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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意识完全被唤醒,**望迅猛地膨胀,情不自禁而又忘乎所以地张开双臂,抱紧了她。她却软如丝棉,瘫倒在值班桌子上。他本能地跳起来,就要压上那具活脱脱滑溜溜的雕塑,不意,她坐了起来,羞答答却是不容置辩地说:“别急!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小小的要求?答应。”他憨憨地说。
她得意极了:“先带我去实验室。”
他摇摇头:“不!我要你的剑鞘,先给我,再去也不迟。”
她冷笑一声:“去了实验室就给你剑鞘。”
他又摇摇头:“阿超阿娜说了,乌斯佐科夫也说了,未经他们允许,任何人也不能放进去。”
她的脸上顿时有了怒色,但瞬间漂移去了,展开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矫揉造作地说:“那,你就,让我看看,华氏基因人配方好啦。”
他不吭声。她就搂紧他,把他往桌子上面拉,又用那两座山峰弹压他的胸部。可是,这回他没有一点冲动,使劲掰开她的手,走到了一旁。她紧追不舍,跳下桌子,冲到他的面前,一边说“来吧,别羞!”一边动手去解他的裤子。他恼了,气冲冲地说:“你干什么?走开!”
她也恼怒起来,但没有发作,故作温情地说:“基因帅哥,别生气。我是爱你爱得这样呀。来,让我给亲爱的消消气。”
他推开她,生气地说:“不许你叫我基因帅哥,阿娜说过了,穆玛德琳叫我基因帅哥才是真心的。”
“好,依你。”她将两手挪到他的头上,抓着他的头发,抚摸着,悄悄地将一个思维干扰器插进了他的头皮里,阴险地笑笑,改用命令的口气说:“马上带我去看基因人配方。”
基因汉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身,而是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两眼发直。玛甘捷琳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冷冷地说:“走!带我去看配方。”
此时,基因汉笑逐颜开,乖巧地应了一声“是”,就带着她来到了三楼,走进了微机室,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了《华氏基因人配方》,老老实实地交给她看去了。
玛甘捷琳如获至宝,急不可耐地打开来,一目十行地看了几张,对基因汉说:“快复制一份。”
基因汉应声“是”,打开全频网,就要复制,却听“兹啦”一声,网上的东西全不见了,屏幕上显示出——
网上发现新病毒,拒绝再打开。
玛甘捷琳见状,急急地喊道:“用摄像机,快!”
基因汉乖乖地从器材柜中取出了摄像机,正要打开,门铃响了,一看显示屏,是克罗蒂。“别理她!”玛甘捷琳命令道。“赶快拍摄!”
基因汉“嘻嘻”一笑:“亲爱的,我听你的,一会就好。”
她朝他伸了一下大拇指,就翻开配方,把他拽了过来,将镜头对准了,刚要拍摄,克罗蒂已冲进门来,大喝一声:“住手!”紧接着,上前夺过基因汉手中的摄像机,放进了柜子里。
玛甘捷琳怒不可遏,大叫一声“滚开”,跳过去,猛地打出一拳。克罗蒂一闪身,躲了过去,顺势踢过去一脚,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没打几个回合,两人扭到了一起,玛甘捷琳扭住了克萝蒂的左胳膊,克萝蒂却卡住了玛甘捷琳的脖子。不一会,玛甘捷琳就叫了起来:“基因汉,快来帮我!”
基因汉惟命是从,立即上前,挥拳来打克萝蒂。克萝蒂一个翻身,闪过了,狠狠一拳打在了玛甘捷琳的背上,疼得她“啊哟”大叫一声,大骂基因汉:“蠢猪,滚!”
