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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再找机会聚一聚。”王桥也不想当着李宁咏的面与晏琳通话,一边通着话,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递给李宁咏。
晏琳道:“还给不给田峰说话。”
王桥道:“算了,不说了。”
李宁咏等王桥挂断电话,道:“你帮我吹头发。”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王桥经常帮着李宁咏吹头发,吹着秀发,嗅着体香,吃吃豆腐,也是闺中乐事。
王桥将手机放在桌上,拿起电吹风,抚着湿湿秀发,细心地帮着李宁咏吹头发。吹头发时,他想起李宁咏那天突然说出“老公,我们结婚吧”这句话,明白李宁咏见到晏琳后肯定是感到了压力,所以才会请假并要求结婚。否则依着她的性格,在督导组来静州之时,她肯定会在静州市委主要领导面前晃悠。
想到这里,他举起巴掌,在李宁咏翘翘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下。
李宁咏哎哟一声,道:“打我干什么?”
王桥道:“没有什么,试一试弹性。”
李宁咏朝后面拱了拱,道:“弹性怎么样?”
王桥道:“还不错。”
李宁咏娇声道:“什么叫做还不错,我可是经常锻炼的。”她感到王桥又举起了手,赶紧转过身,扑在其宽阔怀抱里,道:“别惹我,再惹我就是负责任。”
“我从来都是负责任的。”此时王桥心情是复杂的,往日时光如风吹茅草屋一般穿过了身体,让他总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有些不对劲。
李宁咏腻了一会,换上衣服,准备外出补充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她见到王桥拿起桌上的手机,第六感又引起其疑惑,道:“刚才谁打的电话。”
王桥道:“田峰。”
李宁咏知道田峰、晏琳等人都是红旗厂的,此时晏琳就在静州,田峰打电话来不象是好事,于是追问道:“田峰找你做什么?”
王桥道:“田峰叫我吃饭。”
李宁咏道:“为什么田峰叫你吃饭?”
王桥道:“老同学喊吃饭,还需要理由吗?”
李宁咏道:“你是昌东,他们在静州,大家事情都多,平时很少在一起吃饭的,为什么今天突然想起要吃饭。”
王桥知道李宁咏转了许多弯子想问什么,便直言相告道:“以前同学晏琳到了静州。田峰想叫我出去吃饭。”
李宁咏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两眼弯弯的似乎就有了一层泪水,道:“你去不去?”
王桥道:“太远了,没有办法去。”
李宁咏弯弯的眼睛又瞪大了。道:“那就是说,如果隔得近,你还是要去吃饭。”
王桥道:“就是去吃饭,有什么大不了。身正不怕影子歪,问心无愧。吃顿饭怕什么。”李宁咏双手搂住王桥的脖子,道:“其他事我都不管你,就是这个晏琳我不准你去见面,原因很简单,我感到受威胁了。”王桥低头亲了亲李宁咏,道:“你要有点自信心,拿出平时的大气氛和精明出来。”李宁咏道:“我是小女子,哪个小女子都怕遇到这样的事。谁要在这种事情上大方,那才有鬼。”
在静州,晏琳喝了一瓶啤酒。又要了一瓶。第二瓶喝到一半时,晏琳终于问道:“王桥结婚没有?”田峰道:“没有结婚,有一个女朋友,昌东电视台的。”
蔡钳工是粗神经,没有意识到晏琳的异样,他喝着酒,吃着包强送来的烤鱼,赞道:“包强手艺真不错,这条烤鱼外焦内嫩,味道霸道。”
晏琳努力安慰着自己:“我和王桥分手五年多时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他完全应该谈恋爱,是我着相了。”她假装高兴地对蔡钳工道:“没有想到包强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而且。身材变得这么圆,哪里还有以前的一点点影子。”
包强又走了过来,脱掉了厨师服,手里握着一个搪瓷杯子,杯子里全是老茶叶。这种作派是当年工厂老工人的作派,田峰等人都很熟悉。感到新鲜的亲切。
晏琳主动倒了一杯酒,道:“包强,你能为当年的事情道歉,我觉得很吃惊。为了这一声道歉,我和你喝一杯。”
包强举着搪瓷杯子,和晏琳碰了一杯,道:“以后到了静州,直接在我这个摊上来吃,要记得照顾我的生意啊,同学来了,一律八折。这是我的经验,如果我说免费,你们多半不会来了。”
到了晚上十点半,大排档一条街的食客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有唱完歌来吃烧烤的,有打完麻将来吃烧烤的,不少桌子都在划拳,热门得很。这是典型的山南大排档的氛围,极具特色。
晏琳看了看时间,道:“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事情。”
田峰道:“再坐一会,到时我和钳工送你回去,我们几个难得见面,下回喝酒说不定又是几年后。”
