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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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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轩没有收回《射雕英雄传》,而是继续在《快活林》连载。

    这是个做人的问题。

    和《寻秦记》不同,严独贺没有腰斩《射雕英雄传》,那林子轩就要继续供稿,不能为了一点小钱而失去信誉。

    他要考虑的是写哪一本,没办法,脑子里的武侠太多了。

    林子轩个人比较喜欢《笑傲江湖》,他的性子懒散,和《笑傲江湖》倒是契合的很。

    可《笑傲江湖》有个坑,开头写了半天的林平之,后来才发现主角是令狐冲,令狐冲恐怕是出来最晚的主角了。

    而《天龙八部》把阿朱给弄死了,乔峰最后也自杀了,实在可叹。

    至于《书剑恩仇录》和《鹿鼎记》暂时不打算写,清政府刚下台没多久,还是小心为好。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写《笑傲江湖》,谁让自己喜欢呢。

    当他把《笑傲江湖》的稿子交给平禁亚的时候,平禁亚看了看作者,一下子愣住了。

    金勇,这可是最近上海滩炙手可热的新锐作家,一书成神的典范。

    他在上海厮混了五六年,写了不知道几百万字的稿子,还不如人家两个月的收获。

    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

    老板就是厉害,连金勇的稿子都能拿到……

    好像哪里不对?

    平禁亚心思灵活,看着稿子上的钢笔字,这和《寻秦记》稿子上的字迹是一样的。

    他顿时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黄毅和金勇,这两个搅动上海文坛的作家竟然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他的老板。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望向林子轩的眼神都变了,就像是在看上帝。

    林子轩摇了摇头,对他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于是,在《通俗周报》的第二期上刊载了金勇的最新武侠《笑傲江湖》,并着重提出了新派武侠的概念。

    林子轩亲自撰文,把武侠分为《射雕英雄传》之前和《射雕英雄传》之后两个阶段。

    他有个恶趣味,就是想要不断的开山立派,收集各种头衔。

    比如新派武侠之父,穿越文的鼻祖,科幻文的开创者等等,在中国的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

第十六章 诗坛新风向() 
四月底的北平,春意盎然。

    在一间透进阳光的院子里,围坐着不少人,其中有大学的教授,也有年轻的学生。

    他们热切的谈论着,话题驳杂。

    有北洋政府的政策,有新出的诗歌,还有国外文坛的动向。

    这是文学研究会的一次小型聚会。

    文学研究会是今年年初由周作仁和郑震铎等十二人发起的文学团体,主旨在于“研究介绍世界文学,整理中国旧文学,创造新文学。”

    团体刚刚成立,虽然理想远大,但仍旧属于草创阶段。

    他们连宣传自己理念的文学刊物都没有,只能通过这种小规模的聚会交流表达团体的理念,寻找志同道合者,扩大影响。

    说实话,在这个新文学的启蒙阶段,像这类文学团体并不少见。

    几个人志趣相投,文学理念相近,组成一个交流小组,拉拢一批朋友,一个文学团体就这样成形了。

    然而,大浪淘沙,几年之后能够存活下来的极少。

    不过文学研究会不在此列,它可是新文化时期最有影响力的文学团体之一。

    在他们的交谈中自然少不了刚刚过去的那场文言文和白话文之间的激烈争论,虽然他们支持白话文写作,却对《寻秦记》不以为然。

    文学研究会反对把文学作为消遣品,也反对把文学作为个人发泄牢骚的工具,主张文学为人生。

    他们认为文学应该反映社会的现象,表现并且讨论一些有关人生一般的问题。

    也就是说他们注重现实题材的写作,抵制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通俗文学。

    《寻秦记》虽然用白话文写作,但仍旧被归于娱乐消遣,是他们批判的对象。

    在批判了一会《寻秦记》后,话题转移到了新诗上面。

    白话文的新诗是从胡拾的《尝试集》开始的,后来不少作家加入了新诗的创作之中。

    此时的新诗创作基本上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模仿外国诗歌,另一个是借鉴中国古典民歌的素材,进行二次创作。

    新诗该是什么样子,谁心里也没有底,只能说是在摸索阶段,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就像是黎明前的黑夜,需要有人撕开黑夜,展露光明。

    “周先生,我这里有几首新诗,写的很好,请你看一看。”一位女学生拿出手里的本子,热切的说道。

    周作仁此时是北京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文学研究会的创始人,在学生中有极高的声望。

