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天门听得有些迷糊,不由出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也是五岳之人?不知出自五岳哪一派?”
令狐冲听了转身对着天门回答道:“天门师伯,晚辈华山大弟子令狐冲有礼了。”接着又指了指那边的钟云与仪琳两人,继而说道:“那边那位是我师弟钟云,那位小师父是横山派的仪琳小师妹,我三人刚巧在此休息,方才见得天门师伯,无礼之处,还请见谅。”
天门闻言一愣,没想到令狐冲三人中两人是华山弟子,还有一人竟是恒山弟子,一时到有些反应不及。
那边的钟云见状,也是忙的带着仪琳过来见礼,天门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心中对于令狐冲几人在一旁围观的行为有些不满,不过自己的性命毕竟是令狐冲所救,此时也不好恶言相向,只得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那边的田伯光却是有些不耐了,两次都被令狐冲两人坏了好事,哪怕是泥人也不免生出了火气,更何况田伯光本就是个采花大盗,也没那般的宽容之心。
当下出声喝道:“令狐兄,我敬你年纪轻轻一身武功就不在田某之下,心中佩服,但是如今你却屡屡坏我好事,可别怪我田某人不给你面子,田某人手中短刀也不是用来吃软饭的!”
令狐冲闻言就欲回话,钟云一手挡住令狐冲的身子,先一步出声说道:“田兄,既然你欲与人交手,不如就由在下奉陪吧,在下钟云,也想讨教一番田兄的快刀。”
田伯光见此一愣,之前只是知道钟云也出自华山,是令狐冲的师弟,其他的倒还真没有什么映像,此时见他出来请战,有些反应不急,手中动作也是一顿。
现下倒是有了些兴趣,出声说道:“田某人武功虽然稀疏,却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这小子,真要与我交手?”
钟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当即叫令狐冲与仪琳扶着天门退到一旁,接着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剑尖一指田伯光,示意他出手。
田伯光见此,也是觉得好笑,心里有些轻视,不以为然,短刀一摆,也是示意钟云先出手。
钟云淡淡一笑,也不推辞,身形一动,在田伯光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手中长剑已至田伯光脖颈,田伯光方才有所感觉,心下一惊,忙的侧身一躲,脸上却还是被钟云的长剑划了一道血痕。
钟云见此,收剑撤到一旁,也不趁田伯光大意之时出手,淡淡的说道:“田兄小心了,在下的武功虽然甚好,比之我大师兄,却也还是有可观之处的。”
田伯光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钟云出剑竟是如此之快,虽然其中也有自己太过大意的缘故,可是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小看了对面的这个少年。
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握紧手中的短刀,凝神看着钟云,只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怕他再来什么突如其来的剑招。
谁料钟云一剑出手,却是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一剑堂堂正正,速度也只是平常,一时间田伯光心下更是警惕,凝神看着来剑。
手中短刀轻摆,运起十足内力便是迎剑而上,“当”的一声,接着好似似曾相识的场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田伯光又飞了出去,这回却是更远了,反倒是钟云,面容淡定,脚下稳稳站定,看上去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田伯光飞将出去十几米,却是差点打到了酒楼的墙上,心下有些震惊,钟云模样不过十八左右,内力竟是如此深厚,较之令狐冲都高了不知多少,心中不免对华山派的人都有了些惧意,要是华山人人如此,那可真算是妖孽了。
不过脸上也是有些无光,毕竟前面才说了一番自大的话,如今在别人手上却是还没走过两招,哪怕他也算是个浑人了,不得不说,这还是实在让他觉得有些丢脸。
。。。
第八十八章 开始()
当下有些进退不得,手中短刀驻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钟云见他这般模样,出声说道:“田兄怎了?在下不过捡了个便宜,田兄莫不是就不准备出手了么?”
田伯光闻言,低着的脸眉头一皱,慢慢站了起来,说起来他与钟云的差距也并不像之前两招那般看起来挺大,只是田伯光轻视之心始终没有消掉罢了,事不过三,吃过钟云两次亏的他再也不敢大意。
也不等钟云出手了,运起万里独行身法,转瞬就至钟云身前,三十六路狂风快刀使出,凌厉的刀光将钟云周身都笼罩在里面,终于显现出一丝高手风范。
钟云所学剑法,从始至终都是一套基础剑法,也无甚太大的变化,只是他的剑法之中,融入了自己对太极的领悟,此时接下田伯光的刀式,倒是颇有以慢打快的韵味在里面,手中长剑曼舞,防住周身,密不透风,即便是田伯光短刀再快,竟也入不得钟云防御。
钟云的太极之意,虽是隐秘,也与此世界的太极拳有着些许不同,对于曲洋这等见过世面的人,却是隐藏不住,只见曲洋眼睛一眯,对于钟云这个华山弟子为何会领悟这等太极之理有了些好奇,当然,也不排除其自己领悟,但若真是如此,那钟云的资质就真有些可怖了。
两人比斗正酣,钟云气息绵长,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田伯光使得快刀却是越发的吃力了,额上也见了细汗。
就在此时,只见钟云一个反手,手中长剑横向撩出,抓了田伯光一个破绽,待田伯光反应过来只是,胸前已经被长剑划伤,鲜血慢慢染红了衣襟。
田伯光运起余力,强忍着痛楚,身形爆退,接着气喘吁吁,却是乏力了,钟云见此也不再出手,反而收回了手中长剑,无意乘胜追击。
场外众人见得此景,对于钟云的武力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心中不免有些赞意,钟云的武功,在整个江湖同辈弟子中,可以说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就在众人一时无言的时候,回雁楼却又迎来了一波人,正是钟云三人一直在找的恒山派众人,恒山一行人进了酒楼,见一楼空旷无人,不免有些疑惑,抬头往楼上一看,才见得钟云与天门几人,走在前头的定逸师太不由惊道:“天门师兄?仪琳?”