基因汉乖乖地走开了。克萝蒂却连连出手,打得玛甘捷琳踉跄接着踉跄,被椅子一绊,栽倒在地。克罗蒂不失时机地扑上去,两人又扭成一团。扭着,扭着,克萝蒂又占了上风。玛甘捷琳眼看难以招架,又叫基因汉帮忙。见基因汉冲过来,克萝蒂急忙闪开,抓着那本《配方》向楼下跑去了。
玛甘捷琳叫基因汉和她一起追到了楼下,三个人格斗起来。克萝蒂一边招架,一边喊道:“基因汉,你弄错了。你应该打她,她是来破……”她没有说完,玛甘捷琳和基因汉已对她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她不得不躲进了值班室,顶住门,想阻止他们进来。“基因汉,好样的!冲进去,打死她!她是歹徒,来杀你的。阿娜阿超都说过,她是个坏女人。快,撞门!”
克萝蒂好汉敌不过双拳,支撑了不一会,两人就冲进门来了。三个人又打了几个回合,玛甘捷琳一椅子砸到克萝蒂的背上,疼得她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基因汉上去摁住了她。玛甘捷琳先从她手中抢过《配方》,揣到怀中,再从身上掏出一根金属丝绳,捆住了她的双手,再把她捆在椅子上,拉过基因汉,就往外走,边说:“快,再去拍照!”
基因汉顺从地跟着她往外走。刚走两步,她又命令:“等等!”基因汉听了,驻足,随她转过身来看电视。
屏幕上显现出乌斯佐科夫的威武形象,板着面孔,严厉地喊道:“现在我要动用电子警察啦!”
克萝蒂冷笑两声,说:“玛甘捷琳,这下你该老实啦。”
玛甘捷琳走到她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克萝蒂小姐,谢谢你提醒。不过,我不想听你的。”
“那很好。”克萝蒂冷笑着说。“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听我的。我也知道,你更加不愿意把你那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些漂亮的动作,统统地让电子警察看个清清楚楚。”
玛甘捷琳扯扯克罗蒂的脸皮,狞笑着,信口胡谄道:“阿娜阿超说得没错,你真是一个妖媚的女人。妖媚得像个狐狸精。”她摸摸克萝蒂的脖子,突然用右手揪住克萝蒂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也知道,是你这个狐狸精想看个一清二楚。告诉你,看得再清楚也白搭。”
克萝蒂哈哈笑道:“那好啊,就看谁白搭喽。”
“走,基因汉。”玛甘捷琳命令道。“我们拍完了再来叫这狐狸精白搭。”
基因汉应声“是”,还没转身,墙壁上的报时器叫了起来:现在是月球村时间六月二十九日二点正!紧接着,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安黛茹斯的画面,她笑嘻嘻地说:“基因汉,你该到实验室去看看啦。一会,阿超他们要来,看你这样可要批评喽。”
玛甘捷琳大吃一惊,愣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对基因汉说:“你是该上去了,有时间我再来陪你玩。”说完,从怀中掏出《配方》,悄悄塞进他的裤子口袋里。
基因汉应声“是”,拉开门走了。玛甘捷琳阴险地笑着,对克萝蒂说:“亲爱的,我们也该走了。本来,想跟你和基因汉闹着玩玩。现在算啦,我们两个都白搭了。”她把右手手指塞进克萝蒂的头发里,阴阳怪气地说:“跟我一起走,你敢吗?要是不敢,就在这儿呆着。”
克萝蒂轻蔑地笑道:“我有什么不敢?倒是你不敢放我走啊。”
玛甘捷琳把右手抽了回来,狰狞地一笑,说:“本来不敢。经你这么一激,我就敢啦。”说完,给克萝蒂松了绑,将绳子装回自己的口袋,拉起克萝蒂,说:“跟我走吧。”
克萝蒂不再说什么,玛甘捷琳叫基因汉打开值班室门,三人一起进去了。玛甘捷琳把门关好,又插上门拴,叫基因汉去脱克萝蒂的衣服,克萝蒂面带微笑,不加阻挡,任由基因汉将她脱的一丝不挂——
一幅精美的仕女图展现在基因汉和玛甘捷琳的面前,肌肤如雪,曲线像五线谱一样优美,整个**看上去壮实健美,和玛甘捷琳显然不同,没有任何部位露出一丝儿松驰和粗野。
基因汉的视线虽然一直盯着,却没有任何冲动的表情。
克萝蒂仍然面带微笑,像一位纯真的模特,非常自然,毫无羞涩地站在地上,任凭观赏。
玛甘捷琳没有想到,克萝蒂原来是一名警察,而且是刑警,这段时间当上了约克逊的干女儿兼秘书,原以为早就是残花败柳,被约克逊这个刚刚丧失妻子的大富豪连蕊带瓣揉得稀烂,真没想到却是如此完美无缺。她终于忍无可忍,妒意大发,喝令基因汉:“还等什么,还不快上,给我上!”
