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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茫然的眼神,在接触到云思米那似笑非笑的嘲弄时,整个人猛然清醒了,厉声喊出:“云思米,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衣服上动了手脚!我明明只给你一个人”
她的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能把所有的话都掐死在自己的喉咙里。她充满愤恨的看着云思米,一定是云思米搞的鬼!
“只给我什么?”云思米的眼睛明明在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哭音的,“我也不知道大夫人为什么这样做了以后,还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碰过孝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出来呢?而且这明明就是有心人的陷害!”
“对,就是陷害。这是一种遇水即化的线,都是那些下流胚子用来魅惑男人使的伎俩,不是在宅子里浸淫的人,是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我说今天这个丫头哪里是洒水,简直就是泼水!我还纳闷怎么那么奇怪的呢!原来就是早有预谋的,就想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丢脸,而她邵氏好独占鳌头,占尽风光!”
堂嫂的分析很是精辟,不愧是见过了宅子里阴私的人。
“好歹毒的心啊!”
“就是就是,在老夫人出殡的时候干出这种事情,我看她这个大夫人也是做到头了!”
这里的骚动,很快就引起了班羿翰他们的注意。也不用多了解,只是简简单单的只言片语,在看看大家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蠢妇,还不快点滚下去!我回去收拾你!”班鸿鹄看了看这样激起的大家的愤怒,哪里还敢让邵氏呆在这里,“大伙看在今天是老夫人出殡的份上,不与她计较,且等我回去查明,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这样一说,大家都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时候,的确是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大了,反正邵氏现在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件事情,如果不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谁也不依!
班羿翰微微皱眉,看了云思米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云思米的心砰砰直跳,生怕会被班羿翰看出什么。她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把自己的头低头。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真的没有跟班羿翰打过招呼。这毕竟是他祖母出殡,那在他眼中就是大事。
只是班羿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着大家赶紧干活。好不容易,这个插曲算是过去了,只是邵氏的名声也算是打响了,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的。
邵氏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她那么想弄特别的孝服,那云思米就帮一帮她,给她这个机会。当时,她让大虎和小虎去偷衣服,青玉和红石却是找了那种特殊的线,一件一件的重新拆缝,然后再由大虎和小虎分别送回去。
也亏得大虎和小虎的功夫好,而且又是天天守孝,不然要做成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她也不是谁的孝服都拿,专门要的都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只有这样,他们才很把怒火发泄到邵氏的身上,也会让邵氏的错误犯得更加的大。
可是说这次的事情,邵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事后,邵氏被班鸿鹄拖着,拿了厚重的礼物,一家一家的跪地求饶,这还成为了京城的大新闻。邵氏的脸面在这一次算是丢尽了,这辈子,她都不要再想东山再起了。
班鸿鹄最后也没有休弃她,只是把她放在班府里最角落的院子里让她自生自灭。云思米是没有去看过,对于这样落井下石的事情,她觉得还是不要做的为好。
只是邵氏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事情已经忙完了,班羿翰也能够回家了。这些日子他的确是累坏了,只是心中还是有一件事情堵着。
“你们,全部给我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他一进院子,就发作了所有的人。
大虎和小虎、青玉还有红石,全部都乖乖的跪在院子里的青石板内。
班羿翰的声音很雄厚,自然就会传进屋子里,云思米的心中一惊,知道班羿翰这是要来秋后算账了。她心中一惊,本来是坐着的,却猛然被惊吓得站起来。她快步走到门旁,从门帘的缝隙中看往外面,只能看见班羿翰高大的背影,周身冷冽的气场,让那些胆小的人,忍不住就自己招了。
她特意嘱咐过他们这些人,他们做的事情,那是绝对绝对不能对班羿翰坦白的!不然的话,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她也会遇到大麻烦的。
“想好要说什么了吗?一个二个翅膀都硬了,我只是让你们保护夫人,你们倒是好,会怂恿夫人做这做那的。夫人年纪轻不懂事,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劝着点,还要陪着一块儿胡闹,今天我要军法伺候!”班羿翰的话重重的敲打在云思米的心头上,他这哪里是教训下人,完全就是在教训她!
班羿翰说完,也不主要别人帮拿军棍,自己就从他的兵器架上取下了军棍,对他们说道:“今天,我罚你们每人十仗军棍,你们可有不服?”
