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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仿若离魂一般,渴望又厌恶,迎合又疏离。
但终是软烂如泥,在那人怀里,成了对方想要的各种模样。
快意在身体深处泛滥,一波盖过一波,如不尽涌动的浪潮,时而将她推向浪尖,时而又将她毫不留情地打入海底深渊。
深渊的尽头是五感皆无的极致压抑,只为扯断她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再将她狠狠抛向巅峰。
她用尽全身力气躲开他的吻,却躲不开那肆无忌惮的跶伐。
忽然,她被抱了起来,偎进他的怀中。
魏怀瑾怀抱着苏笙笙,手掌撑住她的背脊。
昏黑的床帐里,他们唇贴着唇,脸贴着脸,胸口相抵,腹肚相贴。
这样的粘腻痴缠,是她熟悉的,也是她万分陌生的。
曾经她以为所经历的就是全部,哪怕未曾极致,所得所感也应是世界尽头,人间极乐。
却不曾想,原来她从不知这阴阳调和水乳1交融是怎样一曲亘古初始的乐章。
是怎样极致的占有和给予,让她的三魂六魄被通通抽离,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在手心。
有那么一瞬,她想。
不如就这样吧,忘却所有。
她再如何挣扎,也逃不过他铺开的天罗地网。
缠着她,锁着她,宁愿让她窒息,也不放开她。
不论她流血也好,流泪也罢,终要与她挫骨扬灰,与同覆灭。
一夜颠鸾倒凤,在寒夜渐深时,犹还未尽。
燃情香早已尽数成灰,余下一室香靡浓烈的气息。
踢掉一床锦被,床上留下一床稍薄一点的。
魏怀瑾就着那床薄被,抱住苏笙笙,爱怜至极。
第622章 【请君入瓮】强迫3()
她终于是他的了,从头到脚,彻彻底底,都属于他。
他轻抚着她不知汗湿了几次的长发,吻着她无力闭上的眼睫。
“可还疼?”
知道她并未睡去,魏怀瑾低声开口,手在被中轻轻揉捏她酸软的腰肢,为她解乏。
睫羽微颤,苏笙笙缓缓睁开眼,无声地看着他。
她看着他,在微露的晨曦里,在软烟罗帐柔和的光线下。
忽然,苏笙笙喉头一哽,泪水扑簌而下。
她忍了一夜,从燃情香起,倔强之时,情动之际,在无力承受的巅峰和被彻底填满的绝望里,都不曾泪如磅礴如雨。
她哭得嘶声力竭,甚至微微抽搐,拽住他的长发,死死不放。
魏怀瑾怔了怔,用力将苏笙笙抱入怀中。
腿绞着她的腿,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背,唇寻着她的面颊,吻去她所有的泪水。
“我恨你、我恨你……”
苏笙笙哭得哽咽不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给她情,给她爱,又给她阴谋和背叛。
“你毁了我,魏怀瑾你毁了我!”
毁了她对这世间情爱的所有幻想。
毁了她从年少时便深植心底的爱恋。
她曾是那般倾慕于他,对母妃的叮嘱全然不顾。
他说的对,他从来不是她想象的模样,直到她发现这一切都是笑话,她想逃离,她想躲避,她想与这一切阴谋算计、肮脏龌龊不再干系,但他却要把她死死拽住。
用那张名为柔情,却覆满血腥的网,将她牢牢拽住。
“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她沙哑决绝的话音一落,那轻抚在她发间的手指蓦然一顿。
帐中融融暖意顿时一滞。
半响,只闻那幽凉的男音响起,“笙儿想寻死?”