基因汉站着不动,他不知道上的意思。玛甘捷琳火了,上前推他一把,猛地抽掉了他的裤带,叫他脱光衣服,将克萝蒂推倒在床上,又叫他伏到她的身上,再叫两人搂在一起,做起爱来。
基因汉和克萝蒂搂在一起,开始亲吻,抚摸,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热烈,渐渐地激昂起来,摆开了冲刺的架势。玛甘捷琳又受不了了,猛地跨上前,将基因汉推下床来,骂道:“色鬼,贪鲜花儿,嫌弃老娘,老娘叫你水中捞月,一场空!听着,给老娘都穿上衣服,走!”
两人穿好了衣服,玛甘捷琳又叫基因汉打开了楼门,叫克萝蒂跟着她走出了999号小楼,钻进暗红色飚风牌女式跑车。克罗蒂启动车后,玛甘捷琳戏说道:“克罗蒂小姐,你想得真周到,开了一辆小车来,方便了你,也方便了我。”说完,她哈哈大笑。克罗蒂看着她,不吭声。她忽然收住笑,说:“哎,你怎么不笑?你也笑啊!我要你和我一起笑。”克罗蒂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
基因汉从窗子里看着克罗蒂和玛甘捷琳上了车,就到盥洗室去洗漱。洗着洗着,觉得头皮里有些痒痒,就用手去抓搔,抓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片来,自言自语地说:“这小玩意儿还折腾人呢。”顺手就扔进了抽水马桶里,回到值班室来看电视。忽然觉得,想不起前面看的是些什么内容了,急得直拍脑袋:“见鬼!刚才看了些什么呢?刚才谁来过了呢?”最后他沮丧地坐到椅子上,叽咕道:“怪了,怪了。今天两点以前做什么了,哦,玛甘捷琳来过,她要和我**,没成。后来做什么了,怎么记忆上是空白呢?”
克萝蒂把车开到3986号小楼门前,走下车来,刚想说什么,却觉得头皮里痒痒,就用手去抓摸,怎么也摸不到。玛甘捷琳见状,慢慢走下车来,假装亲热地说:“怎么,头皮痒痒吗?来,我给你挠挠。”边说边走上前来,将右手叉进克萝蒂头发里,抠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片,在她面前晃晃,说:“你真粗心,啥时把这小玩意儿弄进头发里了,怪不得痒痒哩。”说完,做个使劲扔东西的假动作,让克萝蒂以为扔到远处去了。接着,一转身,悄悄将那金属片装入口袋里,心想:我下回还要用哩。
这一下坏了。克萝蒂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为什么开车来到这里,从哪儿开来的车,又是干什么来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见玛甘捷琳在一旁窃笑,问她:“你怎么在这儿?”玛甘捷琳“扑哧”一笑,讥讽道:“白痴!啥都不知道,还跟我闹什么闹!”接着,一本正经地说:“告诉你,刚才,你和我一起去999号小楼看基因汉啦。车是基因汉的,放在院子里,我们开出来了,他没阻拦啦。谢谢你,帮了我的大忙,基因帅哥现在懂事啦!”
