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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无法导航的原因,最近两年再也没有用过。不过现在,既然有了全球定位系统,自然不存在导航的问题了。
“飞机的翅膀,是像鸟儿一样的么?”
小花也朝破虏问道。
“差不多!”破虏想了想回答道。
苏娅也从旁边凑了上来,问道:“想小鸟一样扇来扇去的么?”
“噗!”破虏说道:“苏娅姐,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很没有见识啊,我的天哪,怎么可能。好吧,等你见了飞机之后,你绝对不会再问这么可笑的问题。”
“那就是不扇了,切!有什么好得意的。”苏娅看着破虏,一脸的生气,转身和小花一起坐在陈圆圆后面,不理他了。
破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道:“苏娅姐,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敢嘲笑你了。”
苏娅气嘟嘟的不理他。
陈圆圆看着好笑,对破虏说道:“破虏,你看苏娅姐姐长得好看么?”
破虏嘿嘿一笑。
苏娅脸色通红,朝陈圆圆说道:“不好看,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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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晚上。
内阁张四知带着崇祯皇帝的旨意,来到了东厂看望朱常渊。
将手中的一封奏疏递给他,说道:“王爷,这是您的罪状!”
朱常渊接过奏疏,大致的看了一眼,尼玛比当年魏忠贤的死罪还多了好几倍,当下冷哼一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随你们说好了,反正我是不会认的。”
“不用王爷您认罪。”
张四知将朱常渊丢到桌子上的奏疏拿起来,自己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那奏疏当着朱常渊的面烧成了黑灰。
“延明王。”张四知对朱常渊拜了一拜,说道:“陛下数日前已经下旨,封你三位夫人俱为一品诰命,陛下决定不追究你的罪过了。”
“好啊!”
朱常渊呵呵一笑,说道:“既然陛下不打算追究我的罪过了,那你们赶快把本王放出去吧,本王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太阳了。”
“那不行!”
张四知果断拒绝,然后,从袖子中间抖露出一只精致的青花瓷瓶,轻轻的往桌子上一放,对朱常渊说道:“陛下念延明王驱除鞑虏有功,劳苦功高,特赐尔御酒一瓶。”
“御酒一瓶?”
朱常渊冷然一笑,说道:“里面装的恐怕是毒酒吧。”
崇祯有那么好心赐给自己美酒?
朱常渊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不过,崇祯这货的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要自己无声无息的死了,外面估计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是不是毒酒臣就不知道了,臣只知道,陛下对延明王仁至义尽。”
“仁至义尽!”朱常渊将那一小瓶酒拿起来,递给张四知,说道:“要不你尝尝?”
张四知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延明王不要得陇望蜀,陛下亲口许诺,王爷薨后,葬以天子之礼,铭功刻石,永传后世。如此死后哀荣,对于你这乱臣贼子,亦然宽厚之极。”
“张大人不用激动。”朱常渊呵呵一笑,坐下来,对张四知说道:“本王会喝的。”
张四知听了他的许诺,松了一口气。
“听张大人口音,像是齐鲁人士?”
朱常渊顾左右而言他,在张四知目瞪口呆之中,伸手将那瓷瓶拿在手中,拔开瓶塞,一口气将酒倒进口中,直接吞了下去。
其实御赐毒酒,也没有多少,最多只有一大口而已。
看到朱常渊将毒酒喝进肚子里,就更加放心了,对着他拱了拱手,说道:“延明王果然大义。”
又道:“臣乃是山东费城人士!”
“我辽东军中有一小卒,名字叫做张四维,不知与大人有何关系?”朱常渊笑着朝张四知问道。
张四知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愣了好一会,才说道:“臣之弟名四维,也不知其是否!”
“张四维言他兄长乃是朝廷重臣,为强夺祖宅将其灌醉骗了手印,本王看张大人相貌堂堂,不像是如此小人,那张四维定然不是汝之弟了。”朱常渊说完,嘿嘿大笑。
相貌堂堂?
那是侮辱张大人了,张大人何止相貌堂堂,简直就是,好吧,左右脸不对称。
“呵呵!”张四知干笑两声,说道:“如此说来,此四维非彼四维,并非吾之弟也!”
“嗯!”朱常渊点点头,略带笑意的又看了张四知一眼,道:“不过让本王奇怪的是,彼张四维之兄,恰好也叫张四知。”
说话,哈哈哈大笑,笑了几句之后,一抬手拿起御赐的瓷瓶,晃荡了两下,说道:“御酒何其少也,上不足鸩杀本王,如之奈何?”
苦笑着摊摊手,朝张四知言道。
张四知也是醉了,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朱常渊即使没死,也应该肚子痛的死去活来了,可是从他喝完御酒到现在过了这么久了,人家毛事没有?
就想朱常渊说的:“杀不死,如之奈何?”
