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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月忽然说道,望着落满花瓣的街道,声音很飘忽,很空灵。
“所以呢,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嫁了?”
白夜随意笑道,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白映月轻轻看了他一眼,拂了拂阳光下,风吹乱的发丝,轻声回道:“确实,只是我还没等到我的意中人。”
“唐哲很喜欢你,他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就不给他个机会?”
白夜踩着屋顶的瓦片,肩上的冰蚕动动小脑袋,似乎很舒服,想要翻个肚皮晒太阳。
白映月不说话,只是跟在白夜的身后,凝视着白夜的背影,她想起初见白夜和唐哲之时。
那是在一个下雪的冬季,当时她家破人亡,只有她一人幸存了下来,一个小女孩孤苦零丁,穿着破烂的衣衫,独自缩在路边,忍受风雪,忍受饥饿。
那时候,她是绝望的,她绝对挨不过那个下雪的夜晚。就在这时,两个小孩出现在了她视线,两人都裹着厚厚的衣服,她心想,这么厚的衣服,该是很暖和吧?!
她又脏又臭,以为那两个小孩不会理她,反而会嫌弃她,如其他的城里孩子扔她石头,用脚踢她,让她滚远点。
不想,两个小孩中的一个看到了她,歪了歪脑袋,一想后就跑了过来,将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下,给她披上,还说了一句,“很冷吧?我救不了很多人,但是救你一个,还是可以的。”
那个小孩对她笑着,另一个小孩也跑了过来,拉着她脏黑满是污垢的小手,使劲哈着热气,那个家伙是想用这种笨笨的方法让她暖和。
随后,她和那两个小孩一起到了一家很大很大的府院,比她以前的家更大更好。过了不久,她就知道了那两个小孩的名字,为她披上衣服的小孩叫郭破虏,用笨笨的方式给她手哈气的小孩,叫唐哲。
一晃多年,记忆里的人影长大了好多,那两个小孩,一个成了一方霸主,一个是他手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她如今也掌管外交部门,一言可以决定很多人的生死。
仿佛穿越时空界限,两道身影重合,那个为她披上衣服的小孩就是她眼前之人。
第六十五章 人生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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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命终究是短暂的,人不可能长存于世,儿女便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是我们留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见证。”
白夜一个人坐在一座楼顶,白映月不在他身边,他远远眺望着苍穹,太阳已走到西边,满布天际的不是阳光,而是朵朵云霞
晚风带起衣袂,乌黑的长发飘起,他的眼中竟多了一丝未知的迷茫。
苍穹无边,如鸡壳覆盖大地,晚霞璀璨,在他眼里却如刀剑刺眼
今日亲自送二姐出嫁,看到父亲的白发,母亲黄蓉对自己的期盼,心底忽地生起了一种迷惘,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心头!
前世之时,他是一个孤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今世,他有父母亲人,已经不能再如此,他的眸子变得黑暗深沉,一抹妖异的血红浮现其中。
他的脑海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快沉沦下去吧,你只是一个人,追逐什么真理,什么长生,人生不过韶华白首一梦,你能求得什么?”
一个在说,“坚持走下去,无论多困难,有多少魔障迷茫,都要坚持。身死则骨碎,魂飞则魄散,不秉承自己意志,又岂能成功?”
白夜迷茫了,他迷失在两种意志中。一种是他穿越而来,暗里隐藏的人心**,一种是自我的梦想,前生今世,他期望看到的梦!
