪民小巧之技。”
        仁宗听说“颇识水性”四字,更不喜悦。立刻吩咐备船,叫陈林:“进内取朕的金蟾来。”少时,陈伴伴取到。天子命包公细看,只见金漆木桶之中,内有一个三足蟾,宽有三寸按三才,长有五寸遵五行,两个眼睛如琥珀一般,一张大口,恰似胭脂,碧绿的身子,雪白的肚儿,更趁着两个金睛圈儿,周身的金点儿,实实好看,真是稀奇之物。包公看了赞道:“真乃奇宝。”
        天子命陈林带着蒋平上一只小船。却命太监提了木桶。圣上带领首相及诸大臣,登在大船之上。此时,陈林看蒋平光景,惟恐他不能捉蟾,悄悄告诉他道:“此蟾乃圣上心爱之物,你若不能捉时,趁早言语。我与你奏明圣上,省得吃罪不起。”蒋平笑道:“公公但请放心,不要多虑。有水靠,求借一件。”
        陈林道:“有,有。”立刻叫小太监拿几件来。蒋平挑了一身极小的,脱了罪衣罪裙,穿上水靠,刚刚合体。只听圣上那边大船上,太监手提木桶,道:“蒋平,咱家这就放蟾了。”说罢,将木桶口儿向下,底儿朝上,连蟾带水俱各倒在海内。只见那蟾在水皮之上发愣。陈林这边紧催蒋平:“下去,下去!”
        蒋平却不动。不多时,那蟾灵性清醒,三足一晃就不见了。蒋平方向船头将身一顺,连个声息也无,也不见了。
        天子那边看的真切,暗道:“看他入水势,颇有能为。只是金蟾惟恐遗失。”跟睁睁往水中观看,半天不见影响。天子暗说:“不好!朕看他懦弱身躯,如何禁得住在水中许久。别是他捉不住金蟾,畏罪自溺死了罢?这是怎么说!朕为一蟾,要人一命,岂是为君的道理。”正在着急,忽见水中咕嘟嘟翻起泡来。此泡一翻,连众人俱各猜疑了:这必是沉了底儿了。
        仁宗好生难受。君臣只顾远处观望,未想到船头以前,忽然水上起波,波纹往四下里一开,发了一个极大的圈儿。从当中露出人来,却是面向下,背朝上,真是河漂子一般。圣上看了,不由地一怔。猛见他将腰一拱,仰起头来,却是蒋平在水中跪着,两手上下合拢。将手一张,只听金蟾在掌中“呱呱”的乱叫。天子大喜道:“岂但颇识水性,竟是水势精通了!真是好混江鼠,不愧其称。”忙吩咐太监,将木桶另注新水。蒋平将金蟾放在里面,跪在水皮上,恭恭敬敬向上叩了三个头。圣上及众人无不夸赞。见他仍然踏水奔至小船,脱了衣靠。陈林更喜,仍把他带往金銮殿来。
        此时圣上已回转殿内,宣包公进殿,道:“朕看他等技艺超群,豪侠尚义。国家总以鼓励人材为重。朕欲加封他等职衔,以后也令有本领的各怀向上之心。卿家以为何如?”包公原有此心,恐圣上设疑,不敢启奏,今一闻此旨,连忙跪倒奏道:“圣主神明,天恩浩荡。从此大开进贤之门,实国家之大幸也。”仁宗大悦,立刻传旨,赏了卢方等三人,也是六品校尉之职,俱在开封供职。又传旨,务必访查白玉堂、韩彰二人,不拘时日。包公带领卢方等谢恩。天子驾转回宫。
        包公散朝来到衙署。卢方等三人从新又叩谢了包公。包公甚喜,却又谆谆嘱咐:“务要访查二义士、五义士,莫要辜负圣恩。”公孙策与展爷、王、马、张、赵俱各与三人贺喜。独有赵虎心中不乐,暗自思道:“我们辛苦了多年,方才挣得个校尉。如今他三人不发一刀一枪,便也是校尉,竟自与我等为伍。若论卢大哥,他的人品轩昂,为人忠厚,武艺超群,原是好的。就是徐三哥,直直爽爽,就合我赵虎的脾气似的,也还可以。独有那姓蒋的,三分不象人,七分不象鬼,瘦的那个样儿,眼看着成了干儿了,不是筋连着,也就散了!他还说动话儿,闹雁儿孤,尖酸刻薄,怎么配与我老赵同堂办事呢?”心中老大不乐。因此,每每聚谈饮酒之间,赵虎独独与蒋平不对。蒋爷毫不介意。
