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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可以给你很多你什么事都办得妥妥贴贴的你讨好上司,甚至让皇帝刮目相看。
鱼朝恩可谓是位卑而不自弃,野心勃勃,他知道李昂想利用他,但反过来,自己何尝又不可以利用他呢。这可是钱多人脉广的主啊。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路谈笑风生。到达成都时,公孙靖宇已带着一群狗腿子,鲜衣怒马,在南门外等着。
一见面,公孙靖宇就独自打马过来,离着十多步就大喊道:“大哥,小弟恭候多时,你总算来了。接到你的信,小弟本来想立即赶往邛州………。”
“行了,行了,信上不是让你在成都帮我办点事吗,谁让你跑邛州去了。”
“大哥,你放心,你说的事,某都办好了。方容那小子,谁不好惹,偏要动大哥,这几天听说他跑汉州去了,等他回成都,某跟他没完!”
公孙宇靖大大咧咧的,根本没把鱼朝恩放在眼里,还是李昂给他介绍后,他才上去打个招呼。然后直接说道:“大哥,某已经托人在鹤仙楼准备好了宴席,给大哥压压惊,大哥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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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8章 赵上益献计()
方容风尘仆仆,刚回到成都就接到赵上益的邀请,来到了鹤仙楼。
鹤仙楼位于城西南的景仁坊,蜿蜒流入城中的浣花溪由此流过,鹤仙楼就建于河边,自楼上眺望,但见楼外清流倒影,繁花似锦;
沿岸飞檐插云,楼阁相望,是成都城内一等的烟花之地,聚集了的青楼楚馆。
城中富贵人家的郎君,宝马雕鞍,终日游冶于此,卧听笙歌,醉拥美人,流连忘返。
“恭喜方将军,贺喜方将军!”一见面,赵上益就长揖作礼。
方容欠着赵上益一个人情,而且感觉此人沉稳干练,颇值得一交,是以拱拱手回了一礼:“赵郎君不必客气。”
“方将军请入座!请!”赵上益将方容迎到上座,自己才回到下首相陪。
两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佳肴,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侍候在侧,为方容端汤斟酒,侍候得无微不至。
“方将军此番一举捣毁劫匪巢穴,追回被劫财物,同时震慑了其他宵小,功莫大焉!某敬方将军。”赵上益举杯,先干为敬。
方容和他共饮了一杯,脸上却不见喜色。赵上益诧然道:“方将军眉头不展,莫非还有未解的难题不成?”
方容也不瞒他,沉声说道:“此次虽然在山洞中搜出了大部分被劫去的财物,但抓到的却都只是些小鱼小虾,一些的人物在本将动手之前,或是销声匿迹,或是被人灭口,这背后真正的大鱼,不简单啊!”
方容对赵家做了一番了解,知道赵家是凭什么起家的,现在案情再次陷入了泥沼,方容有心借助赵家耳目,追查。
赵上益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而且对方容的进展,他心里其实也一清二楚,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竟有此事?”赵上益脸上诧异的神色更浓,他稍加沉思之后。说道:“方将军直言相告,这是对在下的信任,在下不尽感激,只是………请恕在下冒昧问一句,眼下这情况。方将军打算如何向章仇大使禀报?”
“还能怎么样?只有如实禀报了。”方容看了赵上益一眼,略顿一下,郁闷地抄起侍女再为其斟满的酒杯,一个仰脖。只是从他那捏紧酒杯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能窥其情绪并不平静。
“这对方将军极为不利啊!”赵上益端起酒杯,低垂着眼睑,望着杯中的酒色,仿佛从微漾的酒纹中寻找出些什么来。
方容知道,是该自己有所表示的时候了。
“来,某敬赵老弟一杯!上次赵老弟的线索。非常,某来日定有重谢;而且,定会向章仇大使上报赵老弟之功;
只是如今尚未能结案,赵老弟家的商栈遍布剑南各地,还望赵老弟能吩咐下去,多多留意打探一下劫匪的消息,若有发现,某与章仇大使,都会承赵老弟这份情。”
“方将军见外了,有关劫匪的事。不用方将军吩咐,某也会尽力打探,只是方将军这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劫匪尚能迅速断尾求生,加上没有了赃物所累,接下来他们很可能就此远遁;
就算没有远遁,恐怕也会小心蛰伏很久,要想查到他们的线索,恐非一朝一夕之事。方将军。您想过没有,您可以慢慢查,可章仇大使那边,能等得了吗?”
赵上益一下子就戳中了方容的软肋。一点没错,他有耐心慢慢查,但章仇兼琼被人打了脸,能咽下这口气,容你查到猴年马月去吗?
