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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巨猴实在忍不住,疼得原地暴跳如雷,偏偏它又太大,一时死不了。下面的实木地板被它震得砰砰作响。
连整座房子都跟着颤起来。
白钰青筋暴露,此时一手握刀,一手将握着的刀狠狠往它颅骨里打去“啪啪啪”,这下整把刀连同刀柄都陷了进去。
整整两个人高的巨猴终于摇摇欲坠。
“快让!”白钰要跳了。
司贝贝闻声,转身一跃到门口,白钰紧随其后已经从它脖项上跳下来,却没稳住,似蹲似跪的一膝触在了地上。恰也是在她面前。
见着面前的他,还在吃力的喘息着,司贝贝方才还埋怨的心,蓦然便化钢为柔。
只要他在,他还是会第一时间赶来救自己的吗?
他还是同以前一样。
司贝贝眼眶发热,扶他站起来,抑不住的便投入他怀里,心里煞是百感交集,“叔叔你要是不走
会永远这么保护我吗?”
白钰抿了抿唇,又呼一气:“会。
但是你以后有你自己的人,会保护你。
我总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
边说看了看赶到门口观看的姲,绯红迅速熨染颊项。
姲不屑地横了两人一眼,不快离去。
姲身后的夏冬锤倒凑起了热闹。
司贝贝轻轻一退,一脸纯真:“什么是‘我自己的人会保护我’?”
“呃,这个”白钰见姲离去,一脸戚戚然,一边思考着她的问题,自己教她这个教她那个,可当时毕竟她还小,很多事情总是无法教到的。
俯视下,见她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咽了一口唾沫,勉为其难的只好说了老实话:“就是你未来的丈夫”
“噢?丈夫?”这个词她只在电视上听过。
她的泪水挂在眼角,语气却平稳下来,还口不择言的学起电视里一位老人:“‘没有丈夫就不能生孩子,没有丈夫就没人心疼,没有丈夫就等于没有家’。
既然丈夫就是保护我的人,那叔叔为什么不能当我的丈夫呢?”
轰——
白钰只觉得自己踩到雷区了!
刚才真不该回答她这个问题!
接着一脸赤橙黄绿青白紫花样的瞬变,“嗖”的从她环抱里闪出去,“你知道生孩子的事么!?”
不知道生孩子的事,就不知道丈夫的意义。
“知道啊。”
白钰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真的知道!?”
司贝贝眸光如水望着他,笑道:“不就是抱个小孩儿吗?
有什么真不真的。”
她知道只要小姑娘长成大女人就可以自己生小孩的,跟丈夫有神马关系?
咻白钰松了口气。
幸亏她不知道。
“好了。
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
嗯?”白钰温软道。
要不然他自己就要乱了套了。
司贝贝没有觉悟到被飞快跳跃的话题,仍然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道:“不过你以后再也不许丢下我。”
忍不住用一种带着威信的眼神震慑他。
白钰抿唇,觉得好笑,点点头:“在你找到‘自己的保护’以前,叔叔绝不离开你。”
司贝贝认真地举起小手,白钰也随之举起了大手,两人笑着互相击了一掌,就地分开,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夏冬锤,我不是叫你找吃的吗!?”
第6章 别惹我()
半个小时后,四人在这栋楼第三层洋房的几个袋子里,找到些日用具,和一大堆吃的。
还有很多包装类人工食品,好像还是不久前才备好的,凑起来,能装满满三个大衣柜。
不知道这一家人是准备在这里度完末世,还是准备离开呢,结果没一个躲过噩运,全都变成了丧尸。
“哇!
干脆在这里吃完了再走好了。”司贝贝满眸银光闪烁,视线被地上纷繁的食品迷乱成一片。
“胡说。
等你吃完,我们也被丧尸包围的密不透风了。”白钰嗔怪的,食指点了她头顶一下。
“嘿。
叔我开玩笑的。”司贝贝觉得回到他身边的感觉特舒服,一倒头,栽到他的肩上。
有他在,过末世和过平常都是一样的好。
白钰侧头看了看她,唇角一扯。手里端着一只炕鸡,径自往厨房里走。她的脑袋也被他的肩膀给带走。
白钰将砧板在漏水池里冲洗了一下,发现水里有乌红色,即又关上水龙头,到右边窗户边打开八个灶头两并的煤气灶,在其中两个上面打了火,便将砧板放在上面烤,直到砧板上的血化成绿色灰烬,再又将菜刀放在上面烤发现上面没有什么,才去了灰烬开始切肉。
司贝贝看了这一幕,呆头一脸:“那灰还有毒吗?
这样烤了以后,就都没有毒了吗?”