        他等一边里访查正事,一边里彼此聚会,又耽延了一个月的光景。这一天,包公下朝,忽见两个乌鸦随着轿“呱呱”乱叫,再不飞去。包公心中有些疑惑。又见有个和尚迎轿跪倒,双手举呈,口呼“冤枉”。包兴接了呈子,随轿进了衙门。包公立刻升堂,将诉呈看毕,把和尚带上来问了一堂。原来此僧名叫法明,为替他师兄法聪辨冤。即刻命将和尚暂带下去。忽听乌鸦又来乱叫。及至退堂来到书房,包兴递了一盏茶,刚然接过,那两个乌鸦又在檐前“呱呱”乱叫。包公放下茶杯,出书房一看,仍是那两个乌鸦。包公暗暗道:“这乌鸦必有事故。”吩咐李才,将江樊、黄茂二人唤进来。李才答应。不多时,二人跟了李才进来,到书房门首。包公就差他二人,跟随乌鸦前去,看有何动静。江、黄二人忙跪下禀道:“相爷叫小人跟随乌鸦往哪里去?请即示下。”包公一声断喝道:“好狗才!谁许你等多说。派你二人跟随,你便跟去。无论是何地方,但有行踪可疑的,即便拿来见我。”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江、黄二人彼此对瞧了瞧,不敢多言,只得站起,对乌鸦道:“往哪里去?走啊!”可煞作怪,那乌鸦便展翅飞起,出衙去了。二人哪敢怠慢,赶出了衙门。却见乌鸦在前,二人不管别的,低头看看脚底下,却又仰面瞧瞧乌鸦,不分高低,没有理会,已到城外旷野之地。二人吁吁带喘。江樊道:“好差使眼儿!两条腿跟着带翅儿的跑。”黄茂道:“我可顽不开了。再要跑,我就要暴脱了。你瞧我这浑身汗,全透了。”忽见那边飞了一群乌鸦来,连这两个裹住。江樊道:“不好咧!完了,咱们这两个呀呀儿哟了。好汉打不过人多。”说着话,两个便坐在地下,仰面观瞧。只见左旋右舞,飞腾上下,如何分的出来呢。江、黄二人为难。“这可怎么样呢?”猛听得那边树上“呱呱”乱叫。江樊立起身来一看,道:“伙计,你在这里呢。好啊!他两个会顽啊,敢则躲在树里藏着呢。”黄茂道:“知道是不是?”江樊道:“咱们叫它一声儿。
        乌鸦啊,该走咧!”
        只见两只乌鸦飞起,向着二人乱叫,又往南飞去了。江樊道:“真奇怪!”黄茂道:“别管他,咱们且跟他到那里。”二人赶步向前。刚然来至宝善庄,乌鸦却不见了。见有两个穿青衣的,一个大汉,一个后生。江樊猛然省悟道:“伙计,二青啊。”黄茂道:“不错,双皂啊。”二人说完,尚在游疑。
        只见那二人从小路上岔走。大汉在前;后生在后,赶不上大汉,一着急却跌倒了,把靴子脱落了一只,却露出尖尖的金莲来。那大汉看见,转回身来将她扶起,又把靴子起,叫她穿上。黄茂早赶过来道:“你这汉子,要拐那妇人往哪里去?”
        一伸手就要拿人。哪知大汉眼快,反把黄茂腕子拢住往怀里一领,黄茂难以扎挣,便就顺水推舟的趴下了。江樊过来嚷道:“故意的女扮男装,必有事故,反将我们伙计摔倒。你这厮有多大胆?”说罢,才要动手,只见那大汉将手一晃,一眨眼间,右肋下就是一拳。江樊往后倒退了几步,身不由己的,也就仰面朝天的躺下了。他二人却好,虽则一个趴着,一个躺着,却骂不绝口,又不敢起来和他较量。只听那大汉对后生说:“你顺着小路过去,有一树林,过了树林,就看见庄门了。你告诉庄丁们,叫他等前来绑人。”那后生忙忙顺着小路去了。不多时,果见来了几个庄丁,短棍铁尺,口称:“主管,拿什么人?”大汉用手往地下一指道:“将他二人捆了,带至庄中见员外去。”庄丁听了,一齐上前,捆了就走。绕过树林,果见一个广梁大门。江、黄二人正要探听打听。一直进了庄门,大汉将他二人带至群房道:“我回员外去。”不多时,员外出来,见了公差江樊,只吓得惊疑不止。不知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回 盗珠灯花蝶遭擒获 
且说紫髯伯听和尚之言答道“这却无妨。他决不肯回来了只管收起来罢。我且问你闻得此处有个小丹村离此多远?”慧海道“不过三四里之遥。”北侠道“那里有乡绅富户以及庵观、娼妓无有呢?”和尚道“有庵观并无娼妓。
那里不过是个村庄并非镇店。若论乡绅却有个勾乡宦。因告终养在家极其孝母家道殷实。因为老母吃斋念佛他便盖造了一座佛楼画栋雕梁壮观之甚。慢说别的就只他那宝珠海灯便是无价之宝。上面用珍珠攒成缨络排穗俱有宝石镶嵌。不用说点起来照徽明亮就是平空看去也是金碧交辉耀人二目。那勾员外只要讨老母的喜欢自己好善乐施连我们庙里一年四季皆是有香资布施的。”北侠听了便对龙涛道“听师傅之言却有可疑。莫若冯七你到小丹村暗暗探听一番看是如何。”冯七领命飞也似地去了。龙涛便到厨房收饭食北侠与和尚闲谈。