我类个去。
张四知站起来,说道:“这样吧,我再回去拿一些过来吧。”
朱常渊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就这样吧,我在想个别的死法。”
一拍脑袋,从床底下拿出一大桶汽油,放在张四知的面前,说道:“陛下说寡人残暴无度,也罢,寡人就学一学那商之纣王,求****而亡也。”
打开汽油桶,将十来升汽油尽数倒在地上,顿时,一共难闻的刺鼻气味飞满了整个大殿。
“张大人,您让一让,不然会伤及无辜。”
“好!”张四知通过小铁门赶紧出去。
朱常渊哈哈大笑,将雅间中的一应用具收入系统中,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汽油。
“轰!”
三秒钟的时间不到,火势已然大到不可控制。
朱常渊早就拉开了系统,逃到亿万光年外的地球。在逃走的同时,从系统中随便扒出一条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尸体,丢在了雅间……
“叮铃铃,叮铃铃!”
陈圆圆一看自己的手机响了,接通以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赶忙问道:“王爷,您现在在哪呢?”
朱常渊说道:“你从房间中出来。”
陈圆圆从农舍中打开门,往院子里一瞅,只见朱常渊一身白衣如素,在秋日的阳光下露出迷人的笑容,飘飘欲仙。
“王爷!”
慢慢走到朱常渊的跟前,躬身一礼,说道:“皇帝把您放出来了?”
朱常渊笑道:“没有,皇帝已经把我杀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听到我的死讯。”
破虏、苏娅和小花,也从房舍中出来,看到朱常渊,一阵高兴,欢呼雀跃。
“好了!”朱常渊将陈圆圆的手拉在自己手中,看着她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去年的时候,寡人答应过你,带你乘奔御风,遍览天下山河风光。今日,定然不负此言,跟我来。”
拉着陈圆圆的手,一路出了远门,朝新建好的机场跑道处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到两架红色的飞机,停在了跑道的一端。
“这就是你说的飞机?”陈圆圆睁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是的!来,上来。”
朱常渊将陈圆圆弄到机身上,然后自己也上来,又对尾随而来的破虏说道:“后面的那个,你开着,带着苏娅和小花,跟我走。”
“是,王爷!”破虏微微激动,然后朝他拱手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朱常渊看了一眼陈圆圆,笑着道:“先去荆襄,然后顺江而下,去金陵。”
将手机中的地图定位打开,就放在操作台处,然后对陈圆圆说道:“很好玩的,寡人保证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体验。”
陈圆圆说道:“臣妾害怕!”
“有我在,不怕!”
朱常渊轻轻的说完,陈圆圆心中一阵温暖,虽然只有五个字,可是,像是给了她极大的信心一样。
“好!”
“那我起飞了!”朱常渊说话间,拉开发动机,而后,飞机顺着跑道的方向缓缓启动。
“这,就像坐火车一样!”陈圆圆笑着说道。
朱常渊神秘一笑,陡然加速。
“啊……”夹杂着陈圆圆恐怖又兴奋的大叫声,飞机的速度瞬间提升,而后朱常渊找好角度,拉起提升杆,飞机飞了起来。
陈圆圆再也不说这玩意像火车了。
“嗡嗡嗡嗡。”
小飞机飞不太高,最多只能飞到千米的高空,可是这对于陈圆圆来说,简直是太奇妙了。
云层,就在身边,甚至于就在脚下,一个个村庄,此时变得小鸡窝笼一样大小,远处的平原一望无际。
大山仿佛就在眼前,一条条小河,在地上缠缠婉婉,犹如飘带。
阳光明亮,秋风爽彻心扉。
“好美啊!”陈圆圆仰起头,对着天空闭眼说道。心中却是喃喃自语:他真的做到了,带着我乘奔御风,遍览天下山河风光。(本卷完)
第1章 再回荆襄()
从京城到荆襄之地,约莫一千公里。『≤,
李信带人每一百公里修筑了一条飞机跑道,可是朱常渊真正飞起来的时候却用不到。
小飞机虽然小,但一次飞行二百公里还是小意思。
从京师出来,感觉全身轻松无比,也不急着赶路,每天只飞两百公里。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山玩水,到达荆襄之地的时候,已经是十日后了。
陈圆圆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身子逐渐丰腴,之前奔波时的疲累模样一扫而空。
到达襄阳城外数十公里的时候,将飞机收入系统中,而后,又弄出一辆豪华的大车,朱常渊四人坐在里面,破虏在外赶车,朝襄阳城走去。
飞机这东西,赶路的时候玩玩也就算了。
而且朱常渊来的时候,所选的道路基本上都是绕开城市,尽量在山村飞行,为的就是怕太过惊扰城中的百姓。所以,到襄阳的时候,他也没打算直接开到襄阳城中。
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马车,经过改装之后的速度自然也不会慢,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颠簸,坐久了容易让人产生反胃的感觉。
好在距离襄阳城并不是太远,几十公里而已,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了。
到达襄阳城外的时候,才早上十点钟的样子。
朱常渊也没有提前通知李信和熊文灿,让破虏直接将马车赶到熊文灿的府门前,而后,五人下了车。
这才拿起手机给熊文灿和李信各自射了个电。
恰好熊文灿就在自己府中,忙不迭的出来迎接,将朱常渊一行延入大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王爷啊,你来之前也不早说一声,早说的话,下官派人去接您啊。”
朱常渊呵呵一笑,说道:“无妨。我不通知你们,也就是怕你们大张旗鼓迎接。”
“还有!”朱常渊立定,朝熊文灿严肃的说道:“熊大人,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喊我王爷了,喊我公子吧。”转过头来看着陈圆圆和苏娅破虏等人,道:“还有你们。”
“是!”
