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秩序之印-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骨头都得断。”
包扎完,他有些疲惫,毕竟流了那么多血。他闭上眼,喃喃说:“他们是早有预谋的,对我一忍再忍。。。提前疏散减少行动风险,用大功率全频电磁干扰使我的遥控和传感器失效,制服我后即使无法拆弹,也有时间运走,好计划啊。。。幸好他们没用12。7mm重狙,也许是怕当着两位大记者的面,把我打得四分五裂太过血腥吧,呵呵。。。哈哈。。。”他笑得那么开心,仿佛被打得四分五裂是什么可笑之极的事,直到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他的笑声。
我关上车门让他休息。
惊魂未定的萝丝在镜头前绘声绘色地描述刚才的一幕。
我已经没兴趣履行我的职责了。让我的同事去继续报道吧。
我靠着运钞车滑下,无力的坐在地上。在我眼前地上,是几滴飞溅的鲜血,在白色大理石上是那么殷红。就像傲雪绽放的红梅,那么的生机勃勃,那么的活力四射。
我不知道这是江伟的血,还是我的血。
我只知道,这是――
中国人的血!
第六章那一声心中的爆炸
作者:时空旅行者
一切重归安静。
监视器上各大媒体都以最快的速度播报着日本突击行动失败的消息。
联合国秘书长发表谈话,呼吁江伟放弃行动,通过和平的对话和外交手段来达到目的。最后,他敦促日本:“1948年,国际法庭由十四国法官宣判‘南京大屠杀’确实存在,并强烈谴责日本陆军的野蛮行为是无可原谅的;1952年盟国与日本缔结和约,《和约》第十一条明确规定:‘日本接受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之判决,并将执行该法庭对日本国民之处刑。’日本政府签署了这一和约,表明其承认国际法庭审判的正当性和合法性,并接受判决。历史是不能忘记的,更不容抹煞篡改。希望日本政府拿出对历史负责任的态度,解决这一危机。”
19:27时。江伟出来了。他开着车门,站在门后。头盔上的弹痕、腿上渗血的绷带都令人心惊。他不敢离车太远。
“我宣布,由于日本政府试图以武力夺取核弹,以及考虑到我的伤势,我已经将起爆时间提前到东京时间21时整。所有军队、警察必须立即撤退。我们的直播也将告一段落,因为两位记者也要撤到安全地带才能继续工作。”
没有人感到惊讶。
萝丝走到江伟面前,握住他的手。“无论您的行动是否正确,您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无论您的观点是否正确,您的声音不会被世界遗忘。”萝丝有点动情。
江伟改用英语:“离别总是忧伤的,谢谢你和你的评语。再见了。”
江伟转向我,等着我和他告别。我对他笑笑,转身看着我的同事们,“能和你们一起工作是我的荣幸。你们可以坐CNN的车离开,我要留下完成我的工作。”
车消失在神社门楼外。我送走了他们。虽然我的几个年轻同事也闹着要留下,萝丝也一再劝我离开。
雪亮的摄像照明灯只能照亮这诺大庭院的一角,光圈的中心是一辆运钞车,和一个受伤的人。我觉得有点冷。
我走近江伟,我决定留下后他还没说过话。
“我留下你好像并不惊讶。”
“嘿嘿,我说过你是个傻瓜。”
我也笑了。
不知怎么我突发雅兴,四句诗脱口而出:“慷慨同仇日,谈笑破虏时;携手同赴义,杀贼恨太迟。”
“好诗!好兄弟!”江伟揽住我的臂膀。我不再觉得冷了,热血重新奔流。
20时整。周围已听不到人声。从NHK的画面看,他们的转播车也随着最后一队军车撤出了。方圆十公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至少表面如此。
“我们得快!他们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打开你的摄像机,开车跟着我!”