还未待她回答,他幽幽冷冷,低低一笑,“死了也好。”
“死了我便把笙儿的肉割下来,一口一口生吃入腹,然后把笙儿的尸骨放在床上,与我夜夜相拥。我会找来最厉害的萨满巫祝,让你不能入轮回,魂魄不能离我三尺之外,待我百年之后,我便与你合葬同一处棺木,我的尸骨也必要抱着你的,下一次轮回也必要与你一道。”
用着那般柔情的语气,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似是在他心中已酝酿许久的事情,全看她如何做。
苏笙笙怔然。
泪还挂在眼睫,已全然失语。
魏怀瑾复又一笑,晨曦的微光中,眉眼阴郁,却又柔情蜜意。
他轻舔去她睫羽上的泪珠,手掌从她酸软的腰肢缓缓向下。
捧着那丰腴蜜桃压向自己。
“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笙儿的一切,我都要。”
待朝阳升起,天光大亮。
冰泉宫里依然静默如斯。
幽兰和碧玺束手束脚地站在寝殿门外,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面色红白交替。
昨夜监国大人宿在了公主房中,她们在门外伺候了一夜,送了不知几次热水,也听了一夜的闺房秘事。
原来魏怀瑾和公主竟是那种关系——
碧玺只觉脸红心跳,但幽兰却如坠深渊。
此等秘辛,知道了,怕是离掉脑袋也不远了。
第623章 【请君入瓮】囚禁1()
大月与乌戈止戈议和,乌戈撤军,成联姻之举,大月开放五洲市集,与北疆各族互通往来,与民休养生息。
怀安公主亦在冰泉宫内等候出嫁,大宫女幽兰长日贴身服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只是京郊的红螺寺旁,一座外表不甚起眼,内里却十分奢华的宅子前几日低调地住进了一位女主人。
那宅子看起来似乎是某个富贵人家的一处别苑,但若要靠近打探,便立刻会有暗卫出现,令旁人不得窥探丝毫。
且掌灯之后,总会有一辆低调的马车驶入这座宅院后门,而随同在马车旁护卫的,皆是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武艺高强之人。
马车驶入宅院停下后,随行护卫便躬身上前作凳,接着车帘从内掀开,一名男子踩着人凳,从容不迫地下了马车。
那男人一身青衣,十分不显。
眉目浅淡,却分外雍容,眼眸流转间,透出几分不可捉摸的阴魅之色。
下人和护卫们见得男子立刻十二分恭敬,齐齐一声“督主”,纷纷单膝触地,抱拳行礼。
男人轻应了一声,随即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候驾之人,“福允,她今日如何?”
福允闻声,一脸愁苦,嚅嗫了两下,道:“又是不言不语,滴水未进。”
男子默了默,旋即一言不发地向内院走去。
宅子里最深处的跨院,修筑得精致无匹,一草一木都格外用心。
小桥流水,假山环绕。
院中雾气氤氲,凭栏雕花,峥嵘隐现,远看仿若仙家住处。
男人进了小院,走过热雾缭绕的木桥,绕过回廊,方行至厢房外的屋檐下,便听见里间传来低低的女音。
“公主,您吃点东西吧。”
魏怀瑾停下脚步,站在门前,垂眸而立。
半响屋内无人回应,那女音着急了些,再次劝道:“就算不想吃东西,喝口水也行,公主您喝点水吧。”
依然无人应声。
魏怀瑾微微眯眼,下一刻推门而入。
里间碧玺嗖然一惊,回头一见是魏怀瑾,怔了怔,垂首行礼,“掌印大人。”
魏怀瑾一眼便锁住了里屋的苏笙笙,淡道了句,“出去。”
碧玺忧心忡忡地回看了里间一眼,无可奈何地退了出去。
房门掩上,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远处的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食,不知送来了几次,都还冒着热气。
只是那些饭菜动也未动,而里屋内,苏笙笙靠在一处角落的贵妃榻上,背对外面,闭目不语。
魏怀瑾站在房中,看了苏笙笙的背影半响。
然后走到桌前,抚了衣袖,开始慢条斯理地布置碗筷。
“今天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笙儿想先听哪个?”