忽见外面进来一人军官打扮金黄面皮细条身子另有一番英雄气概别具一番豪杰精神。和尚连忙站起相迎。那军官一眼看见北侠道“足下莫非欧阳兄么?”北侠道“小弟欧阳春。尊兄贵姓?”那军官道“小弟韩彰。久仰仁兄恨不一见今日幸会。仁兄几时到此?”北侠道“弟来三日了。”韩爷道“如此说来龙头领与冯七他二人也早到了。”
北侠道“龙头领来在小弟之先冯七是昨日才来。”韩爷道“弟因有小恙多将养了几日故尔来迟叫吾兄在此耐等多多有罪。”说着话彼此就座。却见龙涛从后面出来见了韩爷便问“四爷如何不来?”韩爷道“随后也就到了。因他道士打扮故在后走不便同行。”
正说之间只见夜星子笑吟吟回来见了韩彰道“二员外来了么。来的正好此事必须大家商议。”北侠问道“你打听得如何?”冯七道“欧阳爷料事如见。小人到了那里细细探听。原来这小子昨晚真个到小丹村去了。不知如何被人拿住又不知因何连伤二命他又逃走了。早间勾乡宦业已呈报到官还未出签缉捕呢。”大家听了测摸不出只得等蒋爷来再做道理。
你道花蝶因何上小丹村?只因他要投奔神手大圣邓车猛然想起邓车生辰已近素手前去难以相见。早巳闻得小丹村勾乡宦家有宝珠灯价值连城。莫若盗了此灯献与邓车一来祝寿二来有些光彩。这全是以小人待小人的形景他哪里知道此灯有许多的蹊跷。
二更离了河神庙一直奔到小丹村以为马到成功伸手就可拿来。谁知到了佛楼之上见宝灯高悬内注清油阴晃晃明如白昼。却有一根锁链上边檩上有环穿过去将这一头儿压在鼎炉的腿下。细细端详须将香炉挪开方能提住锁链系下宝灯。他便挽袖掖衣来至供桌之前舒开双手攥住炉耳运动气力往上一举。只听吱地一声这鼎炉竟跑到佛龛去了。炉下桌子上却露出一个窟窿系宝灯的链子也跑上房柁去了。花蝶暗说“奇怪!”正在发呆从桌上窟窿之内探出两把挠钩周周正正将两膀扣住。花蝶一见不由地着急。两膀才待挣扎又听下面吱吱吱吱连声响亮觉得挠钩约有千斤沉重往下一勒花贼再也不能支持两手一松把两膀扣了个结实。他此时是手儿扶着脖儿伸着嘴儿拱着身儿探着腰儿哈着臀儿蹶着头上蝴蝶儿颤着腿儿躬着脚后跟儿跷着膝盖儿合着眼子是撅着真是福相样儿。
谁知花蝶心中正在着急只听下面“哗啷”!“哗啷”铃铛乱响。早有人嚷道“佛楼上有了贼了!”从胡梯上来了五六个人手提绳索先把花蝶拢住。然后主管拿着钥匙从佛桌旁边入了簧吱噔吱噔一拧随拧随松将挠钩解下。七手八脚把花蝶捆住了推拥下楼。主管吩咐道“夜已深了明早再回员外罢。你等拿贼有功俱各有赏。方才是谁的更班儿?”
却见二人说道“是我们俩的。”主管一看是汪明、吴升便道“很好。就把此贼押在更楼之上你们好好看守。明早我单回员外加倍赏你们两个。”又吩咐帮拿之人道“你们一同送至更楼仍按次序走更巡逻务要小心。”众人答应俱奔东北更楼上安置妥当各自按拨走更去了。
原来勾乡宦庄院极大四角俱有更楼。每楼上更夫四名轮流巡更周而复始。如今汪明、吴升拿贼有功免其坐更叫他二人看贼。他二人兴兴头头欢喜无限。看着花蝶道“看他年轻轻的什么干不得偏要做贼还要偷宝灯。那个灯也是你偷的?为那个灯我们员外费了多少心机好容易安上消息你就想偷去咧!”正在说话忽听下面叫道“主管叫你们去一个人呢!”吴升道“这必是先赏咱们点酒儿吃食。
好兄弟你辛苦辛苦去一趟罢。”汪明道“我去。你好生看着他。”回身便下楼去了。吴升在上面忽听噗咚一声便问道“怎么咧?裁倒咧!没喝就醉……”话未说完却见上来一人。凹面金腮穿着一身皂衣手持钢刀。吴升要嚷只听“咔嚓”头已落地。那人“忽”地一声跳上炕来道“朋友俺乃病太岁张华。奉了邓大哥之命原为珠灯而来。
不想你已入圈套待俺来救你。”说罢挑开绳索将花蝶背在身上逃往邓家堡邓车那里去了。
及至走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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