我们逐个拜访三殿一馆。每到一处,江伟拉开车门手持一个自制的火焰喷射器,里里外外狂喷。
他左腿的绷带不停地渗血。我见他行动越来越吃力,想上去帮他。他拒绝了,“你继续转播,这是我的工作。”
靖国神社燃起了冲天大火。一切的罪恶,一切的丑陋,都在熊熊烈焰中呻吟,扭曲,倒塌。门楼点燃前,我们退出了这邪恶的中心。
门楼下半部分是坚固的砖石结构,只有上半部分的木结构在燃烧。我们停在门楼前。静静的看着江伟的杰作,静静的等待最后的时刻。
NHK的画面上,日本首相在说着什么。我俩都不懂日文,从画面下的英文字幕才知道,他愿意就六十年前日本的战争行为表示歉意,希望江伟不要引爆核弹造成生态灾难。那家伙边说边鞠躬。
“不见棺材不掉泪!可这样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江伟冷笑,对着镜头说。
“日本,我对你们已经无话可说。只想请你们记住一段话。这是东西德统一时,德国总理科尔在国会的宣言:‘德国人承认历史是整体的,我们并未忘却历史中黑暗的部分。在本世纪,德国人犯了什么罪,给人类和各民族带来了什么痛苦,我们决不能忘记。不负起这个历史重担,我们便没有资格享受自由!’”
这时,CCTV的画面上,华灯初上的天安门广场已聚集了四、五万人。没有喧哗,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北京凛冽的寒风中。胸前插着白花,手中捧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四、五万个小小的火苗,就像四、五万颗勃勃跳动的心。这些火热的心所围绕的,是我们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我关上摄像机,痴痴的看着,感受着千里之外的祖国传来的心跳。
叹了一口气,我轻轻地说:“快结束了。”江伟不说话。他脱下已变形碍事的头盔,凝视着画面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结束前,我有两个私人的问题想问你。”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凝视。
他点头。
“你是怎么破解俄罗斯弹头的保护锁密码的?”
他笑笑:“还有一个问题呢?”
“这样一个弹头在黑市上至少要一千万美元,你怎么那么有钱?嘿嘿,下辈子我好学学怎么赚钱。”
他出神地看着画面,好像忘了我的存在。
好一会儿,轻轻的,仿佛叹息一般的说道:
“根本没有核弹!”
第七章结束,是为了开始
作者:时空旅行者
他看着我。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可笑极了,他“咯咯”地笑出声来,最后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突然停止,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我如果有核弹,是不会给他们时间的,我娘也不会。。。”
我这才从梦中醒来,可笑地冒出一句:“你出老千!”
他对我苦笑:“是啊,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
“我原计划在8月15日那天行动,可俄罗斯核弹头的失踪让我提前了。你的报道非常详细,失踪弹头的照片、数据应有尽有,我照着仿冒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可以说,如果没有俄罗斯弹头失踪这个突发事件,我的这个骗局不会那么逼真和顺理成章,小日本会不会上当很难说。我不能等到日本投降日,就是怕失踪核弹被找到。”
“那么辐射呢?那个日本专家。。。怎么日本人没怀疑?”我语无伦次。
“那个墨绿色的圆柱里和铁箱下面只是普通的烈性炸药。我花了三万美元,从东京国立医院放射科偷偷搞了点钴60的废料放在圆柱里面。那个起爆装置和传感器倒是货真价实,我用了几乎全部积蓄才搞来的。
“日本是唯一一个遭受过核爆炸的国家,他们对核弹的恐惧深入骨髓。一听有核爆炸,腿先软了,自己先心虚混乱了,哪里还管是真是假;即使有人有怀疑,还是要以防万一。这个计划如果换个国家,不会那么成功。”
“那么。。。那么。。。就这么算啦?”我还是没有从震惊中恢复。
“你看这里,”他指着身后燃烧的靖国神社,“这是一颗无声的核弹,在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和日本人心中爆炸!”
“你再看这里,”他指着天安门广场上的人群,“这也是一颗无声的核弹,在我的同胞们心中爆炸!”
