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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士兵千辛万苦的没找的马库斯的头,那是理所当然的,都被炸碎了,比**可难拼多了。
人类士兵比狼人们有节操一些,顺带带回了牺牲同伴的尸体。
在收敛头的时候,某个人类士兵现自杀袭击卢西恩的同伴,嘴里面咬着东西……
正因为这个原因,狼人们根本没法找到老大卢西恩的东西。
然后就是柯文纳斯现自己儿子的**不幸被割了,这可让柯文纳斯真正无法承受了。
头都没有了,连**也不给留,一点念想也不给吗!
何况这东西冷冻了说不定还能制造一些小的出来,也算自己的血亲呢。
正准备下令自杀袭击那些恶心的混蛋狼人时,人类士兵报告了嘴里的现。
参与救援马库斯的人类士兵,当然知道嘴里的东西是谁的。
对狼人很熟悉的柯文纳斯,也知道卢西恩肯定有需要,所以就派遣这些人类士兵,打着白旗,**换**来了。
得到消息的泰勒大喜,赶紧把曾经打少狼脸的马库斯的东西捡回来,好在有脸的阻隔和反弹,扔的不远,也没摔坏。
结果就是双方都很高兴的交换**仪式了,大操大办是不可能了,总体来说因为两方都很需要,都怕对方毁了关键,一个是二代一个是领导,谁也惹不起,所以在祥和中,交换成功。
狼人们真的不想打,剩下的兄弟太少了,老大卢西恩还要尽快修养,恢复正常功能。
再说交换这东西,实在是挺没面子的,还要记录在狼人历史里。
柯文纳斯本来手下就少,连续自杀了那么多,更危险了。
这么少的手下,已经无法保护柯文纳斯的安全。
在柯文纳斯的命令下,人类保护好马库斯的遗体,登上了直升飞机。
狼人们也包裹好自家的老大,虽然断成几节,但拼一拼还能用,比碎末可强多了。
可没等狼人们离开城堡,天空中三架直升机的两架,猛然冲了下来,直对血族城堡,直对狼人。
轰!轰!
两次惊天动地的爆炸,血族城堡夷为平地!
一切都化为齑粉!
柯文纳斯怎么会允许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逃脱。
狼人,血族,全都要陪葬!
每个直升机上,都有电影里能炸毁军舰的一小箱炸弹。
没有任何人能在这样的爆炸下幸存下来。
日已升起,正是**点钟的太阳。
如万道红光般照射在唯一幸存下来的直升机上。
最终胜利的大Bss,亚历山大·柯文纳斯,并没有一丝欣喜,洒满阳光的脸上却充满哀恸。
丧子之痛让千年的老人亦无法承受,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耳机里传来驾驶员的声音:“抱歉,打扰一下,路我不熟,能指点一下吗?”
“你!是你!”柯文纳斯一副见鬼的表情。
宁匀回头微笑:“差一点啊,我就被炸死了,这个世界真危险!”
柯文纳斯仅存的一名人类手下,猛然抬起枪口。
与此同时,宁匀轻挥手臂,柯文纳斯与手下,消失不见。
空间里突然冒出个老头儿,瑟琳娜吓坏了。
等等,身后还有个人类士兵。
芭芭拉也吓坏了。
还没等几人交流,人类士兵的武器就被卸下,两条绳子,蛇一样钻来,将士兵和柯文纳斯两人捆绑。
Ipad飞到瑟琳娜面前,上写两个字:“咬他!”
咬他?难道是?
还没等瑟琳娜弄懂,字换了:“算了,等着。”
注射器飞过来,插入柯文纳斯的手臂静脉。
一百毫升鲜血抽出,注射器离开柯文纳斯手臂。
注射器里的血液,挤出来在失重空间形成一个血球。
“饮下它。”字又换。
瑟琳娜很相信弟弟,乖乖的饮下血球。
……
爆炸后的血族城堡,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好在这里非常偏僻,短时间不会惊动其他人。
宁匀勉强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降下直升机。
空间里饮下柯文纳斯血液的瑟琳娜,已经反应完了,最明显的区别,眼睛更蓝了,宝石般深邃迷人。
宁匀把瑟琳娜装入睡袋,再从空间中取出。
从睡袋的入口深入,宁匀握住瑟琳娜的手,轻轻往外拉。
“慢慢来,先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
“现在你应该不怕阳光,以后可以随意做日光浴。”
“真的?怎么可能?”瑟琳娜不敢置信。
“试试。”
在宁匀的牵引下,瑟琳娜乖乖伸出一根手指。
先感觉到的是风。
微微的,柔软的,不同于晚风的清凉,不同于夜风的凄冷,上午的风,微暖,舒适,带着恰到好处的湿度。
之后感觉到的是,指肚的温暖。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瑟琳娜有那么一会儿的困惑。
怎么会?
指肚温暖,一点点热,而指背无温呢?