白钰容色淡定,声色里却不加掩饰的乐意:“不久前看到一个人吃过这绿色的灰,但他最后安然无恙。这说明火可以净化这种病毒。
不过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所以最好还是注意一些。
烧化后的物体,务必要将灰去掉。
要记住了。”
“嗯。”
开饭的时间到了。格外丰盛的一顿大餐,鸡、鸭、鱼、肉、素全都有了,还有酒水。七七八八拼凑起来能比得一桌年夜餐了。
司贝贝饿得能吃下一头牛,跟大家打了声招呼,给叔叔端上了一碟吃的,就准备自己大快朵颐了。
白钰笑着,忽道:“司司,你还没给姲姨”
他在暗示她。
他希望自己喜欢的孩子,也能讨未来的枕边人喜欢。
不过梗概的说姲现在又不算是枕边人。因为他也是在这次来到堤镇之前才和她刚刚走到一起的。
可在这之前,他却追了她整整九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面对。
而他知道她是有组织的,但他不介意,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他甘愿的许她自己存款的全部,并将它在得知末世将要来临之前全部换成了金条。
不过这一切来的太奇怪,人人都说,爱是没有理由的,但他和她的开始,却是因为她组织上的——一个纹身。像蜘蛛又像花又像蝴蝶,工艺很是精美奇特。
说来话长,那年他未满16岁,和世家一起的朋友约定好夏令营,乘坐飞机时,遇到一个穿着金丝雀花纹肚兜的小女娃,端的万分可爱。她的父母给她额头上还点着一个吉祥痣,她看起来精灵又秀气。
不知道她从哪里忽然爬到他朋友的腿边,他朋友看着有趣,又把她抱起来放到刚半睡的他身上。
他听到面前来了个声音,嘻嘻哈哈的,似乎还在自己腿上蹦跶,他惺忪着眼慢慢睁开了,那小女娃一下子靠过来,两只奶肥嘟嘟的小手趴到了他脸上,“嘻嘻,你醒啦?”
朋友说:“唉哟这小娃子看起来才不过1岁大,跟我家表弟旦旦差不多,可她竟然说话咬字儿这么清楚了。”
小女娃开心着弯弯的眉眼像月牙,突地竟把肚兜撸了起来,直到露出上方肉乎乎的完全没有发育的小胸脯,嘟嘟的手就在胸脯的中间“啪啪啪”的拍玩起来。
有谁知道她经常这样胡闹,遇到谁都这样。所以听到有人和她说话,就高兴的撸起了衣服。
白钰的脸一下子红扑扑的了,有点哭笑不得,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就这么疯野的,也不知道坏了她自己的小形象。想着却笑了,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一边看了看四周,忙急要去把她的小手从胸脯上拿下来。
却不料~
才把她的手捉住,看到她胸脯上,一个牡丹红好看的颜色!还有奇怪而形似自然里常见的一种小生命的图纹!总觉得瞧着熟悉,但半晌他也没想起来这图纹像个什么,因为不具体的说,它什么都像,让人无以名状。
他本来要去拿下小女娃的手却因为这个好看的图纹停下了手里的举止,小女娃也因此一直盯着他,慢慢的就自己抽出了胸脯上的小手,又两手搭在了他白皙如璧玉的脸上,“哥哥,漂亮。
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啵!”
小女娃话一说完就在他脸上亲了好大个口水印。
直到他的父母找过来,说:“原来她在这里。谢谢小兄弟照顾我们的孩子。她刚才没有讨厌吧?”
白钰心笑,何止是讨厌,简直是讨厌的可以,讨厌的让人想要带回家。忍不住一下子说露了嘴:“没事,她非常可爱,可爱极了。不知道她这里有个图纹是什么?”他用手隔着肚兜指着小女娃胸脯中央那个位置。
刚说完发现自己说露了,忙捂了捂嘴。
小女娃的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她经常这样,想要挽回也迟了,便不避讳道:“哦,那个,她一生下来就有了。”
白钰轻轻“哦”了一声,见她妈妈把手伸过来,小女娃不愿走一脸不依不饶的,就紧紧搂着他脖子说我不走。其实他也有些舍不得,就说:“可以让我多抱一下吗?
抱到下飞机最好了。呵呵。要不然你们和我朋友换一下位置吧。”
小女娃母亲起初不答应,不敢随便违乱飞机上的纪律,但在他再三请求下,只好这样了。
后来下飞机的时候,白钰和小女娃还互相依依不舍的,小女娃被父母抱走后,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远去的大哥哥的身影,一下子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白钰对她挥了挥手,心里总觉得酸酸的,仅仅两个小时的航班,没想到会这么留恋。
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
但是小女娃身上的那个图纹,他却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心里。
一年后遇上姲,看到她肩峰上的纹身十分相似,便不知不觉对她的人慢慢留意起来,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喜欢。
刚才。
姲听了他叫贝贝给自己敬食的话,斜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自己有手。”
姲很不乐意对自己好的人同时又对其他人那么好。尤其是被他照顾着的人。
但这只是一种强势,并不代表她喜欢某人。
司贝贝反正也不喜欢她。自从上一世的事情发生后,她的直觉便是,下一辈子除了白叔叔,谁也不相信。
不相信=不喜欢。
司贝贝瞥了她一眼,对她对自己这反感的语气不屑一顾,在面前扯下一只整只的鸡腿,连叔叔都没送,就从榻榻米站起来,往身后旁杵在那的夏冬锤嘴里塞去,“吃!