他微笑着盛了两勺金丝燕翅粥到一只银边细瓷碗里,略是搅动,香气四溢。
然后又拿起银筷,看了看桌上十数道菜肴,选了一碟鲜山青耳,夹了一筷放进燕翅粥旁的骨碟里。
苏笙笙没有说话,似睡着了一般,不语不动。
第624章 【请君入瓮】囚禁2()
无人回应,魏怀瑾也不恼,又选了几样菜夹进碟子里,这才放下银筷,站直了腰身,转向苏笙笙。
他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金丝燕翅粥,执起勺子,轻轻搅动。
“既然笙儿心情不佳,那我便先说好消息,蓝老将军在天有灵,今晨蓝小将军已平安归来。”
闻言,苏笙笙一顿,睫羽微颤,略睁开了眼。
“至于坏消息。”
这时魏怀瑾端着粥,走进里屋,站在苏笙笙的身后,缓缓道:“便是蓝家领军兵败,折损大月近二十万将士,如此后果,笙儿认为蓝家该如何承担?”
苏笙笙猛然睁开眼。
默了几许,却不冷不热道:“我如今身为和亲公主,和蓝家的婚事早已告吹,你想如何查办蓝家都与我无关。”
魏怀瑾闻言低低一笑,“呵,笙儿好生无情。”
端着粥碗,魏怀瑾坐上了贵妃椅,“可那蓝家小世子却不这样想呢,今晨才回了盛京,不到晌午就入宫求见怀安公主。”
苏笙笙漠然冷笑,“你会让他进冰泉宫?去见你那假作的公主?”
“自然不会,而且……”魏怀瑾缓缓开口,舀起一勺粥,嘴角扬着笑,“而且小人还要重重治他的罪。”
他偏了偏头,眉压着眼,沉沉笑道:“笙儿觉得削官去爵,办他蓝家满门抄斩好?还是流放北疆,给新造市集做苦力更合适?”
苏笙笙闻言,蓦然起身回头,她有些不可思议道:“蓝家乃开国功勋,世代显贵,岂容你一个篡权的阉人随意处置?!”
魏怀瑾一瞬沉默,满了粥的勺尚在手中,他盯着她,眉眼沉沉,唇边却绽出一抹艳色,“笙儿又说傻话,小人的监国之职乃先皇遗诏所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何编篡?至于阉人……”
话到此处,他柔情一笑,“昨夜、前夜、再前夜,约莫有十数个夜晚了吧,笙儿的肚子里,说不准都有了小娃娃了,还犯糊涂。”
魏怀瑾说得正大光明,理所应当,苏笙笙却听得面色红白交错。
“乖,喝口粥,整日整日的不吃东西,就想让我回来喂?还是这么娇气。”
他摇头轻笑,视而不见她眼中的愤恨交集。
苏笙笙很想一掌挥开他的粥碗。
可她知道,她可以大发脾气,他也会由她生气,可她闹完之后,他依然不会对她妥协。
从那一夜起,他便不再对她千依百顺,言听计从。
虽然依旧卑躬屈膝,亲力亲为地伺候她如同以往。
但却全然不一样了。
还有孩子。
旦一想到她的肚子里可能会有一个孩子,苏笙笙只觉一片茫然,从未有此无助的感觉。
毫无征兆地,眼泪就这样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上一刻她还冷硬回怼,下一刻就泪止不住。
魏怀瑾见状,眼眸一紧,立刻放了粥碗,将苏笙笙抱进怀里。
他揽着她纤弱的腰肢,将她放在腿上,身子靠向他的胸口。
“莫哭笙儿,我的娇娇,只要你乖乖吃饭,我就不为难蓝家,可好?”
第625章 【请君入瓮】囚禁3()
入夜,小跨院里几座石灯笼具已点燃,扶疏草木后,山石耸立,雾气缭绕。
哗哗水声不歇,是一细热泉从太湖石中涌下,绽起无数水花,蒸腾满园热雾。
星辰低垂,烛火晃动。
本应是深冬覆雪之时,然这院内却暖意融融。
此时院子里只有一个碧玺遥遥站在门口,白日里走动的下人都退了个干净。
只见碧玺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两只手紧紧拽在一起,在微微发抖。
何事令她如此骇然惧怕?