这太奇怪了。
猛然间,瑟琳娜回忆起了那个遥远的春天,爸爸妈妈都在的安静日子。
有绿意盈盈的草地,有漫山遍野的花,斑斓疏淡却不绚丽。
这样温暖的风,红房子和风车,浓烈的照耀身体的灿烂阳光。
躺在草地上流转。
对,就是阳光,面对它的时候,渐温而热,不面对它的时候,阴凉舒适。
那是记忆里最美的日子,一年一年剥落褪色的画卷。
瑟琳娜全明白了!
夜晚是刻在心里的痛,白昼是灼烧灵魂的伤。
因为亲人的死亡,因为复仇,因为无法见到。
瑟琳娜猛然跳出睡袋,她已泪流满面,却昂着头,看着太阳,如向日葵般坚定。
她深深的呼着吸着,将阳光的味道沁入心底。
血族城堡的废墟在她视线里,一个角落都没有,她的瞳孔里只有一轮明日。
就那么痴痴的,好久,好久。
直到不再流泪,直到上午和风和阳光把泪水蒸,不留痕迹。
一丝明媚的笑意,渐起渐展,愈加动人。
头轻侧,眸光闪亮,瑟琳娜重重吻在身旁人的唇上。
暖、淡、甜蜜、炙热,是阳光的味道。
给我阳光的你,值得所有感谢。
良久,直到空间里的芭芭拉和柯文纳斯,光用眼神都快交流出老牛吃嫩草的时候,两个失去人类羞耻心的家伙才停止了热吻。
仍恋恋不舍沐浴在阳光里的瑟琳娜终于有心思问宁匀,生了什么?
宁匀简单的解释,瑟琳娜陷入沉思。
突然,瑟琳娜笑了:“废墟下还埋着其他血族吧?躲在地下室里的,也许不会死。看来,我们不用救了。”
宁匀无从回答。
“你想要一个新世界?一个没有血族和狼人的世界?”瑟琳娜仍笑着,可笑容却没那么从容了。
即使对瑟琳娜,这也不是多么难的推理。
血族、狼人、柯文纳斯的手下,全死光了,如果说活下来的是无辜者,那简直是侮辱瑟琳娜的智商。
宁匀轻轻摇头:“不,血族不会灭,狼人也有继承,但是,老旧的人不适应。”
“也包括我吗?”瑟琳娜轻轻道。
“你相信吗?现在这个状况我也没预料,这是个意外。”
“但你不否认要死很多很多吧?”
“是的,会有人留下来,但很少,没有战斗力的,温和的,适应新时代的。”
“我,比以前战斗力更强大了。”
“别任性了,好吗?”
“让我一个人,安静,求你!”瑟琳娜无力的摇头。
这里,哪怕有很多不美好的回忆,这里,一样有很多美好的回忆,独属于自己的。
与维克多的,与一个个陌生或熟悉面孔的,无数个夜晚的。
瑟琳娜无法说服自己,当作什么也没生。
笑容已逝,热吻的阳光还留在唇边。
……
布达佩斯的警局,察觉到血族城堡的战斗,但那里属于人类的禁区,不能查看,也不需要查看。
所以,哪怕直到太阳落下,也不会有人打扰独自一个人坐在残桓断壁上凝望天空的瑟琳娜。
风寂静了,下午的太阳更暖了。
瑟琳娜却失去了温度的感应,不知道什么是冷,不知道什么是暖。
……
宁匀离开血族城堡,第一个目标是柯文纳斯的老巢,十七号码头的军舰。
没想到在《能失控》里学习的直升机驾驶技能还真有用上的一天。
飞到码头上方,传来舰上管制员的呼叫,宁匀假装受伤,模糊不清的回应着。
无人怀疑,三架直升机才返回一架,很多人担心。
缓缓降落在平台,下面的守卫人员和医护人员,匆忙的跑来迎接。
打开舱门,只有马库斯的尸体。
“其他人呢?”一个领头的问。
“在后面。”宁匀靠近人群。
距离足够了,宁匀不想废话。
一个个人类眨眼间消失。
宁匀并没有作出大反派攻打基地的嚣张样子,而是和留下来的一个女护士,一起惊慌失措的跑向军舰内部,看起来特别无辜,特别无助。
就这样传染病一样,军舰上的人消失了。
幸运的是,舰上的人不多,因为一直停靠,从不离开,连开船的船员都没有,柯文纳斯把这艘船当作纯粹的基地使用。
直到最后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女护士都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剩下的就是排查,搜寻有没有隐藏起来的人,然后逐个审问,提取资料。
但宁匀并没有马上做,只是简单看了资料。
很宁匀预想的一样,这里的资料最丰富,狼人,血族都有。
包括两族的研究资料,实验资料,进化变异等等。
以及更重要的,所有人员名单,所处位置,相互关系,职位和经历。
这才是宁匀最看重的东西。
亚历山大·柯文纳斯非常清楚血族和狼人必须控制在适度的数量,否则扩散开来,只是死路一条,自己的儿子也活不下来。
跟本上来说,无论狼人变异还是血族变异,都是一种病毒感染,程度很深,几乎把人类改变成不同的物种。
而这种病毒,和丧尸病毒很类似,都是只要咬到就会感染或死亡。