他们几个跪着的人,哪里会有什么不服,都低着头跪着,不说话。
班羿翰见他们不说话,也没有再问,走到大虎的身后,那碗口粗的棍子,就要重重的打在大虎的后背。
“住手!你要打就打我!你现在说得倒是好,是打他们,说到底,你最想打的还不是就是我!好啊,我给你打,他们要受的什么狗屁军棍,什么狗屁责罚,都打在我身上好了!”
云思米大喊一声,人马上就冲出来,挡在了班羿翰的面前。
第三百六十六章我要回家()
院子里安静得能听见人的呼吸声。班羿翰紧紧抿着嘴不说话,云思米更加不说话,她张开手,看看他举起的棍子,又看看他。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看着别人替她受过,她做不到。
“他们都是听我下令的,你要打就打我!”她梗着脖子又重复了一次。
“夫人不可,我们都是皮糙肉厚的,这十仗军棍真的不算什么。”红石赶紧劝到,他们受罚不要紧,如果影响了班羿翰和云思米的感情,这就不好了。
班羿翰的脸越来越沉,几乎能滴出水一般。他拿着军棍的手不断的捏紧捏紧,从牙缝挤出一句:“云思米,你真的当我不敢打你是吗?”
这样说来,那是要动手了?跪着的几个人心中一惊,赶紧求情道:“将军,使不得啊!夫人身子虚弱,你还是打我们吧!都是我们没有规劝夫人!”
“你打你打!打死我好了!”云思米一听班羿翰这是要打她,气得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她还没有等班羿翰动手,就扑上前,双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发了狠的。
班羿翰这下有些懵了,打他是不疼,可是这样打着,那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他一把就丢掉了棍子,紧紧抓住她发疯锤人的手,不悦的说道:“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对,我就是发疯,我就是疯了才决定跟着你,不回我的白云村!现在不只是你家里的人欺负我,就连你也欺负着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要去救你!让你自生自灭好了!至少这样,我可以回白云村!”她的手被抓住了,还有嘴。巴!她朝着班羿翰大吼,然后就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臂!
“嘶!你给我进来!”他嘶吼一声,就把她整个人都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的朝着屋子里走去。
红石看着,有些着急,生怕班羿翰会在恼怒的情况下伤着云思米,急忙就想站起来。但是她却被大虎一把就按压住。
“将军哪里会舍得会伤害夫人,你不用着急。”大虎沉声说道,他的跪姿依然是不变的。
“可是要是将军冲动了”红石还是不放心,眼睛担忧的望着屋子的地方,准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冲进去。
他们几个依然保持着跪立的姿势,没有班羿翰的命令就是不敢动一动。
云思米被班羿翰像扛麻袋一样扛着,让她的脑子充血,还想等着他放下自己。可是结果呢,他是放下她了,却是他坐着,把她放到他的腿上,裙子一撩,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巴掌啪啪就下来了。
她整个人都懵了,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敢打自己的屁。股,这可是小时候调皮的时候被自己的父亲打过,可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这样打屁。股,那真的就是奇耻大辱!
“你!你个混蛋!王八蛋!渣男!放开我!你个人渣!败类!”她也是骂的狠,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就越狠。
“哇!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云思米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跟他这个人犟嘴,不然的话,她的屁。股就要遭殃了。她最后也只能呜咽的喊着,却是不敢跟他应顶了。
听着她哭,班羿翰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把人扶正了,看着她因愤怒而通红的脸蛋,而那倔强的眼神,也不看着他,倒好像是他错怪她一般。刚才骂人的话,也让他的心头阵阵的恼火。
“这件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你好好想想,永远都不要忘记,整个班府,整个班家,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这样瞻前不顾后的行事,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麻烦的。”他不愿意心软,可是话语还是轻柔了不少。
只是云思米可不是那么会轻易原谅的人,眼泪扑扑的落下,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明明就是邵氏做错了事情,可是到了班羿翰的嘴里,怎么就变成她错了?难道说她就是应该什么都是做,任由别人陷害的吗?
“你就是只看到我陷害她,但是你可知道今天孝服应该破的人只有我!你知道吗?她设计陷害我,我为什么不能将计就计?今日,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被我发现了孝服的秘密,那出丑的便是我!我倒是要问问你,我这个公道要去找谁来问?”她的眼睛带着不甘,带着怒火,她的内心不平衡。
“事情得分场合,你这样做,丢的不仅仅是她的脸面,整个班家的脸都在京城丢尽了!而且这是祖母最重要的时刻,我不希望她走的时候还不安心。”班羿翰想伸手拉她,却是被她躲过了,也不知道他的苦口婆心,她能明白几分?
