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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或许忽略了他,但是文衫一眼就发现不对,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那这个老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班玉华看着这一幅画面,眼眶都红了,随即,她也发觉到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站卡内的东西全部都呈现出来,于是她就将战卡停止、取了出来。
这一番举动让文衫更加确定,在这个世界,男人是一种说不得、看不得的东西,他要是现在告诉所有人,他是男人,不知道现场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文衫提高嗓门,问:“仙子,战卡可否修复完毕?”
班玉华点点头,银铃般的嗓音说道:“焕然一新。”
文衫说:“既然这样,就请放下我的朋友!”
班玉华转过头来,冲吕蝶点点头,表示同意。
吕蝶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双手抬高,用力的拍了拍,同时说道:“放下她!”
立刻,两名手下到达城楼底下,解开绳索,慢慢将公羊如凡给放了下来。
文衫赶紧过去搀扶公羊如凡,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公羊如凡面『色』惨白、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双眼泛白,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
得赶紧送她去看医生。
这时,班玉华走了过来,她就是现成的医生,而且是这个世上医术最高明的医生。
班玉华将另外一张战卡放在了战械里面,催动战卡,一束柔和的金光笼罩公羊如凡全身,同时,她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子,给公羊如凡吃下。
不到片刻,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公羊如凡,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精神焕发、重获新生。
班玉华收回金光,温言细语:“你伤势不轻,以后还得多加调养才是。”
转过头又对文衫说道:“不知这位修卡师怎么称呼?”
文衫嘿嘿一笑,说:“我叫文衫,以后战卡坏了,来找我就行,看在老顾客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班玉华被文衫的言语逗笑了,说:“日后必有叨扰。”
说完,转身回去轿子。
而文衫则一手架着公羊如凡的胳膊,将她搀扶着往战卡贩卖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众百姓纷纷让开一条道,给与他至高无上的尊重,在他们心中,文衫已经算得上是一位英雄。
在场众人,只有吕欣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面子给挣回来!
第13章 君阁之邀()
战卡贩卖店内,公羊如凡躺在椅子上休息,文衫给她端茶倒水、伺候的无微不至。
公羊如凡感激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这条小命今天就算是没了。”
文衫听了,摇摇头,说:“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说着,他将茶水递给公羊如凡,补充道:“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公羊如凡是个精明人,听出了文衫话中有话,问:“为什么这么说?”
文衫说道:“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打算辞职,不再在店里修战卡了。”
公羊如凡听到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文衫可是她霸占整个市场的重要砝码,如果没有了文衫,别说霸占整个市场了,就连现在的市场恐怕都要拱手让人。
她激动地站了起来,说:“文衫,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可千万别撂挑子不干啊。”
文衫摆摆手,说:“老板,你是个厚道人,给我的钱也不少。只不过,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得罪了吕家,以后肯定少不了要找我的麻烦。如果我还一直待在你这里的话,难保下次还会不会牵连上你。”
这一番话完完全全是真心话,公羊如凡也听出来其中的深意。
是啊,文衫跟吕欣算是彻底激化矛盾了,现在还跟文衫走得这么近,确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经过文衫的一再坚持,公羊如凡也算是看开了,就算不能扩大市场,尽力维护好现在这一份市场也就足够了。
公羊如凡握着文衫的手,说:“文衫,以后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公羊如凡必定帮你到底。”
文衫笑着说:“要是有需要你帮忙的,我一定不会客气。”
二人寒暄一番,最后,公羊如凡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她说:“文衫啊,能不能将你的面纱摘掉,让我看看你的容貌,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样子。”
文衫权衡再三,还是拒绝了公羊如凡的请求。
如果让公羊如凡知道自己是男人这件事,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子的后果。
最后,公羊如凡只得作罢,她给了文衫一张细细扁扁的长方形硬卡,这张卡叫做星币卡,是这个星球通用的钱币卡,其作用相当于地球上的银行卡。
公羊如凡将这些日子文衫的工资结清,然后送他出门,甚是不舍。
文衫拿着星币卡,一路小跑着回到了翁书静的家中。
家里面,书静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待文衫的回家。
每次看到书静辛辛苦苦做饭的样子,文衫就会很感动,他时常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娶书静做老婆的话,那该有多幸福啊。
看到文衫回来,书静开心的说:“愣在门口干什么,快进屋吃饭啊。”
文衫点点头,说:“好!”