传染性很强,如果柯文纳斯不控制,导致狼人和血族的人数太多,就绝对隐瞒不住。
千年以来,柯文纳斯都用自己的影响力,让血族的规模维持在很小的数量。
而狼人,虽然无法直接控制,只要血族不断地猎杀狼人,狼人的人数就不会多。
更重要的,狼人有一个永不放弃的领袖卢西恩,跟血族纠缠在布达佩斯永不搬家。
稍微搜集了资料后,宁匀并没有继续,还有狼人的老窝呢。
之前取得卢西恩的信任后,狼人老窝对宁匀已经不是秘密。
这次就不能乘直升机过去了,好在狼人老巢距离十七号码头不远,这可能也是柯文纳斯的安排。
和军舰不同,狼人老巢里真的没人,也真的没狼。
与柯文纳斯的资料对照后,宁匀确信狼人已经全部死光。
查看剧情偏移度,一下子跳到87%,几乎完成了任务。
毕竟第四部里,狼人很嚣张的布了一个大局,现在么,完全不可能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没有了柯文纳斯,没有控制的狼人和血族,数量大大增加,狼人们自己可能都弄不清有多少同伴。
狼人老巢里的研究资料很少,比起柯文纳斯掌握的远远不如。
成员名单和柯文纳斯的一致,很好。
简单翻看过后,带走有需要的资料,宁匀在狼人老巢里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燃。
烈焰冲天而起,覆灭一切。
ps:不好意思,这些天经常失眠,昨天只睡了三小时,我也没办法。
不困,怎么也睡不着,头脑浆糊。
(。)8
第三百九十七章 又一个真相()
狼人,灭亡了。¢£¢£,
也许血族还剩下不少,阿米莉亚和委员会的成员,还有散落在外的那些。
可狼人,真的没有了。
宁匀相信,如果按照柯文纳斯的人员资料,彻底灭绝狼人和血族,一定能达到百分之百改变剧情的目的。
不过,那种选择很可能也要包括瑟琳娜,而瑟琳娜又是女主角。
血族和狼人有原罪吗?
当然有,还不少,医学并不发达的时代,血族肯定不在乎人命。
吸血过后不包扎不必说了,吸血之前漱口的想必也寥寥无几。
不是失血而死,就是感染而死,或是战争的间接伤害。
如果血族还能传染梅毒什么的,那恐怕就……
瑟琳娜也一样,可能还比其他人更多,呃,当然是罪行。
美女可以逃脱惩罚吗?
很多时候都是。
有趣的调查显示,家庭出身良好的犯罪率低,不用解释原因,任何人都知道。
而漂亮的女性,犯罪率比家庭出身良好的还低。
瑟琳娜当然是最漂亮的那类,比电影里那个完美的多。
那么,关于惩罚,恐怕只有姿色的反比了。
无辜者的死亡,罚酒三杯。
很多无辜者的死亡,耳边暧昧的一声轻吟,一个呼吸,一个夹紧,失去灵魂的时候失去灵魂。
终于,宁匀来到了最后一个目标。
……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已消散很久。
瑟琳娜仍然没有丝毫移动。
然而,生活还要继续,瑟琳娜告诉自己必须摆脱困扰。
亲人就像一根线,只有死亡才能分离。
一切的错误,都要容忍,何况只是不如意。
血族重要吗?
当然重要?
亲人重要吗,是啊,比血族更重要。
可这被迫的选择,让瑟琳娜满心苦涩。
弟弟,呵呵,弟弟啊,终归不是成长在一起,有太多自我打算。
但血脉无法割断,唯一的亲人,好吧,就让我承担做姐姐的责任吧。
叮叮叮的敲击声响起,打断了瑟琳娜的思绪。
那是从血族城堡废墟下面传来的求救声,和自己猜的一样,还有活下来的血族。
可瑟琳娜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救还是不救?
嗡嗡的发动机声传来,远处车灯忽明忽暗。
一辆越野车驶到了瑟琳娜身边,开门下来却不是弟弟。
幸好,瑟琳娜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安德雷斯·泰利斯,你怎么在这?”瑟琳娜很惊讶。
安德雷斯·泰利斯是血族的历史学家,三百年前因为污蔑血族长老维克多被瑟琳娜亲手流放。
“维克多死了,我不能来吗?”安德雷斯站在城堡的废墟上,感叹着物非人亦非。
从今天起,一切都变了。
“你被流放了,你怎么知道?”瑟琳娜怀疑。
“别忘了我的职责,我是历史学家,我一直在关注。”
“你准备怎么写这段历史?”
“血族与狼人的必然,上帝终于睁眼看待祂的子民。”
“你忘了自己的血族身份?”
“我是观察者,我们曾经都是人类。”
瑟琳娜想起来了,是啊,自己是人类,至少曾经是,那么血族的兴衰,到底与我有关系吗?
安德雷斯叹了一口气:“你很幸运。”