仔细听去,院子里除了热泉飞溅的水声,还有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子娇啼。
那是极不情愿的,却又无法克制的。
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却又最终淹没在哗哗水声中。
雾气弥漫的深处,苏笙笙扶着假山,站在池中。
水未及腰,堪堪漫过大腿。
可她却似站不住一般,两条被热泉蒸得红嫩的腿,不时虚软,向水中跪去。
可在低低的呜咽声中,她便是再如何无力,也难以软倒。
总有一双手牢牢地控住她的腰肢,操纵着她的身体或前或后。
手指抠住山石,苏笙笙低着头,热泉溅落在她绯红的面颊上,她几乎挣不开眼,却也无力去拂开面上的水珠。
忽然,掐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开始失控。
她听见身后男人压抑的喘声。
不断涌动的浪潮变得愈发难以承受,那是名为欢愉,却更似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弯钩,牢牢地拘住她的魂魄,只要她欲图挣扎反抗,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割裂的体无完肤。
面对她的倔强,他不会伤她,只独独用一种方法拔去她身上尖刺。
他甚至沉迷此道,将压抑的、隐藏的,甚至残缺的心理,都变成不知餍足的欲1望。
他在她耳旁说爱她。
柔情蜜意,亦如以往。
她若不语,他亦不恼。
只变本加厉地折腾她,曾经再是情动也只敢在隐秘处留下些许印记。
可现在,她已成了他笼中的鸟儿,她的每一寸都被他全权掌控。
斑驳的红印泛着青紫,甚至还有牙印。
他每每看见她白皙的皮肤上那些刺目的印记,总是笑得阴鸷又柔情。
“等笙儿给我生了一个娃娃,这样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了。”
每每听见这样的话语,苏笙笙只从牙缝中咬出两个字。
“疯子……”
一夜泉中缠绵不休。
待夜渐深时,才回了房内。
此时苏笙笙已是虚软不堪,骨头里泛着酸软,皮肉上透着酥烂。
红红白白,青青紫紫。
还有几处甚至红肿着,她无颜去看自己的身体,只蜷缩成一团,裹在床榻一角。
她蜷着自己,坚持着最后一点不知所谓的倔强或是尊严。
可他却偏偏视而不见她脆弱的坚持。
在温暖的房间里,明亮的灯火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紧裹在身上的被褥。
赤条条的,没有任何遮蔽。
仗着房中地龙暖暖,她便整夜整夜没有衣裳。
往往总是到第二天清晨,碧玺被允许进屋服侍,她才有了衣裳可穿。
衣衫不多,仅有一套。
到了夜里,便被撕的撕,揉的揉,又是一夜赤条条。
第626章 【请君入瓮】他之精血()
苏笙笙从被子里被扒了出来,想躲躲不了,一身细皮嫩肉在火光之下袒露无遗。
她躲闪着被他抱进怀中,魏怀瑾细细地看着自己在苏笙笙身上留下的痕迹,目露怜惜。
今晚他折腾得狠了些,她又太过娇嫩,腰间又叠上了几道指印。
魏怀瑾轻抚着那几抹红痕,眼神幽暗,脑海中浮现的是这细软的腰肢,被他如何掌控着,给予他极致的慰藉。
她总是要闪躲,要挣扎,要抵抗。
唯有把这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握在掌中,她左右都挣脱不得,才会颤抖地承受他。
指尖划过腰侧,掠过柔嫩的雪肤一路向上,皆是令人眼热的斑驳印记。
忍不住,魏怀瑾俯下1身,去亲吻苏笙笙胸前一点红痕。
那红痕是已然破皮之处,红蕊艳艳,有细细的伤口,那是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