    “你念一念吧!”周作仁点头道。

    这不是他摆架子不想看,而是诗歌这种注重韵律的题材只有在朗诵的时候,才能切实感受到优劣。

    诗歌是用来传唱的,若是朗诵的时候不能朗朗上口,也就失去了诗歌的韵味。

    这位女学生站起来,拿着本子,心里颇为激动。

    上面是她抄写的几首诗,也是她最为喜欢的。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这是《雨巷》。

    在女学生朗诵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

    这首诗有中国古典诗词中婉约、清丽的韵致,又具有浓重的象征抒情色彩,让人如幻如梦,朦朦胧胧。

    朦胧而不晦涩,低沉而不颓唐,深情而不轻佻。

    而且诗中的音节极为优美,有一种回荡的旋律和流畅的节奏。

    读起来,像一首轻柔而沉思的小夜曲。

    一个寂寞而痛苦的旋律在全曲中反复回响,萦绕在人的心头。

    朗诵完毕,周作仁沉浸在诗歌的优美之中,久久不语。

    他觉得这才应该是新诗,这才是新诗发展的方向。

    “周先生,我念下一首了。”女学生请示道。

    周作仁点了点头,示意继续,他还在想着刚才的念头。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是《断章》。

    和《雨巷》的优美抒情不同,听完了《断章》的人大多都愣住了。

    这首诗很短,乍一听没什么,可越琢磨越觉得蕴含丰富,似乎很有深意,但仔细想想又没有什么可说的。

    给人不明觉厉的感觉。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周作仁。

    周作仁也在回味这首诗,这和《雨巷》不同,听起来语言平实朴素,可想要讲清楚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还有么?”周作仁询问道。

    “还有几首。”女学生诚实的说道。

    “继续念吧,”周作仁强装镇定道。

    他有种预感,北平的诗坛将会因为今天的这几首诗掀起巨大的波澜,或许新诗的兴盛就是从今日而起。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这是《一代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这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念这首诗的时候女学生脸色泛红,念完后就停了下来。

    她还抄了几首,不过都是这种直抒胸臆的爱情诗,她心里很喜欢,可念起来怪难为情的,就不打算念下去了。

    “这些诗作是出自何人笔下?”周作仁追问道。

    “这是我从妹妹那里抄的。”女学生回答道,“我妹妹在女校上中学,这些诗据说来自于她们学校的一位女同学,有人为了追求这位女同学,就每天写一封情诗从上海寄过来,这些诗作在她们学校里私下流传。”

    周作仁听罢,一时间哭笑不得。

    诗坛正在为新诗的出路苦苦思索的时候,竟然有人为了追女孩子每天写一首新诗,而且风格多样,质量上乘。

    可以说是开辟了新诗的未来。

    不过他倒是能够理解,诗人需要浪漫的想象,每个诗人心中都有一个缪斯女神,遇到心爱的女孩,文思泉涌,诗兴大发,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能说此人文江学海,才气横溢。

第十七章 少女心思() 
周作仁离开聚会,回到位于北平八道湾胡同11号的家中。

    此时他和鲁讯还没有决裂,两兄弟居住在一起,关系颇为和睦。

    鲁讯在北京大学和北京高等师范大学讲课,回到家中写一写杂文和。

    吃过晚饭,两人闲谈,周作仁把今日从那位女学生那里抄来的诗作给兄长观看,他对这些诗作极为欣赏。

    鲁讯看罢,颇为赞赏。

    他对那些浪漫的情诗兴趣不大,反而对《一代人》称赞不已。

    虽然全诗只有两句话,却意义深远,颇有印度诗人泰戈尔的风采,泰戈尔的诗作大多简洁隽永,充满哲理。

    此时民国初建,国家前途未卜,前几年袁世凯复辟称帝,如今的北洋政府混乱不堪。

    内忧外患,命运多舛。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这首诗和这个时代是如此的契合,而标题的《一代人》,正是用来点题。

    我们这代人就算在黑夜里前行,也不能放弃希望,而是要去为国家寻找到光明的未来。

    诗作内容沉重,却有着鼓舞人心的力量。

    “这几首诗作可以刊载到《晨报》上去。”鲁讯肯定道,“有关新诗的争论可以停止了,这是最好的范文。”

    自从《新青年》杂志搬到上海后,《晨报》副刊就成了新文学作者活动的阵地。

    “刊载自然是可以,可惜不知道作者是谁?”周作仁苦笑道。

    “哦,怎么回事?”鲁讯奇怪道。

    于是,周作仁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些诗作只是诗人用来追求女孩子的无意之作。

    鲁讯听过也只能苦笑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问问看,不刊载出来太过可惜了。”最后,鲁讯如此说道。