每个做上司的人,想要的都只是结果。
至于过程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事情没办妥之前,你越是诉苦,去跟上司说事情办起来有多困难,上司只会越觉得你无能。
要诉苦,只有在事情办好之后,在证明你的能力之后,再去诉苦,那才是明智之举。
然赵上益说的一点没错,劫匪经过这次打击,就算不远走高飞,也会销声匿迹,再想把主谋找出来,绝非易事。
想到此,方容心中一阵烦躁,也顾不得摆架子了。
“赵老弟可有良策?”
赵上益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这句话不但意味着方容肯定了他的能力,同时意味着方容真的把他当自己人了。
“方将军,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郎君请讲。”
“方将军,鹿头关一案,被劫去的财物其实还是其次,更紧要的是章仇章大使的脸面上有些挂不住。现在被劫去的财物也找回来了,至于劫匪的主犯能不能迅速缉获已属次要,眼下紧要的是还章仇大使一个脸面。”
方容听完之后,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赵上益的弦外之音。不错,大举查下去,很可能于事无补,反而让章仇兼琼面子上难看。
作为坐镇一方的节度使,被人在自己地头上劫去了财物,案子却破不了,别人会怎么看章仇兼琼?章仇兼琼又会怎么看他手下这负责查案的下属呢?
更何况,章仇兼琼一开始就压着此事,没有大肆声张。
“赵郎君的意思是,先结案?”
赵上益点点头说道:“明结暗查!在下以为,这无论是对章仇大使,还是对方将军,都是好事。况且,明面上结案之后,劫匪很可能也会放松一些警惕,有利于暗中追查,实乃一举两得。在下粗鄙之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方将军莫怪。”
岂止是莫怪,这对方容而言,简单是雪中送炭。
诚如赵上益所言,这明里结案,暗中追查,不但让章仇兼琼面子上好看一些,而自己也能给章仇兼琼一个交代,三者还可以让劫匪放松警惕。
问题就在于,以方容对章仇兼琼的了解,章仇兼琼恐怕很难接受这种没有结果的结果,甚至会认为这只是他无能为力的托词而已。
赵上益从方容犹豫的眼神中,猜到了一个大概,要解决这个问题,这事最好是瞒着章仇兼琼做,赵上益希望方容这么干。因为这样,他就能拿住方容的一个把柄。
到了这一步,赵上益绝不会再多说什么,有些事,点到即可,最后的决定得让方容自己来拿,再说下去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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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香茗,相对跪坐。深巷中弥漫着书香,阳台上的蔷薇迎着东风悄悄绽放,时光静好。
杨男那双眸子,就像银灰色的天幕下缀着两颗夺目的宝石,透着清澈而柔和的光辉,她目光洒到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优雅,那么宁静。
就连李昂的神态和动作,都不觉收敛了许多,开始有了几分文雅之味。
他右手端茶,以左手大袖掩住,吃了一口茶,然后幽幽地感叹道:“不记得是哪年了,我露宿荒村野庙,半夜里听人吟诵一首词,至今记忆犹新。”
杨男那如水的目光,在他身上淌过,默默不言。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李昂轻吟,就像一缕寒凉的秋风吹进杨男的心房,在这晚春时节,竟让她感觉到了深秋的幽冷,还有深深的孤独感漫上心头来。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杨男忍不住默默暗诵一遍,一缕落寞爬上她脸庞那一刻,她狠狠地瞪了李昂一眼,“你别惹我!”
杨男的语气不善,但那如同宝石的目光中,却有晶莹的东西一闪而逝。
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有些精灵古怪,但又自视甚高。因不屑于嫁给李林甫那平庸的儿子,毅然逃出了长安。
这一年来,她一个人四处游荡,表面上看是逍遥自在,但她终究是一个女子,一个人流落他乡,如孤鸿缥缈,多少次惊起回头,有恨谁人省?
“你别惹我!你别惹我!”杨男有些失态,甚至拿起了马鞭要抽李昂。这回李昂没有动作,只是抬眼。静静地看着杨男。
他的眼底没有以往的玩世不恭。嘴角也没有以往的那似有若无的嘲弄,可就是给杨男一种若陷于其中,会无力自拔的……纯粹?似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
这是李昂?杨男抬起的手。挥不下去。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这句子在李昂嘴里吟出的那一刻。就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房里人欲罢不能。
“杨男……。。”李昂幽幽一叹,欲言又止。
真个是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又过了须臾,李昂才接着叹道:“杨男。这缥缈孤鸿影,其实指的是我自己。我从小被人扔在路边,我那乞丐师傅把我捡了去。从此便与他四处流浪乞食,饥一顿。饱一顿;
如今我那乞丐师傅也死了,剩下我一个人。天地虽大,举目无亲。一路踉踉跄跄走来,却不知明日该往哪里去;
我想努力,想出人头地,但就算出人头地了又怎么样,我不能光宗耀祖,因为,我没有,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小几上的薰香袅袅飘散,刻骨的落寞落在李昂的脸上,杨男看着心疼,温柔地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不知道。”李昂把目光转向窗外,静默片刻后,才回道,声音竟带上了些嘶哑。看不到他的眼底,是在回避?或是在寻觅遥远的以前?