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像很多的****青年,对于人生和未来,有了一种迷茫之感。
初出校门,年青的学子们都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对生活最好的幻想。
可现实终究残酷,人生之路终究崎岖坎坷。
有些人回过头来,在数年里换了数份工作,却总觉美好生活遥遥无期,现实里一直在空度人生,徒费年华,一生的价值没有成就,心中的梦想无法呈现。
有人选择硬拼,决定摆脱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于是他们辞职,去寻找自己的心、初始的坚持,想要活出自我,活出精彩;可更多的人,由于现实的无奈,选择了就此沉沦。
不是他们不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他们愿意违背心灵自由的意愿,而是现实如枷,将我们深深锁在了其中。
有时候,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叹息,因为他们当年就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沉沦,找一份不喜欢的工作工作,找一个根本不爱的配偶结婚。
人们这是会说,就这样吧,这即是生活,爱的是一个,步入婚姻殿堂的又是另一个,这也是人生的酸甜苦辣啊!
这,是一种妥协,一种心灵的逃避,一种人生的敷衍!
然而不这样,对大多人而言,又能怎样?
生活需要物质财富,当我们长大,父母却已老,我们蓦然回首,才发现不知何时,世界已经在我身上套下了一层层无形的枷锁。
古人有云,“父母在,不远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亲情美好而难以割舍,可有时恰恰这种割舍不下的情,束缚了追逐梦想的脚步。
固然,父母们希望儿女过得开心,黄蓉对白夜也一样,如果真有可能,她并不希望自家儿子争霸天下,而是永远在她的羽翼遮风避雨。
父母对儿女如是,多少的儿女对父母又何尝不是如此?
人生最迷茫的年月,不是青春少年,而是脱离校园,二十来岁的年月。
本该振翅梦想高飞,奋斗美好的季节,许多的人迫于现实的无奈,选择了一个平庸的结果。
有些人变得现实而势力,有些人则浑浑噩噩度完一生。
一生平平淡淡过去,徒留的是太多遗憾!
我们常在网上嘲笑某某女子物质拜金,讽刺某某丈母娘瞧不起穷家小子,可是在未来,自己又或许不是其中一员?他们只不过是对生存资源的妥协,大多数的我们难道不是?
我们会羡慕电视里的王子公主,期待童话一般美好的爱情,幻想自己成为玄幻小说里的主角,杀尽世间敌,屠灭一切仇。何曾不是由于自身对现实的无力,渴望梦想情感得以宣泄?
现实里,许多的人做着不喜欢的事,枕边相伴的人彼此并不相爱,他们只是在人生的旅途里,被逼无奈。
可惜的是,人生只有一次,列车启航,只能永远往前。
这一刻的白夜,内心的矛盾便是由此引发,这一世有父母亲人,黄蓉对他的母爱太大,希望他为郭家传承香火,可他只愿此生追逐真理长生,并不愿牵扯太多。
然而作为一个人,又怎能没有人**望?
前世的白夜,也做过权倾天下,坐拥美人的美梦,尽管这一世看淡了许多,更希求长生之理,不代表不存在。
黄蓉的母爱,使白夜感到亏欠,他无法完成她的期待,更是心中有愧。这种情感对白夜追逐长生,已经成为了一道枷锁,由白映月一句话引出,将他拉入了思维了迷茫。
他不知道是要臣服现实,顺从亲人的期盼,娶妻生子,建立起一个辽阔的帝国。还是,追求自己的梦想,无拘无束,前行在真理和长生的路上。
浑身暴乱的气息,内力在躯体里乱走,幸得他的武功内外兼修,强韧的经脉硬是承受住了暴走的内力。
他的眼睛暗中带红,发丝张舞,坐在屋顶,周围的瓦片已经被震碎飞起。
是坚持自己的梦想前行?还是选择沉沦于现实?
和现代那些陷入迷茫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们一样,不想做不喜欢的事,不想那么虚伪地应酬,可被现实逼迫,一步步逼迫,旁边还有人在告诉你,“孩子,这就是生活啊,这就是现实啊!”