玛甘捷琳扭着腰肢走进楼里去了。克萝蒂立在原地,苦思冥想,到底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苦笑一下,自言自语道:“从车上下来之前干啥去了?我记得是九点去999号小楼的,进了楼与她打斗了一阵子。后来做了些什么呢?怎么脑子里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呢?可笑,怪呀!”自言自语了一会,她重又钻进车中,开到了999号小楼前,下车按了门铃。基因汉从监视屏上看见是她,问她要做什么。她说:“还车来了。”他就开了门。她将车开进院里放好,走了。
基因汉正要睡觉,乌斯佐科夫来了,问他刚才都有谁来过。他回答说玛甘捷琳刚刚来过。乌斯佐科夫问还有谁来过。他说记不清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乌斯佐科夫说:“记不起来就算了,好好睡觉。”基因汉忽然想起,急忙说:“督导员,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上厕所,好像扔掉了一个金属片。”他一拍脑门,“哎呀,是思维干扰器,跟上回的感觉差不多,一定是思维干扰器。”乌斯佐科夫笑笑,用安慰的口气说:“你一定是扔到抽水马桶里了,找不得了,就随它去。反正我们已经缴获了几个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破解了。睡吧,没啥好遗憾的。嗳,听说这思维干扰器很厉害,一般人发现不了,所以不能自个儿取下来。你却与众不同,到底是第一个基因人啦!不过,以后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乌斯佐科夫叮嘱几句就走了。他大步流星地回到办公室,拨通了克萝蒂的电话,问她是否伤着了。她说伤倒没有,就是记忆突然残缺不全。他不无尴尬地笑笑说:“别奇怪,基因汉也一样,那是思维干扰器作怪。”她感叹道:“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跌个跟斗学个乖喽!”想了想,又说:“督导员先生,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吗?”乌斯佐科夫说:“为啥不好?我听特派员的!”
屋内异常静寂。基因汉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玛甘捷琳的影子。她那美丽柔软的**像是跟屁虫一样紧紧地跟随着他的思绪,老想着她那些挑逗性的话,回味着抓摸她的感觉,她那活蹦乱跳的ru房和雪白的胸脯,还有他没来得及看清楚朦胧觉得很丰腴很饱满的阴部,总是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着——
玛甘捷琳的一番性骚扰,虽然未能达到她的预期目的,却歪打正着,唤醒了基因汉的两性意识。隐约间,他觉得有些遗憾,她的那些与他不同的部位使他心猿意马。
克萝蒂的**是那样的鲜活,与她合为一体是那样的自然,虽然没有在基因汉的大脑里留下记忆,却从本能上加强了他对玛甘捷琳那柔软**的印象和和感觉。地罕给独磨俄及吹嘘他的美人计时就说过了,玛甘捷琳的沟沟坎坎一定会在基因汉脑海和心田里播下种子,会生根开花结果,那就是他恋着她,亦步亦趋,缠缠绵绵。现在,基因汉似乎正用自己的行为在印证地罕的预言。
凌晨就要来临,基因汉终于睡着了,心中嚼着一杖思索的果实:他应当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就像阿超一样,拥有阿娜这样如花似玉而又志同道合的女人。怎么样才能实现这个目的呢?他决定向阿超好好学习。
他还思索出一个结果,在爱情面前应当勇往直前,玛甘捷琳不过是一个自然人,女人,却那样大胆,敢于给他敞开胸怀。以前,他听阿超阿娜唱《爱河》,只不过觉得旋律优美动听。现在,他认识到,这首歌子真的就是生活的最强音,人们就该照此去做。
以前,他对阿娜总是特别喜欢,如果说那都是出于本能,或者说毫无杂念的话,现在,由于玛甘捷琳的性挑逗,他对阿娜的好感就附上了感情的色彩,添加进了**的辣椒面。
更为重要的,他把玛甘捷琳与阿娜做了一次细致的比较,认识到并深信不移,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阿娜是仙宫里的美女,玛甘捷琳却像逃出圈来到处乱疯的母猪。
克萝蒂回到19877号宿舍楼,觉得有些疲软,更有些心烦意乱,怎么也静不下来,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才这么烦燥,气恼地扒光衣裤,跑进浴室,将水笼头开到最高点,冲啊,涮啦,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觉得有些清爽了,方才裹上睡衣,躺到床上继续想她的心思。
进入999号楼,同玛甘捷琳交手之后,被玛甘捷琳砸了一凳子,力所不支,被她和基因汉逮着了,捆起来了,这些历历在目。可是,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