楼上众人听得定逸呼声,转过头来往下一看,看得了恒山众人,仪琳见到师傅师姐们,忙的跑下楼来,走到定逸面前脆声道:“师傅,徒儿可算是见到您了。”
定逸闻言也是出声疑道:“仪琳,你怎么会和你天门师伯在这里,师傅可寻你好久了,也不见你踪影,到底去哪了你?”
仪琳听了定逸的话,心中有些委屈,回答道:“师傅,我,我被田伯光给抓走了,幸好华山派的师兄门救了我,否则我都不知怎么是好,我和令狐师兄他们,也是到了这里才遇到天门师伯的。”
定逸闻言惊问道:“田伯光?是那贼子将你抓的,他现在何处?还有又是华山派的哪位久救了你?”
仪琳听了定逸的疑问,下意识的往楼上看去,出声说道:“天门师伯身旁那两位就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师兄和钟云师兄了,至于田伯光,咦?方才还在这呢,怎么不见了?”
定逸听仪琳回答,一时有些疑惑,只好带着恒山众人往二楼走去,想弄明白事情经过。
到了楼上,定逸先是与天门道人打了声招呼道:“天门师兄,定逸见过。”接着仔细一看,见得天门身上的伤势,不免疑问道:“天门师兄,你这伤?”
天门道人闻言苦笑,摇了摇头道:“定逸师妹见笑了,我这身伤说来惭愧,修炼多年,却连田伯光这贼子都打不过,还不如华山派的这位师侄,实在有愧师门。”说着一边看了看钟云。
定逸这才又看向钟云两人疑问道:“这两位就是华山派的师侄了吧?还多谢你们救下仪琳,不然我恒山的脸面却都被那田伯光给坏了,不知哪位是钟云师侄,哪位又是令狐师侄?”
令狐冲与钟云见此忙的出声敬道:“弟子华山派令狐冲(钟云),见过定逸师叔,至于仪琳一事,却是碰巧遇见了,同为五岳同门,自是不能不救,家师也常教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却似要互帮互助的,不敢受礼。”
定逸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对于钟云两人的观感还是不错的,接着问道:“方才你们这里是发生何事?怎的一片狼藉,连天门师兄也受了伤,仪琳说田伯光那贼人也在此处,如今却为不见?”
令狐冲闻言有些迟疑,不知如何说是好,田伯光却是乘着众人注意都在恒山之人身上之时逃了出去,只得看了看钟云说道:“这……”
钟云见状,心知令狐冲不好描述,于是便出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定逸这才清楚,不过却对钟云的实力有了些惊疑,看钟云年纪轻轻的模样,很难想象是他把田伯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不过有天门道人和仪琳在旁作证,倒是由不得她不信,心中对于钟云的天资也不得不赞叹。
钟云听了,自是不免谦虚的摇头,也不敢太过,转眼一看,发现角落里的曲洋祖孙两人也是不见了身影,想是与田伯光一般先走了,心下恍然,不过到了衡山之上还要见面,也没什么感觉。
众人见这酒楼的情况,也不适合待了,再者还要赶往衡山派,于是便帮天门包扎了一番,略作休息,一行人就往衡山派走去。
没过多久,几人就到了衡山派,报了家门之后,引路弟子也不敢怠慢,忙的引众人到了一处院落休息,接着去通报了刘正风。
没过多久,刘正风也闻声而至,见过了定逸与天门之后,见得天门受伤,也是忙的命门下弟子送了些疗伤的圣药前来给天门,接着也知天门几人一直在恒山众女尼的落脚之处终究不好,又转到了别处,好在天门受的多是外伤,内伤并不很重,休息之后也好了许多。
钟云两人与刘正风见了礼之后,问清岳不群等人还未到得,也是住了下来,静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开始。
。。。
第八十九章 搅局()
过了两日,刘正风的也第二日便要开始了,各大门派的观礼之人也是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衡山派,其中便有华山派之人,钟云两人等了两日,听得华山众人的消息之后,也是忙的赶往华山派所在的院落,面见岳不群。
在衡山弟子的带领下,钟云和令狐冲终于又见到了华山众人,岳不群、宁中则以及包括陆婉儿和岳灵珊在内的众弟子。
见到了岳不群,钟云两人也忙的向他行礼,在岳不群点头之后,把两人一路来发生的事情都与岳不群说了一遍,惹得岳不群一阵沉思,一旁的岳灵珊几个也是对钟云和令狐冲的武功敬佩不已。
岳不群接着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人做得不错,同为五岳弟子,同门遇难,自是要做援助,至于天门师兄之事,也莫在众人面前言说了,毕竟身为泰山掌门,若是此事宣扬出去,终究不好。”
钟云与令狐冲听了自是不会反对,也清楚岳不群的话是什么意思,纷纷点了点头回道:“是,弟子知道了。”
岳不群又转过头去对着岳灵珊一众弟子也做了吩咐,免得他们将此时宣扬,却是徒惹天门道人不喜。