无奈彷徨,却又不敢,或者不能抓住黑暗里的一丝曙光,既如此,那就在黑暗里埋没沉沦吧。
渐渐地,他们学会了虚伪,学会了应酬,学会了浑浑噩噩活着,身穿一件光鲜的皮囊,却失去了精神的实质。
我们时常以为别人幸福,却不会想到,他们有着属于独自的痛苦。
白夜抱着头,一身真气紊乱到了极点,小冰蚕在他体表流动的真气下奋力前行,爬到了白夜胸口,一股彻骨的寒意爆发,将整个屋顶都覆起了寒霜。
白夜痛苦的神情一凝,两股不同的意志怦然断开,像一条琴弦被人切断。
“我是白夜,我不是郭破虏,我是白夜,我是郭破虏。不,我只是我自己!”
白夜没有疯狂嘶吼,而是在低声轻语,他的眼中红光慢慢淡去,“我是白夜,我只是我自己,我追逐我的梦想,我愿秉承我的意志。至死,而无悔!”
人们常说**上的痛苦多疼,实则最痛的永远不在**,而在心灵意志。
失恋时,我们感到心如刀割,渴望的梦想被现实扑灭时,我们感到沮丧迷茫,那远远超脱了**,是我们本身的灵魂在灼痛。
白夜恢复了,他的目光变得清亮而漠然,他突然有了点顿悟,真正的强者,必然是度过了思维迷障之人,即便是他们失败,在常人眼中,如同疯子,他们一样意志不屈。
“谢谢了,小家伙!”
白夜从怀里逃出水晶般的小冰蚕,它在白夜掌心转着圈,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人生哪有这么多抉择一、抉择二,放手去做,依着自己的脚步,哪怕埋葬世界,哪又有何方?”
他一挥手,屋顶的白霜瓦解,天空已经入夜,辰星满天,他一笑,朝着洛阳城里,一座张灯结彩的宅院而去。
“可是谁又能真正放手去做”
夜风里,一句轻轻的呢喃随风而逝
题后记:这一章实际是借白夜之名,写给我自己的。我的文笔不好,含有强烈个人观点,就请大家不要见怪了!
我想表达的是,现实与自我梦想的矛盾,人生看似自由,实际是被链条束缚住的,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人生多是无奈的,白夜只是笔下一个幻想的角色,既不是各位读者,也不是作者我。我希望他能够追逐自己的想法!
感觉有些话唠和煽情的意图,多谢各位的支持,这一章是写到了第三卷回过头加上的!评论轻喷!
第六十六章 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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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洛阳城的叶非宅院一片喜气洋洋之色,拜堂成亲已过,便是大家喝喜酒,庆祝新婚的时刻。
叶非没有在世长辈,因此黄蓉安排了黄药师和柯镇恶两个辈分最高之人,充当他娘家长辈。
此刻,叶府分里外二院,两地宾客宴席。
里院是白夜势力的主要军事和行政人员,几百人都是熟面孔,也不顾及太多礼仪世俗,一起吃喝玩笑,连郭襄也跑了出来跟大家一起欢欢闹闹。
按这时候的规矩习俗,新娘子应该在新房里等候夫君,不能跑出去和大家一起吃喝的,这不成礼教,不合传统。
不过在白夜这里,都是里院熟人,没有人多会在意这些。
里院的熟人实在不少,郭府一家就不提,杨过小龙女夫妇带着女儿杨瑗一齐赴宴。
这不,杨家小丫头在各桌之间跑来跑去,端着一个盘子,和郭家一个小男孩抢一种肉丸子的食物。
这个小男孩有几分耶律齐的容貌,亦有几点郭芙的特征,正和杨瑗小姑娘竞争个不停,就差互相抢对方盘子里的肉丸。
对两个小家伙的争夺,大家俱是看在眼里,只是哈哈一笑。
黄蓉看这小姑娘十分喜爱,聪明活泼,性格不错,颇有些她小时候的样子,她越看越喜爱得紧,眼睛中的光芒渐渐发生了变化。
等杨瑗小女娃跑到最上方一桌时,黄蓉慈爱地将她抱起,为她盘子里夹着小肉丸,一边笑问同桌的杨过:“过儿,你有没有为瑗瑗定亲事啊?”