旁边小钟烧烤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从二楼传出来乒乓的声音,还有酒瓶子从楼上扔下来。包强端起搪瓷杯子喝了一口,指点道:“现在这些年轻人,整天不做正事,就知道打打杀杀,而且下手没有轻重,这条大排档都死了两个年轻人了。我们那个时间用砍刀,看起来吓人,其实死不了人。现在年轻人都用刀捅,还专朝要害捅。”
好几个人撕打着冲出小钟烧烤,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围殴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汉子被打倒在地,犹自一阵乱骂。带着酒意的秦真高和涂成功最后从楼上出来。秦真高看着打斗的场面,道:“我走了,你们别弄出事。”涂成功道:“没事,他们有分寸。”
秦真高只不过是来吃顿烧烤,压一压今天受到的惊吓,没有料到刚开始喝酒,这个汉子提着酒瓶过来就砸涂成功,害得他差点挨了一酒瓶子。
晏琳对秦真高印象挺深,见到他与这群打架的人混在一起,暗暗皱了眉。
一位身材瘦高的女子追到门外,道:“你们把东西砸坏了,赔钱。”
涂成功骂道:“滚开,少几巴啰嗦。”
(第二百六十六章)(。)
第二百六十七章冲突(一)()
身材瘦高的女子小钟道:“你们要打架就打架,老娘才不管,现在把店都砸了,赔钱走人。”
涂成功捂着被酒瓶砸中的肩膀,气急败坏地道:“在你这里喝个酒,还被人打,没有找你赔钱就算好的。”
小钟年龄不大,开了酒店多年,见过了太多事情,道:“看你模样就是一个大老板,何必跟我们这种做小生意的人计较这些钱。”她平时主要精力放在歌厅,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烧烤店,今天刚过来不久,就遇到有人打架。
涂成功肩膀一阵阵疼痛,心情正烦着,见小钟还在这里啰嗦,骂道:“给我滚,信不信老子把你这个店砸得稀巴烂。”
小钟道:“不赔钱,别想走。”她转身进店,拿出了手机,道:“老洪,有人在我店里闹事,把店都砸了,还在外面打人,没有走。”洪方道:“老五和光头赵就在外面喝酒,我叫他们过来。”
杨红兵和洪方在近期算是走得比较近,他们有共同的朋友王桥,而是在于猫鼠共生的江湖生态环境。洪方移师静州以后,开了公司,业务拓展得很快。杨红兵是重案一中队的中队长,需要有自己获取信息的渠道。
两人都有需要对方的地方,一来二去,成为了经常在一起喝酒的朋友。
晏琳不想管这些闲事,道:“我们走吧。”蔡钳工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已经起身站在围观人群中看热闹。
包强在旁边道:“你们别看着小钟烧烤是一个小店,其实这家人有背景的。”他突然拍了大腿,道:“那个女孩的老公是王桥的朋友,叫杨红兵,在刑警队工作。你们应该认识的,刘建厂的案子就是他办的。”
晏琳对于刘建厂之事印象太深刻了,也见过那位带头冲进小院的杨红兵。道:“那个女孩是杨红兵的爱人。”
包强道:“她叫小钟,在这条美食街的老板里有点名气。她家不好惹。平时没有人会在小钟烧烤闹事,看来这伙人不是混社会的。”
赵海老五等人在这个时候一般都在打牌或者喝酒,接到洪平电话以后,他们正在距离大排档不远的地方喝啤酒。六个人扔瓶子就直奔小钟烧烤。
小钟打完电话没有到一分钟,就见到老五和那个光头出现在眼前。她原本以为最快也得十来分钟,正担心十来分钟以后这些闹事的人已经走了,没有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
“这位老板,你到楼上来看一看。多少也得赔点,否则我就亏惨了。”小钟见到来人,有了底气,说话也就变得不慌不忙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想着这几人是否到歌厅来玩过,想了一会,没有这几人的印象。这就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这些人不玩歌厅,另一种情况是这些人有自己的窝点reads;。从谈吐来看,这些人应该有自己的点。有可能还要高档一些。此时小钟歌厅还是处中端的娱乐场所,杨红兵一直不愿意扩大规模,不准明目张胆地招罗小姐。因此生意很一般。
涂成功见到砸自己的田老坎倒在地上**,不想惹麻烦,就要撤退离开烧烤店。他拿出钱包,拿了五百块钱,扔在桌上。
楼上的柜台被砸坏,推拉门被砸掉,还有一些碗,这些东西全换成新的,加上饭菜。至少一千五百块。小钟是生意人,并不想在家门口闹事。道:“老板,这点钱不够。光是那扇推拉门就是八百多。”
跟随涂成功的年轻人见女人不停地纠缠,上前推了一把,道:“爬开,小心把你这个店全部砸了。”
小钟被推得连推了三四步,背靠在墙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晏琳不愿意久留,道:“我们走。”田峰知道晏琳身份,就赶紧结账,准备离开。结账时才发现红旗厂烧烤店的老板都在围观之中,与蔡钳工肩并肩站在一起,伸长脖子朝里面看。