我努力思前想后,渐渐露出会心笑容。
“好一个惊天的骗局!好一个无声的核弹!”
“我们的时间不多,是时候揭开谜底了,我也该谢幕了。。。”
“你想。。。不!你不要死!现在你也不用死。。。”
江伟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计划好了。可我没想到我母亲。。。”
我急得口不择言:“现在周围十公里只有我们俩,这是你的机会。。。你要求中国人为了祖国行动起来,可你呢?不错,一死了之,你青史留名。可你看看天安门广场上你的同胞,他们在思索在行动,你却要逃避!你母亲牺牲了,可你的祖国母亲还需要你。。。”
江伟深深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门楼上部建筑开始倒塌。可下半部分仍然完整。
江伟转过身去,叹口气,“你让我把我的使命完成吧。。。炸了这最后的堡垒,再来向世界宣布核危机的解除。”
他让我撤到二百米外的停车场。
我架好摄像机,开始进行最后的直播。
长焦镜头中,我发现江伟已将身上臃肿的防弹衣裤脱下。他身着黑衣,修长挺拔的身躯在烈火的映衬下,摇曳缥缈仿佛天神,浴火的复仇之神!
由于逆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
他向我一挥手,回身上车。
20:39时。江伟驾车冲开门楼前坠落燃烧的瓦砾,消失在门洞里。
我已无泪。
我知道这也许就是永别,他也许不会再出来,可我无法阻拦他。
他的死能让一个古老民族浴火重生吗?我不知道。
已经快三分钟了,江伟还是没有出现。
空中巨大的呼啸声突如其来,我毫无防备。脑中刚反应过来是战机低空突袭,一串火球从神社门楼中升起。
冲击波把我高高抛起。。。
失去知觉前的一刹那,我像看无声电影一般,看着巨大的火球,由太阳般的白色,变成血红,最后变成一团黑色的火焰。。。
相传古时候有一只神鸟。
在她生命枯竭的时候,身上的羽毛会变成火焰。
黑色的火焰。
而她,将会在黑色的火焰中得到重生。
凤凰的涅盘。
七天后,2005年4月5日。清明节。
按民俗,是江伟的“头七”。
我溜出医院。走在黎明前的北京街头。
我是第二天才醒过来。日本方面对我进行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盘问,虽然他们挺客气地称之为了解事件细节。
他们曾制定了几十个行动方案,但都不能万无一失而放弃了。最后时刻才下决心放手一博,出动了两架“雷电”,发射了四枚铝热剂高爆燃烧弹。
我告诉他们根本没有核弹。他们没有我想象中的吃惊,神社废墟已经被搜索了很多遍了。但是他们的脸上分明写着失败和沮丧。
我没有问他们江伟的下落。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脸上的悲伤。
我要求回国。中国大使馆这次强硬得出乎我的意料,几乎是把我抢了出来。
电视、报纸都在继续报道这个事件。靖国神社已不复存在。废墟的清理仍在继续。由于铝热弹的威力,砖石成为粉末,运钞车也熔成一块块废铁。日本宣布,恐怖分子已被烧死,并公布了防弹衣碎片的照片。同时还吹嘘,日本成功地解决了恐怖威胁,现场未发现核弹和核污染。
清明节。我走在黎明前的北京街头。
我胸中的酸楚不断弥漫。
我想念我们的国旗,我想念我们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我来到天安门广场。
这里,我们共和国的心脏,已经是白色鲜花的海洋。白色鲜花中,肃立着几万中国人。
他们有的已经守候了一夜,有的从天南海北赶来;他们有的臂缠黑纱,有的胸佩白花。更多的人还在涌进天安门广场。
他们,血仍未冷!