“那……。你身上的金刀和玉板指是怎么来的?”
杨男的左手五指跳跃着在杯口虚画着圈,茶杯里袅袅上升的水汽她看不清李昂的眼,遂而也转向窗外,漫不经心地像在找着李昂看的那片风景。
“自我懂事开始,就在我身上。”李昂收回眼光,抬手举杯,呷了一口香茗,才重新看向杨男,轻声回道。
他了一下坐姿,不再是跪坐着,而是很放松地曲起一条腿,手臂很随意地搭在曲起的腿上,目光也重新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你乞丐师父捡到你时就在你身边吗?”杨男随手拿过茶壶,给自己的茶杯续杯,等放下茶壶,才又问道。
“是的。”这次,李昂答得很快,随即重新恢复了跪姿,离杨男近了些。
“那你就不能通过这两样东西找到你的生身父母吗?”杨男双手捧着茶杯,轻声问。
“天地茫茫,到哪里去找?咳咳……。。”
李昂发现,绕来绕去,自己反而被人家绕进去了,心里叹道“这个鬼丫头!”
因为看不清杨男的神色,干脆一把抢过杨男捧着的那杯茶,一通牛饮,惊得杨男想去抢回那杯茶,只是看到李昂那一仰脖,急得直叫:“你!你!那是我的茶!”
李昂挥挥手,意地回道“我不嫌弃你。对了,你呢,为什么离开家,一个人漂泊在外?这么长的时间,你不想家吗?”
“不想!”杨男气嘟嘟地撅着嘴甩了两个字。
杨男干脆的回答李昂明白,自己白折腾了,自以为把气氛搞得很好,容易让人触景生情,结果自己入戏太深,差点反被杨男把话套去。
这鬼丫头!
“算了,这些伤心事不提也罢。对了,杨男,我遇上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李昂一副怪蜀黍逗小萝莉的模样,他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年龄也不过才十六七。
杨男看着那个被握在李昂手里的自己的茶杯,仍然没好气地说,“什么事,你说吧。”
“百汇通柜坊的曾应凡因罪被抓之后,储户纷纷拿着凭贴到益州府衙要求兑现,有数百人挤在益州府衙门,这只是其次;
昨天节度衙门的采访支使鲜于向竟拿着一张三万缗的凭贴到益州府衙,说是他和章仇兼琼的存款求益州府优先兑现。”
“难怪章仇兼琼把这个案子推给益州府,挺有意思的,你说。”看着恢复正常神情的李昂,杨男觉得还是现在这样,她比较适应。
“益州刺史随机叫来两名百汇通柜坊的掌柜,他们确认鲜于向那三万的凭贴是百汇通开出的,但却不知道这笔巨款是何人经手的;
而据益州府初步统计,曾应凡的财产加上储户的存款,合计也不过四万缗。杨男,以你看来。鲜于向这张凭贴是真是假?”
杨男重新拿过一个茶碗。有条不紊地给自己再倒上一杯后,瞪了李昂一眼,以袖遮唇吃了一口茶,然后写意地看着阳台上盛开的蔷薇花。那漂亮的五官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让人有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
“姑奶奶,别卖关子了。快说。”
她那充满灵气的眸子瞟了李昂一眼,忽然笑了出来,道:“我哪有卖关子?人家百汇通的掌柜不是确认那凭贴是真的了吗?你还来问我干嘛?”
杨男虽然有意吊李昂胃口。但对他虚心向自己求教,内心还是颇为受用的。窗外的东风吹动着她的发丝。有种飘逸的美感。
随着整个案情越来越多的线索浮出水面,李昂的能力也更多为她所认可。
很难想象,他只是通过借力打力。在短短的时间内,从孤身一人。到现在能有这么大的作为,把一个巨大的阴谋给挖了出来。
而相对这样邪恶的阴谋,李昂之前用的一些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了,杨男对他已经没有以前的反感。
这种观感的改变,当然和万芳楼上,李昂变相地救了她一命,并有过一些亲密接触不无关系。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
“姑奶奶,曾应凡弄了这么大的阴谋,挑起方赵两家的纷争,目的是吞并两家的产业,我不过是出于朋友之义,帮方济出头,才卷入其中;
现在你帮我,就是在帮赵家,咱们之间现在不应对立,而该密切合作才是。这些事情,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正是希望能求同存异,加强沟通,互相尊重,互惠互利,合作共赢,构建起新型的全面战略伙伴关系。你又何苦老是揪着我的一些小瑕疵不放呢?”
“你说什么呢?谁揪住你不放了?还有,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高尚似的,朋友之义?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再说了,赵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干嘛总是帮着赵家?赵上益用毒盐陷害方同兴,难道他的手段就比我高尚?”
“我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