饭桌上,文衫将星币卡交给了书静,同时将星币卡的密码告诉了书静。这里面差不多有七万星币可以使用,那几乎是一个普通人家一整年的收入!
书静拿着“沉甸甸”的星币卡,有些错愕,她从来没有拿到过这么多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花了。
文衫告诉她:“你只管拿着就好了,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钱给你花。”
书静听得脸颊羞红。
一家人开心的吃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班玉华。
君阁医仙不请自来,让文衫吓了一跳。
翁书静、静妈更是错愕,像这样的大人物,以前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今天居然看到了本人,真是不敢相信。
大伙儿赶紧将班玉华让进屋子,让她一起吃饭。
班玉华一手轻轻捂嘴,笑着说:“吃饭就太客气了,我今天来,是想找文衫说一件事。”
文衫就知道肯定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像班玉华这样的大人物,如果没有事,怎么会屈尊于平常人家?
班玉华对文衫说:“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君阁。”
文衫愣了,君阁?什么地方?
书静却是一脸惊讶,她是个学医之人,深知君阁是什么地方。
君阁,汇聚了世界上最顶尖的医学人士,那里藏龙卧虎,是医家圣地。
在君阁,有着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珍贵草『药』,更有数以万册的医学典籍,是每一位学医之人都梦想着前往的梦境。
如今,不知道文衫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能够得到君阁医仙的垂青,邀请他一同前去。
翁书静在底下拼命的掐文衫的大腿,希望他快点答应,不要错过了这份大恩。
而文衫却会错了意,他以为翁书静是不想自己离开才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
于是,他对班玉华说道:“真是对不住啊,我不能离开这里。”
这是第一个拒绝去君阁的人。
班玉华有些诧异,问:“为什么?”
文衫先看了看书静,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然后指着静妈,对班玉华说道:“静妈身患重病,书静一个人照顾很累,我必须留下来帮助她一起照顾静妈。”
这一番话说的书静心头暖暖的,也说得静妈眼眶湿湿的。
班玉华听了,微微一笑,说:“就这件事?容易。你忘了,我班玉华是什么人了?”
说着,她走到静妈面前,看了看静妈的脸『色』,又探了探静妈的脉搏,笑着说:“无碍,静妈得的是骢劳。”
文衫没听懂,问:“什么劳?”
班玉华说:“这是一种伤心过度、劳累过度导致的疾病,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复发,难以根除。”
书静说:“仙子说的对,我用过很多的『药』物,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无法根除妈妈的疾病。”
班玉华说:“这种疾病,对于一般的大夫来说,确实棘手。”
言外之意就是,对于她这样的“超级”大夫来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她让书静端了一碗清水,然后取出一小包淡黄『色』的颗粒物洒在水中,再用温火将水加热,最后让静妈服下。
然后,班玉华催动战卡,金黄『色』的光芒笼罩静妈全身,静妈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舒服到心里头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静妈缓缓睁开眼睛,双目炯炯有神,脸上神采奕奕,红晕有光泽。
班玉华收回战卡,说道:“可以了,静妈的骢劳已经根治,剩下的就是服用一些人参、枸杞之物,给妈妈补补身子,最短半月,最迟一月,静妈的身子就能完全恢复了。”
这一连串神奇的表演彻底将翁书静给征服了,在她的心里,班玉华简直就是妙手回春,什么疾病都能根治的牛『逼』到不行的人。
班玉华问文衫:“现在静妈的疾病已经根治,你可以跟我去君阁了吗?”