东方出现曙光。
国旗护卫队迈着铿锵的步伐,走过金水桥。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胸佩白花的共和国元首和第四代领导集体。
雄壮的国歌声中,第一缕阳光照亮冉冉升起的国旗和人民英雄纪念碑。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纪念碑上熟悉的大字――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尾声大事件已过去了将近一年了。
中国依旧持续而平稳地发展,人们依旧忙忙碌碌。
中国发展的脚步,明显感觉得到多了一份坚毅和果敢。
我没有辞职。
我成为了大牌名记。我要求留在国内。
我把我的关注投入到贫困山区,我把我的镜头对准造假窝点,我把我的追踪指向贪官污吏。
大事件还给我带来了一个东西:普利策新闻奖。
我没去领奖。
CCTV直播了颁奖仪式。当屏幕上老编代我上台时,我的手机响了。
没有来电显示。
“怎么不去领奖?你这傻瓜。。。”
―――全文完―――
一个老帖子(转载)
         我生长在东北的哈尔滨,虽然从小唱着〃大刀向鬼子的头去……〃,听着历史老师很愤恨的叫日本人〃倭寇〃、〃鬼子〃,看着诸如731部队之类的报道和展览;但这并不影响我儿时对日本的看法,记得小的时候,同学录上〃最向往的地方〃一栏,我填的都是〃日本〃。
那个时候觉得日本的动画片很好看,日本的小电器好用,甚至连日本的忍者和剑道高手,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小时候拿着木棍模仿日本人劈剑的经历,我现在都记忆犹新。渐渐的,人也长大了;有机会听到见到更多关于日本的东西,这中间当然有那段不短的历史,有日本国内对中国的看法,有日本经济的强大,和时常能听到的〃友好邻邦〃、〃一衣带水〃之类的宣传。
可以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并没有对日本有任何心理上的戒备和敌意;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谄媚的向往。我当然也听到过〃南京大屠杀〃、〃731细菌部队〃、〃旅顺大屠杀〃和数不清的日本人在侵略时的历史;但是,我始终认为,那些已过去了,记着就可以了,干吗要抱着不放哪?两国友好不是很好吗?这些和他们这一代日本人没关系啊……等等如是的想法。
2000年,我从东北的哈尔滨来到了上海,异乡的生活,给了我更多的机会接触不同的人和事,也让我有机会能够更深的思考一些问题。
刚来上海的时候,有人听到我是来自哈尔滨的,时常会问到:〃你们恨日本吗?〃。那时,我都会以东北人的身份告诉他:〃东北人都恨日本,他们侵略过我们〃;但是让我说具体我恨他什么?我根本说不出来,因为在那时的我的印象里,我是没有任何情感的累积的,只是出于道义和理所应当的层面上才会说这些。
直到那一天。
那时2000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好朋友在复旦旁边的一个漫画pub(乐静宜开的漫画吧)过通宵。那个pub在上海算是小有名气的,里面都是日本的漫画和其他的书籍,氛围弄得很好。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服务生,头上系着头巾,很恭敬的在旁边问道:〃先生,可以聊聊吗?〃。我们高兴的欢迎了他,当然,第一句话是礼节性的问了一句〃您是哪里人啊?〃,他的回答很巧妙:〃我是哪里人不重要,我在哪里就是哪里人,你们觉得我是哪里人呐?〃,然后他用上海话问:〃哪晓得伐?〃。听到朋友说他是广东人,就用广东话说:〃你知吾知嘎?〃,然后用北京话一样的北方音调的普通话对我说:〃您说哪?〃。由于他的相貌和举止,我们一致猜他是日本人,他不置可否,对我们笑笑说:〃这个不重要,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好吗?〃。他向我们借了笔和纸,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是东北人,我问你一个地方你知道吗?〃然后在纸上很流利地写下了两个很漂亮的汉字:〃奉天〃;写好之后,他抬头看看我说:〃这里本来可以做都城的,可惜〃,我马上觉得来者不善,可能因为面对的是外国人所以激发了我的感情,我很正经的和他说:〃先生,您写错了,现在已经没有叫做奉天的城市了,‘奉天‘现在叫‘沈阳‘,叫做‘奉天‘的那个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他笑笑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