    周作仁也是这么认为的,私下流传固然是一桩美谈,可若是不能公之于众,让大家都欣赏到,殊为遗憾。

    他已经让那位朗诵的女学生打听消息了,尝试着找到作者。

    那位女学生回到家中,找到她的妹妹,让她妹妹到学校寻人,就说是周先生的意思。

    这位正在上中学的女孩颇为兴奋。

    这些诗作只在她们学校小圈子里流传,如今竟然被大学教授看重,还是在文坛很有声望的周作仁先生,这可是个大新闻,她一口应承下来。

    第二天,她就找到了冯程程,说明来意。

    冯程程没想到就算是离开了上海,还是摆脱不掉林子轩。

    刚开始收到林子轩来信的时候,她很是厌恶,觉得林子轩像是无赖一样纠缠不休,她早已摆明了立场,这人却不知道进退。

    她当即就想回信痛斥一番。

    不过信中的那些小诗挺有味道,她决定过几天再委婉的拒绝。

    然而林子轩的信件一封接着一封,每封信中都有一首诗歌,虽然算不上每天一封,但这两三个月下来,她已经收到了四五十首诗作。

    林子轩自然记不得那么多诗作,有时候就随便写首后世的歌词充数。

    这些诗作瞒不了冯程程身边的人,她的好友汪月琪每天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帮冯程程取信,然后等着看新诗,而且还会时常拿这件事打趣。

    久而久之,冯程程也习惯了,若是那一天没收到林子轩的信,反倒有些心绪不宁。

    她虽然没有给林子轩回信,却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等到七月份从中学毕业,她会回到上海,到那时再解决这件事。

    她心中还是想上大学,不过到底是在北平还是上海,她已经没有那么坚持了。

    这些诗作通过汪月琪在女校的学生中小范围的流传开来,正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对这种情诗最没有抵抗力,纷纷抄写到本子上,奉为至宝。

    冯程程没有阻拦,心里还有些小小的自得。

    她也喜欢这些诗作,不过如果不是林子轩写的那就更好了,现在好像是她依靠他显摆似乎,这让冯家大小姐有点小烦恼。

    当然这烦恼中也有着小甜蜜。

    今天突然有同学来找她,说周作仁先生想要在报刊上刊载这些诗作,想征求作者的意见。

    这让冯程程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不想和林子轩联系,不过周作仁是大作家,在学生中很有影响力,她也很敬佩,倒是不好拒绝。

    反正这些诗歌是写给她的,不用再去问林子轩,直接发表就好,顶多是署上他的名字。

    冯程程烦闷的想着。

    可这样做不大好,毕竟是私人信件,也不知道林子轩愿不愿意把诗作刊载到报纸上,何况大部分的诗作都是情诗,写的比较出格。

    真是够烦的。

    “你就给他写封信问问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汪月琪怂恿道。

    “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写的,或许是花钱雇人写的呢。”冯程程没好气的说道。

    “那正好,你一问就露陷了,他以后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汪月琪建议道。

    “那你以后也看不到新诗了。”冯程程取笑道。

    “对啊!那还是不要揭穿他好了。”汪月琪郁闷道。

    两个小女生说笑着走在校园里,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不如这样吧,你考验一下他。”没过多久,汪月琪出了一个主意,“学校正好要排演一出话剧,林少爷不是有才华么,你写信让林少爷写一出话剧,顺便说说诗作刊载的事情,这样就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他是懂得写诗,又不是全才。”冯程程拒绝道。

    “啊,你是在帮他说话么?”汪月琪诧异道,“你不是讨厌他么?程程,你变心了。”

    “不和你说了。”冯程程快走几步,不让汪月琪看到她羞涩的模样。

    当天晚上,冯程程拿着笔在灯下写信。

    信中说学校要排演话剧,需要剧本,不知道林子轩能不能写一出话剧,自己不胜感激,最后又说北平文坛的大家周作仁先生欣赏林子轩的新诗,询问林子轩愿不愿意发表。

    整封信语言平淡,说的都是正经事,没有一句牵涉到儿女私情。

    冯程程把信读了几遍,确信没有半句会引起误解,才把信装到信封里,准备明日寄出。

    数日后,她收到一个邮包,里面有一份稿子,稿子上写着两个字:《雷雨》。

第十八章 《雷雨》() 
话剧这种艺术形式是舶来品,以对话和动作为主要表现手段的戏剧。

    欧洲各国通称戏剧,在中国话剧最早被称为新剧或者文明戏。

    1906年冬天,受日本“新派”剧启示,中国留日学生曾孝孤、李叔桐等人在东京组织建立一个以戏剧为主的综合性艺术团体——春柳社。

    同一年,王钟生等人在上海组织“春阳社”,演出《黑奴吁天录》。

    这标志着中国话剧的奠基和发端。

    1907以后至1917年间,上海、北京、天津、南京、武汉先后出现文艺新剧场、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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