文衫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翁书静,而翁书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文衫,不要推脱了,去吧!”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把尖刀扎在了文衫的心口上。
“好,我去。”文衫极其不情愿的说。
班玉华很开心,说:“那好,明天早上,我就来接你。”
文衫又看了看翁书静,看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表现。
他很伤心、很难受,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明天一早,你来接我,我跟你去君阁。”班玉华点点头,说道:“一言为定。”说完,转身离去。
寂静的夜里,文衫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回想着到这个世界来的这些日子,回想着跟书静在一起的时光,想着想着,笑了。
“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载落花啊,自作多情。”文衫对着镜子连连摇头,觉得自己完全是一厢情愿,或许,书静只是帮他当成一个恩人,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文衫摘掉了面纱,那是书静送给他的面纱,他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他用自己做的一把简易的刮胡刀开始刮掉自己的胡须。
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可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男人的身份。
永远带着面纱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他准备做出一些改变。
第一步,就是将胡须刮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特质的『药』水,将长胡须的地方打磨干净。
第二步,文衫买了一根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将喉结挡住。
第三步,将这些日子以来留长的头发好好地打理了一遍,披下来。
这么一来,照照镜子,总算是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只是他的声音还是很粗犷,好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的声音比他还粗犷,比如吕蝶,所以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女人都没有见过男人,所以,她们是认不出来的。
另外一边的屋子里面,翁书静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圆月,心神不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文衫离开,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文衫,她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难受。
这种感觉是她从来都未曾有过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问自己,可不管问多少遍,她都得不到答案。
窗外的一轮皎洁月,窗内两位伤心人。
第14章 黑夜中的狐狸()
次日清晨,一辆巨大的游轮凭空飞来,停在翁书静家门口,四周围有十多辆小型飞艇。
这是君阁医仙班玉华的队伍,今天她特地将排场搞得特别大,全城轰动,来显示出文衫尊贵的身份。
文衫出了屋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面纱摘掉,『露』出尊荣。
只不过,是经过他认真打磨之后的面容。
众女子看到这张娟秀而微显俊俏的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就连班玉华也感觉到不同寻常,这个文衫肯定跟一般女子不一样。
这是必须的,因为文衫是男人嘛,男人身上那种特殊的荷尔蒙,不是女人的阴柔之躯比得了的。
文衫跟着班玉华上了巨大游轮,最后看了一眼居住了一个多月的屋子,念念不舍。
其实,他不舍的哪里是屋子,而是屋子里的人儿。
游轮开走了,众人欢呼,百姓看热闹,至于两个人的心事冰凉的。
一个是游轮上的文衫,另一个是屋子里的书静。
书静给母亲喂食『药』物,眼睛无神、神情恍惚,险些将『药』物洒在床上。
知女莫如母,看到女儿这幅样子,不用说,静妈已经对所有事情了然于胸。
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想他了?”
书静一惊,羞红脸、低下头,说:“不想。”
静妈笑了,说:“傻孩子,想就是想,何必说谎了?他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相爱,天经地义。”
爱?
翁书静抬起了头,不明白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这个世界已经五十多年没有存在过男人了,翁书静更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男人,除了文衫,所以,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直到文衫的出现,书静跟文衫日久生情、心生好感,少女的情意萌生,产生爱意。
这本是稀松平常之事,只是在这个没有男人的世界,就连“爱”,也变的不再平常。
静妈说道:“孩子,去吧。”
书静一愣,问:“去哪里?”
静妈说:“去追你的心上人吧,他还未走远,现在去,还来得及。”
翁书静眼眶湿了,问:“可是,妈,你一个人……”
静妈说:“不用担心,妈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用你再像从前那样照顾我了。”
“可是,妈……”
书静还是不放心,这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了屋子。
“你尽管去好了,这里有我。”
翁书静跟静妈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来的是战卡贩卖店的老板——公羊如凡。
文衫实在担心书静母女的安危,于是在离开之前,托付公羊如凡,让她好生照顾她们母女俩。
文衫对公羊如凡有救命之恩,此时不报更待何时,一口酒答应下来。
静妈了解原委之后,握着翁书静的手,说:“孩子,有公羊老板照顾我,你总该放心了吧?快去吧,再晚,文衫可就出城了。”
“嗯!”翁书静点点头,带上简单的行李,坐在驯养的翼龙身上,乘风而去。
静妈看着孩子远走的背影,默默流下眼泪,自言自语道:“孩子,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另外一边,城楼之上。
巨大的游轮从城楼顶上飞过,一众百姓正在看热闹。
文衫坐在里面,锦衣玉食,歌舞美女,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呈现了上来,可他就是闷闷不乐,脸上无光。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文衫~~文衫~~”
“是书静!”
文衫一下就听出来书静的声音,欢喜的跑了出去,刚好看到书静骑着翼龙敖璇在半空之中。
文衫激动的都要欢呼起来了,他问:“书静,你是来找我的吗?”
书静肯定的点点头,说:“以后,不许你再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二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