朱常渊点点头,暗道:老子和朝廷这次是彻底闹翻了,狗屁的王爷。老子不要了。
李信的居所距离熊文灿估计也不太远,听到朱常渊到来的消息,没多久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应该说,在荆襄之地名义上熊文灿是老大,背后朱常渊是老板。
可实际掌握这整个襄阳地区的军政大权的,却是李信此人。
李信见到朱常渊,很高兴,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倒不是为朱常渊挣脱牢狱之灾而感到高兴,他觉得,他的机会到了。
以前劝说朱常渊。鼓吹帝王之道,朱常渊顾忌重重,现在老板已经和朝廷翻脸,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样,再劝说老板自立于荆襄之地,应该没有什么困难了吧!
“有李公子治理襄阳,我颇为放心,所以一直以来,本将过问最少的就是你们荆襄,关怀最少的。也是你们荆襄。”
“当然了,这也与荆襄之地太平无事,并无连年征战有关系。”
朱常渊看着风姿洒脱的李信,微微一笑。
李公子是那种将书生才子气质做到了极致的人。此人不但一身才华,而且慷慨好施,光明磊落不说,还有一颗普度众生之心。
当然了,并不是说李信没有缺点,在朱常渊心中。李信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安于现状,有点激进,喜欢寻找刺激。
这一种人做起事来得心应手,可是如果日后造起反来,同样无法无天。
朱常渊却不怕这货造反,因为这个人心中的大义观念同样也很重,一旦造反肯定是他自己的政治理想没有实现,和私人利益无关。
所幸,朱常渊的政治理想,和李信几乎是一样的。都是怀着一颗普度天下之心,想要带领整个民族和国家富强。唯一不同的是,朱常渊被任务压迫,是被动的普度众生,李信是信念使然,主动的去承挑天下。
“呵呵!”熊文灿捋捋胡须,笑眯眯的看着李信,说道:“李公子乃是治国大才,在襄阳施展拳脚,其实是委屈了。”
熊文灿本来差点被崇祯捉到京师弄死,所幸有朱常渊和李信二人劝说,以他的名义自立荆襄,才得到今日的荣华富贵。
虽然受伤的权利被剥夺的干干净净,可再怎么说,自己一家老小还是过得挺舒服不是。至少名义上,他现在还是大明帝国的一品大员,手握荆襄,带甲十万。
全天下没有哪一个人敢小瞧于他。
所以,熊文灿自己内心来说,也是满足的。
“多谢熊公谬奖。”李信笑着朝熊文灿拱手,而后朝朱常渊说道:“主公,如今襄阳匪患清除完毕,居民各安其业,虽不敢说大治,可也算是太平无事。”
“嗯!”朱常渊点点头,说道:“李公子自然是费了一番心的,本将多谢你!”
“不敢!”李信低头拱手。
“好,既然荆襄事务并不太多,我打算委任你另一项重任,不知道李公子你可愿意前往?”朱常渊看着李信,微微说道。
“额!”李信稍一犹豫,道:“单凭主公吩咐!”
“嗯。”朱常渊道:“走,我们到外面坐,我这人就有这个毛病,不喜欢呆在屋子里。”
熊文灿命人将小桌子抬到外面的树荫下,朱常渊、李信、破虏和他四人坐定,又各自喝了一口茶。
朱常渊直言不讳,说道:“我想在中国修筑一条南北走向的铁路,从大明朝的京师,一直到达两广之地,你们以为如何?”
“这!”
李信眼中突然一亮,他仿佛从朱常渊的这句话里,抓到了一点契机。
修铁路,好东西。
上次去辽东参加阜锦铁路的通车典礼,他就深刻的体会到了铁路带了的便捷,认识到了这玩意的巨大潜力。
可是,现在是大明的天下,老板你只是一个罪臣。
虽然不知道朱常渊是怎么逃出来的,可是李信知道他肯定是用了一些隐蔽的手段,如果大明知道他还活着,肯定会全国缉拿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全国通缉犯,竟然在想着修筑一条从京师到两广的铁路?
这说明什么?
说明自己的这位老板,现在肯定百分之百已经有了取明而代之的心理了。
这对于一个一生追求推翻大明王朝腐朽统治,想要重新建立新世界,大哺天下百姓的理想主义者而言,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