大排档一条街是鱼龙混杂之地,各色人等混杂于此。小钟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也明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道理。这伙打人的人应该不是混社会的人,根本不讲规矩,这就让小钟火气冒了上来,当老五走到身边以后,道:“这人太不地道,砸了店,就要溜。”
老五转过身来,盯着涂成功,道:“两千,走人。”
跟着涂成功的几人都是矿上的人,平时在矿里横着走的,此时见有人围住了涂成功,便也跟着围了过来。
老五并没有准备,只是临时被叫来,与这一群矿上人对峙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如何处理,要么是大打一顿,要么是盘了道以后再说。
赵海阴沉着脸,站在老五后面。当老五与涂成功还在对话时,他手里已经拿起了一个啤酒瓶。
涂三旺是从底层起来的,不仅注重上层关系,与社会人的人也有交道。但是涂成功就是一个公子哥们,主要是与上层人物接触,最次也都是领导秘书之流,不太瞧得起底层人物。今天被田老坎砸了一酒瓶,窝了一肚子火,随即又被一群流氓围住,火气更大。
“本来给点钱无所谓,现在不给了,老子一分钱都不给。再拦着,你们以后别做生意了。”涂成功被人拦了路,还有一大群人围观,就发了狠话,他拿起电话,准备找人摆平眼前一档子事。
光头赵海最烦就是眼前这种人,提着酒瓶子,推开老五,道:“再说一遍,两千,走人。”
涂成功骂道:“你算个毛啊,滚开。”话音未落,一个啤酒瓶子就冲着脑袋而来,只听得砰地一声响,涂成功应声而倒。
老五原本还在犹豫如何处理此事,没有料到瘦弱的赵海如此悍勇,一言不合就动手敲人。既然动了手,老五也就不再犹豫,随手拉出甩棍,朝着站自己面前的壮实男子劈头盖脸打去。论身体强壮程度,矿上人还占点上风。论打架经验丰富程度,老五几人就强得多。他们都带着甩根,用起来非常顺手。
一时之间,你来我往,打得豕突狼奔,乱成一团。围观的人大呼过瘾,现场直播比剪辑的武打片要真实血腥得多。
原本被打倒地的田老坎坐在地上,傻呆呆地看着打斗的人群,有点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车到来时,打架的人一哄而散,老五和赵海这一伙人熟悉地形,又没有吃亏,迅速跑得不见踪影,被打破头的涂成功和另外一个矿上的人被警察逮个正着,还有坐在地上看傻了的田老坎reads;。
出警的警察将头破血流的涂成功和另一人带走,又蹲在坐在地上的田老坎身边,道:“你哪里受了伤。”田老坎道:“不知道,全身都在痛。”警察道:“为什么打人。”田老坎喷着酒气,道:“他抢了我的矿,该打。”警察道:“你是哪里的人?”田老坎道:“昌东。”
在人群中,穿着便衣的杨红兵皱着眉毛看着现场。
晏琳田峰和蔡钳工离开了大排档一条街。
小钟身边也有派出所民警,民警都认识小钟,道:“嫂子,怎么回事,打成了一锅粥。”小钟眼见着老五等人已经离开了,指着田老坎道:“那个人提着酒瓶子去砸另一伙人,然后就被打了,又来了一群人,在外面打。”
民警道:“这两伙人是谁啊?”
小钟道:“我还真不认识,不是熟客。这两伙人还将楼上打得乱糟糟的,我的损失大了。”
民警听说不是小钟和这群人打架,便觉得事情好办,将田老坎与矿上人受伤的两人一起带到派出所。
等到警察带人离开后,杨红兵才进了烧烤店,道:“你又喊了老五。”小钟道:“这伙人也太嚣张了,把店砸了,不赔钱,还打我。”杨洪兵道:“以后少喊老五,他手黑得很。惹出事,谁来兜底。”小钟道:“这次还不是老五动的手,是一个光头,他的手才黑。”杨红兵道:“那人叫赵海,是才从劳改释放出来的。”小钟笑道:“我又不笨,今天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两帮人打架,关我什么事,我是受害方。”
杨洪兵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道:“最初挑事的人是一个人,他一个人打一桌人。”小钟道:“我看得很清楚,是他提着酒瓶子冲进去砸人,估计是以前就有仇。”
在派出所里,涂成功用手捂着脑袋,仍然不停地渗血。过了一会,派出所接到电话,然后将涂成功送到了附近医院。
涂三旺在医院见到儿子惨状,怒道:“是不是田老坎打的?”
涂成功脸色苍白,有点想呕吐,道:“田老坎砸了我一个酒瓶,后来的人不是田老坎,就是那个烧烤店喊的人。”
涂三旺道:“我问过派出所的人,那个烧烤店是受害者,你们两伙人人打架,把她的店砸了。”
涂成功道:“就是那个女老板叫的人,后来一伙人还叫我赔钱。”
涂三旺道:“后来那伙人跑干净了,所有事情都扣在田老坎头上了。你别再去惹那个烧烤店,不值得。”他其实通过内部人打听得很清楚,知道小钟烧烤女老板的丈夫是刑警一中队的中队长,在社会上混得好,也不好惹。
从职务上这个中队长就太小了,这个职务虽小,能量却不小,做为商人,确实不值得和这类人硬来。因为,不值得。真起了冲突,胜之无益,败了就损失极大。
涂三旺道:“田老坎倒是心腹之患,趁着这个时机,把他弄进去,你就咬定是田老坎叫人打你。”
(第二百六十七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冲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