“班羿翰,你现在才去顾及你祖母走的不安心?难道你不知道,从你带我回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就一直都不安了吗?”她气急了,直接点了他的名字。
“你!”他的眼神越来越凌厉,想不到云思米居然直呼他的名字,这让他又想把人抓到大。腿上好好的打一顿屁。股。
“好,你不是想让你祖母安心嘛!那你休了我啊!你休了我,我离开班府,你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你就可以跟着他双宿双飞。”一说完,她就进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此时的她哪里会知道要收拾什么,完全就是被气得一定要找些大动静的事情来做了。
“你去哪里?”班羿翰站起来,一手就拽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要你管!”她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办法。她瞪了他一眼,这是吃定她的力气没有他大是吧?她一脚就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用力!碾压!
嘶!班羿翰倒抽一口冷气,还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生气起来是这样的泼辣。
他把人往怀里一带,把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啊!救命啊!杀人啊!”云思米什么时候被人举过那么高,这样的情况很像摔跤手把对手狠狠的砸在地上的情况!这让她怎么能不心惊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守孝百日()
尽管云思米很惊恐,非常害怕班羿翰把她给摔了。可是班羿翰又怎么会忍心伤她的呢?把她放下的时候,都是放在柔。软的棉被上,然后欺身而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云思米还没有从那被扛包的处境中回过神来,等她清醒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你要干什么?赶紧放开我,我就是那么个胡搅蛮缠的人,你还是好好的去找你的什么表姐表妹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这个男人紧紧的堵住。
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也很克制自己,可是一碰着她,什么原则都要被抛诸于脑后。他紧紧的纠。缠着她的,这些日子的思念就好像山洪爆发一样。
她用力的捶打他,想推开她,紧紧的闭着嘴唇,就是不让他侵入。
他的一只手一用力,就把她的手禁锢住,举到她的头顶,让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往上挺,让两个人的贴合更加的紧密。这样的感觉,几乎就是要逼疯他。
他一手覆上她的柔。软,薄唇印上她,看着她抵死不让他入侵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他知道她怕疼,轻轻的一咬,就让她惊呼疼,攻破城池,他用力的吸允着,用舌。头扫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就好像扫过她的灵魂一样,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她在清醒的时候,还想着就咬狠狠的咬他,可惜始终下不了口
室内的温度慢慢的升高,可是在关键的时刻,班羿翰猛然抽身。他离开了床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还在迷蒙中的云思米,什么话也没有说,冲到洗澡房去了。
那“哗哗”的水声,让云思米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他们刚才差点就忽然,她也明白了班羿翰的行为,因为守孝,他不能破色戒。
她缓缓的起身,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扣好,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的头发。
待他再出来时,带着一身的寒气,她故意当做没有看见一样,把脸撇一边,居然敢打她的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看着故作冷漠的云思米,知道自己刚才是冲动了,于是很自然的接过她拿着的梳子,帮着她梳起来。
她也不抢,既然有人爱做,那就给他做。
“还记得过去,我们在白云村的时候,你除了会扎一个包包,就不会其他的了。”他的话隐去了,他当时就想给她扎头,可是他粗手粗脚的,哪里会这些。
云思米也沉默了,良久才问道:“现在,不能回白云村了吗?”
“皇上不让我辞官,就算是守孝,也只让我守百天。”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他知道云思米有多么想回白云村,可是他真的离不开她,一刻都不可以。
他放下梳子,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呢喃道:“不要离开我”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班羿翰几乎就以为她要拒绝自己的时候,她把手轻轻的搭在他环住自己的手上,说道:“可是在这里呆着,我好怕自己会成为那样攻于心计的女人。你不是也很生气,我没有顾忌到场合,就报复了邵氏。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为她那样的人,不去算计别人就会活不了的,那怎么办?”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他的心没有一刻是动摇的。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
这边的院子里刚刚安静。外边的院子却是不太平了。
班鸿鹄身边上面也没有老夫人的提点,旁边也没有邵氏的压制,这让他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就把之前他藏在外面的外室一个二个的接进班府,这下班府可是热闹的很啊!
班羿翰冷冷的看着班鸿鹄的荒唐,也对班鸿鹄说过,可是班鸿鹄看见他,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班鸿鹄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他还真的不会去理会了。
班子怡也看不下去了,就冲进班府,把班鸿鹄狠狠的痛骂一顿,他这样的做法就是把整个班府放在火上烤!迟早要出事的!
还没有等班鸿鹄醒悟,皇上的斥责就下来了,让班鸿鹄一个人替班老夫人守孝三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