黄蓉这一问,白夜嘴角一抽,杨过亦是眼皮一跳,小龙女张口欲言,黄药师默不作声。
杨瑗小丫头倒不自觉,觉得这个很年轻,很喜爱她的奶奶很好说话,边吃边兴奋地举起小手道:“没有,没有。爹爹没给瑗瑗什么亲事!”
这个小家伙这么说着,杨过的脸色一黑,白夜却趁机用筷子和小丫头抢起了肉丸。
“郭叔叔坏,又抢瑗瑗吃的。”
小丫头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将白夜筷子按住,半个身子都差点扑到了桌子上,幸得黄蓉抱着,不然这小家伙是要躺倒桌子上去。
“郭叔叔坏?”
白夜面皮一抽,转瞬一笑,问小丫头道:“你知道亲事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难道不是好吃的吗?”
杨过的脸色更黑了,一桌人捧腹大笑,被这小家伙逗乐。
“那瑗瑗要不要定亲事?”
黄蓉蛊惑着这个迷迷糊糊的小丫头,小丫头杨瑗萌萌地鼓鼓脸,看看黑着脸的老爹杨过,又看看一脸无奈瞪着她的母亲小龙女。
“不要,好像爹爹和娘都不高兴。”
小丫头很会看脸色,可说出的话却让杨过和小龙女的脸更加黑了。
“过儿,我看瑗瑗和骏儿差不多年龄,要不给他俩定个娃娃亲?”
黄蓉一脸期盼地看向杨过,杨过偏头看看小龙女,小龙女面露为难之色,两人想要开口拒绝。
“过儿,我看这事可行,当年我们两家先祖曾说过,生男结为兄弟,生女结为姐妹,若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杨贤弟在世时,我没照顾好他,让他误入歧途。今朝瑗瑗为女,骏儿为男,又是长子嫡女,何不定下亲事?日后结为夫妻,既是一桩美事,也正好全了两家祖上心愿?”
郭靖坐在黄蓉右旁,抚着胡须,对杨过一番言道。
“这”
杨过一想,他不曾经历过那旧年往事,却知确有这么一段故事,复又望了望身边的小龙女。小龙女本也是无多主见之人,更多时,都是杨过在拿主意。
一桌人俱是郭杨两家熟人,纷纷目光看着杨过,似是在期待两家能够联姻。
“儿女的婚事,自有儿女决定。我不希望以祖辈的遗训或者意愿,来强迫儿女结为亲家。”
白夜一句话开口,杨过和小龙女立马投来感激的目光,黄蓉狠狠瞪了白夜一眼,郭靖沉默,柯镇恶怒哼一声,郭芙眼色古怪,耶律齐依旧谦谦君子之风,含笑而对。
“哼,某些人就是到现在也没成亲,见不得别人定亲!”
黄蓉讽刺了自己儿子一句,满满的怨意,一是怨白夜不娶妻成亲,二是怨白夜坏了她的好事,像瑗瑗这么可爱聪明的小丫头,要是以后不嫁入郭府,让她很受打击。
不吭声,不说话,白夜耸耸肩,继续吃着桌上饭菜。
不多时,白夜吃饱,起身离席之际,同桌的一对夫妻也站起,略带紧张,看向白夜。
这对夫妻十分年老,无论男女,皆白发横生,却是那周伯通与瑛姑二人。
周伯通并未完成当初那三年斩杀五千蒙古军的约定,他三年耗尽心力,依靠各种手段,发动全真弟子,也仅是杀了一千有余,离五千还有不小距离。
他为人倒是守信,没完成任务,真个亲来赴死,可一灯大师、瑛姑和全真弟子哪能让他这般死去?
一行人跑到郭府,求情于郭靖黄蓉二人,让他们说服白夜,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