吩咐清楚之后,岳不群罢了罢手,又是说道:“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明日记得按时参加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却是叫众人退下了。
钟云几人闻言点了点头,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留下岳不群夫妇在院子里。
又是一日过去,第二天一大早,衡山弟子便给各大门派送了早餐之后,就传来消息示意大会要开始了,请各大门派的人各就各位,华山派自在此列,而且华山派同为五岳剑派,又是武林中的一大门派,也是排在上首。
钟云与令狐冲同住一屋,两人收拾一番之后,也去寻岳不群等人了,因为参加大会,两人也没把包袱带在身上,只是带了长剑,便走了出去。
刘府会客大厅,此时已有许多门派势力的人到场了,丐帮、郑州**门、川、东海海砂帮等势力之人都已到场。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岳不群带领华山派众人往大厅之内走去,到得大门,正好遇见了伤势痊愈的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几人同时来到,钟云仔细看去,少了于人豪,余沧海身后却是只剩罗人杰、洪人雄、候人英三人了,三人见钟云看他们倒是没甚感觉,只是余沧海见了钟云未死,反而还活蹦乱跳的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却免不了惊愕,好在清楚这里是什么场合,没有惊呼出声,只是眼睛却免不了暴露了他的心思。
钟云见他表情,不由得对他笑了笑,以作嘲讽,直看得余沧海眉头一皱,本来钟云未死,他心中就有些郁闷了,此时见钟云嘲讽,心中更为不爽。
岳不群见到余沧海一行人,面色不变,深深一揖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余沧海有些愣神,心道钟云未死,应当把事情告诉了岳不群才对,怎见岳不群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也不好多想,作揖还礼,说道:“岳先生,你好。”说罢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与众人一同一同往里走去。
各人寒暄得几句,自寻位置坐下,刘府中又有各路宾客陆续到来。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待得人齐,排好座位之后,刘正风穿了身新衣,身材有些发福,头上戴了顶员外帽,倒是不像个武林人士,接着命人上得金盆,他的金盆洗手大会也准备开始了。
就在此时,厅内众人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奔出大厅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
站在岳不群身后的钟云自是明白这是什么一会事情,不过他对刘正风观感不好,因此也不欲理会此回之事,只在一旁看戏。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如原著一般无二,待得那官员授了刘正风参将之职后,刘正风接了圣旨,走到盆前,发表了一番感言之后,慢慢挽起双袖,就欲洗手了。
就在这时,前来搅局的嵩山派众人也适时持着五岳令旗来到了大堂里,出声便是喝道:“且住!”
之后更是借着五岳令旗的威望,踢翻了刘正风的金盆,显然不欲让他成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随之其后,又是爆出了刘正风与曲洋的关系,一时厅内群雄都不由惊声而出,显然对这个消息有些震惊,堂堂衡山派掌门刘正风,竟会与魔教长老勾结,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足以轰动武林了。
刘正风出声辩解自己与曲洋的关系,在家人被嵩山众人的挟持下,已久不肯听从费斌让自己去杀害曲洋的条件,一旁的岳不群见此情况,原著中或许还要顾及华山发展,不敢太过反对嵩山的做法,如今华山实力增长迅速,却是没了后顾之忧,随即出声说道:“费师兄,这般掳人妻子的做法怕是不妥吧,即便是刘师兄当真勾结了魔教,也是祸不及妻儿,又何必做得如此决绝,此番作为,又与魔教有什么分别,我看你还是放了刘师兄家人为好,至于刘师兄自己,是真是假再做个论断。”
在场的群雄也是纷纷出言附和岳不群的话,显然都觉有道理,想那江湖之上,一人只是一人担,又哪里祸及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