帮忙的有份。”
继道:“不像有些人,人家忙的时候,她只会在旁边哼歌,吃的时候就只会捡现成儿的。”
夏冬锤正埋头苦闷,想着自己一会儿递盘子一会儿递碗,最忙的就是老子,现在最饿的还是老子。这时没想到突然嘴里就塞了只香喷喷的大鸡腿过来。
被虐待后的家伙,大概是容易感动吧。
夏冬锤鸡冻了,一脸现场直憋的愤懑化为哭泣,学着白钰唤起:“‘司司’谢谢。”
姲瞪了司贝贝一眼,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榻榻米上的矮桌当着白钰的面就狠狠一拍“砰!”
桌上的菜和盘子顿时跳棋似的一齐弹起来,她指着贝贝:“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什么态度!
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前行了!”
说罢该吃的也不吃了。
“姲!”来不及了,她已经回房,白钰只得叹一气,“一会儿我给你送去。”
司贝贝悄悄地瞅过去,却不料正与叔叔四目相对,赶忙埋下头,一个茸乎乎的头顶对着他。
桌对面的人影再在她看过去,已然不在,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耳边,“司司”
这声音有点儿阴气,不过伦家贝贝表示不怕,干脆迎上脸,眯眯一笑,“叔
呃我
呃
算了。还是您说吧。”
白钰蹲下来,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又用拇指在她额间一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长辈,你是晚辈。
长辈再错,也不能这么顶撞她。
知道么?”
司贝贝像个不会生气的笑脸娃娃,一脸娇真卖着萌,“好。
听叔叔的。
下次再不敢了。”
白钰看了看她,大概是想起什么事情,眼神里有刹那间的复杂,面对这么乖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发火,再说也是姲性子不好,所以尽管有些懊恼,他还是莫名的在她额上印下了一吻。
司贝贝心里动了动,这感觉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冥冥中有一种冲动。
白钰轻轻退开后,看了看她,又想起刚才的事,嗔道:“你呀”
见贝贝一直笑眯眯的,什么事也没了,便在桌上挑些吃的,给姲房里端去。
司贝贝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温柔乡里,这时夏冬锤忽然靠旁边坐下来,“我可以坐下来吃了么?”
司贝贝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懒懒的挥挥手,“吃吧吃吧。”
但在他准备低头径情直遂的吃上时,还是又被掐住了耳朵。
“我突然又想起来那件事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等到了那儿,我没见到死建利!我就把你剁成块儿!
嗯?”
夏冬锤顺着她牵的耳朵,嘴里嘶嘶的靠上去,一边连连点头,“诶诶,小姑奶奶,你放心,我决对不敢骗你。”
第7章 原来我手上拿的,是洵名剑!()
司贝贝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会骗自己,半信半疑松了手,又发起了呆,不知道叔叔这会儿跟那个姲在说些什么?
司贝贝小偷似的轻手轻脚踮着脚尖小跑到斜对面房门外,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紧,可是也看不到里面的深处,她只好把粉粉的耳朵贴在门上。
外面的天色暗了,屋子里又没有灯,阴霾的氛围像幽冥的气息渐渐的压下来。
“姲,她还是个小孩,你别跟她见识。
就算是为了我
留下来。”
司贝贝一听到这耳朵里像塞了草蜱子一样不舒服,这女人分明人品有问题,为什么叔叔还要请求她为了他留下来?
“为了你?”顿了顿,“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是不是也该为了我,把你所有的秘密坦白告诉我了?”
“在你面前我哪能还有什么秘密。”
“哼。揣着明白装糊涂。”
过了一会儿,想起来:“你是说金库?”
某人闷哼不语。
“你为什么这么快想要知道?
其实等再过一段时间我自然会告诉你它的位置。”白钰像是在抓她的把柄。
姲有些被逼急的别过头呼着大气,回头压抑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稳,道:“可是我有用。”
“有急用?
可不可以让我加入一个?”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是大股东,兼她的未婚夫。他想跟去看看,有什么错。
却这么一问恰好堵住她的话口。
姲迟疑了下来,无奈之下,就佯装出娇羞的样子:“可这事,人家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啊。”
司贝贝这下听得连做呕状,这女人准是传说中的死狐狸精。
只是那金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叔叔要告诉她金库的位置?叔叔钱是多,可他都从没跟自己说过他的家世,却跟这陌生女人一口气提到金库!!?到底她是他什么人!!?自己是他什么人!!?
司贝贝不知道吃醋是什么玩意儿,一不小心,却好像打破了醋坛子。
嘴里银牙一咬一咬,咯吱咯吱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